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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试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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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整整一天,临下戏支椰和谢松澈一道去餐厅吃饭,他拍戏多年,敏锐回过头看到了躲在树后的几道身影。
记得当初拍某部古装剧的时候,代拍的闪光灯在远处的半山腰闪得像繁星一样,还上了热搜,超话的粉丝战斗贴跌了上万条。
也有少部分的粉丝会过来探班,相对礼貌,会很有分寸的过来询问可不可以合照。
支椰瞧见两三个女生看起来年纪不大,还是学生,即使背过手,五彩斑斓的应援条幅也遮不住,露出他和谢松澈的路透图片。
走在前面的谢松澈见支椰脚步放慢,扫了眼树那边,回头问他:“怎么不走了?”
支椰停下脚步朝那边喊:“来看我们的吗?”
几个女生异口同声说:“对!”鼓起勇气朝这边小跑过来。
合照签名,谢松澈全程跟在支椰旁边,听他们交谈,说站那边就站那边,拒绝他们带来的礼物。
支椰叮嘱他们:“这儿偏僻不安全,赶紧回家。”让苏小龙加了他们的微信,报销他们的来回路费,“安全到家后告诉我。”
谢松澈被支椰推搡去旁边饮品店买了几杯温茶,回来时提了两袋,大的那袋给她们。
支椰问:“那另一袋呢?”
“给你买的。”谢松澈如实作答。
一旁的粉丝磕到的表情难以掩饰:“我们磕的CP就是甜。”
上一世他和很多女明星关系不错,不少合作过的都传出过绯闻,但私下里基本都名花有主,他就是个挡箭牌。
角色CP榜单他也无缘登上,只因和谁搭戏演技都好,但就是磕不起来,没有一丁点CP感。
难不成上一世的思路方向不太对?
和男生搭才更有CP感?
送走那些粉丝,支椰拉过塑料袋,纳闷:“你买了一杯?”
“我不喝。”
支椰撇嘴,拿出来惊叹:“哇,这杯分量这么足啊?”
“他们家的这个新品,只有大杯。”谢松澈面不改色,“你喝不了,剩下的给我。”
支椰吸管猛扎进去,呲出点牛乳来,本能自下而上舔住险些流到指尖的水珠。
谢松澈怔然,支椰担心吓到有洁癖的谢松澈,忙说:“喝的了,喝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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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失焦》官宣新资方公司和网友扒出孟洄小号的消息一起出现了热搜上。
许仁妮在同一时间将更换的资方公司通知发到群里,并发出大段用心言论,表示拍摄至今大家都很辛苦,状况频出,但整个剧组拧成一股绳,一定能顺利创作出完整且优秀的作品。
群里的工作人员清一色列队打气。
接到许仁妮的电话时,支椰洗完澡,打开门散雾气,俯身顺手把内裤洗了,谢松澈走过来时,刚巧看到他手里拧干的内裤。
支椰正找架子晾。
“许导在群里邀请我们两个语音通话。”谢松澈垂眸,收回眼神,“那你洗完打回去。”
支椰手还是湿的:“好。”
但谢松澈没走,靠在门框,问出他憋在嘴里的问题:“迪迦奥特曼?”
支椰弱弱反驳:“这是奥特曼之父。”
“明天的拍摄重点在床戏,咱们什么都不干,把这块拍好就完美!”
许仁妮拍案,并不担心后天会有问题的样子,“虽然尺度相对来说不算大,但也没有到要直接拉灯的程度,还是需要保留有效镜头,大概一分钟左右。
到时候会清场,毕竟你们两个是新人,可能之前拍戏经验比较少。人太多可能会影响你们的发挥。最好呢,你们趁着这两天多看看视频,学习一下电影拍摄的方法。”
支椰心不在焉地边听边点头,语音关掉后谢松澈起身去开电视,连蓝牙,他盘起腿,在手里文件里找电影,忽然听到谢松澈问他。
“喜欢奥特曼之父?”
“那是小龙给我买的,应该是他喜欢。”支椰不甚在意,“反正穿里面没人看到,一切OK。”
谢松澈背着身:“但我看到了。”
支椰抬眼,瞥了眼好感度框,生出逗他的心思:“那你身上穿的什么样?我能看看吗?”
啧,听着真像流氓。
谢松澈转身,轻飘飘挑眉:“想看?”
支椰莫名紧张地咽了下口水:“给看吗?”
[好感度:35%]
谢松澈拇指勾住他那条灰色的运动裤,一提一松,纯黑色的内裤边一闪而过。
“纯黑,没图案。”
支椰回神:“……哦。”
床并在一起,两人相靠而坐,灯光暗下来,电影的龙标闪烁,代表影片开始。这是部情感纠葛浓重,拉扯不清,最后无疾而终的悲剧。
支椰真的看进去了,他还拿出本子做笔记,但两位主角拉扯到极致,无论是光线还是他们的肢体都是克制,欲望无形地充斥空间从镜头溢出来。
良久,他们的嘴唇碰了碰,力道由浅入深,但依然唯美。
看到这儿,支椰这才想起他们那天的吻戏,扑得那么生猛却没有过的原因了。
他也把这一个想法同谢松澈说了,谢松澈:“我仔细看过,虽然生涩,倒也符合剧情。”
整部影片两个半小时,拉扯的那段被他们倒回去几次重复观看,交流了到时拍摄要注意的点,支椰对待演戏一贯认真,又在自己剧本上标记重点。
谢松澈也拿出剧本来,问他:“咬腺体那里,你能把控好吗?”
“啊。”支椰拿笔敲了敲自己脑袋,“这ABO题材的影片可参考度基本为零。”他歪头瞧谢松澈的脖子,“我想想,应该直接咬就可以吧?”
谢松澈挑眉:“不然,试试?”
言之有理,支椰半跪移动到谢松澈面前,手撑在他肩膀,剧本在脑子里,但身体不算和谐:“该怎么做?”
谢松澈仰起头,引导:“得咬我。”
“真咬吗?”支椰问。
“嗯,明天再说用的力道,今天轻轻地,让我提前感受下。”
“好。”支椰收到指令,基本要坐在谢松澈的腿上,凑过来研究谢松澈的脖子。
白,长,喉结的弧度也恰到好处。
支椰整个人的重量压到谢松澈身上,腰上被一只手臂牢牢禁锢,他绷紧脖颈,俯身咬住谢松澈的皮肤,两侧的虎牙轻轻划了下就松开了。
他心慌成一团,忙退开,生怕自己的心跳被人听到,对上谢松澈的视线。
“怎么了?”
鼻息和口腔都有谢松澈的气息。
一旁的好感度跳到了40%,但他已无暇这些,得先保住自己的心脏,不至于爆炸。
“我们把这段戏,整场走一遍吧。”
支椰喉咙发紧,“循序渐进。”
……
【暮色染红豆腐坊后院的土坯屋,门梁悬着大红绸花,窗户上贴的红布还飘着,在一众白雪堆里衬得鲜红。但婚事仓促,康耀祖这人不愿出钱多办酒席,Omega家的彩礼收入囊中,赶康成母亲远走探亲的时间,生怕出来纰漏,于是匆忙办了。
就他那人缘,邀了也没什么人来。
康成从胀疼的头痛中醒过来,他晨起喝了康耀祖递给他的米汤,参了药,晕过去,再醒来坐在前屋的炕沿上,扫视一圈当下了然,指尖攥着粗布喜服的衣角,指节泛白。
门“吱呀”一声被撞开,康成冲出去,满院子地找始作俑者,想立刻把人揪出来揍上一顿。
但他盯了一圈没瞧见,倒是里屋传出东西碰碎的声音,他怕无辜之人有个三长两短,跑过去一瞧,逼仄的地面,许金宝正拖拉晕过去的瘦弱男子,不及思考,眼眶先红了:“你怎么在这儿?”
许金宝一愣,“我怎么不能在这儿,我要是不在这儿,你就要跟别人结婚了!”
许金宝气鼓鼓,声音带颤,等两人把昏迷的Omega安置妥当,他迫不及待揽住迎上来的康成,眼角的湿意落在康成的肩头,“以前当你是Omega,夫君的位置我占着,现在分化成了Alpha,倒被你那没良心爹做交易了,要把这位置给别人。”
“不会。”康成心头紧在一处,这些天许金宝因为他路过的泪水比以往十几年都多,“那个位置是你的。”
“我的夫君只会是你。”】
……
支椰的T恤被谢松澈不知不觉推到胸口,凉意激得他起了层鸡皮疙瘩,搭戏的时候会比这尺度更漏些,他按耐住想扯下衣服的冲动,提前适应。
他长长呼出口气,感受谢松澈掌心粗糙的纹理磨他的皮肤,虎口卡在他的肋骨。
……
【“要是我不来,你该不会已经洞房了吧。”许金宝的眼睛在夜色中亮得像月亮。
康成顺着许金宝的力道向后靠在床栏,残留的药让他的思考慢了几分,他呼吸加重。许金宝的外袍堆掉在床边,脱完自己的,又去脱康成的。
“我被我爹下了药,晕了一天,刚才醒过来。”
“我才不信。”
“是真的。”
康成的手顺着许金宝胸前忙活松开的绳子,轻轻一扯,衣领便敞到两侧,被许金宝掰着脑袋,吻在一起。】
……
支椰半阖眼眸,捧着谢松澈的脸,凑近只蹭了蹭他的鼻尖,微微歪头绕过高挺的鼻梁,气息全打在对方唇瓣上。
“只走戏,不亲。”
谢松澈迎上去的动作停下来,说好。
支椰受不住,侧首趁机呼吸新鲜空气,在思考咬腺体的时机和合适的姿势力道,胸口冷不丁一阵凉意。
“嘶……”
他低头的瞬间,眼睛瞪圆。
谢松澈在……
这其实也在剧本里,但支椰刚刚拒绝了亲吻,被亲亲胸口貌似也没什么大不了,到时候镜头艺术处理,但是他们得真舔。
而且……好奇怪。
身体正诡异地适应刺激,谢松澈开始变得主动,他掐住,又咬又舔,酥酥麻麻的电流猝不及防。
支椰整个人弹起来,咬住牙根:“唔……”
头竟然这么直接挺起来。凹陷的地方也涨得跟吹起的气球,口子扎起来却憋着一球的气。他不自觉抱住谢松澈的头,脑袋后仰,眼白逐渐向上翻。
使出全力推开谢松澈,支椰半跪的腿回折,直栽栽倒回床上:“不许舔了!”
谢松澈气喘之余认真评价。
“这么敏感。”
支椰缓过神,慢慢移动瞳孔,从眼皮下移到正中,气也不稳,“废话,我舔你的试试。”
支椰注视到谢松澈的喉结重重滚动,他迟来的羞耻及时制止,他坐直身体,转移话题:“我们进行下一步吧,这个戏份应该不会太多。”
[好感度:42%]
今天的业绩真是超长发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