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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coco 打分:2 [2009-06-23 06:31:02]
陈新楠——带刺的蔷薇植物学中这样描述蔷薇的植株形态:落叶灌木。植株丛生,蔓延或攀援,小枝细长,不直立,多被皮刺,无毛。还记得看《大雅之堂》时有这样一段情节,就是梁教授夫妇收养珍珠后重新给她起了个学名,叫闽乔。梁夫人还给珍珠的爷爷和珍珠解释了为什么要起闽乔这个名字。她说名字中的那个闽字是因为珍珠出生在闽南,而乔字则是乔木的意思,代表他们期望珍珠能像有主干的乔木一样高大挺拔,而不要像没有主干的灌木和藤本植物那样要么依附于别的高大的植物,要么到处蔓延匍匐生长。《大雅之堂》给我留下的印象深刻,以至于读过很久之后对立面的情节人物还久久回味。尤其是女主珍珠面对生活磨难时的坚韧和执著,让我非常的钦佩,一个小女孩儿,若不是在童年时候有那样的遭际,或者也不会练就那样沉着的心理素质和坚忍的性格吧。在她的成长过程中,无论做什么她都有她自己的原则,用作者的话说,就是“她以自己的规矩划定方圆,并于那方圆之内喜怒哀乐,杀伐决断,别人看不见她的方圆,便错认她。”正是因为她心中有这样的方圆,所以她才懂得感恩懂得珍惜友情爱情亲情,懂得如何面对人生的困境。梁教授夫妇应当满足了,因为珍珠正如他们期望的一样成长为了乔木。用这么大的篇幅来讲《大雅之堂》和闽乔,是想给《师道》中的陈新楠提供一个参照,有了这个参照,再来理解这个人物就更有力度了。 如果说《大雅之堂》中的珍珠是乔木的话,那么陈新楠就是灌木,她只习惯匍匐生长,她自己从未勇敢站立过,从未拿出直面人生风风雨雨的勇气和魄力来。我想用带刺的蔷薇来形容她应该是最恰当的了。她就像生长在角落里的蔷薇,带刺的蔷薇,蔓延或攀援,小枝细长,不直立。之所以用蔷薇来比喻她而不是用其他的什么灌木,是因为陈新楠她是有爱美之心的,而事实上她也的确是位青春美少女,只是她把美丽都留给像心如止水那样的人去欣赏了,比如她在考虑给心如止水发照片时就很费了心思,想着要选一张好看的,还要是全身的,因为全身的才能让他看清楚她不是罗圈腿,她的腿是直且修长的。她用她如同蔷薇花般的美丽去攀援一个在网上偶然结识的一个名字:心如止水。她毫不怀疑心如止水的为人,她看中了他,就义无反顾地去攀附他。随便他提出怎样的要求,她依然紧紧依附,紧紧缠绕。她给他唱歌,她不计较他曾经说自己是大学生的谎言,她甚至跟着他离家出走,她把自己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给了心如止水,反过来却把一身的刺留给了她的父母,尤其是他的父亲。看看她都对她的父亲做了些什么吧,“我都说了我睡了,有什么话明儿早上再说吧!”陈新楠想都没想就一口回绝了父亲,坚决不给他这个机会。她知道他都要说什么,无非是一些不要因为一时的退步就泄气,什么只要努力一切就都会好起来的废话。这些话他还是留着对他的那些学生说去吧,他不是有本事嘛,他也许能让这世上最浪的浪子回头,但是他永远别再想让她听他的。她才不听他的,他总是自以为是,以为规制了几个调皮捣蛋不学无术的学生就了不起了,就以为他就是真理了似的。如今又想把他那一套用到她的身上来,她断然不能由他这样修理。 “爸下班以后去了趟中正街,在那儿逛了两个多小时,给你买了一件衣服,你拿去试试看合适不?”陈坤仍然没有放弃努力。 “…….”听父亲说给自己买了衣服,陈新楠沉默着。父亲最讨厌逛街她是知道的,因为讨厌逛街,所以父亲很少买东西。平日里他穿的用的都是妈妈给他买,他要什么告诉妈妈,妈妈买回来什么样的他就穿什么样的用什么样的,从不挑剔。在她的记忆里已经全然不记得他上次逛街买东西是哪年哪月的事了,今天他一改旧习,突然去中正街上逛了两个多小时,还给自己买了衣服。按说自己是该感动一下的,然而她却一点儿都感动不起来。倒不是因为自己不稀罕新衣服,而是她知道他这样做有他的设计。买衣服不是目的,想要通过这样小恩小惠影响她改变她让她按照他为她设计的方法生活这才是目的,她可不想上这个当。不过,衣服没有罪过,她这样想,起身去开了门。 “楠楠,看看这件衣服你喜不喜欢?”陈坤说着把一件纯白色的套头毛衣递到女儿的面前。 “白色的呀!我不喜欢!”陈新楠看着父亲递过来的毛衣,怏怏地说道。 “试试看嘛!不试怎么知道不好?”见女儿的脸上毫无喜悦之色,陈坤不禁有些失望,不过还是很耐心地劝说女儿试试衣服,“很久没看见你穿白色了,爸爸觉得白色最适合你了,每次你穿白色的衣服爸爸都会想,这是我的女儿吗,明明是朵百合花嘛!” “…….”陈新楠无语,默默地从父亲的手里接过毛衣。父亲很用心,他在竭尽全力地讨好她,她看得出,也体会得到。他说的那些个话,字字句句都透着亲近,她也听得出。只是她无法感激他的用心,也无法亲近他的亲近。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讨厌他,他怎么做怎么说她都讨厌。他们本就不应该是一对父女,他们根本就不投缘。如果她可以选择,她想她决不会做他的女儿。可惜,老天并不顾及她的意愿,偏让他给她做父亲,她也只有无奈地接受。但是也只有接受而已,她却不愿意如别人家的女儿爱父亲尊敬父亲一样爱他尊敬他。当然她也不是完全对不能那样爱他尊敬他感到心安理得,有时候她也会觉得不该那样对他,那样对他是亏欠了他对不起他,她的心也会因此而痛苦。 “爸爸先出去,你穿上试试,穿好了到客厅里来,我去叫妈妈,让她也看看!”陈坤温和地对女儿说道。 “…….”陈新楠只咬了要嘴唇,仍然没有答话。 “我和你妈在客厅里等你,换上衣服就出来啊!”陈坤看了一眼女儿,又叮嘱了一句,这才转身出去了,随手带上了房门。 见父亲出去了,陈新楠才将手里的毛衣展开来,来到穿衣镜前,贴在身上比了比。想起父亲刚才说的百合花的话,便去解身上衣服的扣子,才解了两粒,便又打消了穿衣服的念头,不想试了,于是随手把毛衣塞进了衣柜。不管白色适不适合自己,也不管像不像百合花,没有心如止水,这一切都没有意义。到学校去,也不会再有欣赏和艳羡的目光,招摇了,反要受辱。虽然父亲不常逛街,很少买东西,而且他受制于身材的缺陷,或者受制于从不在意穿着打扮的观念,他极难得穿得好看又体面。在她成长的记忆里,他一直都是丑陋和难堪的,是受人嘲笑遭人议论的。她从小就是听着别人取笑自己父亲长大的,和自己差不多大的那些孩子给父亲起过各种各样的外号,有特别难听的,令她听了都想把头埋到泥土里去。他也就是她的父亲,她没有办法改变这个事实,否则她是无论如何不肯忍受这样的屈辱。不论他在他的学生和学生家长面前多有威信,他都无法掩盖他天生丑陋的样子。何况他还从不在衣着打扮上下功夫,一件灰布褂子,土的都掉渣儿了,他一穿就是十年,袖口都磨破了,还舍不得扔。他站在讲台上,说话行动,是个老师,可若不说话不行动,只站着,再落得一头的粉笔灰,就跟出土文物似的。在他的身上,难得找出一点潮流的痕迹,时代的气息。父亲长期如此,她便以为他不仅有身材的缺陷,还有审美的缺陷。不过,从这件毛衣看来,他的审美能力并不像她想像的那么一塌糊涂。说真的,那毛衣她是喜欢的,颜色也中意,但是她不想承认。先是不想对自己承认,因为她不想给自己感动的机会。之后是不想对他承认,因为她不想给他任何一点可以用以赚取驾驭她的资本的机会,说白了,是不想欠他的,不想让他觉得他卖对了东西,合了她的意,她要让他觉得他做的一切都不合她的意,那才真的合了她的意了。陈新楠瞧不起自己的父亲,因为父亲除了给她带来人事上的麻烦之外,并没有给她带来任何她所谓的荣耀,因此陈新楠无疑是个爱慕虚荣的孩子。因为打心里瞧不起自己的父亲,所以才会那样蔑视他不尊重他用一身的刺去刺他。当然用刺去刺父亲还不是她最不可原谅的行为,最不可原谅的是她的离家出走,这一次她没有用刺去刺他的父亲,而是干脆给了她父亲当头一棒,当胸一刀,她的父亲若不死只能算是拣了条命而已。陈新楠离家出走后的遭际如何,命运怎样作者还未交待,我猜也不可能花好月圆。心如止水是有花堪折直须折,他是没有真正的怜香惜玉的心的。而陈新楠在心如止水面前收了一身的刺,乖乖地让心如止水折了去,这一刻她的命运将彻底改变。我想作者是不会愚蠢地写心如止水如何醒悟,最后爱上了陈新楠,把她送回家的。如果这样写就没有什么意义了。我想陈新楠必有一番风雨的摧残,她本来就是灌木,本来就没有直立的信心和勇气,现在又被人折了去,连根都没了,她还能活得怎么光彩夺目吗?枯萎凋零怕是最终难以逃脱的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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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coco 打分:2 [2009-06-23 06:31:02]
陈新楠——带刺的蔷薇
植物学中这样描述蔷薇的植株形态:落叶灌木。植株丛生,蔓延或攀援,小枝细长,不直立,多被皮刺,无毛。还记得看《大雅之堂》时有这样一段情节,就是梁教授夫妇收养珍珠后重新给她起了个学名,叫闽乔。梁夫人还给珍珠的爷爷和珍珠解释了为什么要起闽乔这个名字。她说名字中的那个闽字是因为珍珠出生在闽南,而乔字则是乔木的意思,代表他们期望珍珠能像有主干的乔木一样高大挺拔,而不要像没有主干的灌木和藤本植物那样要么依附于别的高大的植物,要么到处蔓延匍匐生长。《大雅之堂》给我留下的印象深刻,以至于读过很久之后对立面的情节人物还久久回味。尤其是女主珍珠面对生活磨难时的坚韧和执著,让我非常的钦佩,一个小女孩儿,若不是在童年时候有那样的遭际,或者也不会练就那样沉着的心理素质和坚忍的性格吧。在她的成长过程中,无论做什么她都有她自己的原则,用作者的话说,就是“她以自己的规矩划定方圆,并于那方圆之内喜怒哀乐,杀伐决断,别人看不见她的方圆,便错认她。”正是因为她心中有这样的方圆,所以她才懂得感恩懂得珍惜友情爱情亲情,懂得如何面对人生的困境。梁教授夫妇应当满足了,因为珍珠正如他们期望的一样成长为了乔木。用这么大的篇幅来讲《大雅之堂》和闽乔,是想给《师道》中的陈新楠提供一个参照,有了这个参照,再来理解这个人物就更有力度了。
如果说《大雅之堂》中的珍珠是乔木的话,那么陈新楠就是灌木,她只习惯匍匐生长,她自己从未勇敢站立过,从未拿出直面人生风风雨雨的勇气和魄力来。我想用带刺的蔷薇来形容她应该是最恰当的了。她就像生长在角落里的蔷薇,带刺的蔷薇,蔓延或攀援,小枝细长,不直立。之所以用蔷薇来比喻她而不是用其他的什么灌木,是因为陈新楠她是有爱美之心的,而事实上她也的确是位青春美少女,只是她把美丽都留给像心如止水那样的人去欣赏了,比如她在考虑给心如止水发照片时就很费了心思,想着要选一张好看的,还要是全身的,因为全身的才能让他看清楚她不是罗圈腿,她的腿是直且修长的。她用她如同蔷薇花般的美丽去攀援一个在网上偶然结识的一个名字:心如止水。她毫不怀疑心如止水的为人,她看中了他,就义无反顾地去攀附他。随便他提出怎样的要求,她依然紧紧依附,紧紧缠绕。她给他唱歌,她不计较他曾经说自己是大学生的谎言,她甚至跟着他离家出走,她把自己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给了心如止水,反过来却把一身的刺留给了她的父母,尤其是他的父亲。看看她都对她的父亲做了些什么吧,
“我都说了我睡了,有什么话明儿早上再说吧!”陈新楠想都没想就一口回绝了父亲,坚决不给他这个机会。她知道他都要说什么,无非是一些不要因为一时的退步就泄气,什么只要努力一切就都会好起来的废话。这些话他还是留着对他的那些学生说去吧,他不是有本事嘛,他也许能让这世上最浪的浪子回头,但是他永远别再想让她听他的。她才不听他的,他总是自以为是,以为规制了几个调皮捣蛋不学无术的学生就了不起了,就以为他就是真理了似的。如今又想把他那一套用到她的身上来,她断然不能由他这样修理。
“爸下班以后去了趟中正街,在那儿逛了两个多小时,给你买了一件衣服,你拿去试试看合适不?”陈坤仍然没有放弃努力。
“…….”听父亲说给自己买了衣服,陈新楠沉默着。父亲最讨厌逛街她是知道的,因为讨厌逛街,所以父亲很少买东西。平日里他穿的用的都是妈妈给他买,他要什么告诉妈妈,妈妈买回来什么样的他就穿什么样的用什么样的,从不挑剔。在她的记忆里已经全然不记得他上次逛街买东西是哪年哪月的事了,今天他一改旧习,突然去中正街上逛了两个多小时,还给自己买了衣服。按说自己是该感动一下的,然而她却一点儿都感动不起来。倒不是因为自己不稀罕新衣服,而是她知道他这样做有他的设计。买衣服不是目的,想要通过这样小恩小惠影响她改变她让她按照他为她设计的方法生活这才是目的,她可不想上这个当。不过,衣服没有罪过,她这样想,起身去开了门。
“楠楠,看看这件衣服你喜不喜欢?”陈坤说着把一件纯白色的套头毛衣递到女儿的面前。
“白色的呀!我不喜欢!”陈新楠看着父亲递过来的毛衣,怏怏地说道。
“试试看嘛!不试怎么知道不好?”见女儿的脸上毫无喜悦之色,陈坤不禁有些失望,不过还是很耐心地劝说女儿试试衣服,“很久没看见你穿白色了,爸爸觉得白色最适合你了,每次你穿白色的衣服爸爸都会想,这是我的女儿吗,明明是朵百合花嘛!”
“…….”陈新楠无语,默默地从父亲的手里接过毛衣。父亲很用心,他在竭尽全力地讨好她,她看得出,也体会得到。他说的那些个话,字字句句都透着亲近,她也听得出。只是她无法感激他的用心,也无法亲近他的亲近。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讨厌他,他怎么做怎么说她都讨厌。他们本就不应该是一对父女,他们根本就不投缘。如果她可以选择,她想她决不会做他的女儿。可惜,老天并不顾及她的意愿,偏让他给她做父亲,她也只有无奈地接受。但是也只有接受而已,她却不愿意如别人家的女儿爱父亲尊敬父亲一样爱他尊敬他。当然她也不是完全对不能那样爱他尊敬他感到心安理得,有时候她也会觉得不该那样对他,那样对他是亏欠了他对不起他,她的心也会因此而痛苦。
“爸爸先出去,你穿上试试,穿好了到客厅里来,我去叫妈妈,让她也看看!”陈坤温和地对女儿说道。
“…….”陈新楠只咬了要嘴唇,仍然没有答话。
“我和你妈在客厅里等你,换上衣服就出来啊!”陈坤看了一眼女儿,又叮嘱了一句,这才转身出去了,随手带上了房门。
见父亲出去了,陈新楠才将手里的毛衣展开来,来到穿衣镜前,贴在身上比了比。想起父亲刚才说的百合花的话,便去解身上衣服的扣子,才解了两粒,便又打消了穿衣服的念头,不想试了,于是随手把毛衣塞进了衣柜。不管白色适不适合自己,也不管像不像百合花,没有心如止水,这一切都没有意义。到学校去,也不会再有欣赏和艳羡的目光,招摇了,反要受辱。虽然父亲不常逛街,很少买东西,而且他受制于身材的缺陷,或者受制于从不在意穿着打扮的观念,他极难得穿得好看又体面。在她成长的记忆里,他一直都是丑陋和难堪的,是受人嘲笑遭人议论的。她从小就是听着别人取笑自己父亲长大的,和自己差不多大的那些孩子给父亲起过各种各样的外号,有特别难听的,令她听了都想把头埋到泥土里去。他也就是她的父亲,她没有办法改变这个事实,否则她是无论如何不肯忍受这样的屈辱。不论他在他的学生和学生家长面前多有威信,他都无法掩盖他天生丑陋的样子。何况他还从不在衣着打扮上下功夫,一件灰布褂子,土的都掉渣儿了,他一穿就是十年,袖口都磨破了,还舍不得扔。他站在讲台上,说话行动,是个老师,可若不说话不行动,只站着,再落得一头的粉笔灰,就跟出土文物似的。在他的身上,难得找出一点潮流的痕迹,时代的气息。父亲长期如此,她便以为他不仅有身材的缺陷,还有审美的缺陷。不过,从这件毛衣看来,他的审美能力并不像她想像的那么一塌糊涂。说真的,那毛衣她是喜欢的,颜色也中意,但是她不想承认。先是不想对自己承认,因为她不想给自己感动的机会。之后是不想对他承认,因为她不想给他任何一点可以用以赚取驾驭她的资本的机会,说白了,是不想欠他的,不想让他觉得他卖对了东西,合了她的意,她要让他觉得他做的一切都不合她的意,那才真的合了她的意了。
陈新楠瞧不起自己的父亲,因为父亲除了给她带来人事上的麻烦之外,并没有给她带来任何她所谓的荣耀,因此陈新楠无疑是个爱慕虚荣的孩子。因为打心里瞧不起自己的父亲,所以才会那样蔑视他不尊重他用一身的刺去刺他。当然用刺去刺父亲还不是她最不可原谅的行为,最不可原谅的是她的离家出走,这一次她没有用刺去刺他的父亲,而是干脆给了她父亲当头一棒,当胸一刀,她的父亲若不死只能算是拣了条命而已。
陈新楠离家出走后的遭际如何,命运怎样作者还未交待,我猜也不可能花好月圆。心如止水是有花堪折直须折,他是没有真正的怜香惜玉的心的。而陈新楠在心如止水面前收了一身的刺,乖乖地让心如止水折了去,这一刻她的命运将彻底改变。我想作者是不会愚蠢地写心如止水如何醒悟,最后爱上了陈新楠,把她送回家的。如果这样写就没有什么意义了。我想陈新楠必有一番风雨的摧残,她本来就是灌木,本来就没有直立的信心和勇气,现在又被人折了去,连根都没了,她还能活得怎么光彩夺目吗?枯萎凋零怕是最终难以逃脱的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