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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死对头不会说话,该不该打一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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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不好意思啊,我们T满了。”这大师玉质金相,拒绝了着实可惜,公孙小秀暗戳戳发过去一个好友申请,“叮”的一声,密聊响起,秀姐激动点开。
“阿弥陀佛,贫僧观你团苍云天策二人许久,眉来眼去,卿卿我我,有翻车之象啊。”
嗯?公孙小秀转视角看向旁边的苍策二人。
眉来眼去?天策的下巴被禁锢在苍云手甲之间,苍云的胸甲被天策抓出一个弧度,对视的眼神仿佛能搓出火星子。
卿卿我我?“狗苍云拿开你狗爪子!” “你的爪子就干净吗臭天策!”
键盘像是卡顿般,纠结着敲下每个字符:“大师,你是不是眼神不好?这两人,都要打起来了啊。”
“施主还是太嫩了,贫僧曾偶见这二人同住一屋,彻夜未出,三天三夜啊!二人看似死对头,实际上天策的腰带都还在苍云腰间挂着呢!”
公孙小秀秒踢苍策,拉大师入队,手速飞快地开麦:“大师,细说。”
终于进团的大师满意的跟随进本,并给一头雾水的二人发去一句私聊。
“去死吧,狗男男!”
一切都是报应,和尚弘廷想起那是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愉快的周五八点,他下了晚自习,登录游戏,摩拳擦掌准备彻夜激动jjc,一个红色心法发来邀请。
“大师,我观你雄姿英发,必非常人,来刺激33吗?”
天策啊,倒是也行,弘廷心里打着“开局这样那样,然后我们这样那样,最后这样那样”的算盘点击同意。进队之后,眼珠子差点瞪出眼眶:“!兄弟!我没看错的话,另外一个队友是不是苍云?你们谁切奶?”
李铁牢的回复洋溢着开朗气息:“都不切啊。”
“没有奶妈!!我们三个怎么打!”
“没事儿,大师,等会儿让苍云挨打,咱俩打游击,他皮糙肉厚很抗揍的!”李铁牢说完,把句子顺序稍微一换,发给队里的第三人,力图让每个人都有姓名。
燕分山和他的密聊还停留在上一秒的“吃屎吧你”,此刻看到这么不具备攻击性的话语,秒懂这狗天策肯定和新进队的和尚也是这样说的,冷漠的嚼着口香糖,像是叼着某人的喉咙:“滚。”
李铁牢百度一堆脏话回过去,眼见两人密聊对话框里充满了星号,满意开排。
弘廷还来不及下车就进图了,算了算了,打完这把就走吧。
对面,刀花歌,行吧,不开麦是打不了了。弘廷开麦,轻咳两声,商讨战术的心还没落定,就听到队伍里一堆出家人听不下去的对话。
“燕铁衣,你等着给你爹提鞋吧!”
“狗天策你怎么这么大气性,你以为我愿意和你一个帮会,和你一起聚餐,送你回酒店?”
“你吃屎吧!你那是单纯送我回酒店吗!我突一下花间!”
“呵,屁股不会自己翘,裤子不会自己掉,谁是那个谁知道。减疗给花间了。”
“放你的狗屁!我裤子为什么掉的,你自己扯的腰带自己不记得吗!脑子被猪吃了吗!”
到此时,弘廷已经听不到两人报技能的声音了,脑子里除了机械操作,就是此二人不堪入目的酒店一夜......
这种混乱的情况下,弘廷不知道他们三个是怎么赢的,难道对面还有比这更□□,啊不,混乱的故事吗?狠狠抹了把脸,弘廷默默把麦关掉,决定继续排,输赢不重要了,后续他很感兴趣。
故事在两人的争吵中被还原了个七七八八。李铁牢和燕分山是死对头,苍云徒弟劫镖了天策,天策将小苍云踩得不能自理的时候,苍爹从天而降。两人打了个天昏地暗,巴陵的油菜花田都被马蹄子和盾牌砸成了油菜花酱。从此二人结下梁子,遇到就是一场恶战,故事讲到这里,都尚且是虚拟游戏。真正让两人产生现实交集的,是一个神奇的情缘。
两人的情缘是同一个,被发现的时候,他已经有了第三个,并对两人发出“我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的哀泣,随后带着新欢痛快转服。两个人在悲伤的环境中首先讨论的是,谁是狠心毒哥的第一个情缘,对时间线,发转账流水,最后两人惺惺相惜。
“燕分山,你好惨。”
“李铁牢,你舔狗。”
随后又是一阵激情互骂。
帮主要组织线下面基,两人同时答复要去,是的,打得头破血流恨不得把对面裤衩子拽下来的两人,是同一个帮会的,成了仇敌以后,谁也没说过退帮会,帮主藏剑很欣慰。
也是喝的有点上头,李铁牢拽着燕分山的白衬衫领口,眉心拧成麻绳:“臭苍云,抢我情缘,派徒弟劫我镖,扬州切磋插队,我和谁切磋你都捣乱,摸个奇遇还跟踪我,我放烟花,你就放个一样的覆盖住我的,是不是挑衅我!”
藏剑欲言又止,默默举杯遥遥对燕分山一敬。
燕分山是下了班开车过来的,衣服没来得及换,被他抓皱了衬衫略微有些不悦,抓住不老实的爪子,足下靠近些许,皮鞋碰到李铁牢的球鞋方才驻足。他自然不可能像游戏里一般对骂,席上有不少帮会的姑娘,脏话说出来实在粗俗,况且,真见到他又不是为了和他吵架。捏住其脸颊两侧,大拇指沿着下巴滑落至喉结,李铁牢应当是情绪外露很明显的人,喉结吞吐的厉害,拇指随着在其脖颈上下摩擦。
爽了。
李铁牢也不是非要等他一个回答。只是扯着他抱怨些有的没的,倒是也没说脏话。
散席的时候,藏剑挨个叮嘱回家报备,一一记下每个人的车牌号,李铁牢在这边上大学,已经过了门禁的时间,藏剑想着带人回自己家对付一晚,有人开车过来,降下车窗吹了声口哨:“哟,这不是我前两任情缘吗?燕分山你成啊!”
燕分山看藏剑和毒哥隔着车窗腻腻歪歪仿佛要做上的氛围,一把搂过晕晕乎乎的李铁牢:“我带他走了,到了和你说。
酒店,是归宿,燕分山家里人都睡了,他也无处可去。本想开两间房,李铁牢一路走一路要把自己磕地上摔死的样子又让他狠不下心。
开门的时候,半搂半抱的人微微站直了身子,呼吸擦着燕分山的耳边传到心坎里:“你嘴里能不能有句实话?”
燕分山手一抖,房卡感应不成功,低着头定了定心神,重新贴卡开了门。
砰的一声,门不知道被谁甩上,燕分山感觉自己后背狠狠被贴到门板上,带着酒气的唇就凑了上来,像是游戏里一般,恶狠狠的啃过来,近乎撕咬的接吻,燕分山紧紧扣住他的腰,呼吸跟不上李铁牢舌头扫荡的频率,几乎要喘不上气。
衬衫的扣子被一把扯开,胸肌就这么被李铁牢摸上来,李铁牢攻势实在太过凶猛,燕分山内心深处有什么危险的想法蠢蠢欲动,终于还是忍不住,扯下其裤子,狠狠揉搓着他......
美妙的一晚,两个人醒来以后,李铁牢揉着酸疼的腰还是对燕分山比了个中指,燕分山答应陪他上15段赔罪。
故事到这里,弘廷出场了,他当然不知道细节,但是自己的意义他很明确了,“我,是你俩Play的一环是吗?
两人不语,只是一味点击排队,弘廷从此,埋下了一颗报复的种子,狗男男,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