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我大宙》大千升

40、040拒绝洗脑

　　连着几天下雨，一场秋雨一场寒，北方的天气一下子就变冷了。

　　刘三进的假期按理来说还没结束，额外施恩的三天探亲假他还没回去老家，殿下已经命人把丰厚赏赐送去，不止金银，更有牛羊牲口，良田耕地，分拨几十户佃农，从此刘家就不再是普通的地主阶级了。刘三进想回家，一年到头他都回不了一趟家，他的人生大部分是奉献给王子的，经常凌晨三点起床，赶紧洗漱穿上全套的盔甲，骑上马，尽量在半个小时以内冲到王宫，再用半个小时点齐仪仗队，差不多4:30左右就必须和金成带着仪仗队在朝会日站好岗了——五更天以后击鼓敲钟，大概清晨5：00多，官员们从正门依次入内，见到的必须是一派皇家威严。他还要一周三天值夜班。他失踪的两个多月，金成请命上山，新选了几个11、2岁的小武士当随侍，只不过都没有他和金成让王子可心。刘三进也当过随侍。

　　不用起早、熬夜，就算是休假了。王子对吐火城非常重视，特派术士乘飞麒麟速去调查，这几天应该就回来了。

　　下雨天有空闲，17岁的刘三进想的最多的是——做不够。他太年轻了，跟发热没关系，他就是想做。他才17岁。这几天他看了本春宫图，和刘大进试了不少姿势，但是刘进太放不开了，说什么也不肯用嘴，下面一碰就说疼。

　　其实那天看了又是“打破铁锁链”的毛笔字，刘三进就有了心结。他心里清楚这肯定是刘进写的。刘三进的思想很传统，觉得得到了刘进的“第一次”，就能彻底占有了这个人，就能让刘进离不开自己了。对于夺走刘大进所有第一次的“主人”，他发誓要杀了此人。

　　刘三进冒着雨去买了一盒非常有名的甜点，他住东边，这家点心铺在西头的市场，骑马来回也要两个多小时。回家找了一圈，看到刘大进在回廊的栏杆上坐着，往积水里吐瓜子皮，雨下的冒泡，他就往泡最大的水波纹里吐，还瞄的挺准。刘三进看笑了，觉得他幼稚，心里爱他，过去把他抱起来，从怀里摸出点心塞到他手里。“我特意去给你买的，你尝尝，这是城里最有名的豆沙奶卷，甜的，你肯定爱吃。”

　　刘大进看到他身上淋了雨，点心盒还带着体温，开心的打开，拿起来一个就吃。刘大进笑嘻嘻的说：“干什么对我这么殷勤？是不是也想喂我的另一张嘴了？”

　　刘三进和他亲了个嘴，问了一声：“他呢？”

　　“在书房，他爱学习。”

　　刘三进抱着他，支起了帐篷，脸上反倒闷闷不乐的说：“我觉得他不愿意和我做。”

　　“他不是不愿意，他是太乖了。这么跟你说吧，他都不好意思用手碰自己，受到的条条框框的约束太多了。我也不知道他这二十多年是怎么生活的，受到的教育是什么样的，但我感觉教育得太好也有弊端，他在床上都规规矩矩，觉得这也不能做，那也不应该。”

　　刘三进说：“我想要他的完璧之身，想真正得到他，现在就想。”

　　刘大进也想要刘进的第一次，但他又一想，自己早就被过度开发，不如让给这个意气风发的少年版自己了，也算弥补了自己的缺憾。刘大进咬了一口甜点，又笑了，对刘三进说：“你叫我声‘哥’，我就帮你。”

　　刘三进真叫了他一声“哥”，还拿起一块糕点喂刘大进吃，一起商量如何让刘进“吃”。

　　……

　　刘进一向克制，已经在反思这几天的频率是不是太高了。看到刘大进拿着一盒甜点和一根绳子走进来，刘进一开始还没明白他要干什么。直到刘大进把绳子像鞭子那样拿在手里，用上下级的语气说：“少尉，为了我，你要忍住。”刘进瞪大眼睛看着他。刘大进用绳子把把绑在了椅子上。“安全口令是‘投降’。”刘大进说，抬起刘进的下巴，“但我相信你不会投降的，少尉，你会坚持到底。”他爱抚刘进的嘴唇，“所以我们这次会对你做到底，你会叫出来的，少尉，但我们不会停，除非你大喊投降。”他把最后一块豆沙奶卷塞进刘进嘴里，示意刘三进拿着一匣开发用具走进来。

　　……

　　刘进肯让他们两个这么做，是肯为他们付出。加上，刘进属实也是被上尉的话术给精准命中了，“为了我们……你能做到……我相信你”，还有那个刘进死都不会说的“口令”。刘进越让着他们，他们越过分。

　　三人贪欢到日上三竿，刘三进吩咐把饭搬到卧室里来吃。小榛子、小栗子、小麦子都来伺候，忙着端盆打水，抬桌抹凳，捧来新做好的衣服等着他们试穿。刘进睁开眼睛，把被子一直严严实实的盖到脖子上，他绝对不能接受让几个孩子给自己擦洗、穿衣，这简直是对人性的摧残。刘进没有直接让他们出去，是懂得换位思考，这些天经过上尉的开导，刘进已经明白不能把自己的价值观强行套在这个世界里，不让这三个孩子伺候，不是在救他们，反而会把他们推向更悲惨的境地。“主人”不让他们在房里做事，他们会被派去做更重的活儿，可能会被卖掉、送人，从此以后就消失了。

　　刘三进不明白刘进的思想，他看着刘进躺着不动，就要抱他起来，用自己的方式爱惜他，说：“先简单打水擦擦，吃了饭，再让他们准备好洗澡水。我知道你没睡好，身体乏。”他觉得刘进是把完身给了他，自己应该加倍珍惜。刘进也不明白他那种封建思想，更没有被人抱来抱去的习惯，推开他说：“干什么，你先起来，我一会儿自己洗。我不喜欢、也不习惯让别人服侍，是我自己的原因，和别人没关系。”刘大进也说：“你让他们先出去吧。”又想个招让刘三进尊重一下刘进的生活习惯，说：“他保守，不让别人看，以后他没穿衣服的时候，你不要让别人进来。”刘三进笑着说：“我懂了，他的身体只有我们两个能看。”不，他没懂，但刘进也不想跟他讲大道理了，这不是几句话就能改变的世界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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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起来吃饭，小圆桌上摆的是金丝饼、银丝鱼汤、牛肚套肠藕片三丝四碟爽口小菜，又煮了一锅热腾腾、香喷喷的排骨粥。小栗子、小麦子把饭菜端上桌，给他们盛粥，小榛子拿着一壶热奶茶，不言不语的在旁边站着。刘进坐下时明显感觉异样，刘大进笑着说：“给他拿个坐垫来。”

　　小麦子问：“大郎君要什么样的坐垫？”小栗子已经跑去把被子叠了起来，软软乎乎的铺在椅子上给刘进当坐垫，又拿枕头过来给他靠着腰，说：“二郎君先坐下吃饭，要什么样的坐垫小奴们以后提前准备好。”刘大进对小栗子说：“你这样铺上就挺好了，我们吃我们的，聊会儿天，你们去做自己的事吧。”少年们谢过，小榛子随手把奶茶壶放下就走，小栗子很有眼力见的把壶拿起来，给他们一人倒上一杯奶茶，这才出去。小榛子一看就不会伺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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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进等到屋里没有别人了，这才开口说：“我想跟你们认真谈一谈做的事情。”他的表情很严肃。刘大进咬一口一窝丝的金黄色烙饼，喝一口鱼汤，又香又鲜，让他美滋滋的，再爱做的事情也得吃完饭再说。刘三进温柔的看着刘进，说：“先吃饭吧，你尝尝这鱼汤，很补身体。”刘大进乐了，说：“对，你补一补，二进，我觉得我这腰酸是共享你的感觉了。”又故意问刘三进：“你腰酸不酸？”刘三进微笑着说：“喝汤。”

　　刘进生气的说：“我不仅腰酸，我还浑身像散架子了似的，所以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们，以后不能再这么没有节制了！这些天连着做，天天做，一晚上做好几次，这不把身体搞垮了吗？正经过日子不能这样。我是这么规划的，你不是说过自己平时每逢一、五要起早率领仪仗队吗？那我们每个月做的日期也不能超过六天。”刘三进呆住了。刘大进说：“啊？这还得规定日子啊？”刘进说：“我是认真的，而且我认为三进还是长身体的阶段，一个星期做一两回就行了，不能多做。还有，要规律作息，明天开始我们都要听到晨鼓就起床，要去晨练，要做正事，不能成天吃喝玩乐的混日子。”

　　刘三进郁闷的说：“可是，我在放假，我很久都没有放过假了。”

　　刘进说：“你要休到什么时候？”

　　刘三进说：“飞麒麟到吐火城往返查证，十天之内必回，这两天王子就会传召我了。”

　　“吐火城有了消息，你也告诉我们一声。我也想知道城里的人是不是都安全了。”刘进其实想知道那些可怜的小鲛人怎么样了，没了奴隶营之后，他们能过得好一些吗？莲生和水生，让他放心不下。还有娜娜，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里，认识的第一批朋友。

　　刘三进点点头。刘进想到他们三个的生日都是同一天，一直记着刘三进的“发热”问题，关心的说：“还有一个多月你就正式满18岁了，你最近有没有发热？”

　　刘三进说：“跟你们做了，加上这段时间放假，心情放松，没有血腥杀戮的刺激，我不觉得自己会失控。我要先参加百日祭，然后再准备去塔里。还有十一天就要为牺牲的禁卫军武士举行百日祭了，我和金成要排练，军队也要进行演习，场面会非常宏大。”

　　“我们能去看看吗？”刘大进很感兴趣的说。这是了解军事实力的大好机会。

　　“我和金成说说，能不能给你们安排位置围观。”刘三进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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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饭，刘三进仍然像填不饱肚子的饿狼似围着他们两个打转，年龄的原因，还有他是普通人几倍的体力，刘三进在这方面特别贪，刘大进都笑了。这次刘进态度坚定的拒绝。刘三进闹脾气似的去找金成了，还放出话来称自己今晚不回来住了。刘进谢谢他了。

　　刘大进主动帮刘进洗澡，只用一句话就能攻破刘进所有心理防线，脸贴脸，深情的说：“我去侦查的那几天，拉裤子里都不能动，回来你帮我洗屎洗尿，你记着，我们之间没有任何不能做的事情，我就是要你记住这一点。”边说边把手放在刘进的小腹上，又说：“一共五次，你肚子里面是不是都灌满了？”刘进像被煮了似的红透了，说：“不要说了。下次不能再这么做了。”刘大进露出了一种刘进没见过的笑容，勾起嘴角，眯着眼睛，用十分夸张的邪恶语气说：“我警告过你了，少尉，我很坏的，你有没有想过宇宙之间存在着联系又互补，你要是最乖的刘进，最遵守规则，那我就是最坏的版本，专门要让你服从。这就像三进在这个世界里是超强的武士，拥有超级力量，那我们就拥有了最让武士上头的信息素。”刘进觉得上尉说的有一定道理。刘大进亲亲他，说：“下次再教你点别的，我喜欢，老三也喜欢，我会慢慢教你。”

　　刘进想让自己头脑清醒一点，不能上尉说什么是什么，他提出自己的想法：“我觉得这不是正常的方式了，老三接触这些是不是太早了？会不会影响心理健康？”

　　刘大进往他头上浇水，继续给他洗脑：“我刚才让你牢记的一点是什么？我们之间没有任何不能做的事。我需要你的绝对服从，少尉。”

　　“上尉，我觉得你在强词夺理。我必须说明一点，我也愿意跟你们尝试一些不一样的方式，但是在我说‘停’的时候，你们应该停下来。昨天后来你们做的过分了，我说了好多次‘停’，你们都没有顾及我的感受。”刘进坦诚的说，认为他们之间既然任何事都能做，更应该好好沟通。

　　“那下次你来定安全口令，我们一定遵守。”刘大进暂时放弃洗脑了，开始给刘进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