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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疯狂的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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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宁、白涟澈大学学的金融专业,和李教授教的医学八竿子打不着。他们相识于一场饭局上。李教授是个爱喝酒的老小孩,话多爱玩,与喻宁和白涟澈相处得来,还是他们一个能安静听他的啰啰嗦嗦,一个下象棋了得,会陪他玩得过瘾。
他们两个大学毕业后,一个管理自家的公司,一个出国留学,李教授再怎么惦记他们也要忍着,直至听白涟澈回国后,没忍住邀请他们来他家吃饭,正好听他说话和陪他下棋。
喻宁和白涟澈也喜欢李教授的童真,且上学的期间李教授也不会一直缠他们陪他,所以李教授邀请他们来他家的时候,都同意了。
此刻,喻宁坐在沙发上,听李教授叭叭个不停。白涟澈下棋的时候,会分神偷看喻宁,见他安静地听教授说话,只觉可爱,心下越发地坚定要得到他了。
李教授的妻子也是清大的教授,有名的历史学家,在外严厉不可一世,在家倒是爱做饭。此刻她厨房忙活着,不许人来打扰。
一屋子的人,也只有喻宁闲着。
李教授嘴停了会儿,思考下一步棋该怎么走。待确定了时,他张嘴道:“宁同学,听说你结婚了?真不真?”
喻宁承认道:“是的。”
“恭喜啊,还以为你要好多年才找女朋友结婚呢。”李教授哈哈笑。
喻宁拿起杯子喝了口水:“不是女朋友。”
李教授惊讶:“嗯?商业联姻啊?”
喻宁默然,他和段时予确实也算商业联姻。
“出生在再好的家庭,也有许多不如意啊。”李教授叹惋。
喻宁道:“嗯。”
“哎!小澈,什么时候学会悔棋了!放回去!放回去!”
白涟澈笑着放棋子回原位。
李教授闭嘴不言了,专心地下棋,生怕他分神的时候,白涟澈又悔棋。
十多分钟后,陆教授端着饭菜出来。李教授拿出珍爱的白酒,拔了酒塞道:”来来来,痛痛快快喝一杯!”
喻宁喝过的酒样多,最爱喝的也是白酒。李教授倒一杯放他面前的桌上,虽他挺想喝一喝的,但怀着孕,也只在李教授要求碰杯的时候抿了一点点尝尝味。
李教授见喻宁只喝一点点,咂嘴道:“宁同学,酒大口大口喝!”
“不好意思,我身体不太舒服。”喻宁婉拒。
李教授讪讪道:“好吧好吧。”
白涟澈瞥一眼喻宁,一口干了杯子里的白酒。
“哈哈哈,小澈出国就是不一样了,酒量也好了不少!”李教授也一口闷了酒,“爽!”
“是的。”白涟澈微笑。
陆教授提醒道:“少喝点你,明天有课。”
李教授倒了满满一杯酒道:“好好好。”
陆教授道:“别只说不做。”
李教授又一口闷完了杯子里的酒道:“知道了!”
“……”陆教授翻白眼。
晚上七点,他们告辞了。白涟澈今晚喝了不少酒,人也微醉走路不稳。
“宁同学,扶扶小澈啊。他喝好醉了!”李教授喝醉后声音极为洪亮。
喻宁见白涟澈踉跄的步伐,不情不愿地扶住他。
“再见!”李教授摇摇摆摆地挥手。
喻宁道:“好,您们好好休息。”
“嗯!”
喻宁和白涟澈进了电梯。白涟澈侧头盯着喻宁,脸颊染上红晕:“宁宁,我好难受!”
“嗯。”
“我难受!”
“嗯。”喻宁看也不看他一眼。
“我可以……”
“叮!一楼到了!”电梯女音播报。
喻宁虚扶着白涟澈往外走。
到了小区门口时,白脸澈收起脚力假摔,喻宁快速抓稳他。白涟澈挨着喻宁手臂,脸埋他脖侧,只要嘴唇微微噘起一点点,就能亲到了喻宁的皮肤。
在白涟澈犹豫要不要噘嘴的时候,一道力拽他起来,摔他于地。他懵懵地看着来人,是段时予。
段时予一脸可怖地看他,冷笑道:“你堂弟在来的路上了,慢慢等吧。”
说完,段时予不顾喻宁意愿,横抱起他往悬浮车走。
段时予喊车保姆开启自动驾驶模式后,就深沉地注视着喻宁。
喻宁的发带上车时脱下了,他对折几下发带收好,望向窗外。
车内死寂了会儿,段时予出声道:“解释。”
“不需要。”
“解释。”段时予握住喻宁的双肩,掰来面向他。
喻宁漠视他道:“没有。”
“有。”
“别忘了我们是怎么在一起的。”喻宁哂笑。
段时予才不管别的,他只想要解释:“我们领证了,难道不能有一个解释?”
“然后呢?”
“要一个解释。”
“你打算装到什么时候?”
“我说了,我们领证了,是夫夫了!”段时予情绪激动。
喻宁淡淡道:“哦。”
段时予一肚子的火烧得他快糊涂了,他深吸一口气说:“老婆,给个解释,嗯?”
“你真的莫名其妙。”喻宁满脸不耐烦,“没感情装什么?各过各地好吗?”
段时予肚子火冒出来了,沉声道:“解释!”
“没有!”喻宁也来了气。
“快给我解释!”段时予攥紧喻宁的肩头。
喻宁扬起手扇段时予的脸。
啪!
喻宁冷冷道:“清醒了吗?”
段时予脸疼得发麻,凝视着喻宁俊美的脸庞,再想到那个死男人挨着喻宁的害羞样,他欺身吻上喻宁的唇。
喻宁手抵他肩膀向外推。段时予吻得格外疯狂,他们的牙齿磕在一起,口水从嘴角溢出。
“离……离我,远点!”喻宁猛地推开段时予,下一刻手就放在肚子上。
嘭的一声,段时予撞在了身后的车门上。几秒之后,他坐正好,一边如狼似的紧盯着喻宁,一边伸舌舔掉嘴角凉黏的口水。
喻宁见段时予虎视眈眈的色欲,也明白了他最近死装的原因,他嘲讽道:“爱色的畜生,结婚孩子只是你的借口。”
”……”段时予心口一缩。
喻宁忽视肚子的疼,挺直着背,冷冷地笑说:“你是一个被欲望支配的畜生。”
话音刚落,段时予欺压而上。喻宁绰不及防地往后倒,后脑勺重重地磕在车窗上。
喻宁耳朵轰鸣,与此同时,唇又一次被包围折磨。
段时予怒火至极。他不否认对喻宁有浓重的欲念,但这是在只有他知道的情况下,现在被喻宁鄙夷地说出,实在差劲透了!
既然又骂他畜生,那他再次当畜生给他看!
段时予扯烂喻宁的西装,张唇在他的锁骨上留下牙印。喻宁闷哼一声,五指抓住段时予的头发往后拽,禁不住抖着声音说:“停下……我,我的……肚子。”
段时予被怒火烧昏了头脑,脑海里只想着在喻宁全身留下痕迹,没听清楚喻宁的话。
密密麻麻地吻往下侵袭喻宁的皮肤。
当个畜生。
当个畜生!
段时予疯狂地要着喻宁。
喻宁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下方流了出来,他恐慌地吼道:“段时予!孩子!”
段时予没停下,咬住喻宁的胸口。
喻宁腿曲起,手抵他的肩膀,边向外推,边喝道:“段时予,孩子!”
孩子……
段时予理智回笼,一抬头就看见喻宁的前发湿漉漉地粘在脸上。
喻宁淡然地注视他,说出的话却颤得过分:“孩子,好像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