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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公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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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觉CP再次走红,自觉CP超话热度一路飙升到一个意想不到的高度,再上一个高度,许多粉丝慕名而来,美美入坑,直呼自觉CP太甜啦!!
#自觉CP 江觉清雨转晴# #江觉清&裴自炎# 两个词条直接冲上微博热搜榜第一,“自觉CP”再次刷屏全网,全网沦陷。
自觉CP粉超话热度一路飙升,无数路人粉丝慕名而来,美美入坑,纷纷留言:“这也太甜了吧!我宣布入坑了!”
“当场是谁带节奏说我们自觉是工业糖精?都给我出来出来挨打!”
与此同时,裴自炎和江觉清的微博粉丝量也在以恐怖的速度暴涨,众人对《梦回璃夜》的关注度更是再上一个台阶。
超话里,CP粉们讨论得热火朝天。
【自觉点,交出我CP酿酿酱酱:啊啊啊啊啊!好甜好甜!谁家CP这么会啊!原来是我家!不愧是你!自觉CP天下无敌!】
【月月红:救命!江影帝这变脸速度也太快了吧!江影帝你要不要这么明显!】
【生生不息:我粉了江江五年,第一次见他这么不值钱的样子!裴老师果然是真爱!】
【今天我的CP今天产粮了吗?:我可以是假的,但我的CP必须是真的!自觉CP天下无敌!】
【江郎才尽:没人夸夸江影帝的脸吗?笑起来也太帅了吧!好温暖的笑容!斯哈斯哈!】
【疯狂的自觉女孩:没有人可以逃过真香定律,江老师也不列外!是谁说的自觉是工业糖精的?都给我滚出来好好看看!!】
.......
《梦回璃夜》剧组这边,江觉清哼着小曲走进拍摄区,江觉清笑得眉眼弯弯,心情好得藏都藏不住。
徐鸣达拍了拍江觉清的肩膀,调侃道:“觉清今天心情很不错啊!有什么好事?”
“没什么,就是觉得天气格外的好,让我感觉身心愉悦。”江觉清笑着点点头回答徐鸣达。
江觉清眼底的笑意都要溢出来了。
“不错不错,保持这个状态,准备开拍了。”徐鸣达笑着说道。
江觉清对徐鸣达比了个“OK”的手势,迅速调整状态站到指定位置。
场记板“啪”的一声落下,清脆的声响划破片场的寂静。
徐鸣达抬手看了眼监视器,声音沉稳有力:“《梦回璃夜》第三百零七场第一次,action!”
承乾殿内,晨光透过雕花描金的窗棂,斜斜洒在金砖铺就的地面上,折射出温润的光泽。
周云澈身着藏蓝色龙袍,端坐在御座之上,十二章纹在光影中若隐若现,衬得他眉眼间既有帝王的威严,又有几分历经世事的沉稳。
周云澈目光平静的扫过阶下文武百官,空气里弥漫着肃穆的气息。
“陛下,臣有本要奏!户部尚书李嵩明勾结地方官员,克扣江南三百万两赈灾银,致使灾区百姓流离失所,御史台已查实证据,现将奏折呈上!”御史大夫唐礼手持奏折,躬身启奏,声音里带着难掩的愤慨。
周云澈身旁的小太监小桂子快步上前,将唐礼高高举起的奏折拿到周云澈面前,恭恭敬敬的呈到御座前。
周云澈粗扫了一眼,最上面那张血书的字迹歪歪扭扭,却透着刺骨的绝望与悲痛。
周云澈的手指抚过那些冰冷的纸页,触到那干涸却依旧带着腥气的血渍,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周云澈仿佛看到了江南灾区的惨状:饿殍遍野,百姓们拖着枯瘦的身躯,在泥泞中痛苦挣扎;孩子们哭喊着要爹娘,却只能啃着树皮充饥;老人们跪在地上,对着皇宫的方向祈祷,磕得头破血流,鲜血染红了身前的土地。
“我的.....百姓们......你们......受苦了......” 周云澈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从未有过的悲痛,眼眶瞬间红了。
往日里沉稳的帝王,此刻浑身都在微微发抖,那一张张血书,像是一把把尖刀,狠狠扎进周云澈的心脏,痛的让他窒息。
满殿的文武百官,看着御座前那个身形晃动的帝王,纷纷低下了头,大气不敢出,连空气中弥漫着沉重的悲痛,压得人喘不过气。
周云澈猛的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与地上的血书融为一体。
周云澈抬头是,眼中已满是猩红的怒火,却又被无尽的悲痛包裹着。
周云澈的目光骤然变冷,落在阶下瑟瑟发抖的李嵩明身上,一个砚台狠狠的朝李崇明砸去,李崇明被砚台砸到在地,瑟瑟发抖。
周云澈声音嘶哑得如同破碎的铁器:“李嵩明!你可知罪?你可知,你贪的不是银子和粮食,而是百姓的命!是这天下的根基!”
周云澈的怒吼,是帝王的无力与悲痛,更是对苍生的愧疚与自责。
李嵩明原本还想强作镇定,双手死死攥着朝服的下摆,可对上年轻帝王那锐利如剑的目光,李崇明吓得顿时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李崇明额头紧紧贴着金砖,声音带着颤抖:“陛、陛下,臣冤枉啊!绝无此事,定是有人恶意中伤!臣一直以来都本本分分,从未做过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啊!”
周云澈冷笑一声,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穿透人心的力量。
“冤枉?朕二次派去江南赈灾的御史大夫,今日不仅带回了账目明细,还带回了数百名百姓的血书,以及万人血书起怨诉状书。你说有人中伤你,那这些铁证,又该如何解释?”
周云澈抬手一扬,身旁的老太监陈德福立刻上前,将一叠厚厚的账目和百张染着血迹的血书掷在李嵩明面前。
李嵩明瞥见那熟悉的账目和触目惊心的血书,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冷汗顺着鬓角滑落,浸湿了朝服的领口。
李崇明见无法再狡辩,张了张嘴,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只能连连叩首,额头磕在金砖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陛下饶命啊!臣只是一时糊涂,鬼迷心窍,求陛下开恩啊!陛下看在臣辅佐陛下多年,饶了臣吧,臣再也不敢了,臣真的知错了。”
周云澈冷哼一声,看都没有看李崇明一眼。
随后,周云澈再次发话:“陈德福,把血书拿去给其他大臣看看。”
陈德福马上把手中的血书发给其他好奇的大臣手中。
周云澈看了一眼旁边的小桂子和小福子。
小桂子和小福子接收到周云澈的信号。
小桂子和小福子合力打开一张触目惊心万人血书起怨诉状书。
万人血书起怨诉状书被打开,最上面的字迹七歪八扭,却透着刺骨的绝望与悲痛。
“江南大水,家破人亡,赈灾银被贪,赈灾粮被高价售卖,老母饿死,老父被殴打致死,妻儿病故,我们春华村无数人妻离子散,求陛下为我等做主啊,我等愿以惨曲之身以命相抵,只求一个公道!”
血字下方,是密密麻麻的名字与指印,暗红的印记层层叠叠,像是无数双枯瘦的手,从纸页间伸出来,悲痛的叩问天地,可所求,却不过是“公道”二字。
其他大臣拿到血书,目光落在血书上,瞬间如遭重击,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血书上的字迹字字诛心,纸面粗糙,边缘磨损不堪,有些笔画被泪水晕开,模糊了边角,却字字透着刺骨的绝望,血字更是触目惊心。
“我一家口,十五日无粒米,小妹哭着要吃的,父只能抱他啃树皮,如今小妹已被活活饿死,母不愿被官欺辱,也投河自尽,父被折辱至死,如今家中只剩我一人幸免于难,血书为证,贪官不死,民无活路!求陛下为民做主!”
那血的颜色深浅不一,像是写的时候,写字人早已力竭,却仍凭着最后一丝气息,刻下每一个字,每一笔都带着血泪的重量。
“求陛下为我等做主,赈灾银被贪,赈灾粮高价售卖,不仅如此,他们还哄抬物价,一石米竟然要八十两白银,我们一家五口除我以外其他四口人已经被活活饿死......”
除了大臣们手中的一部分血书,陈德福旁边还堆着一叠叠厚厚的诉状。
有的纸上画着歪歪扭扭的房屋,被大水冲垮,旁边躺着小小的人影;有的写着亲人的名字,一个个被划去,最后只剩下猩红的叉;还有的,字迹稚嫩,像是孩童所写,
“爹娘闭眼了,不理我了,我好饿,官坏,陛下不要放过他们!”,血渍顺着笔画流淌,在纸页上晕开一片片暗红的印记,宛如一朵朵泣血的花。
周云澈缓缓站起身,龙袍下摆扫过御座台阶,发出沙沙的声响。
周云澈走下御座,一步步走到李嵩明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糊涂?你可知那些银子,是多少百姓的救命钱?江南大水,颗粒无收,百姓们卖儿卖女,流离失所,而你却在府中夜夜笙歌,中饱私囊!去年朕赏你的那对玉如意,你转手就送给了江南盐商,换了十万两白银,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