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和小锐》明2333

5、第 5 章

　　但哥哥的阴影无处不在，导致弟弟在学校生活里变了，他的“开朗”成为一种社交面具，他依然会和人打招呼，参加必要的集体活动，甚至偶尔会有笑容。但在外人看来，他变得安静了很多，不再是那个能量充沛的中心人物。他成为麻木的优等生，才能暂时从对哥哥的恐惧和内心的混乱中逃脱出来。他会长期将手机调成静音或震动。任何信息的提示音或震动都会让他心里一紧，产生瞬间的生理性紧张，需要看到不是哥哥发来的才能缓和，当同学讨论家庭、兄弟趣事时，他会立刻转移话题或沉默走开。他经常感到一种麻木感，一种莫名的烦躁和情绪麻木会交替出现。他偶尔失眠，还好梦里不是他哥的脸。时光流逝，就在哥哥几乎忘了视频被中断的事后，中年人提出见面要求“也该维护关系了”他还是戴着口罩来见面，中年人看着他点完定金后微笑着说，李越明同学，假期过得好吗？他僵了一下，回复说一般。对方好奇的看着他说，名字被爆了，你都不惊讶恐惧愤怒的吗？真有意思。他回答说，那又怎么样？有小明2379好听吗？名字有意义吗？对方愣了一下，然后冷笑，拍了掌。说，名字对XX大学的教务处来说，应该有意义的。对你妈妈来说，李越明这个名字，也比小明2379重要得多吧？哲学很有趣，但我们还是谈谈现实吧。他强忍着怒火保持冷静说那你到底想干嘛？中年人人轻笑一声，语气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说，我不想“干嘛”。我只是觉得，我们现在可以聊点更…实在的话题了。他走近一步，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口罩摘下来吧，李越明。他眼神闪烁，全身冷汗，心跳急促，明明还没到秋天。“怎么了，需要我帮你吗”的声音环绕着，他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狠狠的瞪了对方一眼，一怒之下把面罩撕开，丢在了地上。他沙哑的说，你满意了，那怎么了？对方被这突如其来的激烈反应震惊，但随后感到更加扭曲的兴奋，他会有一个极其短暂的停顿，目光像扫描仪一样快速而仔细地掠过小明的脸庞。将这张脸与他之前的想象（根据眉眼、身材的推断）进行比对。他的眼神不是爱慕，而是像一个收藏家终于看到了梦寐以求的真品全貌，混合着“果然如此”的赞叹和“确系真品”的满足。他看到的不仅仅是美学上的“漂亮”，更是 “破碎感”、“愤怒”和“绝望” 在这张漂亮脸蛋上交织所形成的、独一无二的悲剧性美感。这种美，才是他真正的猎物。他的嘴角泛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心满意足的微笑。这微笑冰冷而残忍。他说，满意？非常满意。你现在的样子，比我想象的还要…真实。没怎么，李越明。只是觉得，我们的关系，从现在起，才真正开始了。对方用手轻佻的刮了他的下巴一下说，现在我知道，为什么有人会为你疯狂，也有人会让你失望了。小明颤抖着说，这两种人，是不是都是你？我警告你！不要再想别的事！对方轻笑一声，然后说，警告？用什么呢？用你那双漂亮却发抖的手吗？想？我不需要‘想’，李越明。我会让你自己‘做’。小明骂了一句，都是因为他……对方挑了挑眉，把这句话放在心底，给了一点时间让他整理心绪，顺便端详着他的脸庞。想好没？轮到我们的流程开始了。衣服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