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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你别告诉我这些鸡和鸭是你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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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被欲望肆虐的快感,祝言和只能被迫这个姿势接受阮迟对自己的动作。直到她那滚烫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那股冲动更明显,默许着她所有的动作。
胸口传来异样的感觉时,祝言和轻哼一声,伸手想将人推开,但唇这时又被阮迟疯狂的吻着,祝言和嘤咛着躲开,想试图说出停下的话,奈何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能说出口。气息紊乱,在阮迟耳中放佛是一针催情剂,不断催使着她汲取更多。
“绵绵,别……”
此时无声胜有声,事已至此,祝言和只有一个想法。
为什么阮迟的这么会!她是不是跟别的女人也这样过!这想法一经出现,就开始了无限的猜想,不免想起了前段时间顾茗说的话。顾茗口中的那个她,会不会跟阮迟有着不一样的过往。
屋内的光线敞亮,祝言和被灯光照的眯了一下眼,阮迟从她身上起来行至窗前,将窗帘拉上,又把灯关了,只留了一个微弱的台灯。屋内瞬间黯淡下来,祝言和双手撑着床,在昏暗下目光带着些许忐忑的望着阮迟,不难看出她再期待着什么。
阮迟也被她的目光烫了一下,但又很随意的忽略掉她的眼神,报复性的在她颈窝咬了一口。
祝言和吃痛的哼了一声。
“你咬我干什么!”
“没大没小,坏狗。”
阮迟从她身上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在床的另一边躺下,耳根还是红红的,许是被那一声“绵绵”给烫红了双耳。
“我哪坏了?明明是你,只许官洲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我有吗?”阮迟轻笑见她生闷气的模样,觉得可爱。
祝言和没理会她,气的抽走她垫着的枕头,鼓囊囊靠着床头抱着,一言不发。阮迟轻笑看着她生闷气的模样,不勉想起生气的河豚也是如此,看起来感觉自己挺凶,以为能吓到对方。
祝言和这样,真的很可爱。
还没想好怎么原谅她,脸就被戳了一下。
是阮迟。
“我听说,生气的皮球,戳一戳会爆炸。”
好无语,不知道阮迟是从哪里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谁跟你说的。”
“她们都这么说。”
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容易信这些,别人说她就信,但没办法啊,谁叫她是阮迟呢。
祝言和看了她一会,突然模仿气球爆炸的声音,阮迟成功被吓到。
“那我就爆炸。”祝言和抬起手气汹汹的看着她,像一只炸毛的小狗,正在龇牙咧嘴。
一天的行程奔波,两人其实早就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做别的,阮迟就这样跟她躺着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睡了过去。
阮家在云城的威望算不上人竟皆知,因为阮家的行业特殊,所以在云城也是地位显赫的。
阮家的宅子不在云城最好的地段,但这里噪音小,早上只有竹林的鸟叫声,又或者是杜宾犬沉闷的几声犬吠。
“言言?”
祝言和被温柔的呼唤声喊醒,睁开眼看到的并不是白花花的天花板,而是....
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阮迟的皮肤确实很白,特别是在自己看上去有些麦色的对比下。
香味比反应来的快,祝言和猛地扯起被子把脸盖住。被子也惨留着两人身上的气味,淡淡的。
“该起床了。”阮迟隔着被子拍了拍她。
语气慵懒,却多了些温柔。
可是真的好早啊,这天才蒙蒙亮,怎么就要起床了?祝言和卷起被子喃喃自语。
换作是以前,阮迟现在已经晨跑完坐在早餐店里就着豆浆吃油条了。
阮迟没忍住捏了捏她的脸,软软的,很可爱,像是刚刚蒸好冒着热气腾腾的包子,很可口,忍不住想咬上去。
既然这么想了,那当然也这么做了,祝言和也被她忽如其来的动作惊醒了。
“你属狗的?”祝言和气囊囊的坐起来。
“那你就是属猪的,小懒猪。”
这天是聊不下去了。
两人明明都没有挑明关系,都保持着相应的沉默,干柴遇烈火,点火就着。清醒时又带着理性的克制。
阮妈妈早已经吩咐人做好了早饭,知道她两回来路上肯定奔波,所以就没去喊,而阮爸爸依旧是报纸加茶叶,雷打不动的坐在沙发上,看见传来动静,也是假装不在意的用余光扫了几眼。
祝言和刚想打招呼,却被阮妈妈的话打断了:“先吃早饭。”
这样温柔贤惠的阮妈妈,让祝言和心里的紧张松弛了不少。阮迟也轻轻捏了捏她掌心的软肉,示意她不要担心。
早餐过后,祝言和本来想休息会去睡个回笼觉的,但是阮迟说要带她去看她养的小动物。
其实不是好奇动物,而是觉得这么腹黑的阮迟,她居然会养宠物。
如果养的是小猫,会不会像她本人一样。
蔫坏。
祝言和打着哈欠,跟着她去了后院,不得不说,阮家是真的挺大的,后院子里种了许多花,阮妈妈一看就是常在花丛中的模样。
“养的什么啊?”
“等会。”阮迟轻轻的把小木门给打开了,一股直充天灵盖的气味扑面而来。
祝言和被熏的睁不开眼,眯着眼又问了一句。
宠物倒是没看见,为什么会听见这么多的鸡叫声和鸭叫?
呵呵...宠物呢?
“在哪?”祝言和不信邪。
“没看见?”
“阮迟,你别告诉我,这几只鸡和鸭是你养的。”
笼子里的鸡,听到声音,叫的更欢快了,时不时扑腾几下翅膀,恰巧扇到的鸡屎飞到了祝言和的裤腿边上。
还好是干的....
阮迟见状,撒了一把备在一旁的鸡糠,如果她嘴里再念叨几句,祝言和真的会毫不犹豫的转头就走!
谁能想到啊,平时雷厉风行,片叶不沾身的阮迟,她养了宠物不说,居然养的是鸡和鸭!说出去谁敢信!可事实就是事实,也只有祝言和知道了。
“其实它们小时候都很可爱的。”阮迟又撒了一把鸡糠,骨节分明的手指,居然就这么抓着这些鸡糠...
它们小时候可爱,跟现在有什么关系!
哈哈哈哈,想问她,这股莫名其妙的鸡屎味,她是怎么忍受的了的,第一,她是阮迟啊!如果传出去,说云城那个阮家的女儿,在家里养了一群鸡鸭。
祝言和扯了扯嘴角,也尝试的抓了一把糠,撒了出去,觉得还挺好玩。脑海里飘过两人在如果这样生活在乡下,有种乡村爱情的气息。
不一会有一只鸭子跳下来啄了一下她的裤脚。
嘴边的笑容瞬间僵硬,原地起跳,就这么挂在了阮迟身上。
阮迟也被她吓了一跳,手中端着的塑料盆扔掉,糠也撒了一地,本来想轻拍她后背让她不要害怕,但发现手上粘的东西,就这么带着个人形挂件离开了小木屋。
“不怕。”
“谁会想到,你养的小动物是家禽啊!”祝言和吓得不轻,欲哭无泪。
离开了小木屋后,阮妈妈打来电话,说家里来了客人,如果阮迟不愿意见的话,便不用应付。
“小迟,这剧情得过。”三灵提醒道。
“罢了,该来的总会来。”阮迟无所谓的轻笑回答。
祝言和有些疑惑她话里的意思,难不成阮迟跟来人有什么过节吗?
带着疑问跟她回到阮家的前院时,便看见了扎着粉色双马尾的女孩乖巧的坐在沙发上跟阮爸爸聊着天,双腿一晃一晃的,很可爱,像那种很活泼灵动的姑娘,但又很听话。
听到动静,那女孩说话的声音停顿了一下,目光像这边投来,见到来人时,眼光很明显的闪烁了一下。
“阮姐姐!我以为你没那么早回来呢,舅舅说你去后院了,本来我也想去看看小鸡和小鸭的,但舅舅说好久没见我了,就先跟舅舅叙旧了。”
女孩说话的时候,目光也是落在阮迟身上,一眨一眨的,连祝言和都被她这灵动的模样吸引,只不过总觉得她看向阮迟的目光,不太舒服。
“嗯,自己来的?你哥呢?”阮迟回应的很淡,身侧的手,不经意间的牵住了另一个人的手。
见她反应冷淡,那女孩不满的撅了撅嘴,又看见她牵着别人的手,有些阴阳怪气:“这是姐姐的新朋友吗?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以前姐姐认识了新朋友都会介绍我认识的。”
“有吗?不过我要纠正一下你的话,是女朋友。”阮迟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扬了扬,眉眼间的懒散看上去有些霸道。
“姐姐,一回来就这么迫不及待跟我吵架吗?”
“乐苓,你是长不大吗?你真是自己来的?居然没被拐走。”
祝言和突然觉得她的不仅武力值强,怎么吵架也能这么有来有回,只不过坐在沙发上的阮爸爸脸色看上去有些不好。
“如果我今天没来,就错失了个大瓜呢,还以为你喜欢我哥呢,每次我来都要问他有没有来。”乐苓冷哼了一声,目光有些不悦的看着祝言和。
祝言和:“……”
不是,你们的家事怎么还涉及无辜啊喂!
祝言和挣扎了一下被握着的手,被察觉后,反而被攥的更紧了。阮迟侧眸看了她一眼,用劲的在她手腕掐了一下,便松开了。
祝言和吃痛的倒吸了一口气,刚想开口怒骂一句,但人已经抬脚离开。
“哎哟,咋都在?热热闹闹的,这才像家嘛。”阮妈妈从外面打开了门进来,手里还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不一会,又进来了一个人...
“哥!姐姐刚刚还念叨你呢,只不过...”乐苓没说完,故意的停顿。
阮妈妈把东西放好,便招呼着这帮小年轻坐下,这时候阮爸爸的脸色好了很多,话也多了。
“阿楚,你工作也忙,但也要注意身体。”
呵呵,我们家绵绵也忙啊,怎么不见关心一下子!还是你女儿!祝言和心里吐槽。
“不碍事,这位是...”乐楚看向坐在阮迟身边的人,开口询问。
这时候的乐苓倒是来了兴致,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祝言和,阮迟的...下属。”祝言和笑着伸出手,很友好的回答。
可在乐楚即将握上的时候,手就被拽了回来。
“以后又没交集,不用这么正式。”
阮妈妈见状,连忙打圆场:“哎哟哎哟,不握就不握嘛,这么用劲干啥子,手都被你打红了。”阮妈妈连忙牵起祝言和的手,眼里都是心疼。
乐楚没搞清楚状况,笑了笑。
“晚上不知能否赏个脸,请你吃个饭。”
当所有人都以为阮迟会拒绝的时候,便听到她答应了,还顺便说了一句,吃饭的地方由她来定。
祝言和愣神片刻,便感觉心脏莫名的抽痛了一下,很莫名其妙。
又想逃离了,每次遇到影响心情的事情,总想逃离,在以前的世界也是如此,现在亦是如此。
祝言和找了个借口,去了卫生间。
阮迟见她的笑容僵硬,脸色看上去也不好,但这剧情得过。
“我听伯父说,你现在弃城工作?”阮迟很随意的打开了话匣子,将话题引到关键的地方。
三灵说,只要成功从乐楚口中问出重要信息便可,但不能被怀疑,因为乐楚是总司除了燎涅外的另一个势力的成员,这帮人很隐秘,就连扎根地和人数都尚未得知,只知道里面的成员身手非凡,这股势力是连警方都在调查。
知道乐楚是其中一员,是因为在拐走她之前的那场暗杀行动,死士跟阮迟打的有来有回,只是对方太轻敌,被扯下了面罩,虽然对方反应及时遮住了脸,但耳垂上红色的梅花痣,暴露了他。
乐楚也很意外她居然打听自己,虽然觉得意外,但心里很开心,证明她在意自己,从小到大她就没给过自己好脸色。
“对,我是听舅舅说你在弃城。”
“弃城的城市经济落后,你去弃城,这工作安全吗?”阮迟说的很随意。
都知道弃城的高危工作很多。
乐楚觉得她这句话有些瞧不起自己的实力,拍了拍胸脯,得意洋洋:“很安全,你在关心我?”
听到这,阮迟嘴角弯了弯,强撑着笑意:“在哪里?以后我闲下来,我去请你吃饭。”
乐楚没觉得有什么,两人互换了联系方式,见目的达到,阮迟便说自己有个线上会议要开,离开了。
“宿主,你在难过吗?”001虽然不懂人类的感情,但她的心跳数据和心情变化的数值,给出的答案是低落的。
“没有。”
一如既往的嘴硬,如果回答的是有,可那又如何呢?她想不到办法解决这种异样的心情,回答的没有,是否定了对阮迟的在意,可并不会因为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否决了阮迟在自己心里的重要程度。
“或许,她有什么难言之情呢。”001不忍心她这般,便出言安慰。
祝言和没再回答,打开了水龙头冲了把脸,想把那烦躁的心情一并冲走,可总觉得更加焦躁不安,想找人问清楚,明明只是吃一顿饭,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般情绪。
“你放心好了,姐姐她估计是想从我哥那得到某些东西而已。”
乐苓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身后,她嘴里还嚼着口香糖,吹出来的泡泡,嘭的一声炸开,祝言和也清醒了不少。
“你跟我说这些,我并不觉得是安慰。”祝言和关掉了水龙头,透过镜子看向身后的人。
“谁要安慰你了,少给自己贴金。我只是看不惯...看不惯你罢了。”
“看不惯我那你可最好要离我远点,不然我可不保证我说出来的话会不会伤到你幼小的心灵。”
祝言和擦干净手上的水渍,将纸巾扔进了角落的垃圾桶。
乐苓被气得跺了跺脚,打开了门离开了。
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眼角泛着淡淡的红。
祝言和没有回客厅,而是绕过厨房,跟阮妈妈打了声招呼,便上楼了。
阳台的落地窗被人打开了,窗外的风从缝隙里吹了进来玩,带着股淡淡的桂花香,而窗外的躺椅上躺着个身影,婀娜多姿的模样,指间还夹着一支细烟。
是阮迟。
从没见过她抽烟,但觉得她抽烟的模样并不违和,反而多了一丝女人味。
“回来了。”
她的声音又透着一股倦意,语调上扬。
祝言和应了一声,便伸手将她指间的烟拿走,吸了一口。
以前就很好奇香烟的味道是什么样的,但现在抽了一口,只觉得呛嗓子眼,明明那么难抽,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喜欢,如果为了缓解压力,其实也可以有别的办法,为何是抽烟,这就是祝言和不解的地方。
阮迟有心事。
“不会抽烟就别学。”阮迟将烟蒂放进了烟灰缸,随后抬头看着她。
“哭过?”
果然,她一眼便看穿了。
祝言和没觉得意外,没回答她,自顾自的绕过她,坐在了一旁的椅子。
“我能问问为什么吗?还是说,我答应了,你不高兴了。”
“你知道,为什么还要答应。”
阮迟笑了笑,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摊开手的时候,手心里赫然的躺着两颗糖。
这算什么?想用两颗大白兔奶糖哄好自己吗?阮迟这人以前也是这么哄人的吗?
“不要?那我给乐苓了。”
话音刚落,手里的糖就被抢走了,下一秒,祝言和就将其中一颗糖送进了口中,鼻腔轻哼出来的声音,好似在发泄着不满。
“味道也就一般吧。”
看着她一闭一合的嘴,看上去软软的,像小时候校门口的零食铺总卖的一种软糖,看着很软,吃起来更软。明明小时候吃的不少,但总觉得眼前的,看起来会更好吃。
阮迟伸手碰了碰她的鼻尖,笑了笑。
“是吗?我尝尝看。”
祝言和刚想把手里的另一颗糖给她,想嘲讽几句,可嘴就被堵住了,就这么措不及防的袭来。
没给人反应的机会,齿关就被软舌撬开,在里面肆意搅拌。但祝言和回应的时候,却略显生涩,像是没从错愕中缓过神来,一下一下的啄着她的唇,结果她尝到了甜头后,便退开了,点到为止,剩下一脸懵逼的祝言和。
“很甜。”
两个字在祝言和的脑海里轰然炸开,刚才的失落消失的无影无踪。
“宿主,你心跳好快。”
001突然出声,把祝言和吓了一跳。
“你看到了多少?”
“不多不多我,我跟前辈从你抽烟的时候就上线了。”三灵贱兮兮的回答。
可恶!这两个系统真的太过分了,不知道什么叫做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吗?
阮迟见她突然炸毛,只觉得好笑,只能希望这次剧情完成后能顺利度过,接下来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