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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柱合会议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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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头鹰稍稍将自己的羽翼展开,于是我感觉到来自对方的温暖,存在感很明显,不可忽视的让我听到那来自凡人胸膛,擂鼓一般的响动。
一下。
两下。
三下。
很快,很沉,就像是在回应着什么确切的答案。
它永不停歇,随着杏寿郎的话语而跳动着。
“这份礼物,我会随身带着。”
有什么悄悄落在我的脸侧,像是谁遗下的柔软羽毛,柔软不失形状。
对于它所代表的意义我已经很清楚,现在代表的是,炼狱杏寿郎的礼物。
似乎会觉得自己有些失礼,男人一时间有些无措,但我知道他是本能反应,只觉得可爱。
只是分开了一些,稍微点点自己的脸侧,又顺着划到唇部。
“还以为杏寿郎会给这个呢。”
自己好像有些坏了,走前我光记这猫头鹰瞪圆的眼就被过来的胡蝶忍给抓回去了。
这种事不好和忍说,只是这一路上我莫名的笑出声,让她以为我对杏寿郎恶作剧了什么。
回到蝶屋,站在门口她还语重心长的叮嘱我,说出去一趟学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呢。
言下之意,可是得好好和她说一说了。
“好哦,那今晚我们一起睡吧。”
走在前面的胡蝶忍站定身,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于是等她侧过身,回正后微笑的看着我。
“我会多准备一个枕头。”
她又去忙了,估计是要安置那两个孩子,不过好像也还有其他新人。
香奈乎站在庭院里,我们静静的呆了一会,而后她给我指路说新人在那。
是要我不要打扰她了,这孩子微笑是拒绝,我只好揉了揉她的头发走了。
还没走近就觉得有些吵闹了,听起来还有些凄厉的惨叫。
我循着声音找到房间,看到了灶门炭治郎,还有一个黄头发的和一只野猪?
“您也是柱吗?”
灶门炭治郎躺在床上,想要支撑着自己起身,便被我按住让他不要多动。
伤的很严重,他好奇的看着我,被我将被子拉到他颈侧掖好。
不用言语,炭治郎也能用自己奇妙的嗅觉提取到对方的意思,要他好好休息。
可是,为什么这么奇怪的味道,他刚才不小心触碰了这位小姐的手指,总感觉有些奇妙。
旁边床位的黄发声音大了起来,本来想一跃而起,叫着我什么,却被自己过长的袖子绊倒了要摔下。
还好就在旁边,我把他提起来,怎么感觉这人被缩小了?
灶门炭治郎还在嗅闻着,表情带上少有的迷茫。
“我妻善逸,这位小姐我的名字是我妻善逸,你叫我善逸就好了!”
非常活泼的鬼杀队剑士,可是,好像在掉头发。
怎么回事,这个年纪已经提前脱发了吗,我想起某些老人那光滑的脑门,再看看这位长相还可以的少男,看他莫名狂热的双眼,嘴里一直念叨着什么,总之是赞美中夹杂着一些奇妙的话语。
原来是中毒了,我同样给他掖好被子。
可怜的小孩,刚才炭治郎的脸上有伤不好抚摸,我学着一些医生安抚小病人的动作。
“善逸,要好好休息。”
我妻善逸眨眼,看着这位高挑的女性站在床边,居然也没嫌弃他,还像姐姐一样抚摸自己的额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红着耳根,藏进被子里点了点头。
被子被人扯下来,对方似乎想说这样不好,但是看到他爆红的脸却没说话了,只是照着旁边的炭治郎一样,给他掖在合适的位置。
还满意的点点头,我走到了野猪的床边。
“这位是——”
“这是伊之助!”
热心的炭治郎告诉我这只是野猪头套,伊之助也是一个好人。
伤势也很重,伊之助睡的很乖,我不知道从何下手,只好将手罩在野猪头上,触摸到粗粝的野猪毛。
“伊之助,好好休息。”
准备离开的时候,从最右边的病床上传来了新的声音,是有些艰难的从喉咙里发声。
“喂,女人你不是人吧!”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旁的善逸就暴起了。
“哈?!你这个野猪头家伙在说什么,这么美丽的小姐怎么会不是人,你这家伙在说什么胡话啊!”
要不是身上的毒素未清,实在是有心无力,我妻善逸估计真的要窜出来了。
灶门炭治郎则是眼前一亮,应和了自己的伙伴,这直接点解了他内心的谜团。
“我确实不是人哦,但也不是恶鬼。等你们康复了我再来见你们。”
我关上门,室内的三人都停滞住了。
房内胆子小的一位,缩进被子里,发出了微弱细小的声音。
“哈、哈,那位小姐是在开玩笑吧......”
还探出半个头看向炭治郎,我妻善逸的声音都颤抖起来,这不是鬼杀队的地盘吗,怎么回事。
不过半晌后,他还是自我安慰,“就算不是人,那也是美丽的精怪,不,至少是仙子!”
他把自己安慰好了,想要得到炭治郎的肯定。
炭治郎则是将手伸出被子,忍不住碰了一下自己在结痂的伤疤。
“那位小姐是好人。”
野猪头下传来了伊之助的话语,“那个女人很强。”
不是纠结好与坏的时刻,而是不管人又或是恶鬼做不到掩盖自身气息,就好像——
“就像是石头。”
伊之助同意了炭八郎的说法,在头套下传出来同意的声音。
三个人都是重伤在身,过了不久便一起睡下了。
我今天没有去探望弥豆子。炭治郎不在,我独自前去探望不合适,等他好些我再去吧。
月亮出来了,我听着胡蝶忍的脚步声,她悄悄的回来了。
窗沿的花树被夜风吹拂着,花和叶簌簌地在空中漫舞,有些落到泥地,有些被卷着带向更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