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微走的时候他俩还在穿衣服找网——酒店的网不是很稳定,大堂又太吵,尤微悄悄掩上门,准备自己逛一逛酒店。 来土耳其已经一周了,还没怎么看过这里。尤微知道尤宏是准备找一个清净远人地方好好休息,因为年末过后是每一年的福利清算,员工要拿钱回家过年,矿场的工人也要停产,上游下游公司全部都要协调,对高层来说是一场恶战。 他去年就是熬了三个通宵发烧了,廖妈一直在医院陪护。尤微记得端木一直在骂老尤,可是老尤也可怜,尤微去春华秋实送饭的时候,他和老春总还在筹备新一年的生产。 尤微知道他们辛苦,他希望尤宏和太阳可以好好休息。 他俩喜欢喝酒,尤微来到有孔雀的小花园,油橄榄还是在那岿然不动地等着尤微。尤微绕到花园后面的位置,来的时候找房间路过那里,没成想竟然是一个半洞,“Kelebek”哪里都是洞,木质的半洞里是一个吧台,不算大,有两个大胡子的土耳其帅哥在调酒。暗格的设计,尤微觉得很有趣,等晚上他们开完会了带两个哥哥来喝酒。 尤微继续逛,来到楼上的露天泳池。人不多,对面有两个白人老太太在聊天,她们在看尤微。 尤微尝试着打招呼:“Hello,I’m William from China.” 她们听懂了!老太太说她们来土耳其定居,是加拿大人。她们非常热情,尤微说可否为她们作画写生,花衣裳的老太太特别高兴,“It’s your gift my boy.” 她从洗漱包上摘下一条丝巾,系在尤微的脖子上,说是送给尤微。尤微当时晕晕的,只顾着记录她们的笑容,没想起走的时候自己脖子上还带着那条丝巾。 老太太带上她的墨镜,和白衣服女伴一起消失在日光渐暗的晚霞里。同样消失的还有尤微的素描画。 希望她们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