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六十二只小章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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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的故事其实没什么好说的。在孤独堡垒的机器人帮忙修好了飞船后，“那三个关系非常吊诡的人”就带着他们的孩子飞走了，只留下目送他们的正义联盟众人，和喃喃自语的莱克斯·卢瑟。
康纳紧张地站在他爸爸和爸爸之间……呃，站在莱克斯·卢瑟和克拉克·肯特之间，担心某种突发的意外情况。虽然他不知道该担心什么意外情况，但现在没有意外情况似乎不太正常。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有幸和自己的朋友有个儿子，也不是所有人都有幸得知：嘿，你知道吗，另一个世界的你朋友是个姑娘，你和你朋友基因工程搞出来的儿子在那儿似乎是他俩生出来的！
而且另一个世界除了性别以外，好像和他的世界没什么不同，同样的自幼结识，长大后一个成了超人一个成了超人的伙伴，还有超人那些没什么变化的朋友……
简单来说，康纳打了个冷战，就像如果克拉克不是男性，他们的世界会变成的那种样子。克拉克·肯特和莱克斯·卢瑟育有一子，虽然康纳很荣幸还是那个孩子还是自己，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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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为什么布鲁斯·韦恩会和克拉克·肯特育有一子，名字还叫达米安。
想到家里那个臭着脸的小混蛋，提姆的后背僵硬了。他很难想象有一个叫达米安的家伙顶着张臭脸混进超人一家，也很难想象达米安对他露出超人一家的那种标志性笑容。提姆会以为自己在做噩梦。
好吧，他其实不反对在韦恩庄园里看到克拉克的脸，超人是所有人都会欢迎的那种访客：开朗、大方、可爱，会吃掉分给他的所有食物，露出笑容夸赞厨师的手艺。在几次短暂的拜访后，阿尔弗雷德就这样被他俘获了神智，偶尔会单独打包一点小零食寄出去，收货地点在大都会。
提姆也喜欢到大都会找超人，毕竟克拉克和路易斯上了班就没影，下了班也未必能准时回家，那么大的房子放在那里，使用率低得吓人，不如借给他和康纳打游戏用。在蝙蝠洞里打游戏，虽然对提姆来说也是一件很刺激的行为，但打游戏就是打游戏，打到一半正准备抱怨队友的时候回头一看你爸穿着蝙蝠侠制服阴暗的看着你……
嗯，罗宾的心脏也不能多接受几次这种刺激。
总之，提姆简单设想了一下，和康纳“打到一半正准备抱怨队友的时候回头一看”一个小小的达米安·韦恩站在超人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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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和莱克斯对视了一眼。他们决定永远不要让路易斯·连恩知道：那个女性克拉克怀里抱着的孩子分别属于他们中的一人，而且看年龄应该出生时间相近。
就先不提那个克拉克是怎么生出两个父亲不同的孩子的，他们都是亲身领会过路易斯究竟有多么雷厉风行和难以搞定的家伙。哪怕现在由于克拉克，路易斯颇有“金盆洗手”的样子，但一个能在怀孕五个月的时候追查议员黑产新闻的女人，她就算“金盆洗手”了，又能“洗”到哪里去呢？
布鲁斯都能想象到路易斯挑起眉毛，一副“哇哦原来另一个世界的你们是这种关系，那我呢”的表情。虽然路易斯不会真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但她肯定也不介意用这件事折腾她丈夫可怜的两个朋友——尤其是在克拉克·肯特本人正因小丑的事情而杯弓蛇影的时候。
而莱克斯·卢瑟对孩子没有那么热衷，布鲁斯·韦恩家里的孩子已经多到可以玩连连看或者三消了，一个“氪星”婴儿？他们可都看到另外三个——天啊，他们真不愿意这么说，但——他们的“开放式家庭”被两个氪星婴儿搅得不得安宁。
所以，这会是蝙蝠侠和卢瑟永远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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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还有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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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还有超人。
他们三个交换了一个眼神。
“那种”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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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路易斯生产完毕，躺在病床上，看着旁边手法娴熟的抱着婴儿的克拉克，说：“她真是给你好好上了一通突击补习班，是不是？”
“路易斯，她有两个啊……”克拉克苦涩的笑了一声，他的手稳稳托着孩子，“那太可怕了。好不容易哄睡了一个，一但有点风吹草动，另一个就开始哭。哭着哭着，睡着的那个也被吵醒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也开始哭。两个孩子都在哭的时候，谁也弄不了他们，我的耳膜都要被震破了。”
路易斯笑着，伸手拍了克拉克的裤腿，她略带逗弄的说：“好吧！看来我一个普通人类，是没办法照顾好超级宝宝了！看来只能拜托超人先生和我一起休产假，产假结束后再帮我带孩子，直到超级宝宝变成超级小孩，我们就把他扔给正义联盟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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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种预感。”在离开之前，克拉克和超人说，“我可能还要再多个孩子。”
超人饱含担忧与敬佩的看了一眼她的腹部，很有公民隐私意识的没用X视线。克拉克伸手理了理头发，满不在乎的对他翻了个白眼，说：“看什么看，难道你的康纳就是从你肚子里爬出来的吗？生孩子又不是只有怀孕生产一种方式，你活了这么久，怎么眼界这么狭隘。”
“总之我来问你，你的孩子打算叫什么名字？”克拉克歪了歪脑袋，他们身后是夜风吹拂的大都会，人群熙熙攘攘，车辆川流不息，灯光从天的一边连接到另一边，“我想不出来啦！”
“乔纳森。”超人注视着这样美丽的、繁华的大都会，不由自主放缓了声音，说，“我的儿子会叫做乔纳森·肯特。”
克拉克背靠着这样的大都会，身边笼罩着一层浅色的光晕，她撇撇嘴，说：“我已经有一个叫乔的儿子啦，再有一个会弄混的。”
超人很放松，正义联盟和他的朋友们担心再次出现小丑一样的情况，这些天不仅给克拉克·肯特和超人放了长假，还把大都会的日常巡逻强度连加好几个档次，让大都会警局不得不跟超人抱怨，希望他控制一下自己朋友们的保护欲。
“找猫猫狗狗的工作也要抢！”索耶队长代为传达了同事们的抱怨，“搞得大都会警察像个白拿钱的闲职。”
为了超人回到志愿岗位后不要被大都会警局的大家讨厌，超人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的和他们的朋友强调：不要过保护！他努力撑起一点点架子来，说：“我可是超人！”
他的努力也算卓有成效。现在，他的朋友们终于不会光明正大抢警局的任务了——他们偷偷摸摸的抢。用监控，大数据计算或者超人不太看得明白的东西，以蝙蝠侠和卢瑟为首，让大都会里的犯罪率直线下跌——
说远了。总之，超人现在是彻底的预备全职奶爸，没什么警惕心很正常。他吸了吸鼻子，眯起眼睛，忽然说：“……大卫怎么样？可能有点老了，但胜在经典。而且还有配套的氪星名，你可以叫他马戈，Magog。”
“这还算不错。”克拉克说，“那要是个女孩儿呢？我们家有两个男孩了，再多一个，真不敢想他们长大了要怎么办。”
“呃……”超人痛苦的皱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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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布鲁斯在飞船里沉思，“我们之前走过的世界里，是不是有一个世界格外不对劲？”
“觉得有人骗了我们？”莱克斯瘫在转椅上，面前是飞船的操作系统，背后是布鲁斯和他哄睡的两个小孩，“实话实说，这很需要我们在意吗？他们不会突然来我们的世界，我们也应该不会回去他们的世界。蝙蝠侠认为超人的政权是错的，他有了证明自己的可能。超人虽然自己跑掉了，但也没死。”
他一锤定音：“百分百皆大欢喜。”
“别乱想了，过来看看这个红色报错是怎么回事。这段代码是你写的，还不喜欢写备注。”莱克斯头也不回地对布鲁斯说，“走过了就别管它了，我们又不是到处救火的消防员，也不是喜欢给人擦屁股的老妈子，愿意到那里听两个人说些不知所谓的话就已经很宽容了。”
“好吧。”于是布鲁斯不再去想，抬头看报错代码，他有段时间没有碰程序了，所以眯着眼睛想了好一会才说，“好像是……呃，由于未知原因，舱体需要紧急迫降——不是，我们才刚迫降过，刚才那个世界的孤独堡垒技术这么一般吗？都要让我对氪星技术祛魅了。”
“——顺便一提。”对话中忽然插入克拉克的声音，“我已经飞出去了。我真不想说其他世界坏话，但质量这么差是不是真有点问题，该拜拉奥的地方没拜吗？”
布鲁斯眨了眨眼睛，他一把拉开驾驶舱关闭的大门，发现整个飞船只余驾驶舱，门后是空荡荡的世界间隔。他惊恐万分的骂了一句脏话。
“咳，布鲁斯，孩子在旁边呢。”透过扬声器，克拉克轻快的说，“你们找个大点的地方先降落，然后我突破世界壁去找你们，好吧？”
作者有话说
第62章 六十二只小章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