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无索不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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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旺：“李子，今天咱俩一个考场啊，你等一下给我抄抄啊。”
孙礼：“我靠，我的卷子你都敢抄，你丫是真堕落了。”
郑旺：“那人家瘦死的骆驼还比马大呢，周吾的卷子我也抄不着啊！而且我感觉这是我离人家最近的一次了，下次小周儿肯定分到一考场，这辈子与我天人永隔不复相见……”
周吾：“其实你们稍微学学也能……”
郑旺：“拉倒吧，要我命呢，我觉得我在这个位置就挺好。”
赵乾：“一个个这么思想不进步呢。”
孙礼：“咱家那俩哥，都倒数第一第二的主儿，你让咱思想进步？那不是打哥的脸吗？！”
周吾：“我是说也能不倒数。”
“……”
周吾：“毕竟咱们班能倒数的人这么多。”
“……”
周吾：“稍微学学就能不倒数。”
有本事你去那俩哥前面讲！跟你们这些好学生拼了。
王鹏曾经多次暗示索琛和向愈怎么也得把名次往前提一提，十二班的班长，副班长都这个成绩水平让他老脸往哪搁？
他也不是没尝试过通过关注来感化索琛这种学生，但他不知道一件事儿。
比如上次月假，他让索琛把历史卷子抱回去给同学们发了，结果索琛把卷子扣在手里两天半，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办公室，塞他桌堂里说他压根儿就没给学生发，让王鹏怀疑了一整天人生。
有的人虽然全班倒数第二还当校霸，但他将同学放在心上，同学把他高高举起。
同学：他是不是好副班长，我能不知道吗？
论坛上有人发帖子点评索琛入学以来的一二三四牛叉事迹，他们校霸少爷哥除了学习，“无索不能”。
一所合格的高中，编号倒数第一考场的学生，就是应该像现在这样——除了作弊，干啥的都有。
下午最后一场英语考试正在进行，索琛从前面反手敲了敲已经落实了听力全选a，阅读全选c选完睡觉的向愈的桌板。
不错了，应王鹏的要求，这次好歹各科给面子都象征性写了写，没交白卷。
向愈打了个哈欠坐起来，然后卷子上落了个纸团儿。
——这场考完他们说跟高三的打球，去不去？
高三的他们还有时间打篮球呢，这就是被关押三年人类最后的狂欢吗。
向愈伸手在他后背上画了个对钩儿——可。
考完所有学生有的如释重负，有的失魂落魄，有的奋力狂奔，冲出考场，毕竟食堂抢饭的点儿到了。
索琛：“你饿吗？要不咱先去吃饭？”
向愈：“刚一直睡觉，没什么胃口。”
那正好，先运动运动调动一下。
向愈：“我也要上？”
索琛：“你不会打？”
开什么玩笑，徒手爬6楼的人能不会打篮球这种小菜吗，走就走。
这个点儿篮球场周围人还挺多。
赵乾：“这儿！愈哥！琛总！”
两人走到近前，索琛一看对面那波人，他也认识。
索琛：“怎么？古董哥，我们今天考试，你们今天被放出来了？”
“靠，你少阴阳，来不来。”这高三上得秦潮都快吐了，倒数第一的学校，每天还整这么多事儿干啥呀？
向愈用眼神询问索琛这是谁。
“介绍一下，秦潮，我们家打小儿的邻居，这我兄弟，向愈。”
索琛家的邻居……上次去他家那地儿？那身份应该也是非富即贵的，是个挺自信阳光的男生。
秦潮：“不用你介绍，这不咱哆唻咪小霸王吗？”
都一个学校的也不是没见过，但头一次他是这么近距离地看向愈，这张脸是真好看啊！不过看他这样子会打球吗？感觉撞一下都……一会儿还是悠着点儿。
一说这个外号索琛就心塞，凭啥他是虞姬呀，他到底哪儿像虞姬啊？你们这帮丫头片子见过一米八几的壮汉虞姬吗？
郑旺：“都会吧？不讲规则了啊。”
索琛：“别废话了，开开开。”
秦潮那边儿带了五个人，看样子都是咱们高三的，索琛这边儿向愈，赵乾，郑旺和外班一个高一的。
几个人一碰面就吸引了一群人眼球，这不就高一和高三的世纪对决吗，秦潮在全校也是有几个迷妹的，消息迅速传遍了学校各大角落，好事者饭也不吃了，前来围观。
索琛小声交代向愈：“还没跟你打过球，不知道你什么习惯，别跟后边儿那大高个儿撞啊，有次跟他打，撞得我都挺疼的。”
向愈：“OK。”
跟他们比起来，向愈体格儿又不壮，身高又不高，控球后卫的位置还算合适。
哨声一响，索琛当机立断地跳起来拿下了球儿。
秦潮知道他打球的习惯，一般来讲，跟他打球上来就会被他带一波节奏。
果然不消片刻索琛便拿下2分，引得周围的迷妹们一阵欢呼。
好家伙，没注意看不知道，球场周围什么时候围这么多人了？
场上最强的人，无可厚非会被人严防死守。
“钱串儿！接着！”
拿球不能超过一定时间，超时了要被罚。
向愈：“赵乾！给我！”
本来向愈拿到球，对方是不紧张的，直到看到他平地跳起来，把球塞进篮筐——
不是哥们儿，你飞人啊？
谁家好人长着你这身高能平地跳这么高啊？
索琛被仨人防着，笑得巨开心，远远冲向愈比了个nice。
没错，我们小鱼就是会飞，你是还看没看见他在舞蹈室“飞”过呢。
但他们还是被想象限制了。
因为向愈不但跳得高，还灵活。
总而言之的思想就是，你不是想跟我撞吗？我是撞不过你，但我不跟你撞啊！
向愈是还没等你碰到他，他就从不知道哪儿钻过去了，速度快到你根本分不清他是不是假动作。
索琛几个大高个儿扛下了大部分对抗，此刻撩起衣摆擦了把汗，“瞅见没，我们小鱼这名儿真没白起。”像鱼一样。
反观向愈，跑了大半场也没见他怎么脸红气喘，身体素质可见也是相当好。
某种程度上而言，这比他最近平时跳舞的练习强度可轻多了。
这一套下来几个高三的哪还敢轻视他，只不过队伍里两个风格类型完全不同的强大球员，向来是防得住这个，就防不住那个。
索琛和向愈的配合更是逐渐默契。
整场比赛打下来。大家开始以为的势均力敌，居然变成了高一队伍远超8分，完美胜出。
秦潮：“靠，下次不跟你打了。”出不了五分钟这事儿就得上论坛，又是丢人的一天。
索琛笑得挺欠：“别呀，你们这高考学习也不能耽误身体不是，那得加强体～育～锻～炼。”
秦潮：“呀，看您这意思，最近学习有进步？”
俩人是互相懂怎么攻击对方最薄弱的点的。
索琛：“你最好别让我揍你。”
秦潮：“哎！打住，我不说了成吧，”真比画起来他哪打得过索琛啊，越过索琛看他身后正在喝水的向愈：“向愈！你真牛叉啊！加个v成吗？下次约你打球。”
“成。”向愈大大方方给人扫了。
“怎么着？您这是少人的时候想摇我们小鱼啊，我告诉你我们小鱼可忙了，得给钱。”
“怎么？不打球不能约吗！”这要是哪天他们女生又搞什么联谊，把向愈叫上得多有面子呀，这脸摆在哪儿不得是门面。
索琛搭着向愈肩膀，带着几个人扬长而去，摆摆手：“排号儿！”
索琛：“咱吃饭去？”
向愈：“你们去吧，今天还没去舞蹈教室。”
索琛也试图过让向愈停一天歇一歇，但他坚持不肯，风雨无阻，用他自己的话说，之前已经摆烂很久了，现在不过是把正常日程捡起来，日后如果想吃这碗饭，必须每天坚持。
行吧？理解并尊重。
索琛：“那我晚点过去给你带饭，穿上点儿衣服，想吃什么？”
向愈：“都行，低碳水。”
索琛比了个OK。
赵乾：“愈哥，你最近吃得真够素的，跟养兔子似的。”
索琛：“说谁呢，滚。”你家兔子有这么好看的，索琛自己说行，你说不成。
向愈背上包往新楼教室的方向走，索琛还一步三回头地看。
郑旺：“哎，人与人之间的餐叉，又增加了。”
赵乾：“得了吧你那餐叉，我还筷子呢，赶紧走两步，本来就打球打这么半天，饿死了，去晚了食堂好饭又抢没了。”
索琛嗤笑：“怎么着小狗子，哥是对你哪儿不好了你丫说说？”手按住郑旺肩膀，力道渐渐收紧。
郑旺吃痛：“不敢不敢，那倒没有，”就是你对愈哥也格外太好了，“哎，这要不是愈哥是个男的，这哪像你兄弟啊，整个儿就一……”
索琛：“一什么。”
“你媳妇儿。”
索琛挑眉看他一眼，神色不明。
郑旺——啊？我没说错啥吧？
——
“不好意思牛校长，这么晚您还得回来一趟，实在是打扰了。”
有校长笑得像朵狗尾巴花似的：“不敢不敢，太客气了，接到您电话也是太荣幸了，这边请。”
“我就不多打扰您了，我想去找一下他本人。”
牛校长：“哎呀，这个时间学生们应该是在食堂，环境会不会有点儿太乱了？”
“没关系，正好我也很久没有来过学校了，想看一下现在的学生们，他们是怎么生活的，不会打扰您这边就好。”
“客气了，既然如此，那小刘儿你带沈先生过去一下啊。”赶紧小声又交代了句：“你去看着点儿，千万别让那孩子捅娄子啊，奥运冠军，这不是咱惹得起的。”
行政秘书小刘：“好的校长。”
牛校长：“您有问题随时给我打电话，我今天一直在这儿。”您有问题我倒是不担心，主要我怕……那个主儿有问题呀。
哎哟，怎么就找上他了呢。
沈季拉下口罩，响铃的手机接通：“早到了哥哥。嗯，知道了，会注意安全。嘁，哪有这么笨，行啦你就放心吧，不跟你说了，我先去找人，你少喝点酒。”
既然是要请人，当然得是本人来才更有诚意，本来是战掠要来的，但今天临时有重要的商业活动，战队的事情又迫在眉睫，沈季自告奋勇替他来学校找人。
小刘发现目标：“看到了，他们在那边。”
沈季顺着手指往过看：“那就是索琛？”
小刘：“……对。”校长千叮咛万嘱咐，天爷爷啊也没跟他提前打过招呼，只能祈祷这位也心情好，可千万今天别惹事儿。
沈季眼前一亮，小孩儿长得挺帅啊，简直就是明星选手的天选胚子。
“你们好，我能坐这儿吗？”
索琛扬手：“没地儿。”
沈季一笑，也没挪动，还站在那儿。
孙礼：“谁啊……我靠！”
Cucumber！！！？
他今天是打球打出幻觉了吗？！！
作者有话说
第26章 无索不能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