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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你可以陪我洗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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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含清看着窗外的阳光，以后都会越来越美好的对吧。
离开方含清办公室，走在路上的锦玉，手机屏幕突然亮了，是一条信息［我最近会来海市，我们见一面吧。］
［好。］
这件事锦玉没有告诉任何人，他和对面敲定好时间，在一个明媚的上午前去赴约。
对方已经来了，优雅端庄的坐在餐桌的另一边，岁月好像没有在她身上聊下痕迹，因为常年礼佛的缘故，气质恬静而美好。
“您好，林女士。”
“你好，又见面了。看你的样子最近过得很好，应该和他相认了吧。”
提到他，锦玉脸上不由自主地浮上幸福的微笑，“是的，多亏您的帮助。”
“你们幸福就好，没有什么比自由和爱更重要的了，看到你们过得好我也很开心。这次来找你是想将一些东西交还给你。”
“是什么？”锦玉有些好奇。
林女士拿起放在身旁的一个大木箱，“当年为了掩盖你俩在一起的事实，方震把所有的痕迹都抹除了，这是我偷偷留下来的一些照片。”
锦玉郑重接过这个箱子，他的手有些颤抖，“我可以打开这个箱子吗？”
“可以的。”
里面的东西保存的很好，一看就是被精心养护的，大部分是锦玉和方含清一起做的相片本，就连方含清画的Q版插画，还有锦玉亲手贴的贴纸都保存完好。
“谢谢，太谢谢您了，我没想到……我居然还能见到他们。”锦玉的语气开始哽咽，眼眶也开始泛红，他的手不住地抚摸着照片，那是他和方含清的过去。
“我应该做的，当年的事情发生的太快，我的思想没有转变过来，我也没有能力帮上忙。我对方含清的感情是复杂的，但他终究是我的孩子，我希望他幸福。”
林女士透过玻璃看到一个很熟悉的人，那是方含清，她该走了。
“这次来就是想给你送东西的，就不多待了，我走了。”
“我送您。”锦玉抹了抹眼泪，站起身送林女士离开。
林女士摆了摆手，“不必了，我有人接。”
锦玉还是把林女士送到门口，直到看到林女士上了车之后才离开。
家里没人，锦玉估计方含清应该是上班去了，为了这次秘密外出，锦玉可是借着为方含清准备七夕惊喜这个理由，才得到片刻的独自外出。
锦玉先将这个木箱子妥善放好，然后去厨房准备午饭打算给方含清一个爱的惊喜。
锦玉哼着小曲来到了办公室，方含清却不在，他拨通方含清的电话，电话很快被接通，带着不自觉的撒娇和依赖，“你在哪里呀。”
“你在哪，我来找你。”
锦玉眉头一皱，不对劲，方含清的语气带着平日所没有的暗哑。
“我在你的办公室呀，你生病了吗，你的嗓子怎么回事。”
“我很快就回来了，你先吃饭不用等我，我的嗓子应该是在外面吹了风，现在是不是好很多了。”
锦玉看着外面晴空万里，半天吹不来一阵风的天气，心下疑惑却还是乖乖回应，“好噢，注意安全。”
没多久方含清就来了，锦玉起身迎接，还没等锦玉说话，锦玉就被方含清抱住，温热的肌肤相触，锦玉总感觉方含清有些抖。
锦玉轻轻拍了拍方含清的背，“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就是想你了。”
“我在这呢，你要不要看看我。”
“不，我就想抱抱你。”方含清在锦玉的颈窝处来回蹭，像是归家的小鸟返回到了它温暖的栖息地。
也没抱多久，方含清还记着这是饭点，锦玉不能挨饿，贴了一会之后就盯着锦玉吃饭了。
吃完饭，方含清状似无意地问锦玉，“你刚刚去哪了。”
“是惊喜，不能说。”
真的是惊喜吗，锦玉怎么会认识他的母亲，他的母亲为什么又绕过他直接找锦玉，甚至他的母亲至今没有回他的消息。
方含清的手机屏幕亮了，［看到我了，怎么不来找我，我在等你。］
方含清瞬间熄屏，“宝宝，我要去见我的母亲，你要去吗？”
方含清一错不错地观察锦玉的表情，有点惊慌，有点无措，半晌他听见锦玉开口，“现在吗？会不会太突然，我都没准备好。”
怎么会没准备好呢，明明上午锦玉身上穿的还是干净整洁的白衬衫和黑西裤，那是锦玉在正式场合才会穿的衣服。
现在换了一套，不知道是因为染上油烟味换的，还是因为为了隐瞒他换的。
“那下次等你准备好再去吧。”
“好。”锦玉松了口气，和方含清一起面对林女士他还是有些紧张，真见面了是在方含清面前装认识还是不认识呢。
方含清走了，锦玉待在工作室安心画画，没多久外面下雨了，雨越下越大，让人看不清前方的路。
锦玉给方含清发消息，［雨下大了，等雨小了再走，路上一定一定注意安全。］
方含清没回，锦玉以为方含清还在和他的母亲叙旧呢，也没多在意，反正方含清有空的时候肯定会第一时间看他信息。
方含清这边见面的也很顺利，“母亲。”
方含清的母亲——林映熙点了点头，等着方含清接下来的话。
方含清有很多想问的，什么时候和锦玉认识的，上午为什么和锦玉见面，木箱子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为什么要瞒着他。
太多太多，方含清一时也没开口，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
林映熙看了看自己的儿子，更加帅气，精神面貌也比在京市好多了，她更肯定自己之前做的决定。
林映熙和方含清的交流比和锦玉交流都尴尬，主打一个你不说话我也不说话。
“本来是想问您有关锦玉的事情，现在好像已经得到一些答案了。”
“你的眼光比我的好。”
“方震要倒了，您可以和他离婚的，之后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不，我不离婚，不只是他方震会做面子功夫，我也会，方震欠我的几辈子都换不清，我不能让他太好过。”
“您要回去接管方家吗？”
林映熙笑了笑没说话，方含清心里有数了，“我帮您。”
“你和锦玉过好日子就行了，离开了方家就该开开心心的。”
后面再也没话了，两个人静静地看着外面的雨。
方含清想到了锦玉，想到了那个他们重逢的雨夜，也是这么大的雨。
雨小了，他回了锦玉的消息，告诉锦玉让他放心，锦玉已经回家了，他去工作室也没什么意义，索性直接开车回家找锦玉。
方含清的思绪很乱，强行集中注意力，让自己认真开车，车子开到楼下，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打着伞往前走。
他缓慢靠近，摇下车窗，“锦玉。”
锦玉惊喜地回头，“这么巧，我刚去超市买东西了。”
方含清的视线落在锦玉白皙的手，锦玉收了伞，上了车，和方含清分享他在超市里发生的事情。
方含清往副驾一瞥，地上的袋子里装满了蔬果，颜色鲜艳很是好看，一看就是锦玉精心挑选的。
两人一路聊到家门口，现在锦玉也录了指纹进去，他将门打开，推着方含清进入卧室。
“你今天的话有点少，是不是没休息好，赶紧洗个澡休息一下吧。”
“你可以陪我洗吗？”
这是什么话？方含清身上的怪异感越来越强，“怎么陪，我看你洗，还是一起洗。”
“都可以。”不要离开我的视线就行。
锦玉摸了摸方含清的额头，不烫；让方含清又说了几句话，不哑。
可能就是单纯的黏人吧。
“可以。”
浴室里水汽氤氲，方含清在最后时刻还是制止了锦玉准备共浴的举动，他知道他现在的状态不对，不小心把锦玉搞感冒就不好了。
锦玉没走，在门口看着方含清，水汽氤氲，给两人蒙上朦胧的薄纱。
方含清一偏头就能看到锦玉，好白，好乖，好想……
水声停了，方含清随意拿起毛巾擦拭了几下，锦玉立马把浴袍递了过去。
“你好好擦……唔。”
锦玉被抱到洗手池上，前面是温热潮湿的吻，后背是温热的触感，那是方含清护住他的手。
锦玉闭上了眼睛，全身心投入这突如其来的吻，他没有看到方含清深沉的眼睛。
半晌，方含清放开锦玉，轻抚他的背帮锦玉顺气，锦玉的声音有些委屈，小小的，“湿了。”
方含清低头，锦玉的衣服上出现了大片的水渍。
方含清赶忙推着锦玉进去洗澡，“那刚好洗澡。”
锦玉“哦”了一声，直接将上衣脱了，锦玉望向一直待在门口的方含清，歪了歪头，红唇开开合合汇成了一句话，“你要留下来看吗？”
方含清轻咳了一声，视线依旧没有挪开，“我去帮你拿衣服。”
真粉啊。
“不想看吗？”锦玉已经脱光了，□□地站在方含清面前，在灯光的照耀下居然显得有些神圣，是一种理想化的完美。
“想的。”方含清的话淹没在水声中，显然锦玉并不在意方含清的视线。
自从身体养起来之后，锦玉的锻炼量也跟上了，现在能隐隐约约看到肌肉线条，练的最好的，是那没入腹股沟的……人鱼线。
性感的要命，方含清不由得想起每晚的手感，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快要洗完的锦玉，出门帮锦玉拿衣服去了。
“你刚刚怎么没吹头。”锦玉闭着眼享受方含清贴心的服务。方含清正在用干燥的毛巾轻柔地擦锦玉的头发。
闻言，方含清给锦玉转了一个身，让锦玉面对自己，低头，“你摸摸看，已经干了，不用吹。”
方含清的头发短，浴室的温度又高，锦玉上手抓了抓方含清的头发，确实干的差不多了。
就是手感太好了，锦玉没忍住多摸了几下，等锦玉过足了瘾，方含清才继续帮锦玉擦头发。
方含清擦的很认真，像是在对待珍贵的丝绸，“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吧。”
“对呀。”
“你不会隐瞒我的对吧。”
“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