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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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时予和喻宁返家的途中，遇一家花店。段时予停好车子道：“等我一下。”
“好。”喻宁知段时予准备送他花，紧张无措。一时不知看哪，索性眼望前方，坐姿端正，像听讲的学生。
段时予单手抱一束茉莉花上车时，喻宁还眼望前方，挺拔坐着。段时予笑说：“转头看看买了什么。”
喻宁一转头，一束茉莉花倏地放大眼前。他鼻孔翕动，明明闻惯了它的香味，此时如第一次闻见一样喜爱地嗅个不停。
段时予晃了晃花束道：“茉莉花，送可爱的你。”
喻宁抱住茉莉花，喉结滚动，克制没有凑上去亲段时予：“谢谢。”
“宝贝，天天送你花怎么样？”段时予询问。
“你说了算。“喻宁抱紧花束。
“好的。”
“怎么想天天送我花了？”喻宁好奇。
“想你每天都开心。”
喻宁扬唇：“会的。”他又道，“台球你赢了，怎么惩罚我？”
段时予反问：“你认为呢？”
“我都可以。”喻宁脸红。
段时予开玩笑说：“惩罚你单独睡一晚好吗？”
“不好。”喻宁果断反对。
“你说什么都可以的，耍无赖啊。”段时予转起手机。
“除这个外。”
段时予蓦地接近他，直勾勾地凝视他的眼睛。喻宁呼吸停滞一秒，明知故问：“离我那么近干什么？”
“宝贝，要不帮我口吧。”段时予正经说。
喻宁暗暗失落段时予不亲他，转而又困惑道：“口什么？”
段时予小声地说了几把两个字。
喻宁嘴巴口不了那么大的东西，摇头道：“接受不了。”
“好吧。”段时予也不强求，“亲一下行吗？”
“那？”
“嗯，亲亲它。”
“好。”喻宁同意。
“嗯？真愿意啊？”段时予又不希望喻宁愿意了。
喻宁说：“亲一下没什么。”
“老婆，那么好啊，惯我变坏怎么办？”段时予啄他脸颊，“不过，你真心愿意吗？”
“嗯，真心的。”喻宁眼神坦诚。
段时予坐正，恹恹道：“你变得好好啊，但我不喜欢。”
喻宁叹息：“我没有感激你。”
“那还能是什么？”
喻宁沉默，深思怎么解释，还未思考多久，段时予转移话题说：“宝贝，允许我口你好吗？”
“不卫生。”喻宁两腿夹紧。
“卫生的。”段时予捏他僵硬的大腿。
“你脑子里好多黄。”喻宁抱怨。
段时予没脸没皮地说：“因为对象是你啊。”
喻宁腿缓缓放松道：“亲亲好吗？”
“没事，不脏的，而且舒服的，你确定不试试？”段时予诱引。
喻宁捉住关键词：“舒服？有人口过你？”
“有小视频。”段时予说
“哦。”
“老婆，试试？”段时予目光炽烈。
喻宁没声。
“好吗？试试吧，舒服的。”段时予拿头拱他脖子。
喻宁脖子痒，被缠着上头，有点松动道：“你的嘴巴行吗？”
段时予噗嗤一笑，正身看他：“宝贝，我不可能不行的。”
喻宁思索两秒，迟疑问：“……你意思说我的小吗？”
“……我意思是说，我行我行我行，再大我也行。”
“哦。”
段时予被他可爱到了道：“允许我亲亲你的嘴。”
“来吧。”喻宁等着被亲。
段时予单纯地亲了亲他的嘴皮子。
比起深吻，喻宁更喜欢现在的浅吻，美好的、不夹杂情欲、令他感觉有爱的吻。
腻歪的工夫，车子驶入车库。喻宁抱花下车，在厨房专门放各式各样瓶子的墙架上挑了一个白玉竖纹花瓶。
花瓶瓶身圆润而大，瓶口波浪形，适合养护茉莉花。
段时予买的茉莉花有二十支，全插一个花瓶，也不拥挤。插好花，喻宁抱花瓶上楼，段时予全程看完，第一次送花能被重视地养护，他很高兴。
喻宁将花瓶放在左侧的床头柜，觉有几支花簇一起，不太美观，上手隔它们远一点。退后几步，发现局部的不美观扩大至整体的不美观，于是，接下来的时间，喻宁都花在了重新插花上。段时予看眼表，晚上十一点半了，他道：“老婆，很晚了，明天再弄吧。而且对你的惩罚还没施行呢。”
一听后句话，喻宁霎时不顾手下的事了。他顿了两秒，着急往浴室走：“我洗洗。”
“五分钟，到时不出我直接进去哦。”段时予脱下皮衣。
应答他的是关门声，喻宁只关浴室的门，没关卫生间的门。
段时予也不干等待，刷起牙来。待定的五分钟闹钟响了，他才漱口，边关手机闹钟，边朝浴室里的喻宁说：“老婆，时间到了。”
话落，浴室的门打开，喻宁的唇变得红润润的，还有点点牙印，看上去十分可口。看来喻宁在浴室里除了洗外，还进行了一番自我疏导。
“紧张？”段时予挑眉。
喻宁解下西装裤扣子：“不然呢。”
“老婆，你站着好了，脱裤子什么的由我来。”段时予一步一步朝喻宁而来。
喻宁退后，靠了墙。
段时予关上浴室门，又上前两步，和喻宁隔半步距离。他抬手，拉下喻宁的裤拉链。
喻宁身体一抖，偏过头，不和段时予对视。
段时予垂眸，边脱喻宁裤子，边咽口水。
喻宁似乎听见他的咽口水声，心怦怦跳得极快。
段时予褪喻宁裤子只褪到大腿处，映入眼帘的是白白的大腿根肉，段时予上手摩挲几下，又嫩又凉，当初他们上床时，摸喻宁大腿的感觉又一次清晰明了了。
“快点。”喻宁脚尖踢他的小腿。
段时予忽视不听，当下的他呼吸急促不说，鼻子也发起了热。
“宝贝，我好像……”
喻宁回头一看，睁大眼睛：“你流鼻血了。”
段时予笑着潦草抹擦，擦时顺便看一下手，红的血，还有点暖。
他上火了。
喻宁见他没擦干净，上手帮他擦了两下道：“不来了。”
“没事。”段时予上手脱喻宁的灰边黑内裤，“老婆，我开始了。”
说着，他缓缓曲起腿，嘴和喻宁的裤腿间平行。一见那堆肉，段时予什么也不管不顾了，就算此时此刻地球爆炸，他也必须先大饱口福。
喻宁抓紧段时予的头发，额头泛出细细密密的汗。也没几分钟，他的腿又软又抖，颤声道：“时予，停了。”
段时予一味的口，充耳不闻。
喻宁又一次经历超越他边界的事，迷离的眼睛含着泪，纤长细手冒出的汗沾湿了段时予的部分头发，也微微发着抖，修正干净的指甲灯光下泛起光泽。他舒服且哭腔地说：“不要了……”
段时予过于沉浸，压根没听见。
又过了片刻，喻宁抓段时予头发的手卸了力，舒服是舒服了，但就是没给段时予回应。
段时予不仅口累了，还自我怀疑，是不是口得不好，所以喻宁才没感觉。自卑一分钟，他又支棱起来了，并不信自己不行，于是更加卖力的口，都深入喉咙了。
喻宁吓一跳，终于给出了回应。段时予眯眯眼睛，站起身，吞咽了喻宁给予的汁液。
“段时予！”喻宁扇他一巴掌，“吐出来！”
可惜他打晚了，汁液已经全进段时予肚子里。
段时予舔舔嘴角，眼眸深邃道：“甜的老婆。”
喻宁忙穿好裤子，拽段时予来洗漱台，接杯水捏他的下巴灌他嘴里：“漱口！”
“咳咳，咳，咳咳咳，老婆……咳咳，不咳……”段时予嘴里的水或咳出来，或沿着下巴流淌。
喻宁似乎看见段时予的嘴里全是细菌，他眼红的又接一杯水，趁段时予缓和的工夫，又捏他下巴强行灌水。
段时予打走杯子。
玻璃杯子啪嚓一声破碎，水溅了一地，段时予的黑皮鞋上也起了水光。
段时予随意抹一下子嘴，也不顾下巴的疼，笑吟吟地哄道：“喻宁，一点也不脏。”
喻宁眼眶红，语气含怒道：“脏死了，以后不许亲我！”
“真不脏。”段时予无奈，“脏了不会吞的。”
喻宁不语，显然没听进去。
“时间很晚了，洗完澡早睡吧。”段时予拥着喻宁进浴室。
喻宁推开他道：“我洗完出来，你必须催吐干净，不然以后我不允许你碰我一下。”
说完，啪地摔上了门。
段时予舔舔嘴唇，催吐是不会催吐的，装模作样的催吐却可行。于是，他扣了扣嗓子眼，呕出声，以假乱真。
浴室内的喻宁听见呕吐声，放下心来了。他躺浴缸里，洗被段时予滋润过的地方时，像被烫了一般缩起手。
当静下心来时，酥麻感从那里传遍全身，鸡皮疙瘩也肉眼可见地起了。
为什么，好舒服呢？
我好像，更恶心了。
喻宁鼻子发酸，一边开心自己的变化，一边厌恶自己的变化。
但，开心更多。
他喜欢的。
泡了十分钟澡，喻宁站起身了。他打理完自己，开门出去时，只见段时予靠墙叼着烟。
“吐干净了？”喻宁问。
“嗯。”段时予将烟丢入机器垃圾桶。
“洗澡。”喻宁迈步踏出。
“老婆，也没什么的，一点也不脏。”
喻宁不听，摆弄花瓶的花。
段时予叹气，从下往上脱衣，开淋浴头冲洗身子，连门也不关。
喻宁望着飘出的水汽，高声道：“关门。”
“马上洗好了。”段时予应说。
喻宁无语。
段时予说的马上显然不是字面意思，五分钟后，他才穿着松垮的浴袍向床走来。喻宁已躺着刷起了手机工作群。段时予一连舔了三次唇，上床躺下时又舔第四次，洗澡反而口干舌燥了。
喻宁经□□一事，心也平静了，看段时予的眼神平平淡淡的。
“老婆，我口干。”段时予盯着喻宁的唇。
“喝水。”喻宁假装看不出段时予的心思。
“喝露水好吗？”
“今晚不行，我嫌恶心。”喻宁直言。
段时予含笑：“你自己的还嫌恶心？”
“是，你的嘴今晚也恶心。”
“我洗漱过了。”
“不行。”
“我再去洗几次，你准许我亲一亲。”
喻宁冷漠道：“你洗一百遍也没用。”
“随你。”段时予屈服。
“睡觉。”喻宁背对他。
室内的灯也在他的话落后关闭，只亮着床头柜的灯。
段时予目测他们隔的距离有快两米远，调侃道：“哟，今晚隔那么远睡？”
“是。”喻宁口是心非。
“确定吗？”
“确定。”
“行。”段时予观看喻宁的反应。
喻宁转头瞪他一眼。
段时予立马爬来他身后，抱住他道：“那我自己过来。”
喻宁冷哼一声。
“睡觉睡觉，明天再亲亲。”段时予闻他头发。
喻宁盯着柜上的茉莉花，有了困意才闭眼。
作者有话说
第38章 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