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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 1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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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芒闯大祸了。
靳符全力备考的期间，摊子全权交给余芒负责。前段时间，剧情的干扰，摊子因卫生问题停止营业，余芒没有闲着，在此期间又物色新工作。
靳符坐在小板凳上，胳膊撑着膝盖，脑袋埋在手心里，维持这个动作有一会儿了。
眸色无波无澜。
犯错的余芒歪头从各个角落打量他。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靳符颓靡的样子。
“靳哥，我知道错了。”
靳符依旧没有说话。
余芒走到摊子前，拿起一个亮闪闪的发卡，别在头上对着镜子左右瞧了瞧，自我感觉良好。
“这些夹子我感觉很好看啊，女生应该会很喜欢。”
没闲的那段时间，余芒想着再开一个摊子，打听了好久，也不知道哪种东西时兴，更受欢迎。
一个姐姐得知他有这样的想法，带他参观了自己收的货，因为是熟人，也愿意给到比进价更低一点的价格，余芒欣然接受，两人一拍即合，他用这段时间卖卤货的钱定下了这批货。
这些饰品是最畅销的，很受年轻女孩们喜欢。
“你没问她为什么会给你比进价还低的价格吗？”靳符问。
“我问了啊，她说因为是熟人，得多照顾我。”
靳符别过眼，无声叹气。
发现靳符真生气了，余芒忙道：“靳哥，你那份我没动，全交给靳爷爷了。”
“是这回事吗？不能总想一出是一出，余芒，你得学会成熟了。”
从他参加竞赛到今天，他摊位的饰品卖不出去，入不敷出，简直赔得没本了，就在今天中午，他还看到余芒在啃馒头。
之前定好的摊子也到期了，又因为余芒卖的这些货，老板发现无利可图，连基本的客气都懒得维持了。
余芒讷讷的，不敢往前。
靳符知道自己过激了，几张纸币被他在他手里，轻拍了拍他的肩，“抱歉。”
“我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现在正是长身高的年纪，别亏待自己。”
看到余芒的黑眼圈，靳符知道他尽力了。
“剩下的我来想办法，这几天先不要出摊了。”
余芒眼圈红了。
靳符本来就忙着准备竞赛，现在好不容易喘口气，自己还给他找麻烦。
“靳哥…”
靳符：“就先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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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竞赛过后，爻月就很少看见靳符了。学校里看不到他人，一到下课就没影了。
之前的开的小摊也没出摊，不知道在忙什么。
只好亲自去他家找他。
再次踏入小巷。
私家车在小巷外停下，自从上次的事后，爻月安全意识提高，出行随身带着保镖，不过为了低调，保镖穿着常服，看起来像大叔带着侄女。
停车的地方离巷子口还有一段距离，
走到靳符家附近的巷子，高高的阶梯，坑坑洼洼，不平整，湿漉漉的沥青，砖缝多是苔藓这种藻类植物。
石梯旁边有一个蓝色的街牌：南巷街。
爻月站在街牌面前，恍然大悟道：“原来这个巷子有名字。”
只是她一直没注意罢了。
两人继续往前。
走错几个岔路后，爻月发现一些熟悉的标志性建筑，特别是贴着广告传单的电线杆！
上次反派就是站在这个旁边，就连上面的广告还是之前的。
爻月这回学聪明了，见到人就问靳符住哪里。
玩的正起劲的小孩被叫住
“你说靳哥哥啊！”
“我知道！”
“我也知道！”
“他就住在前面的弄堂里，房子最旧的那一个。”
孩子们七嘴八舌，抢着回答，十分热情，一点都不怯生。
“去玩吧。”
小朋友们抱着满怀的零食跑远了。
走在路上，几个行人时不时朝他们盯着看。
爻月表情怪异，贴近了些，对一旁的普犇说：“犇叔，你觉不觉得这里的人看我们的眼神很奇怪啊？”
普犇爽朗哈哈大笑：“可能他们没见过小姐这样水灵的姑娘吧。”
他的话对了一半，爻水灵灵的样貌的确在这里很少见，穿着打扮也不寻常，精致，贵气，不像长期生活在这里的人，朴素日常。
更有可能的原因，是因为普犇。
普犇是个专业的私家保镖，之前是跟着爻父的，因为爻父担心爻月天天出去，特意把人拨去跟着。
他块头很大，逼近一米九的身高，又高又宽，爻月站他旁边跟个小手办一样。
爻月跟他讲了她的想法，普犇乐得开怀大笑。
他在爻月小学时就来爻家了，算是看着爻月长大的长辈，他伸出两根手指，食指拇指比着：“我是看着大小姐从这么小长大的，一晃，大小姐都到我的胳膊了。”
爻月：“我之前哪有这么矮啦？”
“我还记得大小姐第一次见到我，叫我变形金刚。”
“犇叔，黑历史就不要拉出来说啊。”
爻月的傲娇本性从小到大不变，活脱脱一个小大人，喜欢冷着脸命令他：“变形金刚，今天你送我上学。。”
2456一直在偷听，咯咯咯笑个不停。
“2456，你也给我适可而止。”
[原来小时候的宿主大人这么可爱啊，还喜欢看变形金刚啊。]
爻月辩解：“我只是知道而已，我小时候明明看的都是芭比娃娃。”
伴随着犇叔开朗的大笑，到了目的地。
门上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锁，犇叔个高伸脖子往院内看了一眼，摇头表示没人。
“不在家，那他会去哪里？”
爻月白跑一趟，还是有点沮丧的。
犇叔安慰她：“指不定人家有事呢？咱们不急这一会儿。”
爻月点点头。
等待的时间无聊，犇叔跟她聊天转移注意力：“大小姐要找的人是您的同学吗？”
爻月点头。
“郁少爷也认识吗？”
“嗯，我有事想找他帮忙。”
墙角缝隙的开着苔米花和一些不知道名字的野花，小蜜蜂围着打转。
两人坐在一个凉亭下，茂盛的槐花树，过了花期。宁城四季如春，如今到了秋季，叶子依旧绿油油的。
爻月郁闷地托腮，突然问普犇：“犇叔，我想问你个事。你说为什么有人会变化这样大呢，明明之前和你玩的很好，又忽然不理你了。你说，怎么会有这么不讲理的人？”
爻月嘟囔着，她原以为竞赛那两天她们就是朋友了，结果反派一到学校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普犇也单身了三十多年，听到小女孩的想法第一反应是他家大小姐有喜欢的人了。
看着爻月郁闷，为情所困的样子。
他问：“您那个朋友是男生还是女生？”
“男的。”
“长得怎么样？”
“很不错，不是，他的颜值在人群中应该算得上出类拔萃的那种。”
“家里有几口人？”
爻月刚要开口回答，忽然意识到什么，红着脸：“我们只是朋友关系！”
普犇了然点点头，但这单身的大汉似乎有自己的想法，只以为爻月害羞了。
爻月抓狂：“我真的只把他朋友，找他帮忙的。”
普犇说：“爻总爻夫人知道此事吗？”
“哎呀犇叔你别乱讲啦。”
“我真的要生气了。”爻月说不过炸毛了。
爻月腾得站起身，风吹起她的头发，气呼呼，脸上泛着粉。
粉红色开衫毛衣，下半身粉色JK,裹腿堆堆袜，俏皮美丽,倒真像是一个为了来见喜欢的人的打扮。
一路上，爻月不停辩解才勉强止住犇叔的想法。
最后她傲娇地丢下一句：“要论喜欢，也是他喜欢我，我这么漂亮，我可不稀罕他。”
普犇认同：“咱们大小姐这么漂亮要什么夫婿没有。”
“嗯，他脾气又臭，喜欢生气，还老是不理我，我才不要喜欢他。”
“啊！”犇叔生气，“那个小子竟然敢这么对你，简直太没有眼见了。”
“其实相比之下还好啦，因为我之前做过对不起他的事。”
犇叔跟个判官一样，“再怎么也不能不理人啊，这不冷暴力嘛，这人咱们不要嗷。”
爻月踢着地上的碎石子，“可他之前真对我挺好的。”
普犇无奈：“咱们可不能恋爱脑，我的大小姐欸。”
犇叔网速还挺快，还知道恋爱脑。
巷子里偶尔听到几声喵呜的猫叫声，犇叔苦口婆心，可不想看到他可爱的大小姐被不知名的臭小子拐走。
“咱们小姐水灵灵的，美得跟天上的神仙似的，那个臭小伙最好能跟郁少爷一样俊。”
爻月想了想，认真道：“我觉得他比郁竹要帅。”
“那样的小伙子才生得俊呢！”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