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恶毒炮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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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接收到虞懿发的你好，观察了一圈他的微信昵称，眉梢深深蹙了起来，粗粝的指腹本能朝关闭聊天框的方向按去。
停止了半秒，男人考虑到对方偷窃商业机密的口碑和人品在圈内数一数二。
努力耐了一下性子，男人运用他熟练的绅士风度，友好的模仿了虞懿的聊天模式，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嗯嗯。我是沈氏集团的执行CEO，最近还接单吗？O.....o？】
看到沈氏集团的瞬间，虞懿想起了沈长清，但看到那个夸张的颜表情，马上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就沈长清那种清高的绅士，会在消息上发送改编版的可爱颜表情吗？虞懿心说道。
【。】系统987说：【会。因为给你发消息的就是沈长清。】
此言一出，虞懿翘脚的动作顿在半空中，白皙的小腿直直立在沙发上，淡粉色的膝盖压在沙发上，弄出来一小汪晶莹剔透的细小冷汗。
顺着膝盖凹陷的部分，慢慢划到沙发上，晕染了一点点呈现出圈型的深色水渍。
虞懿：“987你别吓我，怎么可能是他！龙傲天本人亲自来联系我偷窃商业机密？商战再怎么打得随意，也不可能怎么朴实无华而没有技术含量叭！”
系统987：【就是他。】
一想到和沈长清不算美好的记忆，虞懿顿时感觉他的手机好烫，像是当初被沈长清又重又狠的勒着手腕般炙热。
缓缓放下了小腿，虞懿翻了一个身。
愁眉苦脸地屈住自己冒汗的粉嫩膝盖，瘦弱的瘠背抵在软软的沙发靠背上，虞懿漂亮的小脸蛋一面菜色。
【小懿，你怕他？】系统987见虞懿这副胆怯的模样忍不住问道，又为了激励他，补充说了一句：【小懿，你不能怕他！你可是恶毒炮灰。还有，你跟他相处，跟他发生什么不过都是为了任务！你不想活着吗？不想完成最终的系统任务获得奖励吗？】
系统987再添了一把火：【而且，小懿，你怕沈长清做什么？上次你给他下了春药，他最后不是还得对你鞠躬屈膝的道歉。】
虞懿：“也是哦。”
我怕他做什么？就是因为他抓人疼吗？但是到后面他也不是败给他了。
再说了，现在是他问他接不接单，主动权在我手里，提条件权也是。虞懿心说道。
心里有了小九九，虞懿暂时忘记了最初的恐惧。
尽管我不喜欢他，但是接单既可以刷一刷脸加快系统任务的进程，又可以赚一大笔钱。虞懿的心说不断。
身子也不蜷缩了，虞懿提起了精气神，给沈长清回了一条微信消息：
【一一不是一：嗯嗯，接哒！】
刚刚回复完，对方就发了一条长长的微信消息：
【。：钱不是问题。但是我希望你能够对我的单子认真负责。我想让你偷盗靳明琅公司的商业机密。是关于他和徐江粤的合作方案，具体内容我这边只得到了风声。所以我需要你：
1.观察靳明琅、徐江粤的合作动向，最好能够时刻给我他们合作可能涉及的方面，比如房地产等。
2.确认他们合作消息的可信度，保证合作方案的真实性。
3.最后把方案的复印件交付给我或者将拍摄的方案照片发给我。】
一长段的微信消息占了聊天框的一整页，内容逻辑清晰、条理明确。
囫囵吞枣般看完，虞懿刚想回个“嗯嗯”，算是接下了沈长清这个单子。
手机屏幕却突然一变，来电的通讯界面把整张屏幕独霸。
备注上面明晃晃的“AAA.神经病金主”吓得虞懿慌乱下按到了接听键。
对方见虞懿接通了电话，率先不耐烦地问了他一声：“你在家吗？”
…………
静止了几秒，咻的一声，虞懿握紧手里的手机，猛地弹射起步，从柔软的沙发跑到冰冷的门板旁。
对方听到扬声器中传来嘈杂不安的拖鞋声，乱七八糟的，像是家里的小猫在跟毛线球做斗争般喧嚣。
忽地，拖沓地面的声音停止了几秒，徐江粤侧脸看了一眼通讯界面，上面的记时数字仍在不停地跳转，说明通话继续进行中。
只是接通电话的那边安静了起来。
粉色兔子拖鞋的尖部抵在门框上，虞懿紧张之下，淡粉色的踝骨在暖光下泛起光滑的晕圈。
微微踮起脚尖，他往门板上黝黑的猫眼看去。
没人啊。虞懿又圆又大的眼睛努力钻进猫眼中，向着门板外仔细地瞧。
门外空无一人，只有前不久路过他这层楼台阶的住户弄亮的感应灯在发着耀眼夺目的光芒。
虞懿暗暗松了一口气，粉白的脚后跟往后挪了挪，拖鞋拖沓了几下。
电话那头再次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徐江粤猜出了虞懿刚刚在做些什么。
又玩昨晚的那一套啊！就是手段高明了一点点。
不欲擒故纵，反倒迫不及待的去迎接他。呵，是刚刚发现他不在门口，现在开始失落起来了吗？徐江粤在心底冷冷地心说道。
算是被徐江粤猜到一半心思的虞懿站立在门口，看了一眼防盗门后面的弹簧插捎锁，想了想，防止今晚徐江粤过来，他还是先锁了叭。
想法涌上心头，虞懿手机的扬声器再度发出来徐江粤的男音，语气带着一种不清不楚的笑意，像是在嘲讽他，但听起来却藏着一种徐江粤本人都极难品出的愉悦。
“我没来……”
电话那头语音刚落，虞懿不再犹豫了，小手摸向反锁的地方，拧着小巧的铁块。
清脆的咔嚓声，清晰明了的传入徐江粤的耳廓内，那坚硬而单薄的唇瓣怔愣了一下。
“……在出差。”后面顺口玩味的语句，伴随锁门的声音响起，多了几分的滑稽。
虞懿毫不发觉，听到徐江粤的话，点了点头，趿着拖鞋，慢慢吞吞说道：“哦。”
明明软软糯糯、放松无比的语调，在虞懿因防备徐江粤而锁门的举动对比之下，显得万般敷衍。
徐江粤破防了，但他不知道。
只把他心底那种不爽的情绪归咎于虞懿忽视他，不尊重他，挑战到了他的权威、底线。
就像是一只散养的宠物在某天咬伤了他的手臂般错愕后，不久就生出了愤怒不满的情绪，堵塞于心脏。
后槽牙在狠狠地咬住，舌尖用力顶在左腮上，徐江粤维持着之前接通电话前后的语音语调，不想让虞懿察觉到他的变化。
“……锁门，是快睡了吗？”
莫名其妙的询问，虞懿不理解徐江粤的意图，想着反正徐江粤出差了，他们应该隔得老远了，就敷衍“嗯嗯”了两声。
对金主句句有回应，他已经称职了。
听到虞懿轻轻的嗯声，徐江粤的脸色更差了，完全验证他的之前的想法，虞懿是在敷衍他。
费力压制住他的情绪外泄，徐江粤面色凝重，语气染上一丝丝不知觉的怨气，朝电话那头的虞懿说道：“真要睡啊。”
虞懿：“嗯嗯。”
徐江粤：“没到十点。”
虞懿：“嗯嗯。”
徐江粤顶腮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打电话给你吗？”
虞懿复读：“嗯嗯。”
安静了一瞬，徐江粤深深吸了一口气，想起了一直被遗忘的、他给虞懿打电话的目的。
徐江粤：“我想做一个玩偶。”
虞懿又“嗯嗯”了两声。
徐江粤有点气极了，但无可奈何了起来，干脆直言道：“做娃娃需要你给我拍一镜到底的全身视频，从你的脚趾头到你的整个脑袋，就连拍摄视频的服装都由我来规定。”
此言一出，虞懿紧了紧握住手机的手指，覆着羽睫，不再“嗯嗯”了。
这是做正常的娃娃吗？他心说道。
“你做娃娃…干嘛？”略微磕绊，虞懿朝徐江粤询问道。
对方似乎早就知道虞懿会问他，笑了笑，笑意快要冲破地理的限制传递到虞懿面前。
“能干什么？你不能陪睡，我让它代替你陪睡不行吗？”故意贴近扬声器，低沉而放荡的音调，徐江粤忍不住加了一句：“可能不止陪睡哦……还要帮我解决生理需求……”
过于恶心而震惊，虞懿把手机脱离他的耳畔旁，小脸皱了起来，怕在听到什么龌蹉而粗鄙的言语，紧急避险般按向了红色的挂断键。
徐江粤好、变、态哦！竟然要做跟他一模一样的充气娃娃！虞懿心说道。
手机放在沙发上，扑朔着受惊的睫毛，十分想要把自己受到语言污染的耳朵洗干净。
电话被挂断。
徐江粤看着黑掉的手机屏幕上倒影出自己那张瞋目裂眦的英俊脸庞，重重吐出了一口粗重的喘气，转手打开微信的消息框，给虞懿发了几条消息。
…………
去洗漱间清洗耳朵、顺便洗澡的虞懿，已然忘记了徐江粤这号人物。
清爽的沐浴之后，虞懿全身香香软软的，下意识拿起放在沙发的手机，突然想起了沈长清的单子。
手机刚到他手心，屏幕跳出一堆徐江粤的转账消息：
【AAA.精神病金主：转账1000万。备注：回我消息。】
【AAA.精神病金主：转账2000万。备注：不要装死。】
【AAA.精神病金主：转账3000万。备注：还不够吗？】
【AAA.精神病金主：转账4000万。备注：你人呢？】
【AAA.精神病金主：转账5000万。备注：已经十只笔了。】
虞懿上下拉着消息，财迷之心生起，在本能的作用下，一一点了收款的按钮。
徐江粤那边得到了虞懿收款的消息，忍不住发了一句：
【AAA.精神病金主：？只收不回？】
看着徐江粤发过来质问他的消息，虞懿嘟了嘟嘴巴，轻轻咬了咬他下唇淡粉的软肉。
他要回吗？回的话，就代表他要给徐江粤拍视频。拍视频就要做娃娃，做娃娃，那的娃娃就会被徐江粤肆意欺负。
不过，娃娃又不是我本人，好像也可以叭。但是娃娃也算是我的一部分……虞懿忸怩地心说道。
【。】见虞懿纠结不已，系统987说道：【娃娃是娃娃，小懿是小懿，没有共通性。】
虞懿：“那我答应咯。”
系统987：【那是小懿你的个人决定，系统不加以干涉。】
虞懿：“哦。那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十万个都行。】系统987说，【系统的存在就是为了帮小懿的。】
虞懿：“987你真好。其实我就是想问一下。徐江粤用我的视频定制出的娃娃算是看我一眼吗？就是算我刷脸吗？”
【。】系统987：【算，怎么不算。是小懿你的属性的都算。】
得到了满意的回复，虞懿心里有了底，就回了徐江粤的消息：
【一一不是一：我可以给你拍视频。】
徐江粤看到消息，愣了几秒，心想道他又想搞那出？不会又想提转正作为交换条件？如果是临时，他就勉为其难的接受吧。如果虞懿要是想一直，太贪心的话……
徐江粤眼神冷漠而犀利了起来，刚想打字问虞懿他的要求，却被虞懿的下一条消息打了个措手不及。
【一一不是一：……视频的要求是什么啊？我要穿什么啊？还是说穿睡衣就可以了？】
虞懿没有想象中趁机提出要求，反倒问他对视频的要求。
打字的手指顿了顿，徐江粤的眼睛突然清澈了一会，手比脑子反应的速度快，发了一条所谓的视频衣着条件的消息。
【AAA.精神病金主：白袜，水手服。】
顺手发完后，他还不觉得不对劲，甚至有了一点点的期待。
他的脑海中竟神奇地想象出虞懿穿水手服的样子。
——白皙的膝盖半跪在床铺，脚趾蜷缩在空气中央，微微翘起的小腿被蕾丝边的白袜紧紧包裹着，雪白的大腿聚拢起来，微短的百褶裙摆堪堪遮住……
——颤抖的嫩滑小手无骨般挡在水手裙前边，防止露出微微丰盈大腿的根部，粉面朱唇，表现出嗫嚅而羞涩的神情。
——可怜兮兮又瑟气十足。
收到徐江粤的要求，虞懿秀丽的眉毛轻轻蹙了蹙，先不说他有没有水手服，让一个男生穿裙子是不是太奇怪了。
好怪哦，虞懿忍不住心说道。
见虞懿露出嫌弃而不解的小表情，系统987问道：【你想拒绝他？】
虞懿摇了摇头：“钱都收了，而且还可以刷脸，就不拒绝了叭。”
“但是，我好像没有水手服不能满足他的条件……”
虞懿还没有说出完整的话语，系统987就已经冷冷地说道：【你有，小懿你为了当交际花，什么妖艳贱货该有点勾引套餐一应俱全，甚至还有情趣的。】
虞懿：“O.o。”
…………
卧室的床上，虞懿努力把半截白袜套入他干瘪而削瘦的小腿。
白色丝状袜的长度不是特别足，虞懿扯到膝盖凹陷的部分往肉感十足的大腿上靠的时候，袜子上蕾丝的头部松拉一下掉了下来。
细眉不着痕迹地皱了皱，虞懿再弄了上去，又掉了下来，最后干脆卷成叠叠袜。
认真看了几眼，虞懿撅着嘴巴，最终从一沓厚厚的蝴蝶结装饰物中，扒拉出了一个黄色的蝴蝶蕾丝腿环。
微微咬住牙齿，一把拉起白袜，极快的速度将腿环扣在上面，隔着剔透无比的布料，大腿的软而嫩的肉勒出了一道惹眼的红。
向前伸了伸白皙的小胳膊，虞懿费力把水手服配套的百褶裙摆往腿环上靠，挪了几下，露出了小半截细腰。
见穿得差不多了，虞懿再整理了一下水手服的上衣领结，软软地说道：“987，这样穿符合要求了叭。”
【。】系统987看了一眼虞懿，符合……何止符合可能都过了满分，但它没有这样对虞懿说，而是：【足够了，可以拍了，要我帮你拍吗？】
虞懿拒绝道：“我自己来。而且我已经想好要怎么拍了，不仅能够显示出我恶毒炮灰的人设，还会让徐江粤十分满意！嘿嘿……”
手机镜头转化为前置，虞懿将他套白袜圆润的脚趾对准镜头，一脚踩在上面。
又根据徐江粤的指示，虞懿一镜到底从脚拍到他的脑袋。
白袜紧包的脚趾点着摄像头，手机慢慢移动到小腿肚上，虞懿在旁边比了一个国际友好手势。
竖中指的手势不断，镜头渐渐往上对准他的大腿上的环，暧昧又涩情。
狠狠顿了一会，虞懿就俏皮地用比着的中指戳了戳手机屏幕，瞬间打破了旖旎而缱绻的粉色氛围。
一步步移动到上面，因拍摄时突然的提手，虞懿雪白的腰部短暂出现在镜头中特写了一下，又转化到胸前巨大的淡黄色蝴蝶结上。
脆弱而娇弱的锁骨若有若无从蝴蝶结的缝隙中冒头，虞懿纤细的脖颈一直往上蔓延到他软糯的唇肉。
半开不开的唇瓣，殷红的唇珠嵌在唇线旁边，咻得几秒，转变到那小巧的淡粉色鼻尖。
虞懿大幅度地抬起他的右手，仰视的角度像是偷拍小猫一样，一览他房间的风景，却更加集中于他本人。
又大又圆的眼珠不屑地睨着镜头，虞懿对着前置镜头亮亮的地方，先是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随后他灵活的舌尖逃出红热的口腔内部，拐了一小弯，调皮地贴在嘴角边上，虞懿扮了一个凶神恶煞但又可爱无比的鬼脸。
缓缓收回手臂，手机镜头锁定在他那双灵动而俏皮的双目。
静止了大概二十秒后，当镜头完全沉溺于虞懿那对楚楚动人瞳孔中。
虞懿屈了一下他粉嫩的手指，指间蜷缩的骨节对着镜头就是一个重磅出击，击碎了一场勾人心魄的美梦。
让人怅然若失的同时，忍不住再观看一遍。
拍摄完毕，虞懿潦草看了一遍，特别满意自己设置的每个镜头都比中指的创意。
看着就好恶毒，就好讨厌！
徐江粤拿这个去做娃娃，还能产生什么过分的想法吗？如果还能就是变、态指数太高了！虞懿心说道。
翻开微信聊天界面，看到了前面两条消息，虞懿的小脑袋瓜突然灵光一闪，有了一个不错的想法。
想法的可行性迫使虞懿兴奋了起来，他朝系统987问道：“给龙傲天他们看视频算刷脸吗？”
【。】系统987说：【理论上是可以的，毕竟娃娃都算，视频当然也算了。】
有了准信，计划也通。
虞懿不想浪费他花了时间和心思专门拍摄的这段视频。
只给徐江粤一个人看，他只能赚一个人的钱。但给五个人看，能够赚五倍。
发大财了！虞懿心说道。
粉白的小手按向微信群发的消息栏上，虞懿将视频发送了出去。
不到一会儿，他的手机如中病毒了一般振动个不停。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恶毒炮灰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