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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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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医馆，老大夫看姜醒秋血淋淋的吓了一跳，给她把脉看不出什么，只得出疲劳过度的结论，这种情况睡一觉就好了，不用开药。
木二皱着眉，付了看诊的钱，抱起姜醒秋走了。姜醒秋现在的脸色确实比前面更好一点，但也肉眼可见的苍白。
木二请了一位姑娘给姜醒秋换衣服、清理血迹，之后一言不发，眉眼低沉着回去了。
姜醒秋在那之后就一直没醒，木二带她去很多地方看大夫都没有看出什么。
在第三天，姜醒秋终于有了动静。姜醒秋醒来时，被木二抱着，在开船。
“二哥，风这么大，这是去哪？”姜醒秋虚弱地问。
“带你去看大夫了，你睡了三天，真是个睡神。”
姜醒秋没听清“什么？我听不清。”
木二面无表情想，听力下降，意味着身体机能下降。
木二大声说：“回去了。”
“二哥别担心，我就是多睡会儿。”虽然姜醒秋说的越来越小声，木二还是听清了。
姜醒秋醒过一次后，又陆陆续续昏迷过几次，最后稳定了，醒来也没有提过山雀的事情。
姜醒秋懒洋洋躺甲板上，吹天然风，晒太阳，漫无目的胡思乱想。
姜醒秋觉得木二这人有意思，一开始还能被姜醒秋发现不动声色的戒备，相处久了后倒是没有让姜醒秋有那种感觉了。时不时还能感觉到他言语，或者行为上的关心，但是他从来没有直说过，心绪很能藏。
还有听哮天描述，木二每次开自己的单人船，都是从容地从大船上跳下去，每次都正正好。
真想亲眼看看是怎么个潇洒姿态。
……
姜醒秋这阵子因为吐血那事状态不好，走路经常会平地摔，也更分不清方向，总的来说是对身体的掌控力变弱了。
现在姜醒秋被禁止喝酒，就算姜醒秋去求也不成。
期间还发生了一件事情，姜醒秋不能喝酒，可以行动后和他们一起吃饭，以前姜醒秋可以从容地夹菜吃。那天姜醒秋想夹一筷子菜，筷子老是夹空。姜醒秋的身体感知有时候会出问题，一般那时候姜醒秋就发呆掩饰，没让他们发现。
那天吃饭正好发作，姜醒秋夹空两下后也意识到了，想把筷子好好放在碗上，也放偏了，一只筷子从碗上掉到桌面上，滚到桌子下了。
姜醒秋干笑“哈，失误，失误。”
在场的没人说什么，姜醒秋悄悄捡筷子也当没看见。
虽然木二在那之后没说过什么，言行举止也和往常，但是姜醒秋微妙的直觉木二可能生气了，可姜醒秋没明白为什么。
木二让哮天把山雀放姜醒秋房间的桌子上了，但是姜醒秋没发现，天天都可以从打开的窗户那里看见山雀呆在桌面上。
姜醒秋一天天的养着身体，这次强行动用力量，让姜醒秋虚弱了三个月。
三个月里姜醒秋也没闲着，在脑子里演算着怎么把自身功德拿一些给木二，好还了因果，断开白线。虚弱期差不多过去，姜醒秋就开始捣腾。
一天，姜醒秋和木二坐着喝酒，姜醒秋挺喜欢和木二喝酒的，这人在姜醒秋虚弱期过去后也不禁着她了。
飞船在层层云里穿梭，姜醒秋很喜欢和哮天说话，因为哮天喜欢听她讲故事。姜醒秋经历过的现代世界有很多有意思的小说，会稍微转换点语言讲给哮天听。
今天姜醒秋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就想给哮天讲这世界凡间的故事。
以前姜醒秋还没这么落魄的时候，算到必须要去地府投胎，虽然姜醒秋觉得很莫名其妙，但是算出来的结果是好的。于是姜醒秋安放好在神界的身体，神魂出窍到地府里投胎。
有过凡间生活的经历，所以姜醒秋知道凡间的故事。
“我给你讲讲我很喜欢的故事，二郎神杨戬的故事吧。”姜醒秋笑着说。
她看不见，对面坐着的木二神色有趣，老姚和老康的注意力也放到这边来了。
“好耶好耶”哮天捧场。
于是姜醒秋一副说书先生的模样，滔滔不绝的讲起二郎神，什么玉面郎君，什么一人敌千军万马，什么劈山救母，什么肉身成圣的战神，什么听调不听宣，什么对信众很好，人很温柔……
姜醒秋说到精彩处，还会手脚比划。
“在凡间的故事里，二郎神杨戬是个顶好的神，意气风发。我也觉得他人挺好的，我就喜欢这种正派的人。说来奇怪，在神界倒是没怎么听说杨戬的消息。”姜醒秋总结。
哮天有个好习惯，在姜醒秋讲的时候不会插嘴，即使听得心潮澎湃，也没有做打断的事情。
哮天见姜醒秋说完了，欢呼“二爷就是最好的神仙！”
姜醒秋端起碗喝一大口酒，一口气说这么多，想润润喉。听见哮天的话，脑子反应了一下，二爷是哮天他们叫木二的称呼，结合这个语境……
“噗”
“咳、咳、咳”
酒还没有喝下去，全喷出来了。
对面的木二，不，对面的杨戬用手摸了把脸，全是酒。
“二爷？！”
杨戬从这句话里听出了姜醒秋的意思悠悠道，“是啊，鄙姓杨，单名戬。”
“你是那个梅山杨戬？”姜醒秋震惊。
杨戬淡淡反问“怎么，不行？”
“行，这可太行了”姜醒秋牙疼。
想到在凡间的种种，一股变扭之感绕在姜醒秋心里。当木二的形象和二郎神的形象在姜醒秋这里整合，姜醒秋一时半会儿拧巴着。
之后的日子姜醒秋都有意无意躲着杨戬。
杨戬也不知道姜醒秋为什么会见到他就有一股心虚的气质。
一天晚上，姜醒秋拿着山雀木雕，抚摸着，在姜醒秋虚弱期过去后，姜醒秋就发现它了。
姜醒秋为什么会心虚呢，姜醒秋在凡间转世了九世，世世都很喜欢二郎神的故事，很喜欢凡间的二郎庙，很崇拜他，简直狂热。
现在这个喜欢的形象与木二重叠，总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
莫名其妙地见到他心虚。
还改了称呼，开始喊杨戬二爷。
杨戬虽然奇怪她突然改了称呼，但是也不在意，怎么叫都行。
……
姜醒秋测试的差不多了，那天喊来杨戬，让杨戬盘腿坐到对面，自己也面对着他坐下了。姜醒秋结印，手最后又抵在额头上，道纹显现。
杨戬看到这里皱眉，显然想到上一次的事情，但是最终没有打断姜醒秋。
从道纹溢出点点金光，浓缩在姜醒秋指尖，之后姜醒秋身体前倾，往杨戬那边凑，带着金光的手虚虚点上杨戬的额头。
隔着一层布料，杨戬感受到了温度，很暖的一种感觉，受伤的天眼好像舒服了点。
杨戬看到两人手上的白线了，这一次白线从手上自动脱落。
姜醒秋收回手，语气欢快“好了，因果线顺利解开。”
杨戬观察着姜醒秋的状态，问“你有哪不舒服吗？”
“我能有什么不舒服？身体好得很。”姜醒秋摆出一只手臂展示肱二头肌的姿态。
“对了二爷，我的事情差不多完成了，再收留我一阵子吧。”
杨戬笑笑“行。”
……
之后的事情比较密，但那是对于杨戬来说，姜醒秋行动终究不是很方便，跟着老姚他们呆在大船上，如往常一样自在。
所有事情了结后，姜醒秋才发觉，原来命运在告示板收到蓬莱神府的那份活，开始转动齿轮，显现出清晰的轨迹。
多年以后，才从杨戬口中了解，婉罗假意找杨戬抓沉香，让杨戬知道沉香这个侄子，一直想劈开华山救母亲，也就是当年和杨戬一同封印玄鸟的妹妹。
婉罗利用杨戬帮助沉香劈山，让杨戬对上玉鼎真人，打败他们，沉香成功劈山，可是杨婵面临消散。
后来婉罗显露出真正目标，蛊惑沉香化作灯芯可以就杨婵，意图掌握宝莲灯完整的力量，从而掌握重排封神榜的先机。
最后杨戬打败婉罗，救下沉香。
回到当前，姜醒秋这时和哮天他们一起赶过来了，面对的就是杨戬救下沉香的画面。
姜醒秋不是很放心杨戬，用真本事算卦迅速赚够了去人间的钱，而不是以前一样单说吉祥话。又算出杨戬最后会在华山，所以才和哮天他们赶的过来。
姜醒秋走着走着踩到一东西摔了一跤，不知为何山雀木雕掉在地上，还让姜醒秋踩着了。
真是奇怪，木雕应该一直在她怀里的乾坤袋才是啊。
没时间想这些，沉香的状态不是很好，要帮杨戬救人。
姜醒秋手很忙，忙着算沉香的生机。
小葫芦仙的药是生机。
姜醒秋连忙告诉杨戬，小葫芦仙的药可以救沉香，就那二十贯。
后来哮天带着杨戬乘单人船去找小葫芦仙。
姜醒秋和老姚老康呆在大船上。
姜醒秋感觉时间到了，那一瞬间莫名的感觉。
等不到杨戬回来了，姜醒秋笑说“姚哥，康哥，我该走了，我们有缘江湖再见。”
姜醒秋说完跑到船的边缘，纵身跳下去。
老姚老康反应过来，想去捞姜醒秋的时候，却什么也找不到。
姜醒秋离开他们视线一瞬间被四时八方送回原来的时空了。
用小葫芦仙的药救回沉香后，杨戬回来没看到姜醒秋，问她在哪，老姚解释姜醒秋离开了。
“嗯，我知道了。”
后来杨戬因为玉鼎真人的事被罚压在山下几千年，直到被梅山兄弟救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