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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张家往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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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张海牧刚刚上任‘归灵’的第一年，望着遍地的白色，他有些厌倦了，似乎不管什么事，都是大雪天，很难让他喜欢的起来，他问张海戒，今天是日子？
张海戒努力翻找记忆，最后肯定的道出一个答案，
“主子，今儿是初一，过两日是您弟弟的生辰。”
小官的生辰，是了，小官被抱会张家的那一天，张海牧啊了一声，随即笑道，
“我记得，清溪镇上，好像有一家照相馆，还是从洋人手里传过来的，听说能给人照出画儿来，不如就去那吧。”
“是，那属下这就去准备。”
“嗯，辛苦了。”
等张海戒走了，张海牧取下了衣柜顶端的檀木盒子，里面躺着一块不大的上好的羊脂玉，现在已经被张起灵雕刻成了扳指的形状，拿在手里打量着，坐在桌子面前，按下一块凸起的浮雕，桌板中间弹出来一个抽屉，随手拿起一个刻刀，一点点雕琢起来，
“还好，来得及…”
…………
张海牧坐在石凳上，等小孩训练完，招了招手，用帕子给他擦去脸上的汗水，
“歇一歇，去洗个澡，我们准备出门。”
“带着我？”
“没错，需要我帮忙吗？”
小孩摇了摇头，简单的冲洗一遍，换上干净的衣物出了门，张海牧一直在外面等着，接过张海戒递来的披风，给小孩系上，直接把小孩托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手臂上，大概是觉得难为情了，小孩动了动嘴皮子，
“我可以自己走。”
“路太远了，阿兄带你走。”
张海戒低着头跟在身后，仔细看去，会发现他的表情有些扭曲，忍笑，也是一门技术啊。
……………
从牛车再换乘马车，足足走了一天一夜，马车停下的时候，小孩就醒了，从张海牧怀里坐起来，张海戒掀开厚重门帘的一角，
“主子，咱们到了。”
张海牧嗯了一声，给小孩裹紧披风，张海戒在马车外掀开帘子，冷风吹进来灌了小孩一脸，不由得缩了下身子，张海牧用自己的披风挡着，三个人进了驿站，订了两个包间，张海戒就在隔壁。
房间还算不错，给小孩和自己摘下披风，挂到了衣架上，转头问小孩，
“累吗，再睡会儿还是先吃点东西？”
小孩迟疑了一会儿，想出个折中的法子，
“都可以。”
张海牧没说什么，揉了揉他的头，开门叫来了张海戒，他则是给小孩换下外衫，等了一会儿，响起了敲门声，
“进。”
张海戒推开门，手中端着托盘，转身关上门，将东西放在桌子上，
“主子，我试过毒了，以防万一，还是服下解毒丹吧。”
张海戒掏出一个白瓷瓶，双手奉上，张海牧拿到手里，倒出药丸看了两眼，吞下一颗，几息之后才给了小孩一颗，
“坐下一起吃吧。”
“是。”
对于张海牧的举动，张海戒那是一点都不介意，要知道刚开始的时候，主子都是直接倒了喂狗。
下午，等小孩睡醒之后，他们便出了驿站，临近目的地，张海牧头也不回继续走，
“有尾巴跟上来了，去处理一下，这几天我不希望有人来打扰。”
“是。”
怀里的小孩回头望了一眼远去的张海戒，把头转了回来，他不说话，张海牧倒是问了，
“不问问？”
“……很重要吗？”
“噗，的确，没有给你过生辰重要。”
“…生辰？”
“对，这次出门我计划了很久，我们至少可以在外面待上四五天，今天我们先去照相馆，明儿在带你去别的地方转转。”
“我没关系…”
“那可不行，难得的机会，也许以后我就腾不出时间了。”
聊着聊着也就到了店铺门口，对好约定的名字和时间，交付了剩下的钱，张海牧牵着小孩跟在小二身后，来到了一个房间，房间不大，一侧被置办的非常精致，对面就摆放着一个大脑袋的东西，张海牧猜，那就是‘相机’了，跟着店家的指引，把小孩放在椅子上，对着那个‘镜头’，随着白光一闪和‘咔嚓’声，这就算是完事了，饶是张海牧都觉得这体验奇特，问好了取照片的时间，张海牧就带着小孩回去了。
晚上，张海牧推给小孩一个盒子，打开盒子，上面放着一张纸一样的东西，转过来一看，上面是他自己和张海牧，眨了眨眼，捏着照片看向张海牧，张海牧笑了笑，
“这是照片，就是昨天我们看到的那个大头一样的东西‘画’下来的，盒子里面还有东西。”
小孩这才发现，这绢布有着一部分的凸起，掀开绢布，里面是一枚扳指，小孩拿出来看看，觉得很眼熟，是张海牧手上的很像，
“太大了。”
“那当然了，这是你长大之后才能戴的东西，现在太早了。”
变戏法似的，从袖子里拿出一根编制好的红绳，把扳指穿起来，给小孩戴在脖子上，
“所以，暂时戴着当个项链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