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和小锐》明2333

9、第 9 章

　　哥哥给中年人私下发消息，你想干什么。中年人他故意让对话冷置几分钟。不立刻回复，“我想干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吗？”“腿还酸吗？上次之后，应该好好休息了吧。”“放轻松点。我只是在‘维护我们的关系’，就像上次说的一样。你给了我想要的‘真实’，我自然会给你应得的‘报酬’和‘机会’，这很公平。”“至于我想干什么……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会告诉你。保持手机畅通，李越明同学。”小明的回复： “我说了我只要钱，不要别的，为什么一直拓展我的业务范围，你这样的人明明不缺别人陪。”中年人： （发来一条语音，语气带着一种被逗乐的、居高临下的耐心）“业务范围？李越明，你总是能给我一些惊喜。”“你说得对，我不缺‘人’陪。”“但我缺‘你’陪。”“所以，这不是拓展业务。这是对你进行的‘深度投资’和‘专属定制’。而你的回报，远不止那点钱，不是吗？XX公司的实习机会，可不是谁都拿得到的。”“至于‘为什么’？因为我付了钱，买了我的‘满意’。而怎么才能让我‘满意’，解释权在我这里。你觉得呢？”小明回复，凭什么，我们的合同从来不是你的单独解释权，恶心。你已经侵占了我的隐私权，还要插手我的私人生活，凭什么？中年人语气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惋惜：“李越明，你好像搞错了一些最基本的事情。”第一，从来没有什么‘合同’。只有你情我愿的‘约定’。而约定的内容，是由能承担后果的一方决定的。你觉得呢？”“第二，隐私权的前提是，你还有‘隐私’。当你自己都把它拿来交换的时候，它就不再是权利，而是‘筹码’了。你只是还在心疼自己付出的筹码而已。”“至于‘凭什么’？”“就凭你现在只能这样愤怒地给我发信息，而不是潇洒地拉黑我。”“好好想想吧。想清楚了，再来告诉我，你到底‘要’什么。”小明回复，行，我看看你能无耻到什么地步。第二天，中年人的信息会到来： “不会让你失望的。” （停顿一下，再发一条）中年人：“下次见面时间，下周六下午两点。老地方。记得提前准备好。” “另外，‘无耻’是需要额外付费的项目。记得查收。”小明问他你为什么那么卑鄙，知道名字还不够，要人肉我？他回答“李越明，你又在用情绪代替思考了，第一，这不叫‘卑鄙’，这叫‘彻底’。要么不做，要么做绝。这是我的行事风格。你第一天就应该感觉到。第二，‘知道名字’当然不够。名字本身没有价值，它的价值在于它所关联的东西。我感兴趣的，从来不只是你这个人，而是‘你’这个现象——包括你的家庭、你的过去、你明明厌恶却又无法挣脱的一切，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如果我只是‘知道名字’，而不去了解名字背后的你，那才是对你最大的‘卑鄙’和不尊重。那说明我只想消费你的身体，然后把你像垃圾一样丢掉。现在，我了解了完整的你。所以我们的关系，才是独一无二的。明白了吗？”小明回复，垃圾？好啊？快点把我丢掉啊。他的回复语气平静，甚至带有一丝戏谑的怜悯：丢掉？李越明，你又在说气话了。我从不丢垃圾。（停顿一下，让这句话的冲击力完全释放）中年人:“我只会分类和回收。”“而你是可回收的。很有价值。”“至于‘快点’？别急。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来。”小明回复，知道了，两倍。他的回复极其迅速、干脆，甚至带着一种“赞赏”的意味： “好。” “两倍。现在就转给你。”在转账完成后，他立刻补上最关键的一句“现在，你是我两倍的‘宝贝’了。期待你下周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