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体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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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目前看来赵升似乎并没有什么不科学的能力，但是赵升本身的能力就已经足够让叶主任重视了。
就像是赵青檀也曾经想过，能不能让赵升去参加什么国家钓鱼比赛为国争光一样，叶主任脑子里冒出来的想法，可能就更多了。
赵青檀不太了解这方面，但叶主任觉得，让赵升参加钓鱼比赛这件事情，搞不好还真是可行的！
除了钓鱼之外，赵升在水产养殖方面的能力显然也很强，另外搞不好对水生动物保护方面也有心得。
这就是个技能比较全面的人才了，虽然技能全都是和水生动物有关的，但偌大一个国家，能用到人才的地方多了去了，谁会嫌弃人才太多了呢？
叶主任甚至还在想，也不知道赵升这个才能是只针对淡水水生生物的呢，还是连海洋水生生物也包括在内的呢，如果是后者的话，可操作性就更大了。
唯一的问题就是，赵升的年纪有点大，如果他的身体机能和正常的人类57岁男性一样的话，再过几年就是退休的年纪了，虽然有能力的专家基本上都会被返聘，那也有些可惜。
想到这里，叶主任又看了赵青檀一眼，如果赵青檀画出来的人，都是像赵升这样的人才，那他可就更加了不得了。
不过这些暂时都还是没影的事情，至少在赵青檀的能力被测试出个结果来之前，也主任是不会提及的，免得给赵青檀压力。
收回视线，叶主任看着赵升说道：“赵升同志，在这里我先给你道个歉，之前我们已经派人去调查过你的事情了，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冒犯了，非常对不起。”
古人思维的赵升其实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冒犯的，但不得不承认，叶主任因此道歉确实让他更有好感了，他连忙道：“这没什么，我并不在意。”
叶主任继续说道：“关于赵升同志你的能力，我已经有了一些了解，相当了不起。不过我们还是希望能够对你的能力有更全面和深入的了解，因此如果你同意的话，我们希望能够对你进行一些测试。”
赵升明白，叶主任所说的这个测试，应该类似于应聘时候的笔试或者面试这样，叶主任大概会根据他测试的结果，给他安排适合的工作。
正好赵升自己也早就期待能够有一份自己的工作了，只是他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又没有现代人都有的文凭，年纪也不小了，卖苦力都没人要，一时之间确实找不到适合的工作。
至于说之前帮那些鱼塘主调整养殖方法的事情，赵升并不觉得是工作，最多只能算是短期兼职，肯定是不能长久的，属于一次性的买卖。
啃老这种事情，古人思维的赵升是不太能接受的，他还是觉得自己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能不是生产让父亲养着呢，必须有个能够养活自己也有足够的收入供养父亲的稳定工作，即便实际上赵青檀并不需要他的供养。
但是赵青檀需不需要是一回事，他赵升作为人子有没有这个能力，有没有这份心，是另外一回事。
因此，赵升对叶主任所说的测试非常重视，严肃地道：“需要怎么测试？我绝对配合。”
叶主任笑呵呵地说道：“赵升同志你先别着急。我知道你记忆里的东西，和我们现在学习的专业知识不一样，所以笔试这些我就不安排了，我们直接上实践。这个我还得安排一下，过几天等你们的身体检查做好了之后再出发。”
赵升也不是耐不住性子的人，听到叶主任这样说，就冷静了下来，道：“好，都听你的安排。”
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叶主任询问道：“那这些事情咱们就都达成一致了，暂时也就是这些安排。对了，体检明天就能开始，赵青檀同志、赵升同志，你们今晚是打算在研究所这边住呢，还是回去住呢？放心，都不麻烦。”
赵青檀想了想，觉得来回也麻烦，他又不认床，赵升也没有认床的迹象，便道：“那我们就在研究所住吧。”
说完赵青檀又想起了什么，迟疑地说道：“不过我们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带，也没有换洗衣物，是不是不太方便？”
叶主任早有准备，道：“研究所有给研究员准备的衣物，各种类型和尺码的都有，质量也很不错，就是款式可能会比较普通，也不是大牌子，你们要是不介意这点的话，我稍后让人给你们送几套过来。”
赵青檀平时穿的衣服，都是有专人负责的定制款，每个季度都会有设计师上门给他量尺寸，做好之后再给他送过来。
但这只是一个习惯，只是因为他有钱，另外也是因为作为知名画家，他出席某些场合的时候，也得注意一下衣品，画家的形象好一些，对画作本身的价值也不是说完全没有影响。
可是赵青檀本人，其实对穿什么不是很讲究，只要不是特别丑或者特别奇怪的，他都能接受。
既然叶主任这样说，赵青檀就放心了，点头道：“那就麻烦叶主任了。”
……
就这样，赵青檀和赵升这对奇怪的父子在研究所住了下来，四合院那边因为赵青檀和赵升当时是和赵青舟一起走的，后面赵青檀给翟管家发了消息说是会在赵青舟那边住一段时间，翟管家也不觉得奇怪。
最开始的几天，研究所安排人给赵青檀和赵升做了全面的体检，所有能够想到的检查项目都做了，当然没发现他们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地方。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赵青檀和赵升的身体都非常健康。
赵青檀连现在一般年轻人的那些小毛病都完全没有，非要说有什么问题的话，就是健康的过分，健康的少见。
而赵升呢，同样健康的过分，明明是五十几岁的外表，他自己记忆中的年纪也是五十几岁，但身体机能和年轻人差不多，脏器也非常年轻，给他体检的医生觉得他活到一百多年一点问题都没有，只要没有遇到什么天灾人祸意外身亡。
得知结果的时候，赵升还好说，赵青檀自己其实有些意外，他道：“我以前也没有这么健康啊，去年体检的时候医生还说我要多运动运动，手指关节也有些不舒服，医生让我小心腱鞘炎来着。”
和他们一起看体检报告的叶主任道：“这一点，可能是因为你画出了特别的画的缘故，也许画中的世界成型的时候，画中类似于灵气的东西也对你的身体进行了一番类似于洗髓伐经的改造。当然这只是专家团队的一种猜测。”
顿了一下，叶主任又道：“另外一种猜测，觉得可能和你食用了画中世界的鱼有关系。之前不是有研究员从画中世界取了一样样本进行研究吗？目前的研究结果发现，画中世界的物质中，确实存在着一种特殊的活性因子。
“这种特殊的活性因子应该就是你之前称为灵气的东西，这种特殊的活性因子进入人体之后能够让滋养人体的组织和器官，又一定的保健和治疗效果。不过目前的研究结果，这种活性因子的保健和治疗效果有效，并不像是传说中的灵丹妙药。”
赵青檀若有所思地道：“所以你们还是认为，更大的可能性是我画出来的画自称一个世界之后，对我本身的身体有改造的作用。”
叶主任笑道：“说改造有些夸张，应该叫做改善吧。不过也还有另外一种可能，你这种落笔成真的超能力觉醒本身，对你的身体进行了调整和改善。”
赵青檀觉得自己的这种能力，说是超能力也没错，他有些好奇地问道：“叶主任，除了我之外，真的没人有超能力了吗？”
他以前也看到过不少超能力的传闻和新闻，国外的更多，之前不以为然，觉得都是博眼球的造假，但自己身上发生了这么不科学的事情之后，他的想法就改变了，一直怀疑会不会确实有超能力存在，只是普通人不知道而已。
搞不好真的有传说中的里世界呢？
叶主任很确定地对赵青檀说道：“没有，至少我没见过。其实，如果真的存在这种超能力的话，除非超能力的主人基本上没有应用自己的超能力，否则是很难逃过国家的眼睛的。
“就像是青檀你，如果没有上报这件事情，之后继续画画，并且画出来的人都成真了，多出来这么多人，肯定会引起国家的注意进行调查，你也会进入国家的视线，绝对会暴露你的特殊之处。
“别的超能力者也是一样的道理，雁过留痕，风过留声，只要做过就一定会留下痕迹，留下的痕迹越多被发现的可能性越大。而国家从来没有发现真正有超能力的人，由此可见，除你之外的超能力者大概率是不存在的，即便有也肯定很少。”
因为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超能力者多了，就绝对不可能人人都能低调行事不应用自己的能力。
听到叶主任这样说，赵青檀觉得很有道理，又有些遗憾。
自从发现自己的画成真了之后，赵青檀一直有点期待能够见到其他超能力者呢。
不过没有也好，赵青檀明白如果超能力者多了，总会出现那种仗着自己的能力作恶的人，他们对社会的危害性可比普通人大多了，也容易造成社会的不稳定。
即便是赵青檀自己这种看似没有什么社会危险性的能力，他也能轻易地想出好多种干坏事的办法，比如说画一支军队出来，比如画个什么炸@弹导@弹蘑菇蛋出来之类的。
聊完超能力者的问题，叶主任又对两人说道：“赵升的测试暂时还没有找到适合的地方，我还在问，明天就先测试一下青檀的能力，可以吗？”
赵青檀还有点兴奋，道：“没问题。我是不是可以画画了？”
他好久没有画画，早就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叶主任笑道：“对，你可以画画了，希望到时候不会让你厌倦画画。对了，你需要什么工具？我让人给你准备。”
赵青檀不以为意地说道：“总不可能比我当年刚开始练习的时候还要枯燥无聊。至于画具的话，我还是习惯用我自己的，如果今天没有其他安排的话，我回去一趟把自己的画具带过来。”
叶主任从来没有把它们关在研究所里的意思，他们一直是能够来去自由的，只是这几天因为事情比较多，没什么时间出去而已。
听到赵青檀这样说，叶主任也没意见，道：“那行，我派人送你们回去。是明天再让人去接你们回来，还是你拿完画具就回来？”
赵青檀道：“既然回去了我们就住一晚上吧。如果方便的话，可以让接送我们的同志也在我这边休息一晚上，明天再和我们一起过来。”
他觉得让人跑来跑去也挺不方便的。
不过他也不知道人家是不是还有别的工作，于是又补充道：“如果那位同志还有别的任务的话，我们明天自己开车过来也行，我已经大概知道地址了。”
这家研究所虽然是秘密研究所，但也只是外面的人进不来而已，并不是说位置在什么奇怪的地方。
叶主任笑眯眯地道：“那就让那位同志在你们那留一个晚上吧，我知道青檀你不喜欢开车对吧？”
至于赵升，他还没学过开车呢。
这话如果是在别的情况下说出来，其实挺诡异的，一个陌生人对自己这么了解。
但在叶主任早就已经坦言调查过赵青檀，双方也已经达成理解的情况下，那就是纯粹的关心了，赵青檀也接受了叶主任的好意。
……
再次回到家，赵青檀看着熟悉的建筑，以及院子里大水缸中还在活蹦乱跳的鱼，都有一种莫名的感慨。
虽然其实离开家也没几天的时间，但可能是因为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重大了，所以赵青檀总有点恍如隔世之感。
赵升倒是没什么感觉，到家之后，他先去看了水缸里养着的那些鱼，给大水缸换了一波水，重新加入了一些画里的水进入。
是的，这幅画也被他们一起带回来了，毕竟就算放在研究所里，在没有赵青檀的情况下，其他研究员也进不去，那还不如让他们带回来，不大了明天再带回去，反正只是一幅画，也占不了多大地方。
照顾好这些鱼，确定它们在未来一段时间只要好好喂食都不会死掉之后，赵升看向已经换了身衣服的赵青檀，问道：“父亲，今天要吃鱼吗？”
在研究所的这段时间，他们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吃鱼，但显然研究所的鱼和他们用画里的水养的鱼肯定是不一样的。
顺便一提，其实研究所也在尝试用画中世界的水来养鱼和其他水生动物，还有用画中世界的水来养蔬菜的，但这些目前还都只是小小的尝试，养的量不大，用的水量也不大，最后东西肯定是要先用来做实验，而不是用来吃的。
研究员们也担心，画中世界的水会不会越用越少。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体检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