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聚餐（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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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杖悠仁看到五条悟老师拿着重物跟男人有说有笑的聊天，再到躬身为他打伞，把人送进车里。
“那个人是谁？”虎杖悠仁肘击伏黑惠，脸上写满了好奇。
野蔷薇闻声看过去，一手挡在眉前，非常惊讶：“很漂亮呢。”
伏黑惠撩起眼睛看了一眼，反过来问他：“你问这个干嘛？”
“还能干什么，好奇呗。”虎杖悠仁向同行的伊地知洁高投以目光。
伊地知洁高答道：“我也不知道，但是听说五条悟的太太在东国，这位应该就是。”
“太太？！”
野蔷薇第一个反应过来。
虎杖悠仁受到的冲击不比她少，石化在原地，半晌后愣愣道：“是我理解的那个‘太太’吗？！这么大的喜事，为什么之前从来没听五条老师说过。”
脑洞逐渐突破道德伦理的底线，伏黑惠及时喊停：“不知道。”
“我真的好奇五条老师怎么不说。”野蔷薇因为嗅到了一点狗血八卦，兴致冲冲的凑到惠旁边。
“不知道。”
她又看伊地知洁高。
他见过大风大浪也不少了，沉默徐缓地推推眼镜框：“大家族的事情谁知道呢？”
“啊……”
“你们理解五条悟吗？”
“懂了。”
虎杖注意到一脸平静的惠，“你怎么好像早就知道了似的……”
“你们聚在一起聊什么？”五条悟晃了晃握着的伞，“走吧，去吃饭。”
野蔷薇反复嚼这些信息也没能总结出新的东西，接过伞的同时好奇地向五条悟确认：“刚才那位漂亮的男人是你的老婆？”
“嗯。”五条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相反，这种特殊的身份在他看来是对辻日向一种很好的保护，阔步走回车边，坐上副驾驶座。
伊地知洁高和虎杖悠仁他们坐在后面，野蔷薇透过内后视镜频频看辻日向。
辻日向通过镜子朝她礼貌一笑，“怎么了？”
“没有没有，只是觉得近的看你，更漂亮了。”野蔷薇两手合掌，荡在两腿间，诚恳地赞美。
“谢谢，你也好看。”辻日向笑霭霭地看着她。
笑起来就更漂亮了。
野蔷薇问：“你叫什么名字？”
“辻日向。”
野蔷薇默读一遍。
没有冠丈夫姓呢……也可以！大漂亮独美！
“你们去哪？”
“找个好吃的地方吃晚饭就行。”五条悟给自己系好安全带，“你对这里熟，你带路吧。”
“成。”车缓缓发动，辻日向将变速杆推出去，刮雨器一时不歇的清理前窗的雨水。
他说话的腔调跟细绵的雨声融为一体，干净而清澈，“你们有什么忌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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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在东国广受好评的Garrison日式餐厅，东国的饮食和东京那边大相径庭，而改善饮食习惯要一步一步慢慢来，辻日向担心直接领他们去本土餐厅可能会水土不服的难以下咽。
虎杖悠仁看到新店的时候就把刚才的思考置之脑后，一心只有晚饭，野蔷薇也差不多，三个人在好奇心的趋势下进店，伊地知洁高紧跟其后，队伍最后面的五条悟走出几步，没听到动静，回头一看，辻日向独自坐在车里。
嗯？
五条悟没走几步又回去，敲敲车窗，“你怎么不下来？”
确定要在东国呆一段时间之后五条悟的服装也就不局限于咒术高专的教师服了，穿的一件黑色短夹克，圆领T恤下摆做了收腰处理，往来就餐的东国人放慢脚步欣赏男人高挑的身段，得天独厚的腰肩比非常吸睛，同时又……
“天黑了为什么要带眼罩？”
“可能有什么严重的眼疾？”
“啊……冒犯了。”
辻日向降下车窗，看他一眼就没了后话：“我来的时候吃过了，你们吃吧，我在车里等你们。”
“那你坐里面不闷？”
辻日向答非所问：“如果你要是心疼我的话，就早点吃完出来。”
态度这么坚决，五条悟也就没有多劝，留下一句知道了，让他把车窗升起来一些，不然雨水该淋进里面了，这才重新回到店里。
那么车里到底闷不闷呢？
答案是肯定的。
辻日向也不喜欢车厢空调的味道，坐了没两分钟就下车站到餐厅对面，细小零碎的斜脚雨放缓了通行速度，同时逼退避雨的行人。百货商店的挑檐为他遮挡了雨水。
熙熙攘攘的人群最不缺结伴同行，辻日向的视线不由被一队又一对恩爱的情侣吸引，看久了又觉得冒犯，和让人生恶的阴雨一起变成背景板。
他想要融入悟的交友圈但又私心的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的身份。虚假的夫妻关系脆的像一层纸，五条悟一句否定就能破。五条悟那个家伙根本不在乎别人知不知道有没有夫妻之实，因为他都已经承认了这段关系，任何人对自己的寻衅都是对他的挑衅。[1]
辻日向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那三个高中生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在他们这种的视线注视下，他吃饭也不自在，就不想掺和进去了。
尽管他已经有点饿。
他摸出裤子口袋的白底蓝条的香烟盒和打火机，咔哒一声点燃咬着的烟头，开始他漫无头绪的等待。
几名路人跃跃欲试。
“你一个人吗？”
辻日向取下烟，回答她们：“不是的。”
“我在等爱人。”
旁边响起一小片欢呼声。
“祝福你们。”
“谢谢。
烟杆子在辻日向嘴里上敲下晃，跟闹着玩似的，斑驳陆离的城市街道他看到雨中走来一位熟悉的人——五条悟。
他都感觉是自己眼花了。
这才几分钟？！
辻日向看腕表的时间。
五条悟从离开到回来只用了八分钟。
“你连碟子都吃了？”吓得辻日向烟都差点掉了。
五条悟抖了抖收拢塑料伞的伞面，“是啊，多付了5000日元。”
“5000日元一个盘子？你把这笔钱给我，我可以给你两个盘子。”
“百货店里的盘子一个才1000日元。”
五条悟不知道附近几个小女生为什么频频往这边看，还在红着脸，激动的议论什么，回过神来就清楚看到辻日向正在吸烟，也不知道这个破习惯什么时候养成的，但好像他十七岁就总能看到他吸。
五条悟不喜欢他吸烟时的表情，淡淡的愁容总像是瞒着他什么事。
“下雨天抽什么烟，你也不怕雨给你扑灭了。”五条悟抬手想取下辻日向的烟。
辻日向咬的劲很小，由着五条悟拿开烟。
稀薄袅袅的白雾从辻日向的嘴角悠然飘出，含混男人精细的五官，如教堂头纱，随着烟雾的散去被幸福的新人缓缓揭起。
尼古丁调动荷尔蒙，五条悟神志恍惚的以为指腹被烟头的火星烫了一下。
辻日向从他手里又抢走烟。
“你不”
捻灭，丢进垃圾桶里。
辻日向问他：“你为什么出来了？”
“你不是说安排他们住在你家附近的酒店吗？伊地知去处理了，我留他在店里和他们三个吃饭。”雨没有停，五条悟想往里面走一点，避着些，看到辻日向就像未卜先知似的往里面退了一步，他也就往前直走了走。
在这个雨天和辻日向面对面的站在店外面逼仄的空间，雨幕成了一道无形的墙，有了五条悟高大俊伟的身躯挡着，十分有效的阻挡了斜雨和晚风，让辻日向也成为路人眼里幸福的人。
心底突然被填补一块，辻日向该死的喜欢这种感觉，翘起嘴角和脚尖，胳膊若有若无的攀附在五条悟身上，假意防着路人说话：“所以你就来陪我了？”
“也可以这么说吧。”
已经决定了接下来的计划，就没有必要继续站在外面了，五条悟打开伞往辻日向车的方向走：“上车，我们再找一个地方吃饭。”
“嗯。”
辻日向心情愉悦的时候最听话，两下快步，进入五条悟的伞下，遇到水洼，轻轻一迈，两个人在细雨和百家灯火中坐进车。
现在没熟人，还下雨，便换成五条悟开车。
“去伦森比吧，这家店旁边有一家甜品店，里面还卖喜久福。”
“行。”
“……你为什么想到要和我吃饭，而不是他们啊？”
辻日向捏着沙发一角的手温热。
“来这么早能闭店都是怪事，更不可能有时间吃饭。”五条悟认真地回答了这个问题：“你饿着肚子的话可是晚上十点都会摸进厨房的啊，到时候又要说谎话骗我洗碗。”
“我不想洗碗，现在就去把晚饭吃了算了。”
辻日向：……
五条悟将汽车导航导向伦森比餐厅，正等红绿灯呢，听到辻日向说：“前面那个路口左转吧。”
“导航上面显示直行……”
“左转是菜市场，买点菜回家做饭。”
辻日向重重往椅背上一靠，偏头看车窗外面。
“我下厨，你洗碗。”
五条悟：……
“……”
五条悟通过后视镜打量辻日向的表情。
生气的这么明显。
那就是不怎么生气。
“不想洗碗的人多我一个又不算多。”
辻日向还在想回答什么，看到五条悟真的听话的左转了？
他为什么会听话？！
“你——”
“在地图上发现你说的地方旁边就是家具城，先去那里买一个洗碗机，再去吃饭。”
“……”
辻日向又看窗外：“你真行。”
“高兴点啊，商业街可不止有家具城，不想看看有什么喜欢的衣服？”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聚餐（修）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