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18章 实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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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之后明远山就回到了学校。
有一天他收到系里教授的邮件。
【明远山同学，邀请你于本周三上午10点30在我办公室讨论你的机甲设计基础课程课后作业。收到请回复此邮件。谢谢！
——迈尔斯教授】
迈尔斯教授是他专业课程的教授，他立刻回复邮件，表明会准时前往。
周三上午，他敲响了教授办公室的门，里面传来教授严肃的声音。
“进来。”
一打开门，有两个人正坐在一张长方形小型会议桌上讨论，是有些中年秃顶的迈尔斯教授和戴着银色边框眼镜的纪尧姆。
明远山视线落在了纪尧姆身上，他仍然如他所言保持低调的作风，穿的是没有任何刺绣装饰的黑色军装。
纪尧姆嘴角带着笑意向他点头。
“明远山你来了，”迈尔斯教授打招呼，“坐吧，我和纪尧姆正在讨论你的这个作业。”
明远山发现迈尔斯教授的手上拿了一个小球。桌上还有几个相同的小球。他坐到了教授的左手边，与纪尧姆相对的位置。
“这是工厂生产的样品。”纪尧姆递给他一个白色的小球，和他当初手工做的很像，但是看上去精美了不少。
“你的设计图稿我已经看过了。”迈尔斯教授和明远山说，“你给我说说你的设计理念。”
明远山是有备而来：“野外应急球的设计理念主要是三个方面。一是突出野外紧急求援原则；二是坚持生命至上；三是融合使用者其他需求。”
“使用场景是？”
“使用者处于困境，比如山峰、峡谷、平原、无法使用个人终端、设备失灵等情况。急需在短时间内保证生命安全的同时引起救援人员的注意。”
“那声音和光照就可以实现了，为什么还要摄像头呢？而且一个就可以了，为什么是两个？”迈尔斯教授继续犀利提问。
“这是防止意外情况。比如吸引过来的是敌对势力，或者使用者已经生命体征很弱，他可以录下最后的遗言影像记录。设计两个摄像头的原因。一是备用。二是其中一个具备夜视功能，当夜晚的时候使用效果堪比白天。”明远山没有说的是，他的灵感来自于当时管家在城堡安装两套监控系统，一套被破坏了，另一套还能继续使用。
“那跟读功能是？”
“这个是我随手叠加的功能。在野外如果只有一个人的时候会有点无聊。我设置了不止有跟读模式，还有唱歌模式、跳舞模式等八种模式，可以根据使用者自身兴趣选择。”看到迈尔斯教授的面部表情逐渐微妙，明远山连忙说道，“有一个模式建议使用者在野外的时候可以默认选择，就是安全模式。”
“这个安全模式有什么作用？”
“它能以圆球为中心点，实现半径为两米的能量保护罩。确保待在里面的使用者不受到攻击。这就是我使用晶石为野外应急球能源动力的原因。因为只有晶石可以启用能量保护罩，”明远山停顿了一下，“不过如果是安全模式，晶石最多能支撑两个小时。”
纪尧姆和迈尔斯教授听了都颇感兴趣。
“这个功能之前没有说过，”纪尧姆思考了一下，“如果有这个功能，市场的需求会很大。”
“低精神力的人也可以使用。”
“什么？！”迈尔斯教授和纪尧姆同时问出声。
“我让我的精神力D级的Beta朋友试过。”是找汤姆试验的，他很开心地配合试用。
晶石自发现以来，作为普通动能和其他能源使用方式无太大差别。但是晶石的能量具象化反应需要消耗高精神力才能成功实现，这就是精神力强大的人站在社会顶端的重要原因。
实验室里。
迈尔斯教授已经叫来C至F级的精神力等级4名试验者。
试验者们手持小白球，打开安全模式后，只有一名F级的试验者成功开启了能量罩。
“如果说B以下可以能量具象化，为什么其他比他等级高的试验者反而不行。”
迈尔斯教授拿到那个唯一成功的小球仔细看，和其他几个样品没有多大的区别。
“换人试一下这个球。”迈尔斯教授说。
C级精神力等级的试验者拿起小球，点击安全模式，瞬间一个透明带着光芒的能量罩开启。
迈尔斯教授瞬间眼睛发光，另外两名试验者也分别上去试验，都可以成功打开能量罩。
同一批生产的样本，为什么只有这个球可以。
“那个球，是我刚刚在教授办公室递给明远山的那一个球。”一直旁观的纪尧姆说道。
明远山也很惊讶。
他以为所有的球，只要组装生产效果都是一样的，怎么还会出现概率事件。
“你试试看拿一下这些球？”迈尔斯教授说。
明远山拿起剩下的所有小球。然后试验者再试却仍然打不开能量罩。
“你刚刚拿着那一个小球的时候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就是在和教授讲设计理念。”明远山回忆。
“有没有和现在拿这些球的状态有什么不同？”
“没有什么不同，硬要说的话，可能精神更集中一些？”
“我知道了，”迈尔斯教授说，“你试试用精神力注入到里面？”
“什么？精神力注入？”明远山疑惑。
“是的，有些人的精神力强到一定程度，可能会附带某些功能。或许你的精神力比较特殊，所以你制作的小球就可以供普通人使用。你注入精神力到这个小球试试看。”
明远山苦笑，他穿过来就没有人教过：“教授，可是我不会。”
“我教你，”纪尧姆走过来。
“我需要做什么吗？”明远山看向纪尧姆。
“你只需要信任我，按照我说的做。”
纪尧姆走到明远山身前，拿起明远山的右手。
“闭眼。”
明远山闭上眼睛。什么都看不到，只有黑暗，以及被纪尧姆抓住的右手传来的一丝温暖。
一个东西落在了他的手中。
“感受你手中的这枚小球。”纪尧姆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
“想想你当初为什么要设计它？”
为什么？一头耀眼的金发的人躺在草地，破碎的瓶子，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不想要这样耀眼的人再遭遇这样的困境。
纪尧姆注意到明远山的手越来越热，他看向近在咫尺的青年，青年白皙的脸上开始出现密密的汗，“是不是感觉身体越来越热？”
“是。”
“现在想着把这股热量传导到你右手里的球里。”
从明远山身上开始出现一些微小的金色光芒，慢慢向手中的小球飞去。
大概持续了三分钟，纪尧姆感觉到明远山身上不那么烫了，点点金光也消失掉了。
“结束了。”明远山感觉额头前有人在轻声说，“睁开眼吧。”
明远山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是紧扣的白色衬衫领和黑色领带，以及纪尧姆轮廓清晰的下颌线。
眼前忽然出现一张纸巾，“擦擦你头上的汗。”
明远山接过纸巾擦汗，“谢谢，成功了吗？”
“你感受一下它有没有变化。”
明远山手掌托起小球，感觉小球和刚刚区别不是太大，一定要说有变化，可能表面更光滑一些，更亮一些？
“看不太出来，要不还是试试看吧？”
试验者继续实验，这次所有试验者都能轻松打开能量罩了。
“所以还是由于你的精神力的原因。只有你制作的，普通人才可以使用。”迈尔斯教授得出结论。
“那这个东西没有办法量产的话，”明远山担心地看着纪尧姆，“岂不是没有市场。”
“最开始就只需要无能量罩的功能。我们可以开发两个版本，一个是无能量罩普通版。另一个是有能量罩的加强版，出售给B级精神力以上的人，市场已经很大了。”纪尧姆说。
明远山感叹，生意还是你们德尚家族会做啊！
“每一次的精神力注入都是这样的吗？感觉并不轻松。”
“你第一次尝试，当然耗时长一些，辛苦一些，等以后你练习多了，就能很快了。你应该看过爱德华他们机甲战斗时的光剑，能形成那么大的光剑除了高精神力、高品质晶石还有他们无数次的练习。”
果然每一任帝国机甲大赛的冠军都不是随随便便成功的。
迈尔斯教授这时走了过来，“明远山同学，坦白说你的这个小玩具，完全是功能的堆积，但是设计理念不错，还有创新，在大一的这群学生来说算翘楚了。你有没有意向当我的研究助理？”
“教授，请问研究助理需要做什么？”明远山好奇。
“我的研究助理主要是数据收集整理。比如今天这个实验，收集记录实验的总次数、成功的次数、失败的次数、实验对象精神力等级和实验品的状态。以后如果你感兴趣可以做更高难度的数据分析。”
明远山手扶下巴，思考了一会说：“可是教授，我平日要兼职，可能时间不会太多。”
迈尔斯教授笑着说：“我的研究助理是看手头上的项目需要，不是长期的，是临时性的，有项目我才会联系你，你看你的时间，方便就来，不方便就拒绝。按时薪算，时薪最低是四十星际币一小时，根据工作难度调整时薪。你不用着急拒绝我，可以等项目来了再决定。”
后来明远山加了迈尔斯教授的通讯后离开了实验室。
纪尧姆和他一起离开。两人并行时，纪尧姆提醒他：“迈尔斯教授的研究助理机会比较难得，他从来不公开招聘的，很多大家族想要塞少爷小姐给当他的助理都被他拒绝了。你可以接触到机甲设计方面更深层的专业知识，有这层经历，有利于毕业后寻找相关工作。”
“为什么大家族想要塞人给迈尔斯教授当助理？”
“因为他成功设计过好几架S级战斗机甲，是知名的S级机甲设计师，同时他是机甲设计大师贾克斯的学生。”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