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 2 章 ...
-
我想要流泪了。
各种意义上的。
***
我哽咽着：“爸，记得等我出生后，用daddy给我起的水果牙的名字做登记，我不介意报全名时喘大气，还有国籍不要俄罗斯，请给我英葡双国籍……不，我当然会说俄语，但我只是有个真的很想当切尔西老板的卑微愿望……哦不，父亲，我们之间没有仇，你也没有其他的私生子，但俄乌战争爆发了，俄国人尤其是你和我需要滚出英国了……是的，我们被一起赶走了，美国佬接手了，一上台就……吸氧，我们晚点再说这个好吗？”
“好，那么先说说现在，既然现在是2004年底……好的，那些都稍后再说，当务之急是，dad！请、不要、盲目买、金发前锋！不要！金发！前锋！甚至！不要买！前锋！……但对不起金发真的很好看我也喜欢金发的队友……不，我不是说daddy的足球哲学里不需要前锋，我是说我们切尔西似乎养不了前锋……好好的球员来到我们这里几乎都不知所以而魂断蓝桥纷纷变成了双逆足对此任何人都可以有什么头绪吗……”
哦，头绪，暂且咽下那句“daddy我亲爱的教练我唯一的遗憾是长大后的我还没有为你踢过球不如现在……”。
踢球，我当然踢球，没人规定富二代兼球队老板的儿子不能踢球。
一个客观的描述，我有幸踢得还算不错。
但我是纯血太子这件事并不重要，另一件让我从未摸着过头脑的事在脑中疯狂燃烧。
声嘶力竭暂且压过了我的雄心壮志。
声——嘶——力——竭——
***
“da——d——！特——○——普——！唐○德·特○普！还有十年……十二年！dad我们能想办法不让特○普成功当选吗？是的当选就是那个意味的当选，是的你没听错就是那个现在也有些名气的美国房地产商人……我们的世俱杯！！天呐虽然切尔西已经不是我们的了，但那是切尔西动荡后的第一个世俱杯冠军！世俱杯奖杯！！……吸氧，这个我们也稍后再说……”
总之，吸氧，吸氧again，again吸氧。
身体或许需要吸氧，但精神状态非常健康。
往好处想，要是把世俱杯的奖杯拿回英国，放在切尔西的奖杯陈列室里，都没法有这么多国家的领导人来觐见呢（
你说是吧，夸着这个奖牌好漂亮啊冠军奖杯也好喜欢哦就因为那一届世俱杯举办地在美国而直接把冠军奖杯抱回white宫放在办公桌上让世界各国领导人包括但不限于欧盟主席都来参拜觐见的灯塔太阳川○桑。
***
吸氧，吸氧，冠军奖杯是说抱走就能抱走的东西吗，小小圆圆的奖牌都给一起顺走了。
吸氧。
这次是因为上个星号里没有标点才吸氧。
***
我来的时候是2025年，也不知道即将到来的26年美加墨世界杯的决赛冠军是否能把大力神杯带回家了希望不要是我们切尔西世俱杯的again复刻吧。
球门不幸，为他们祈祷。
上上面那段话又没标点。
再吸个氧。
***
又或是玄学一下，26年世界杯冠军没准是英格兰呢？
***
25年世俱杯举办地：美国。
26年世界杯举办地：美加墨。
好巧，都有个美。
***
25年世俱杯决赛场地：美国纽约大都会人寿体育场。
26年世界杯决赛地：美国纽约大都会人寿体育场。
好巧，一模一样。
***
25年世俱杯冠军：切尔西。
26年世界杯冠军：四舍五入一下，既然切尔西没法去，那是不是就是与切尔西为包含关系最最沾亲带故的英格兰了？
献祭一个切尔西的世俱杯奖杯，捧回一尊金光闪闪的大力神杯。
哪个英国人，哦不，英格兰人，看了不唱起来切尔西is our king！
与英国是被包含关系的英格兰的亲人们则是Damn Fuck Shit。
大英自有三连在此。
***
倘若真的玄学成功，即使特○普太阳又说着奖牌好好看啊奖杯好喜欢哦就又把大力神杯抱回了white宫且再次叫各国领导人来参观觐见。
但好歹是二星英格兰了。
是否又会诞生一个含金量十足的足坛玄学，让我们静待美国时间2026年7月19日吧。
***
但现在是2004年，所以那是二十二年后的事情了。
现在，为了确保不出现什么太大的差异，在吸完氧好一会后，我又分别问了父亲和爸爸两个问题。
“父亲你是俄罗斯人吗？”
“当然。”
“父亲你是买下了切尔西、是切尔西的老板吗？”
“是的。”
我又问爸爸。
“爸爸，你是葡萄牙人吗？”
“是。”
“还有，抱歉，我没有别的意思，确认一下，你的球员生涯没有那么的成功，但你精通多种语言，你曾经在巴塞罗那担任翻译，在波尔图创造奇迹，被父亲请来切尔西当教练，你是the special one，是这样吗？”
哦，special one我年轻的爸对我挑眉眨了下眼。
朋友们，不吸氧了，我想闭眼吸气。
还没去红色队伍坐过牢的爸爸真甜。
***
哦，我没有别的意思，这里没人看四轮车，没人。
***
很好，没有四轮车！到这里为止的我已经更加充分地了解了现状！该让陪着我看超级英雄电影却次次睡着的我父和我爸感受一下量子力学的力量！
“那看来我们是个相差不多的平行世界……平行世界，这个理论……04年，已经有了不少的小说与影视作品，但要等几年后的漫威电影大火后，才会变成像是遇事不决量子力学那样的遇事不决平行世界。”
简而言之它真的很厉害但真的很普通，仿佛everyone is平行世界。
好在虽然我父和我爸都是双逆足的大梦想家，但脑袋以上世界级的他们也迅速地理解了现状。
我是这么说的：“平行世界就好比……好比在我的世界，父亲你依旧买下了切尔西、依旧请来了创造波尔图奇迹的爸爸来当教练，但在我们那里，男人和男人可以生孩子，你们相爱，然后有了我……虽然后来长期分居只差没领离婚证……sorry，我是说，平行世界就好比，在某个世界的英国，哈利波特与魔法界真的存在；还好比在某个平行世界里，父亲，或许我们的国籍一直是苏联；还还好比，在某个世界里，爸爸，可能因为某些选择的分支路口，葡萄牙王国没有从卡斯蒂利亚王国独立出去，西班牙和葡萄牙直到现在也是同一个国家。”
***
啊，爸爸露出了皱眉的表情，而父亲的眼睛红了。
真奇怪，我咽下最后一句的好比美利坚合众国可能是北美国和南丽国，他看起来像是对苏联还有些感情，但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依靠苏联解体而分食了巨额财富的最大受益者之一。
他火中取食，侥幸没有被火烧死，还远离了火种之地。
这是一个至少我认为还算客观的描述，我是他的亲子，出生在苏联解体的十四年后，我同样是最直接的受益者，又或是所有与切尔西密切相关者皆是。以一个有着前苏联国籍现俄罗斯国籍的父亲、出生地在英国的零零后而言，那庞大的联盟听起来像是很遥远的故事，不会比我的父亲更有感触。
***
我父流泪了。
让我想起他最后一次坐在斯坦福桥，看着那片空荡荡的蓝色流泪的样子。
***
“‘……我希望我能够最后一次访问斯坦福桥，亲自向你们所有人说再见。能够成为切尔西俱乐部的一员是我一生的荣幸，我为我们共同取得的所有成就感到骄傲。切尔西足球俱乐部和它的支持者将永远在我心中。’”※
***
父亲的这段话，不长，或许有不少人可以全文背诵。
***
我想，虽然我也成为了遇事不决平行世界的一员，但我大概还是没什么能力改变世界的。
好比我造不出原○弹，造不出时光机，改变不了大选结果，阻止不了一场战争，连物理考试拿个FC（first class）也做不到。
FC与F，first class与fall，只差一个字母，却是南征与北伐的漫漫长路。
一个在绩点分类的最上头，一个在绩点分类的最下头。
没办法，物理不会就是不会，我只是个父爸离异的球员兼富二代罢了。
但踢球可不需要拿到物理的first class。
那么，至少，作为一名能踢球还踢得不错但已经在英国……哦，在欧洲踢不上球的球员，在dad和daddy都在（切尔西）的这个时候，能不能尽可能地拿下一座、一些冠军呢？
做到是一回事，做梦是一回事。
人首先要做梦的啦。
***
我：我永远爱做梦，做梦的梦是dream，梦想的梦也是dream。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第 2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