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 4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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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里菲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关进了眼熟的治疗舱里面，四周充斥着碧绿色的液体。
他不喜欢这种被泡在水里的感觉，抬手想按一下舱内的按钮把水排出去，却忽然发现手根本无法移动。
怎么回事？格里菲在脑子里拼命想让手指头动一下，或者脚指头动一下，却发现无论如何都无法动弹一分一毫，甚至头以下的身体都感觉不到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格里菲心脏狂跳起来，恐慌溢满了他的思维，他不会瘫痪了吧？
就在他想呼唤系统的时候，旁边的大门打开了。
卢瑟信步走进来：“格里菲，我的孩子，你终于醒了。”
谁是你的孩子！还有你把我怎么了？！
格里菲还在水里泡着，话也说不出来，除了眼睛能动其他都动不了，只好努力瞪大眼睛瞪着卢瑟，表达自己的愤怒。
“别急，先给你做一下检查。”卢瑟把治疗舱里的水排干净，用机械臂把格里菲移动到一个高科技医疗椅上。一个半圆形的机器缓慢降下来，对格里菲进行全身扫描。
格里菲眼睁睁看着各种蓝光绿光紫光在他全身上下扫过，而自己就像一个高位截瘫一样，只能动动眼珠子，这种感觉真的好无力。
系统？系统？系统，你出来啊！格里菲在脑海中疯狂呼唤系统，可是系统一点反应都没有。
怎么办，系统也失去联系了。格里菲内心一阵绝望，失去了最大的依仗手段，而且下身也动不了，格里菲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他只能祈求其他人赶快找到他，可想到哥谭正一片混乱……格里菲的心缓缓沉下去，看来这是专门针对他设的局。
卢瑟似是看穿他的心理，他在格里菲的对面坐下来，优雅的翘起二郎腿。
“我们终于又见面了，真抱歉以这种非常规的方式邀请你。”卢瑟嘴角带着微笑看着床上的格里菲：“但当一个人发现了一件伟大的工具，并且这件工具足够改变世界，但却被一个完全不了解其价值的孩子拿在手里当玩具时，他难免会有些……急切。”
格里菲只能用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部位——眼球，疯狂给卢瑟翻白眼。
“哈哈，别那副表情。”卢瑟被逗笑了，“我不是你的绑架犯，恰恰相反，我是来将你，以及那个小玩意儿，从必然的毁灭中拯救出来。”
卢瑟一直认为，如此强大的力量由一个“凡人”掌控，要么这个“凡人”会因为心智无法承受而崩溃，导致力量暴走；要么引来更强大的力量对其争夺，给地球带来灭顶之灾。
因此，卢瑟认为他才是系统的最佳持有人选，他的能力和智慧能避开这些会导致毁灭的结果。
“你拥有它，不是因为你有任何资格，不是因为你有任何伟大的理想和智慧，仅仅只是因为一次宇宙的随机错误而已！就像一只猴子碰巧抓住了一台最顶尖的计算机，除了纯粹的好运，毫无意义。”
格里菲翻白眼已经翻不动了，他闭上眼不想听卢瑟念经。
但眼睛闭上了，耳朵可闭不上。
“看看你用它做了什么？扮演一个超级英雄的……男朋友？在哥谭这个小小的泥潭里玩过家家？你这是在用一颗核弹的能量来点亮一盏台灯，这是对它的亵渎。”
格里菲不能说话，不然他可要开始骂人了。说的好像一旦有人有什么好东西就必须上交国家一样，那卢瑟为什么不把自己的研究室直接贡献给国家，他相信国家的科技能直接前进至少十年！
好气啊，但是不能说话！
卢瑟还在继续他的“演讲”：“而我，莱克斯·卢瑟，能发挥它真正的潜力。我能用它终结全球饥荒、治愈所有疾病，带领人类进入一个新的时代，建立一个没有神祗干预的、由人类自己主导的黄金时代！”
果然，卢瑟想干掉超人，想自己当神祗。格里菲在心里吐槽，难道你又是什么好人吗？都玩绑架这一套了，还在这装什么呢。
“你大可以守着那点微不足道的儿女私情，但想象一下，只要你点一下头，你就能成为全人类进化的催化剂，这难道不比你现在做的一切，有价值千万倍吗？”
格里菲皱紧眉头，可是我把系统给你，算是干涉人类进程了吧？我和系统是来自起码几百年之后的！你别太倒反天罡！
也许是见格里菲非暴力不合作，卢瑟开始出言威胁：“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你继续幼稚地抵抗，但我总能找到办法拿走它，但这个过程，作为容器的你……恐怕会被轻易地抹除掉吧？”
“第二，展现出你作为灵长类动物的智慧，将它自愿交给我。作为回报，我可以让你在远离这一切的、舒适的岛上度过余生。我会给你提供你想要的一切物质享受。”
“我想，作出选择很容易吧？”
你休想！格里菲在心中愤怒的喊道。
不说这本来就是他自己的东西，这还是他回家的凭证，没有系统，家人如何能找到他呢？
所以，不可能！他绝对不可能把系统让出去！
但卢瑟怎么可能管他同不同意，他说这么多只是为自己找一个冠冕堂皇剥夺系统的借口罢了！
他用从格里菲那里解析来的、最新研究的次级系统开始对格里菲进行扫描，制定系统剥离计划。
格里菲的牙齿在颤抖，他感觉自己额头在出汗，要是被剥夺了系统，自己该怎么办……
没想到，次级系统扫描了一遍又一遍，最终提示：找不到系统的载体。
哈哈哈，格里菲松了一口气，他就说吧，领先几百年的科技，不是那么好找到的，
卢瑟绕着格里菲走来走去，他思考着，到底是哪里的问题呢？
也许可以从基因层面测试一下？
他操作次级系统，直接伸出了钢铁触手，就那么扎入了格里菲的身体！
好痛！格里菲感觉痛的脑袋都要炸开了，可是他除了眼睛，什么地方都动不了。眼泪大颗大颗的从眼中流出。
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提姆，快来救我……
卢瑟对格里菲做了各种各样的测试，为了刺激他的神经回路，卢瑟还对格里菲进行了电击等一系列惨无人道的实验。
格里菲如今只感觉自己进气少出气多了，他全身的肌肉都在不自觉痉挛，疼痛刺激的他头脑已经没有多少理智了，眼前也在渐渐模糊。
“该死，还差最关键的一部分。”卢瑟捏紧了手中的资料，双眼死死的瞪着那些数据。
“未含有未知基因序列，神经回路也没有构成超出正常人类的大脑结构，能量层面也不存在独特的能量签名……”卢瑟的大脑在飞快的推论着，系统的载体到底是什么呢？
突然，他产生了一个大胆的猜想：“也许载体不属于已知的物质宇宙！”
这就能说通了，是啊，如果载体是一种高维结构，那一般的检测发现不了是正常的。
想到他也许即将发现系统的秘密，也许还能发现高纬度的世界，卢瑟就激动的不能自已。
他急忙联系手下搬了更多的仪器过来，准备进行更深层次的实验。
另一边。
超人不断用热视线和冷冻呼吸无差别攻击周围的一切。
蝙蝠侠也吸入了少量恐惧毒素，他眼前出现了轻微幻觉，但还是努力想让自己保持清醒。
他有些狼狈的躲过一次超人的热视线，“超人！快醒醒！你不能沉溺于这些虚假的幻象中！”
超人不听，因为他看见一个怪物冲他大吼大叫，他直接送了那个怪物一发热视线。
蝙蝠侠快速翻滚躲过这发热视线。
不能这样下去，蝙蝠侠想，他的体力和精力经过长时间的工作已经所剩不多。
他从万能腰带里拿出氪石靠近超人，果然超人一遇见氪石就犹如水遇见了火，他瞬间痛苦的蜷缩在地上。
蝙蝠侠拿出高强度纳米索暂时锁住了超人的手脚，他半蹲下，将超人的上半身抱在怀里，他看着超人的眼睛：“克拉克，看着我。那都不是真的。”
“我是蝙蝠侠，我还活着。露易丝很安全，乔纳森和玛莎也在家里等你，那些都不是真的，那些都是毒气让你产生的幻觉。”
“倾听我的心跳，克拉克。然后跟随我的节奏呼吸。”
“你不是孤身一人，我在这里……”
渐渐地，超人的呼吸平缓下来，它聆听着蝙蝠侠的心跳，扑通——扑通——
终于，兄弟眼把分析过后的解药研制出来了，它派出了蝙蝠车，加急给蝙蝠侠他们送过来。
在给自己和超人一人打了一针后，蝙蝠侠心中缓缓松了口气。
还好附近的市民都被提前转移了，只有自己和超人受到毒气影响。
蝙蝠侠让暂时还没有恢复的超人躺在腿上，自己则拿出通讯器：“这里是蝙蝠侠，所有人汇报情况。”
“第三街区清理完毕——罗宾。”
“第二街区清理完毕——红罗宾。”
“第一街区清理完毕——夜翼。Bat，你那边情况怎么样？”活泼的大蓝鸟今天也是累的够呛，其实大家到现在都已经差不多精疲力尽了。
“后街清理完毕——便士一。”没错，管家侠阿福也出来处理混乱了，大名鼎鼎的IM-5特工重出江湖！
……
众人等了半天，没等到最后一人汇报情况。
“山雀？”蝙蝠侠在频道中问道：“山雀在吗？听到请回答。”
“山雀？”红罗宾也发现了事情有点不对劲，他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蝙蝠侠，我申请先回蝙蝠洞！”红罗宾急切的说道。
“批准。”
就在红罗宾准备用抓钩飞走时，哥谭所有的屏幕突然统一黑屏，随后传出了“喂喂喂”的声音。
几乎所有人都抬头看向哥谭最大的那块屏幕。
小丑的脸突然出现在屏幕中央：“晚上好啊各位，隆重介绍一下，我是你们好久不见的朋友——JOKER！”
他双手放在身前，闭上眼睛，头微微向后倾，做出一副倾听大家为他欢呼的表情来。
“我知道你们都很想见到我，毕竟我将会成为哥谭最深的噩梦——哈哈哈哈哈！”小丑咧开他涂的鲜红的嘴笑的前仰后合。
人群中寂静无声。
小丑兀自笑了一会，“好了，话不多说，现在，我想要Basty陪我玩个游戏！”
小丑得意极了，他让手下把摄像头移到身后：“看到这些刚被你救下来的小可爱了吗？”
那是一些被绑在椅子上的男男女女，全都是刚被解救出来的市民们，有的人还在不服输的挣扎，有的人却低下头开始哀悼自己未来的命运。
“哦对了，我是不是忘记说了，你的新小鸟出事啦~你肯定心急如焚，对不对？”小丑装可爱的歪了歪头。
“规则很简单，你现在有十分钟的时间去救你的新小鸟。但是，只要你离开哥谭一步，或者你去找卢瑟，我藏在全城的笑气炸弹就会，嘭！到那时候，所有的人都会变成跟我一样爱笑的家伙哦！”
小丑闭上眼，他手在胸前合十，嘴角带着微笑，仿佛真的看到了那个景象。
“但是如果你留下来救他们，”小丑指了指身后的人：“你的新小鸟就会被卢瑟拆成一片、一片的。你要为了‘一个人’抛弃所有人，还是为了‘所有人’牺牲‘一个人’呢？”
小丑哈哈大笑着，在人群间不断踱步。
他将手中的话筒放到那些受害者面前，让话筒放大他们恐惧和哀求的声音。
小丑非常享受这一切，他欢快的跳跃着，然后停在一个穿红衣服的女士身边，：“嘿，女士，你希望蝙蝠侠去救他的新小鸟，还是来救你？大声说出来！”
红衣女士，也就是安妮，她觉得自己真的很倒霉，这已经是第二次被小丑绑了，小丑就不能换一个人绑吗？！
“你去吃shit吧！”安妮大声的说出来了，真的特别大声，通过话筒的扩音，全哥谭人民都听到了。
小丑愣了一下，开始“哈哈哈”的大笑。
他笑得捂住俯身肚子，突然，用手杖朝女人的头上敲了一棍又一棍。
安妮的头上立刻见了血，她在头晕目眩中想道：遇见小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每次头上都会见血……
蝙蝠侠立刻指挥大家开始行动：“我去救小丑那边的人质，罗宾和便士一协助警察排除炸弹，红罗宾去救山雀，夜翼负责戒备。”
众人纷纷开始行动。
但是——
“你们的对手是我。”贝恩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他的身后，还有贝恩帮卢瑟训练过的特种部队。
挑战，莫大的挑战。
所有人的心中都这么想着。
但他们从来不畏惧挑战，他们从来都是迎难而上！
作者有话说
第40章 第 40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