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梦核迷宫3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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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你好，请问有人在砍树吗？有吗？有……吗？
【距离目的地还有50%的路程，冒险者，请加油吧！】
【杰森对杏仁水的喜爱程度1d100=21】
“你确定不喝一口杏仁水吗？”杰森头上起了几滴汗，他仰头喝了一瓶杏仁水，微辣，也许有些过于辛辣，杰森并不是很喜欢它，所以他十分兴奋的邀请提姆一起品尝“美味”。
“谢谢，但我真的不需要。”红罗宾露出一个完美的微笑，委婉地拒绝了他的邀请，中途也有过关于杏仁水的广告，广告语十分离奇，让人完全提不起胃口，“不过不要喝太多，这毕竟是恢复精神的饮料。”
红罗宾转过头，向身后望去，断枝和落叶混杂在一起，遍地都是植物的残躯，完全不建议未成年的小植物宝宝观看。
“还有你真的要砍这么多树吗？”
不知道为什么，杰森每砍一棵树，从心里冒出来的那个声音就会响起，仿佛在哀叹倒下去植物的生命。不过想到他园丁的身份，红罗宾倒觉得这可能是真的。
真可怜。
虽然一开始还有些幸灾乐祸，但次数多了难免有些厌烦，而且他还在从这份艰难的地图中辨认他们前进的方向，因此红罗宾忍不住提问道。
“对不起，打扰到你了吗？”杰森爽朗一笑，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我觉得是杏仁水喝多了——所以才因此躁动不安吧。”
红罗宾无力反驳，摇了摇头，脑海里想过那些奇怪的广告词。
“头晕眼花？幻觉缠身？脑子像被僵尸啃了一口？别怕！杏仁水来拯救你！”
“一口下去，幻象退散！两口下去，神清气爽！三口下去，SAN值回满！四口下去……呃，你可能喝太多了，兄弟。”
（广告最后附上一行小字：本品可能导致轻微辛辣感，建议搭配勇气饮用。）
这……这真的没问题吗？
红罗宾沉默了。
“你……你喝了多少，杰森？”
“没关系，我没事儿。”杰森用手揉了揉头，他砍树砍的太嗨了，中途喝水的时候直接将广告词忘记了，广告词也没说僵尸喝了杏仁水会发生什么呀，不过他并不担心，他对自己的不死体质很有感触。
“大概是因为我的体质不是人类吧？”
僵尸也能喝杏仁水吗？那植物大概也能喝吧？
红罗宾无力吐槽，他看了一眼杏仁水，清澈透明，感觉和矿泉水没有什么区别。
要喝吗？
红罗宾想到自己成为向日葵的日子，终究无法接受这个奇奇怪怪的设定，总感觉喝下就会放弃什么奇怪的东西。
“我看我们还是继续前进吧。”红罗宾最后说到。
杰森点了点头，抬头望去。
杰森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他抬头望去，目光仿佛能看清这棵大树的全貌，能穿过层层叠叠的枝叶，望向那棵无穷高的大树。大树的树干直插云霄，仿佛连接着天与地，树冠在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响声。巨大的寄生植物——菟丝子，缠绕在树干上，紧紧依附在这棵庞然大物上。每一个生命，无论是植物还是动物，似乎都依赖这棵大树而生存。
而他也是其中的一员。
杰森敏锐地嗅到了金秋时节的芳香，他抬头望去，鲜红的果实正高挂在未知植物的枝头，距离很近，像伊甸园令人垂涎的堕落果实，只要稍微伸手就能够到它。
而杰森……有点饿了。
【当前杰森的饥饿程度1d100=52】
“你不饿吗？”
杰森歪着头，一手拿着剑，一手提着箱，边走边看着果实，靠近却并不摘下他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谢谢关心。”
红罗宾站在一旁，无语地看着他，一路上杰森都是这种奇怪的状态，简称半饿不饿的状态，红罗宾觉得那杯杏仁谁要负大部分的责任，“我不饿，更何况，我一点也不想吃这些奇怪的东西。”
在第一次杰森看着奇怪果实的时候，红罗宾捂着脸，认真科普过未知果实的不可食用性，杰森却淡定地反问，没关系，我杏仁水都喝了大半，反正——
——我不是人。
这下，当过半天向日葵的红罗宾就完全无话可说了。
“那你不好奇吗，侦探提姆？”杰森保持着超脱常人的好奇，他默然看着冬天丰盛的枝头，“为什么冬天还有果实？”
【当前红罗宾的好奇程度1d100=48】
“我更好奇我们的目的地。”红罗宾平静地说，能存在植物僵尸和园丁的地方什么都可能出现，按照这样的逻辑一推，冬天结果也不是很意外的事。
毕竟那应该是园丁该考虑的事吧。
红罗宾心想着，因此他并没有中杰森的激将法，他拿着地图，指着不远处的研究所地点，“不要被其他东西迷惑，好奇宝宝杰森。”
【1D10=1，果实有生命】
【杰森聆听48 1D100=21，聆听成功】
“知道了。放心，尊敬的导游阁下。”
杰森佯装着同意，他点了点头，继续前进，红罗宾走在他的前面，路过他时，还莫名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不要玩太久。因此杰森落后一步，低着头，表情莫名，嘴角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
杰森的魔法感应仍然没有生效，但他确实察觉到了，在鲜红如心脏的果实中，他听到了生命的声音，有新生的生命在果实里面跳动，像心脏一样，一收一缩，一缩一收，永不停歇。
真是奇妙的存在呀。
杰森侧身抬头看着在冬天仍然绽放的生命，心脏未停止，生命就永远不会死去。即使他的心跳已经不再跳动了，杰森仍然很喜欢生命的跳动，大家都挣扎着活下去。他莫名感慨到。
生命真是奇迹般的存在呀。
【树之灵的存在已解锁】
【树之灵:他们是在冬眠之前还没来得及孵化的果实，还未诞生的树之灵，他们既是植物又是生灵，他们是这片森林的真正精华与……丰富特产。】
不过，等等，为什么我会饥饿呢？
杰森恍然大悟，突然明白突如其来的饥饿感从何而来了，大种姓之刃只吃“邪恶”，这些果实恐怕也是“邪恶”的一部分，因此他的狩猎反应才会产生本能的饥饿感。
如果……算了。
杰森叹了一口气，胃口全无，他对这些果实并不感兴趣，更别说亲自试吃了，杰森正为之后三天饿两顿的美好生活感到默哀，不过他又想到哥谭的奇人怪事，说不定还真能找到解决方法。
一想到哥谭，杰森就心情复杂，他不知道现在应该以什么样的姿态去面对她，他已为这座多灾的城市带来了很多麻烦。
哥谭……梦境……
二重世界……复生教……
地下研究所……猫头鹰之巢……
双生之子。
双生之钥，他……祂并非人类，但杰森也无法把他当做邪恶的神明，杰森杀了祂无数次，但从未能真正驱逐过祂。祂不应留在哥谭，杰森已经与祂绑定，他们……都是杰森。
杰森睁开眼，仰望着天上的蓝太阳，如此闪耀又如此高不可攀，让人难以想象，这竟然是哥谭的地下。
哥谭也曾有过偶尔的晴天，但杰森更喜欢哥谭的月亮，他曾在月下与滴水兽共舞，聆听阴暗小巷的声音，为此他放弃了大种姓的一切，成为了红头罩。
杰森知道，他……已经回不到过去了。
就像上次那样，只是一次死亡而已，就改变了人生的所有。
杰森低下头，阳光下大种姓之刃仍散发着自己的彩光。对于大种姓与魔法，他心情复杂，思绪万千。
为了回到哥谭，杰森曾放弃了拥有以及将要拥有的一切，他封闭了大种姓的魔法，消除了重要的记忆，不被任何人理解，独自离开了魔法圣地喜马拉雅山。
但这仍是杰森的选择，他至今不曾后悔。他……只是选择了另一条路。杰森选择了哥谭，命运也再次选择了他。
但从死神的拥抱再次归来，命运多舛，杰森能留下的，只有灵魂与一把刀，燃烧灵魂的邪恶之刃，大种姓之刃。
这次，杰森握紧了刀刃，灵魂之刃微微颤抖，在这次事件的结束后，他又要做新的选择了，重新选择了今后的人生。
一还是二？零或者所有？
生命是如此宝贵，但只要杰森想，他可以一朝死去，亦可永恒。有了非人物质的魔法加持，他亦有了无限的可能。
杰森应该怎么选呢？
一颗树之灵果实挂在枝头摇摇欲坠，它从最高处掉在最低地，从果实烂成一摊红色的稀泥。未孵化的生命就此消散于无人知晓的暖冬。即使天上挂着蓝太阳，这里也仍是哥谭。
杰森站在树枝上，像只猫头鹰，俯视着地下的烂红泥，红泥死掉了，但它也从未真正活过。
……
祂从未如此迷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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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目的地还有75%的路程，冒险者，请加油吧！】
为什么万物皆有生命？
为什么你……不好奇真相呢？
【当前植物的生长程度1d100=96】
为什么植物会那么多？
红罗宾往前看去，因为植物过多，杰森正在物理开路，锋利的刀刃划过厚重的叶片，绿色的汁液溅落在地，散发出淡淡的草木气息。疯狂生长的植物已经代替曾经的门，他砍断拦路的植物叶子，推开“门”进去。
杰森的动作干脆利落，丝毫没有犹豫。红罗宾跟在他身后，目光扫过四周，目测这里的植物的生长速度远超常理，藤蔓缠绕着墙壁，枝叶从缝隙中钻出，仿佛这座建筑早已被自然的力量吞噬。
红罗宾望着眼前茂盛的植物，虽然当过半天的向日葵，心里却生不起对于植物同类的怜悯心。可能是因为植物死去的太多，最后园丁的声音也从他心里消失了。直到现在才重新出现。
你好奇这些生物的真相吗？
那个古怪的声音又冒出来了。
抱歉，我对植物学完全不感兴趣。红罗宾冷漠的拒绝了他的邀请，他干脆地回应，语气中没有一丝动摇，请另找高人吧。
呵呵。那个声音重新消失了。
中途杰森累了，又喝一口杏仁水，提升精力，在没有最高限额的情况下，杏仁水确实是个好东西。
“你还是少喝点杏仁水吧。”红罗宾吐槽道。
“放心。”杰森再次向前砍下，肆意地笑了，“目的地马上就要到了。”
这一路上植物越来越茂盛，杰森砍植物的手法也越发熟练，直砍，下劈，他像大厨操刀砍菜，最终将所有食材剁成烂泥。
看来他将这件事当成了下厨一样的事情，因此乐在其中。
杰森的身上沾满了植物的汁液，那是它们的“绿血”，但他并不在意。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仿佛沉醉于这场剧烈的运动中。每一次挥刀，都像是在释放某种隐藏的压力。他的呼吸略微急促，但眼神却异常明亮，整个人看起来状态良好，甚至有些……享受。
好奇宝宝。
红罗宾在内心悄悄吐槽道。
————
【距离目的地还有90%的路程，冒险者，请加油吧！】
“要休息一下吗？”
“不用了。”
“真的吗？”
“好吧，那还是休息一下。”
红罗宾坐在一片宽大的植物叶子上，叶片柔软而厚实，像是天然的坐垫。他仰起头，目光穿过层层叠叠的碧绿枝叶，望向远处那片逐渐暗淡的天空。天空被茂密的树冠分割成碎片，偶尔有几缕阳光透过缝隙洒下来，映照在他的脸上，带来一丝暖意。
这里已经接近废墟的边缘，地面上散落着一些残破的设备和碎片。红罗宾的目光扫过地面，突然注意到一张被风吹来的广告纸。他弯腰捡起，纸张已经有些泛黄，边缘还沾着些许泥土。
广告上印着“现实锚点稳定仪”的字样，旁边是一张夸张的产品示意图，蓝色的光波扩散开来，仿佛能稳定整个世界。
红罗宾盯着广告，眉头微微皱起。他回想起之前使用稳定仪的情景，虽然仪器确实生效了，但那种刺耳的电子杂音和诡异的连接让他心中隐隐不安。
“我感觉，现实锚点稳定仪，这东西好像也有点不太靠谱。”
——
现实锚点稳定仪:
你是否曾感到现实在崩塌？是否觉得脚下的地面在晃动？别慌，现实锚点稳定仪来拯救你的世界！只需轻轻一按，现实即刻稳定！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走着走着就掉进异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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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请勿在现实已经非常稳定的情况下使用，以免造成过度稳定，导致世界过于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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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告最后附上一行小字：本品不适用于修复人际关系、财务状况及情感问题。请在专业人士指导下使用。）
最后还有一个画的十分抽象的比心符号。
——
“这个研究所不会研究卖的各类商品吧？”杰森也凑过来一看，感觉广告词十分抽象，这很哥谭，因为过于抽象，如果他在现实中看到这样的广告，他可能真会购买。
“我倒是感觉他们十分不靠谱。”
红罗宾吐槽到，望着这个比心符号良久，还是无法感受到创造者的诚意，看着广告语，更像是夸大商品的虚假宣传，“最后不会莫名出什么乱子吧？”
“我也觉得……很有可能。”杰森心想到，不过就是可能出各种乱子，他才更想购买的，体验生活的多种可能才能不负人生嘛。
“要现在试试吗？”
“算了吧。”红罗宾摇了摇头，望向远方，那里是最终目的地。以前的人类聚集地，现在俨然是一片废墟。
那里会有什么呢？
“毕竟，我们马上就要到了。”
红罗宾喃喃自语着。
————
【恭喜你到达目的地，冒险者。】
【1d10=5，目的地为双生之门】
“我们到了。”红罗宾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地图，睡眠充足后，他的精神状态良好，连带着看周围的环境都觉得顺眼了许多。他抬手指向前方，语气中带着一丝难得的轻松，“猫头鹰的所在地。”
他提着行李箱，脚步稳健地走在前面。前方的道路被杂草和藤蔓彻底覆盖，几乎看不出原本的模样。越是接近研究所的中心，植物的生长就越发疯狂，仿佛这片区域正在被某种力量侵蚀。红罗宾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隐隐有些不安——这里，很可能就是危险事故的源头。
【红罗宾幸运70 1D100=97，幸运大失败】
红罗宾按下手中的开关，将现实锚点稳定仪向前抛去。仪器落地时发出一声轻微的“滴”响，随即，圆形的蓝色光波以它为中心迅速扩散开来。红罗宾松了一口气，低声自语道：“幸好，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它还能生效。”
他打开腕表，尝试联系神谕。“红罗宾呼叫神谕，神谕在吗？”他的声音冷静而清晰，但腕表中传来的却是一阵刺耳的电子杂音，仿佛信号被某种力量干扰。尽管如此，连接最终还是成功了。
“在……在的……”一个无机质的声音从腕表中传来，冰冷而空洞，仿佛来自遥远的虚空。“神谕”回答道，“我在的。”
【杰森侦查86 1D100=37，侦查成功】
杰森突然转过身来，手中的大种姓之刃微微颤动。他的饥饿感在瞬间被放大，仿佛有一股甜美诱人的芳香扑面而来，比之前那烂红的果实更加浓烈。他嗅到了魔法的气息——邪恶的魔法。
“邪恶……吃掉……不……不能……”他的脑海中闪过混乱的念头，狩猎的欲望如同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他淹没。他捂住口鼻，努力压抑住那股疯狂的冲动，声音低沉而急促：“红罗宾，不太对劲。”
“魔法……邪恶的魔法……”
果然，“神谕”露出了真面目。红罗宾的连接虽然成功了，但另一端却并非真正的神谕，而是一位未知的神秘存在。
“我一直都在的。”“神谕”说道，声音依旧冰冷，却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威严。
祂像一位真正的神明，在神圣的数据网络中宣判着神圣的谕言，祂宣判下来的谕旨能空气瞬间凝固。
“虫子们。”
作者有话说
第34章 梦核迷宫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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