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场冰焰：野王逼我封神》俞雾望川

43、第 43 章

　　世界赛夺冠后的第一个初夏，训练室的窗台上摆着两朵刚摘的荷花，粉白的花瓣顶着嫩黄的花蕊，清浅的荷香混着晚风飘进来。窗外的老槐树叶子已经长得浓密，树下摆着张竹编的小桌，桌上放着个青瓷碗，里面泡着奶奶寄来的荷叶茶，凉丝丝的甜气漫在空气里。

　　“寒哥，你看这个荷叶洗干净了吗？”周舟的声音带着雀跃，手里捧着一大张新鲜的荷叶，叶面上的水珠滚来滚去，沾湿了他的袖口。林星站在旁边，手里拿着沈寒送他的旧笔记本，翻到记着“荷叶饭技巧”的一页，页边写满了小字批注——是他跟着沈寒学做时记的细节；陈默蹲在地上，仔细地把糯米淘洗干净，按奶奶说的“泡三个时辰才软糯”，动作认真得像在研究战术。

　　沈寒走过去时，正好看到周舟把荷叶翻过来，想擦掉背面的淤泥，却不小心把叶边撕破了。孩子急得眼眶发红，手里攥着破荷叶，差点哭出来。“别急，”沈寒伸手揉了揉他的头，拿起另一张荷叶递过去，“荷叶要顺着纹路擦，背面的筋要轻一点，我第一次做的时候，把一整叠荷叶都撕坏了，秦烬还笑着说‘正好当书签’。”

　　秦烬拎着个竹篮从外面回来，听到这话笑了笑，把篮子放在桌上：“刚去荷塘边摘的，老板说这是今年第一批嫩荷叶，包饭最香。”篮子里除了荷叶，还有几个刚成熟的莲蓬，绿莹莹的莲子透着清甜。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沈寒——里面是个小巧的夏荷吊坠，银质的荷叶托着颗粉水晶花蕊，正好串在沈寒的手链上，和之前的冰川、火焰、雪人、桃花、茶芽凑齐了四季六景，“按你喜欢的样子打的，夏天就得有荷风才像样。”

　　沈寒低头看手链，每个吊坠都闪着细碎的光，背面刻着的日期串起来，正好是他们从相识到相守的时光轨迹。秦烬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夏荷吊坠，声音轻得像荷风：“等秋天加个桂花，冬天再补个梅花，就能凑齐一年的景了。”

　　做荷叶饭时，训练室的长桌被搬到了槐树下。秦烬负责炒馅料，腊肠、香菇、豌豆在锅里滋滋作响，香气很快裹着荷风飘远；沈寒坐在竹桌旁，把泡好的糯米铺在荷叶上，动作轻柔得像在摆弄易碎品；林星和陈默负责把炒好的馅料铺在糯米上，两人配合默契，像在赛场上联动开团；周舟坐在沈寒身边，学着把荷叶折成四方包，却总把边角露出来，秦烬就拿着他的小手，一点点教他捏紧叶边，耐心得像在指导新人走位。

　　“还记得三年前吗？”秦烬忽然轻声说，伸手帮沈寒擦掉嘴角沾着的糯米粉，“那时候我们在训练室做荷叶饭，就两个人，用的是超市买的干荷叶，蒸出来的饭没那么香，你却吃得很开心，说‘以后每年夏天都要做’。”沈寒抬头时，看到秦烬眼里映着槐树叶的影子，像盛着一片温柔的绿荫：“现在多好，有新鲜的荷叶，有这么多人一起，还有你做的馅料。”

　　荷叶饭上锅蒸的时候，大家搬着小凳子坐在槐树下，分吃秦烬买的莲蓬。周舟剥开一颗莲子，塞进嘴里，甜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好吃！比我妈买的还甜！”林星笑着说：“那是当然，这是E神特意挑的，说‘要给我们的小周舟补补脑子’，以后打野更机灵。”陈默低头剥着莲蓬，把剥好的莲子放在一个小碟里，推到周舟面前，小声说：“多吃点，对身体好。”

　　蒸汽从锅里冒出来时，荷香混着饭香扑面而来。秦烬掀开锅盖，一个个翠绿的荷叶包摆在蒸笼里，像一群小小的绿灯笼。周舟迫不及待地拿起一个，烫得直甩手，却还是舍不得放下，小心翼翼地剥开荷叶——糯米吸饱了荷香，里面的馅料颜色鲜亮，咬一口，软糯中带着清甜，好吃得眼睛都亮了。

　　“寒哥，我以后也要学做荷叶饭，”周舟嘴里塞满了饭，含糊地说，“等明年夏天，我做给大家吃，像你教我那样教新的小朋友。”沈寒笑着点点头，伸手帮他擦了擦嘴角的饭粒：“好啊，以后每年夏天，我们都一起做荷叶饭，把奶奶的方子传下去。”

　　傍晚时，夕阳把天空染成了橘红色，荷塘边的荷花在暮色里显得格外温柔。周舟拉着大家去荷塘边拍照，沈寒和秦烬站在最前面，身后是林星、陈默和拿着相机的周舟，远处的荷花映着夕阳，像一幅温柔的画。周舟按下快门，相机里定格下这温暖的一幕——初夏的荷风里，一群像家人一样的人，脸上带着笑意，身后是盛开的荷花，身前是彼此的身影。

　　晚上大家离开后，沈寒和秦烬留在训练室收拾。秦烬弯腰擦桌子时，从桌角掉出一张照片——是三年前他们做荷叶饭时拍的，照片里只有两个人，面前摆着几个用干荷叶包的饭，沈寒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秦烬看着他，眼里藏着温柔。“把这张照片洗出来，贴在照片墙上吧，”沈寒轻声说，“旁边再贴一张今天的荷塘合影，让大家看看我们的‘家’是怎么变热闹的。”

　　秦烬点点头，把照片夹在照片墙上，正好在周舟画的茶山图旁边。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照片上的笑脸在光影里显得格外温暖。两人走到门口时，沈寒忽然停下脚步，转头看向窗台上的荷花——花瓣在月光下泛着莹白的光，像两颗小小的星星。

　　“秦烬，”沈寒轻声说，“你说我们以后每年都在这里过初夏好不好？带着新人，做荷叶饭，去荷塘边拍照，让荷香一直飘在训练室里。”秦烬伸手抱住他的腰，把下巴抵在他的发顶：“好，以后每年都这样，带着我们的‘小星星’，把日子过得清清爽爽的。”

　　世界赛夺冠后的第一个初秋，训练室的窗台上摆着两盆金桂，细碎的黄花缀满枝头，清甜的香气裹着秋风飘进来。窗外的老槐树开始落叶子，金黄的叶片打着旋儿落在地上，像铺了层碎金。沈寒坐在桌前，指尖捏着一张叠得整齐的纸——是奶奶早上托人带来的月饼方子，纸上沾着点桂花碎屑，字里行间透着熟悉的温度：“豆沙要选红小豆，煮得烂一点，给小秦多包几个五仁的，他爱啃有嚼劲的。”

　　“在看什么？”秦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手里拎着一个竹篮，里面装着新鲜的面粉、豆沙和刚摘的桂花。他把篮子放在桌上，伸手帮沈寒把落在纸面上的桂花瓣拂掉，指腹带着桂花的甜香：“刚去市场，老板说这是今年第一批糖桂花，拌在豆沙馅里最香，特意给你留了一小罐。”

　　沈寒抬头时，看到秦烬的外套上沾着点金黄的桂花，显然是刚从奶奶家的桂树下过来。秦烬顺着他的目光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递到沈寒面前——里面是个小巧的桂花吊坠，银质的花托托着几粒细碎的黄水晶，正好串在沈寒的手链上，和之前的冰川、火焰、雪人、桃花、茶芽、夏荷凑成了七景，“按你手链上的尺寸打的，秋天就得有桂香才像样。”

　　沈寒低头摩挲着手链，每个吊坠背面的日期串起来，从初春到暮夏，再到如今的初秋，像一串被时光串起的星星。秦烬的指尖轻轻碰了碰桂花吊坠，声音轻得像秋风：“等冬天再补个梅花，就能凑齐一年的景致了，以后每年都给你加一个，串成一辈子的回忆。”

　　“寒哥、E神，你们看我带谁来了！”林星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身后跟着陈默、周舟，还有一个怯生生的小男孩——是刚进战队的青训生小夏，手里抱着个印着小桂花的月饼模具，眼睛像受惊的小鹿，紧紧攥着周舟的衣角。周舟笑着把小夏推到前面：“小夏说他会做冰皮月饼，特意带了模具来，想和我们一起做。”

　　小夏的脸瞬间红了，小声说：“我、我做得不好，就是想跟着大家学……”沈寒笑着把奶奶的方子递过去：“没关系，我们一起学，我第一次做月饼时，把豆沙馅包成了‘露馅团子’，奶奶还笑着说我‘适合做糖包’。”秦烬也跟着点头，拿起桌上的糖桂花罐：“来，我们先把馅拌好，加两勺糖桂花，保证香得让你流口水。”

　　做月饼时，训练室的长桌被拼得更长了。秦烬负责揉面，面粉在他手里揉得光滑劲道，按奶奶说的“醒面半个时辰”，动作熟练得像在操作战术板；沈寒坐在旁边拌豆沙馅，指尖捏着糖桂花罐，一点点往馅里加，香气很快漫满了整个训练室；林星和陈默负责包馅，两人配合默契，像在赛场上联动开团，很快就包好了一排圆滚滚的月饼胚；周舟带着小夏用模具压月饼，小夏的手总抖，周舟就握着他的手一起压，耐心得像当初林星教他那样。

　　“还记得三年前吗？”秦烬忽然轻声说，伸手帮沈寒擦掉嘴角沾着的面粉，“那时候我们在训练室做月饼，就两个人，用的是超市买的现成馅，烤出来的月饼有点焦，你却吃得很开心，说‘这是我们一起做的，比什么都香’。”沈寒抬头时，看到秦烬眼里映着桂树的影子，像盛着一片温柔的秋光：“现在多好，有奶奶的方子，有新鲜的桂花，还有这么多人一起，连空气都是甜的。”

　　月饼进烤箱时，大家搬着小凳子坐在桂树下，分吃秦烬买的桂花糕。周舟剥了一块递给小夏，笑着说：“这是寒哥奶奶做的方子，吃了能涨运气，我上次吃了这个，盲僧踢得特别准，帮战队赢了训练赛。”小夏小口咬了一口，眼睛瞬间亮了，小声说：“好吃……比我妈做的还香。”陈默也跟着点头，把自己手里的桂花糕掰了一半给小夏：“多吃点，不够还有。”

　　烤箱“叮”的一声响时，整个训练室都飘满了月饼香。秦烬戴着隔热手套把月饼拿出来，金黄的月饼上印着清晰的花纹——有林星刻的“星耀”二字，有周舟压的小桂花，还有小夏做的冰皮月饼，粉嫩嫩的像小桃子，摆在一起像一串彩色的小灯笼。

　　小夏拿起一个印着小桂花的月饼，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甜香瞬间在嘴里散开，眼睛里泛起了泪光：“我、我从来没和这么多人一起做过月饼，以前都是一个人在家做……”周舟拍了拍他的肩：“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每年秋天都一起做月饼，一起过中秋。”林星也跟着点头：“等你学会了奶奶的方子，明年就轮到你教新的小朋友了，这是我们星耀的传统。”

　　傍晚时，夕阳把天空染成了橘红色，桂树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周舟拉着大家在照片墙前合影，沈寒和秦烬站在中间，林星、陈默、周舟、小夏站在两边，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个月饼，脸上带着笑意，身后的照片墙上贴满了回忆——从三年前两人的合影，到现在热热闹闹的“星耀大家庭”，像一串慢慢变长的时光项链。

　　晚上大家离开后，沈寒和秦烬留在训练室收拾。秦烬弯腰擦桌子时，从桌角掉出一张照片——是三年前他们做月饼时拍的，照片里只有两个人，面前摆着几个有点焦的月饼，沈寒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秦烬看着他，眼里藏着温柔。“把这张照片洗出来，贴在照片墙上吧，”沈寒轻声说，“旁边再贴一张今天的合影，让大家看看我们的‘家’是怎么变热闹的。”

　　秦烬点点头，把照片夹在照片墙上，正好在周舟画的茶山图旁边。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照片上的笑脸在光影里显得格外温暖。两人走到门口时，沈寒忽然停下脚步，转头看向窗台上的金桂——细碎的黄花在月光下泛着莹白的光，像撒了把小星星。

　　“秦烬，”沈寒轻声说，“你说我们以后每年都在这里过中秋好不好？带着新人，做月饼，赏桂花，让桂香一直飘在训练室里。”秦烬伸手抱住他的腰，把下巴抵在他的发顶：“好，以后每年都这样，带着我们的‘小星星’，把日子过得甜甜蜜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