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味觉异能显威，烟火气裹末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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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味觉异能显威，烟火气裹末世
天刚蒙蒙亮，临时点的铁皮屋顶还沾着露水，我就被一阵 “砰砰” 的敲门声吵醒。拉开帐篷门，王胖子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站在外面，厨师服上还沾着昨天的油星，眼睛却亮得像刚发现宝藏：“晓晓姐！林大哥呢？俺闻着他空间里有冻鱼的香味，想跟他商量做松鼠桂鱼！”
我刚要开口，林宅宅已经从旁边的帐篷钻出来，手里还攥着个账本 —— 是他昨晚熬夜记的空间物资清单。“你咋知道俺有冻鱼？” 他揉了揉眼睛，显然也没睡醒，却被 “做鱼” 两个字勾得精神了大半。
“俺鼻子闻着的！” 王胖子凑过来，吸了吸鼻子，表情跟品酒师鉴定红酒似的，“是松花江的冻鲫鱼，肉质紧实，没冻太久，刚好适合做松鼠桂鱼！俺末世前在酒店，最擅长做这道菜，刀工火候都没得挑！”
林宅宅眼睛瞬间亮了，拉着王胖子就往临时点的空地支锅：“走！俺这就给你拿鱼！还有面粉、淀粉、番茄酱，都是上次在商场囤的，没开封呢！”
我笑着跟过去，看着两人蹲在地上翻空间物资 —— 林宅宅从空间里掏出个泡沫箱，里面整齐码着十几条冻鲫鱼，还冒着冷气；王胖子伸手摸了摸鱼身，又闻了闻，点头道：“就是这个！冻得刚好，化冻后肉质不会散，比新鲜鱼更适合炸制。”
“化冻得用冷水吧？” 林宅宅蹲在旁边，像个认真听课的学生。他以前虽然会做饭，却大多是东北家常菜，这种精细的南方菜还是头一次接触。
“没错！” 王胖子立刻来了精神，指挥着林宅宅找搪瓷盆接冷水，“千万别用热水，热水化冻会让鱼肉吸水，炸的时候容易溅油，还会影响口感。咱先把鱼化着，俺去看看有没有姜葱料酒，做松鼠桂鱼得用花雕酒去腥，普通料酒差点意思。”
林宅宅赶紧往空间里摸，没过多久就掏出个密封罐：“俺有！上次在商场搜的花雕酒，还剩小半罐，特意留着做肉用的。”
王胖子接过酒罐，打开盖子闻了闻，眼睛更亮了：“这酒好！是五年陈的，酒香醇厚，用来腌鱼刚好能去腥味还能提鲜。晓晓姐，麻烦你帮俺生个火呗？一会儿要炸鱼，得先把油锅热上。”
我点点头，捡起旁边的枯枝垒成火堆。晨光透过临时点的钢板围墙照进来，落在两人忙碌的身影上，王胖子蹲在盆边给鱼改刀，林宅宅蹲在旁边递工具，偶尔还会因为刀工太笨被王胖子调侃，引得周围帐篷里的人都探出头来看热闹。
“林大哥，你这刀工可不行！” 王胖子手里的菜刀翻飞，鲫鱼的鱼骨被精准地剔除，鱼身被切成菱形花刀，每一刀的深度都恰到好处，“做松鼠桂鱼，花刀得切到鱼皮，不能断，炸的时候才会像松鼠尾巴一样翘起来。你看俺这样 ——” 他拿着刀示范，刀刃贴着鱼骨滑动，动作流畅得像在表演，“得顺着鱼肉的纹理切，不然炸的时候鱼肉会碎。”
林宅宅看得认真，还伸手想试试，结果刚碰到鱼身，就被王胖子拦住：“别别别！这鱼娇贵，你手劲太大，别给俺切坏了。等会儿做腊肉肠，俺教你灌肠，那个不用太精细。”
我坐在旁边的木板上，看着他们一来一往的互动，突然觉得这样的末世格外踏实。以前在基地里，每天只有抢物资和杀变异体，从来没想过还能有这样的日子 —— 有人为了一道菜琢磨刀工，有人为了找食材翻遍空间，烟火气裹着肉香，把末世的残酷都冲淡了些。
等鱼化冻改刀完，王胖子开始调糊。他从林宅宅递来的面粉袋里舀出两勺，又加了勺淀粉，比例拿捏得丝毫不差：“炸鱼的糊得用面粉和淀粉按 2:1 的比例调，再加个鸡蛋，用冷水搅匀，不能太稀也不能太稠，能挂在鱼身上不掉就行。”
林宅宅蹲在旁边，手里拿着个小本子记：“2:1，加鸡蛋，冷水搅匀。” 他写得认真，连标点符号都没放过，活像个准备考试的学生。
“对了，还得加点盐和胡椒粉！” 王胖子突然想起什么，伸手从空间里摸出个小调料盒，“俺昨天在林大哥空间里看见的，这胡椒粉是海南产的，比普通胡椒粉香，加一点能提味。” 他说着撒了半勺，又用手指沾了点糊尝了尝，眉头皱了皱，“还差一点点，再加点糖，中和一下咸味。”
林宅宅赶紧递过糖罐，看着王胖子精准地撒了半勺，忍不住问：“你咋知道差多少？”
“俺的嘴就是秤！” 王胖子得意地拍了拍胸脯，“末世前俺做菜从不用秤，全靠味觉拿捏，盐多盐少，糖多糖少，尝一口就知道。现在有了味觉异能，更准了，连调料放了多久都能闻出来 —— 你这胡椒粉放了快一年了吧？香味有点淡了。”
林宅宅眼睛瞪得溜圆：“你咋知道？俺去年囤的，一直没怎么用。”
“俺闻出来的！” 王胖子嘿嘿一笑，把调好的糊均匀地抹在鱼身上，“好了，现在可以炸鱼了！林大哥，你把锅架高点，火别太大，中小火慢炸，炸到金黄色再捞出来。”
林宅宅赶紧照做，把铸铁锅架在火堆上，倒了半锅花生油。油热的时候，王胖子突然凑过去闻了闻，眉头一皱：“不对！这油里有股哈喇味，不能用！”
“啊？俺上次在商场囤的，还没开封呢。” 林宅宅赶紧拿起油桶看了看，生产日期是末世前三个月，“没过期啊。”
“过期倒没有，但储存不当，油氧化了。” 王胖子解释道，“俺这鼻子能闻出油脂的氧化程度，这油闻着有股淡淡的哈喇味，炸出来的鱼会发苦。你空间里有没有新榨的菜籽油？那种没经过精炼的，更香，也更耐炸。”
林宅宅赶紧往空间里摸，没过多久就掏出个陶瓷罐：“俺有！上次在乡下搜的，老乡自己榨的菜籽油，还封着蜡呢。”
王胖子打开蜡封，闻了闻，立刻笑了：“就是这个！这油香得很，炸鱼最合适！”
等菜籽油热到冒烟，王胖子小心地把挂好糊的鱼放进锅里。“滋啦” 一声，油星子溅起来，金黄色的油花裹着鱼身，香味瞬间弥漫开来。临时点的人都被吸引了，小宇从帐篷里跑出来，扒着钢板围墙看：“王叔叔，鱼什么时候好呀？好香啊！”
“快了快了！” 王胖子一边盯着锅里的鱼，一边指挥林宅宅：“再加点火，让油温升上去，把鱼皮炸脆。记住，炸鱼不能老翻，翻一次就行，不然鱼会碎。”
林宅宅点点头，手里拿着铲子，却不敢轻易动，只能盯着锅里的鱼，眼睛都不眨一下。我看着他紧张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 以前打变异体的时候都没见他这么紧张，现在炸个鱼，倒像是在打一场硬仗。
等鱼炸到金黄色，王胖子赶紧让林宅宅把火调小，用漏勺把鱼捞出来控油。“接下来调糖醋汁！” 他接过林宅宅递来的番茄酱，又加了两勺糖、一勺醋、半勺盐，还有少量水淀粉，“糖醋汁得按 3:2:1 的比例调，水淀粉要少加，勾个薄芡就行，不然会太稠，裹在鱼身上不好吃。”
他把调好的糖醋汁倒进锅里，小火慢慢熬，直到汤汁变得浓稠，散发出酸甜的香味。然后把炸好的鱼放进锅里，轻轻翻动，让每一块鱼肉都裹上汤汁。“好了！” 王胖子关火，小心翼翼地把鱼盛进盘子里，又撒了点葱花和白芝麻，“松鼠桂鱼成了！晓晓姐，林大哥，你们先尝尝！”
我夹了一块鱼肉，放进嘴里 —— 外皮酥脆，里面的鱼肉却鲜嫩多汁，糖醋汁的酸甜味刚好中和了油炸的油腻，花雕酒的香味藏在鱼肉里，吃起来层次感十足。“太好吃了！” 我忍不住赞道，这是末世后第一次吃到这么精致的菜，比以前在餐馆吃的还香。
林宅宅也夹了一块，吃得眼睛都亮了：“俺以前只在电视上见过这菜，没想到真这么好吃！王胖子，你这手艺绝了！”
王胖子嘿嘿一笑，挠了挠头：“好吃就多吃点！俺还想着，咱把空间里的冻鱼都做成鱼干，或者腌成咸鱼，冬天好储存。还有昨天说的腊肉肠，咱今天就可以做，俺会调灌肠的料，保证好吃！”
“真的？” 林宅宅立刻来了精神，拉着王胖子就往空间里掏物资，“俺有新鲜的猪肉，还有肠衣，都是上次在商场搜的，还没开封呢！”
两人说干就干，林宅宅从空间里掏出一大块新鲜猪肉，是肥瘦相间的五花肉，还有几袋透明的肠衣。王胖子接过猪肉，闻了闻，点头道：“这肉好！肥瘦比例刚好，做腊肉肠不柴也不腻。俺先把肉切成丁，再加点香料腌制一下。”
他从空间里摸出个调料包，里面有花椒、八角、香叶、桂皮，还有少量硝石：“做腊肉肠得用硝石，能让肉保持红色，还能防腐，末世里储存时间长。不过不能多放，放多了有毒，俺凭感觉放，保证刚好。”
林宅宅蹲在旁边，帮着把肉切成丁，虽然切得大小不一，却很认真。王胖子一边搅拌肉丁和调料，一边教他：“腌制的时候要顺时针搅拌，让调料均匀裹在肉丁上，还要加点白酒，去腥还能提香。你空间里有白酒吗？”
“有！” 林宅宅赶紧掏出一瓶二锅头，“俺爸以前爱喝，俺囤了好几瓶。”
王胖子倒了少量白酒，继续搅拌：“行了，腌制半小时就能灌肠了。灌肠的时候要把肠衣套在漏斗上，把肉丁塞进去，不能塞太满，不然煮的时候会破；也不能太松，不然切片的时候会散。”
林宅宅听得认真，还拿出小本子记下来：“顺时针搅拌，加白酒，灌肠别太满。”
等肉丁腌制好，王胖子教林宅宅灌肠。林宅宅笨手笨脚地把肠衣套在漏斗上，结果刚塞了一点肉丁，肠衣就破了。“别急别急！” 王胖子赶紧过来帮忙，“肠衣很薄，得轻一点，塞的时候要慢慢推，让肉丁均匀分布。”
在王胖子的指导下，林宅宅慢慢掌握了技巧，灌肠的速度越来越快。两人一边灌肠，一边聊天，王胖子说起末世前在酒店做厨师的日子，林宅宅说起东北老家的美食，从锅包肉说到杀猪菜，听得我都忍不住咽口水。
“对了，俺们还可以蒸包子！” 王胖子突然想起什么，“你空间里不是有面粉吗？俺会调包子馅，猪肉大葱馅、白菜豆腐馅都能做，蒸好的包子放凉了，用真空包装装起来，冬天能吃好久。”
“好啊好啊！” 林宅宅立刻答应，又往空间里摸面粉，“俺有面粉，还有酵母粉，上次在商场搜的，没过期。”
两人又开始忙活着发面、调馅。王胖子调的猪肉大葱馅，用的是新鲜猪肉剁成的肉末，加了姜末、葱花、酱油、香油，还有少量花椒水，闻着就让人食欲大开。“调包子馅得加花椒水，分三次加，每次都要搅拌均匀，这样肉馅才会嫩，不会柴。” 他一边搅拌，一边教林宅宅，“你看，这样搅拌到肉馅发黏，就差不多了。”
林宅宅学着他的样子，搅拌着白菜豆腐馅，虽然动作笨拙，却很认真。我坐在旁边，帮着把发好的面团揉成小剂子，小宇也跑过来帮忙，虽然揉得不成形，却笑得很开心。
等包子包好，林宅宅从空间里掏出个大蒸锅，加水烧开，把包子放进去。“蒸包子得用大火，水开后蒸十五分钟，关火后再焖三分钟，这样包子才不会塌。” 王胖子站在旁边，像个监工，时不时提醒林宅宅调整火候。
十五分钟后，蒸锅掀开，热气腾腾的包子出锅了。白白胖胖的包子散发着面粉的清香和肉馅的香味，王胖子拿起一个，咬了一口，点头道：“不错不错！面发得刚好，馅也调得香，比俺末世前做的还好吃！”
林宅宅也拿起一个，递给我：“晓晓，你尝尝，俺包的，虽然丑了点，但是好吃。”
我接过包子，咬了一口 —— 皮薄馅大，肉馅鲜嫩多汁，白菜豆腐馅也很爽口，带着淡淡的香油味。末世里能吃到热乎的包子，比任何山珍海味都让人满足。
中午的时候，临时点的人都围在一起，吃着松鼠桂鱼、腊肉肠和热包子，每个人脸上都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张叔咬了一口包子，感慨道：“末世后就没吃过这么好的饭了，以前在基地里，能有口热粥就不错了。”
李姐也笑着说：“还是有王胖子和林宅宅在好，一个会做，一个有物资，咱们以后再也不用啃压缩饼干了。”
王胖子听得得意，拍着胸脯保证：“以后俺天天给大家做好吃的！林大哥空间里的食材多，俺能做的菜也多，麻婆豆腐、宫保鸡丁、叫花鸡，俺都会做，保证让大家换着花样吃！”
下午的时候，王胖子提议去附近的废弃超市搜物资，说他闻到了面粉和食用油的香味。“俺刚才在临时点门口闻了闻，东边三公里处有个超市，里面有没开封的面粉，还有桶装食用油，应该没被人搜过。” 他笃定地说，鼻子还在不停嗅着，“而且俺没闻见变异体的臭味，应该安全。”
我们带上武器，跟着王胖子往东边走。果然，走了三公里左右，就看见一个废弃的超市，门口的卷帘门半拉着，里面黑漆漆的。王胖子凑过去闻了闻，点头道：“里面有面粉的香味，还有点酱油的香味，应该在货架后面。”
林宅宅用消防斧劈开卷帘门，我们小心翼翼地走进去。超市里的货架倒了不少，地上散落着零食和日用品，王胖子却径直走向最里面的货架，弯腰从货架后面拖出一个大纸箱：“看！面粉！还是未开封的！”
打开纸箱，里面果然是袋装的面粉，还有几桶未开封的食用油。林宅宅赶紧把面粉和油收进空间，王胖子又在旁边的货架上找到几瓶酱油和醋，还有一袋冰糖：“这些都是好东西，做红烧肉、糖醋菜都能用。”
就在我们准备离开的时候，王胖子突然皱起眉头，鼻子凑到地上闻了闻：“不对劲！这里有变异体的臭味，还带着毒！”
我立刻握紧□□，躁狂期的警惕瞬间上线。林宅宅也掏出消防斧，警惕地看着四周：“在哪？俺没看见。”
“在地下室！” 王胖子指着超市角落的一个楼梯口，“俺闻着臭味是从下面传来的，还带着股淡淡的腥味，应该是有毒的变异体，大家小心点。”
我们顺着楼梯往地下室走，刚走到一半，就听见下面传来 “滋滋” 的声音。王胖子压低声音：“是‘毒腺变异体’！这种变异体的唾液有毒，被咬到会中毒，大家别被它碰到。”
林宅宅用空间掏出几瓶汽油，递给我和李姐：“一会儿俺用空间把它困住，你们用汽油瓶烧它！”
我们走到地下室门口，果然看见一只体型庞大的毒腺变异体，它的嘴里流着绿色的毒液，滴在地上，把水泥地都腐蚀出了小洞。“就是它！” 王胖子喊了一声，躲到林宅宅身后。
林宅宅立刻抬手对着变异体虚握，透明的空间屏障瞬间将变异体困住。“快扔汽油瓶！” 他喊道，额角已经渗出冷汗，显然维持空间屏障很吃力。
我和李姐立刻点燃汽油瓶，扔向变异体。火焰瞬间裹住它，它痛得嘶吼起来，绿色的毒液喷得到处都是。王胖子在旁边喊：“别让毒液溅到！这毒液沾到皮肤会烂！”
我们赶紧躲开，看着变异体在火焰中挣扎，直到没了动静。林宅宅松开手，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还好有王胖子，不然咱们都不知道这里有有毒的变异体。”
王胖子嘿嘿一笑，凑过去闻了闻：“没事了，这变异体死透了，毒液也被火烧干了。咱们赶紧把地下室的物资搜了，早点回去，俺还想跟林大哥商量做叫花鸡呢！”
我们在地下室里搜出了不少物资，有大米、面粉、食用油，还有几箱真空包装的鸡肉。林宅宅把物资都收进空间，王胖子跟在后面，一边看一边念叨：“这些鸡肉刚好做叫花鸡！俺做叫花鸡最拿手，得用荷叶包起来，外面裹上黄泥，烤出来的鸡肉嫩得流汁，香味能飘三里地！”
回到临时点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王胖子和林宅宅又开始忙活起来，准备做叫花鸡。林宅宅从空间里掏出新鲜的鸡肉、荷叶和黄泥，王胖子则忙着腌制鸡肉，加了花椒、八角、香叶、酱油和料酒，还特意加了点蜂蜜，说能让鸡肉更嫩。
“裹黄泥的时候要均匀，不能太薄也不能太厚。” 王胖子一边教林宅宅裹黄泥，一边说，“太薄了烤的时候会裂，鸡肉会烤老；太厚了烤不透，里面的肉会生。俺以前在酒店做叫花鸡，黄泥都是自己调的，加了少量盐和水，烤出来的黄泥还能吃呢。”
林宅宅听得认真，手里的动作也越来越熟练。我坐在旁边，看着他们围着篝火忙碌，火光映在他们脸上，满是专注和笑意。临时点的人都围在旁边，小宇趴在张叔怀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裹好黄泥的叫花鸡，嘴里还念叨着：“快点熟吧，快点熟吧。”
等叫花鸡放进火堆里烤的时候，王胖子和林宅宅坐在旁边，开始规划明天的食材清单。“明天俺们做麻婆豆腐！” 王胖子说，“你空间里有豆腐吗？最好是嫩豆腐，做出来的麻婆豆腐才滑嫩。”
“有！” 林宅宅立刻点头，“俺上次在商场搜的，盒装的嫩豆腐，还有豆瓣酱和花椒粉。”
“那太好了！” 王胖子兴奋地说，“俺做麻婆豆腐，要加牛肉末，还要用郫县豆瓣酱，再撒点花椒粉，又麻又辣，好吃得很！”
我看着他们讨论得热火朝天，心里突然觉得无比踏实。末世很残酷，有变异体，有坏人，有打不完的仗，但只要有林宅宅的空间，有王胖子的厨艺，有大家一起围在篝火旁吃热乎饭的日子，好像再难的日子，也能熬过去。
篝火里的叫花鸡慢慢散发出香味，裹着荷叶的清香和鸡肉的鲜味，飘满了整个临时点。王胖子凑过去闻了闻，点头道：“快熟了！再烤十分钟，就能吃了！”
林宅宅赶紧掏出个小本子，记下：“叫花鸡，荷叶包裹，黄泥封口，烤一小时。”
我靠在林宅宅身边，看着篝火跳跃的火焰，闻着空气中的香味，突然觉得这样的末世也没那么糟糕。有伙伴，有美食，有希望，这就够了。
十分钟后，王胖子小心地把叫花鸡从火堆里扒出来，敲碎外面的黄泥和荷叶。金黄的鸡肉露出来，香味瞬间炸开，引得大家都围了过来。“开吃！” 王胖子大喊一声，率先撕了一块鸡腿递给我，“晓晓姐，你先吃！这鸡腿最嫩！”
林宅宅也撕了一块鸡胸肉递给我，笑着说：“快尝尝，俺和王胖子一起做的，肯定好吃。”
我咬了一口鸡肉，鲜嫩的汁水在嘴里散开，荷叶的清香和调料的香味完美融合，比我以前吃过的任何叫花鸡都好吃。“太好吃了！” 我忍不住赞道，看向林宅宅和王胖子的眼神里满是笑意。
王胖子和林宅宅相视一笑，也开始大口吃起来。临时点的篝火旁，大家围着叫花鸡，说说笑笑，烟火气裹着欢声笑语，把末世的寒冷和残酷都驱散了。
夜深了，大家都回帐篷休息了，王胖子还拉着林宅宅在火堆旁讨论明天做什么菜。我站在帐篷门口，看着他们的身影，突然觉得，有这样一群伙伴，就算是在末世里，也能把日子过成诗。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味觉异能显威，烟火气裹末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