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烟》果果小豆丁

12、第 12 章

　　12

　　叶灿玉梗咽的问，“那，那你想我怎样？”如果他想要赔偿，那自己只能说尽力，“我不懂。”

　　杨永华发觉自己和他对话，哪里怪怪的，“灿玉，你是不是误会我什么了？”

　　“没有，”叶灿玉很自觉的认清自己的身份，“放心吧，我不会缠着你的，你想去哪，就去哪。”

　　“我……”杨永华无法相信这就是昨夜激情四射的好友，“灿玉，你这人，真的是……”像是被耍了，气愤不已，“睡完我，就想和我撇清关系，既然这样，你就不要搞我，搞了我，你就得负责，”管他愿意不愿意，自己就给他两条路，“别解释，一句话，交往，还是绝交？”

　　“可以……”叶灿玉以为自己听错了，“交往？”

　　“交往就交往，干嘛要疑问句？”杨永华想不到自己说话，会这么没有分量，“我昨晚没喝醉，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晚上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回想起来，有种令人鼻血直流的兴奋劲，“我没开玩笑，”低头看他，用双手捧住他的脸，“你不相信我？”

　　叶灿玉眨了眨眼睛，“我想再睡会。”

　　“好，”杨永华换回搂抱他的姿势。

　　叶灿玉躺在他怀里一会儿，小声的问，“永华，你不觉得和我在一起很奇怪吗？”

　　“哪里奇怪？”杨永华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嗯？”一不留神，就吻了上去。

　　叶灿玉被他啄吻，“我还是去上班吧，”吓得猛坐起身，“啊！嘶……”

　　“你这样还上班？”杨永华撑起身子，坐在他身旁，“不痛吗？”

　　“还好，”叶灿玉被他单手臂拖到怀里。

　　杨永华将脸搭在他肩膀，“真要去？”

　　“嗯，”叶灿玉不太习惯现在和他赤裸相对的相处模式，“你最近不是长因为工作的事情心烦嘛，我既然帮不上你的忙，我也不好添乱。”

　　“别说这种话，会显得我们之间生份，”杨永华本是单手搂着他，现在换成双手，“我今天不打算上班，你中午回来吃饭吧。”

　　叶灿玉因为他的小动作，微笑起来，“你不上班，要干嘛去？”

　　“我回家收拾东西，搬过来住，顺便贴出房屋招租，”杨永华想着自己既然和他定下了，那就主动一点，别给他添乱，“家里有备用钥匙吗？给我一把。”

　　幸福来得太突然，让叶灿玉失去了方向感，“你……”看向他，“你要和我同居？”

　　“是啊，”杨永华抬头，直视他的双眼，“你不想我搬过来住？”

　　叶灿玉愣了几秒，“呵……”拥住他，“我家没有备用钥匙。”

　　“不是吧？”杨永华拖抱他起来，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那你把自己那把钥匙给我。”亲吻他的脸蛋。

　　“好，”这么亲密的姿势，又是大早上，他什么反应，坐在他身上的叶灿玉再清楚不过了，“我一会给你，”说完，又像昨晚上那样，给他，最热情的款待。

　　———— ———— ————

　　上午，叶灿玉迟了两个小时去上班，送叶灿玉上公交车的人是杨永华，回到叶灿玉屋里，用叶灿玉家里的座机电话联系组长，请了一天假，拿着叶灿玉家钥匙，坐公交车去自己住的房子收拾东西，主要是将衣服收进箱子里搬到叶灿玉家，该丢掉的东西全放进塑料袋，丢进附近的垃圾桶里，最后找一张纸，用毛笔粘着钢笔墨，写上房子招租，留下叶灿玉家里的座机号码和自己的办公室号码。

　　“好了，”杨永华把房子招租的纸贴在距离自己家附近的电线杆上，“贴在这里，应该看得到吧？”

　　“杨先生，”隔壁的老太太这个时候刚买菜回来，“你有房子要出租啊？”

　　“嗯，”杨永华看向老人家，“是我现在住的这套房子，要招租。”

　　“买了新房子了？”隔壁的老太太投来羡慕的目光，“有钱人哦。”

　　“没买房，”杨永华哪有那本事，“我搬去和媳妇住，出租房子好补贴家用。”

　　“杨先生有对象了？”隔壁的老太太总能听出他话里的重点，“我还想着给你介绍对象呢。”

　　“呵呵，是啊，”杨永华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也没想到媳妇说有就有。”

　　“对方做什么工作的？”隔壁的老太太看他这么一表人才。

　　“他具体做什么，我不知道，反正他工作的地方离家进，我住他那，也比我住家里好上班。”杨永华想着，大家都是正经工作，主要做什么工作一点也不重要，“奶奶，我赶时间过去整理行李，就不和你聊了。”

　　“哎，”隔壁的老太太既然在他这里问不出什么，也不好强留对方，“有空回来玩啊。”

　　“好，”杨永华客道的点头，“奶奶，再见！”

　　“再见，”隔壁的老太太看着他转身离开，“多好的小伙子啊。”

　　———— ———— ————

　　在上班中的叶灿玉虽然身子不舒服，但心情却异常的好，看什么资料都进脑，办什么事情都顺顺利利，见着谁都打招呼，保持微笑，下班铃声一响，分秒不拖的起身离开，难得和下属，同事挤楼道，坐公交车回家。

　　叶灿玉敲开自己家的门，看见来开门的人，“你真在家里呢，”这样的画面，跟做梦似的，很不真实。

　　“我不在家，谁给你开门？”杨永华掏口袋，“给，”递给他一把钥匙，“我去菜市场配的钥匙。”

　　“谢谢，”换鞋中的叶灿玉拿走他手里的钥匙。

　　“谢什么？”杨永华侧身，关上门，“我们是一家人，”等他换好鞋，和他一起进屋，“我好久不做饭，你吃的时候别嫌弃，”拉凳子，看着他坐下。

　　“早上煮的面就挺好，”叶灿玉坐下，就拿起筷子，“晚上还要在家里吃吗？”

　　“我是这么想的，”杨永华拉他旁边的凳子坐下，“你想在外面吃也成。”

　　“我在哪里吃都一样，”叶灿玉吃什么都没问题。

　　以前没发现的细节，现在杨永华倒是看得清楚，“灿玉，”回忆起以前，他的这种迁就已经不是一次两次，“我终于明白，我同事为什么说我是渣男了。”

　　叶灿玉不明白地挑眉，“啊？”

　　“你明明那么好，我为什么就眼瞎没看见呢？”杨永华懊恼自己的愚笨，“我平常一天天的，都在想啥呢？”

　　“哦……”叶灿玉明白到地笑了，“这有什么？现在不是挺好的嘛，”夹起一块排骨，“嗯，你买的排骨好，肉厚骨头薄。”

　　杨永华今年第一次去菜市场买菜，“是，是吗？”

　　“嗯，”叶灿玉点头，“怎么了？”吐出嘴里的骨头，“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有，我，我只是……”杨永华不好意思的笑笑，“觉得你特别的可爱。”

　　“啊！啊，啊……”叶灿玉更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红了脸，“呃……哦……”

　　杨永华伸手去摸他拿着筷子的手掌，“灿玉。”

　　叶灿玉能感觉到他手掌心的温度，“啊？”

　　“你这样，我会想……”杨永华暗示的用手指去搓他的手背。

　　“哦……”面对这样的他，叶灿玉一不拒绝，二不答应，由着他自由发挥，“对不起，我太紧张了。”

　　真的好可爱，“呵……”杨永华收回手，“我把住房信息贴出去了，”拿起属于自己的筷子，动手夹菜吃饭，“我一会把存折交给你，以后，你就是我的管家婆。”

　　他主动成这样，完全是叶灿玉意料之外，“你……认真的？”

　　“我和你在一起这么多年，我什么性子你会不知道？”杨永华说一不二，“我以前是大手大脚了一点，但是从今天起，我改，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他这是要把自己嫁过来的节奏，叶灿玉感动得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杨永华只做了自己能做的事情，“我认真的，你别不说话，我会怀疑你对我的信任不够。”

　　还在激动中的叶灿玉，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在颤抖，“我对你没要求。”

　　“天老爷，”杨永华放下筷子，“你究竟是想要我怎么做，才能让我保持冷静？”

　　叶灿玉不懂自己做了什么，“还，还好吧，”他倾身过来，“呵呵……呵呵……嗯……”

　　杨永华吻了他好几下，才停止这疯狂的举动，“吃饱了吗？”

　　“嗯，”叶灿玉刚点头答应完，他又来，“嗯，嗯……”

　　刹不住车的杨永华，“抱歉。”

　　他此刻是心口不一，身体力行，叶灿玉宠溺的笑了，“没关系，”要回吻他的放下手中的筷子。

　　———— ———— ————

　　成年人的爱情，也不是没有小年轻时的冲动，只不过发力点有时候和感情无关，因为大人喜欢说谎，哪怕身体很诚实，但口头承认对他们来说，就是一种自我示弱，敢于表达的人不多，而能接受的人，更不会多。

　　“你确定，要这个姿势睡觉？”平时休息，他总是背对着杨永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