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于他的深渊》酱卧虾仁蒸蛋

70、番外9:蛇化

　　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与观察，尹钦和顾影深达成了一个共识：晏辞虽非人类，力量深不可测，但确实对他们、尤其是对沈砚知毫无恶意，那份呵护甚至到了无微不至的地步。尹钦心头最后那点顾虑终于放下，不再将拜访沈砚知家视为某种“监测任务”。
　　然而，与此同时，顾影深心底那个被晏辞的话语和那只小狐狸勾起的念头，却如同藤蔓般悄然滋长，越来越清晰。那枚被晏辞告诫“你不会喜欢”、却被他偷偷藏在家中的药丸，成了一个无声的诱惑。
　　终于，在一个看似平静的夜晚，顾影深行动了。
　　趁尹钦去浴室的间隙，他迅速从隐秘处取出那枚色泽深褐的药丸，坚定地将它投入了尹钦惯用的水杯中。透明的温水瞬间将药丸吞没，无色无味，看不出任何异样。
　　当尹钦擦着湿发走出来时，顾影深如常地将那杯水递了过去，面上是一贯的平静。
　　尹钦毫无防备，接过杯子，仰头“咕咚咕咚”几口便喝了下去。杯底见空，他才放下杯子，然后看向顾影深，带着纵容笑意：“看见了。你在杯子里放了什么？”
　　顾影深沉默着，没有立刻回答。
　　尹钦见他这般，伸手将人揽进怀里，带着点自我检讨的意味：“我不够好吗？深深哪里不满意，可以直接告诉我。”
　　顾影深被他抱得有些紧，闷闷地推开他，语气没什么波澜：“没有。”
　　尹钦仔细端详着他的表情，确实不像生气的样子，只是那双清澈的眼睛里似乎藏着一丝……期待？
　　虽然不解，但尹钦选择相信顾影深，便也不再追问，只当是他一时兴起的小玩笑。
　　直到睡前，尹钦身上都没有出现任何变化。顾影深躺在他身边，听着身旁均匀的呼吸声，内心那点期待渐渐被困惑取代。他想，或许是药丸存放太久，失了药效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他闭上了眼睛，沉入睡眠。
　　夜半时分，顾影深是在一阵异常的冰冷和沉重的束缚感中醒来的。
　　他睁开眼，朦胧的视线逐渐聚焦，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睡意全无。
　　尹钦压在他身上，面容在黑暗中看不真切，但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却不再是熟悉的颜色，而是泛着幽冷的、属于爬行动物的竖瞳绿光。
　　更让他心惊的是，尹钦的下半身，那条修长有力的双腿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覆盖着深色鳞片、粗壮而绵长的蛇尾！此刻，这条危险的尾巴正紧密地缠绕着他的腿，冰凉的鳞片贴着皮肤，带来阵阵寒意。
　　尹钦察觉到身下的人醒了，他俯下身，带着灼热气息的吻细碎地落在顾影深的脖颈上，声音低沉沙哑，混合着痛苦与难以抑制的急躁：“疼……好难受……”
　　顾影深的心脏猛地一缩，慌乱涌了上来。他下意识地捧起尹钦的脸，对上那双在黑暗中显得格外诡异的绿色竖瞳，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怎么了？哪不舒服？”
　　因为顾影深的触碰，尹钦的身体轻轻颤栗了一下，似乎既渴望又难耐。他没有回答，而是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需求。他支起上半身，一只手抓住顾影深的手腕，带着那只微凉的手，引导着往下探去。
　　顾影深的手先是触摸到了尹钦紧实的小腹，那里的皮肤触感已然不同，覆盖着一层细密冰凉的鳞片。接着，尹钦固执地引导着他的手指，在一片相对平滑的腹鳞区域摸索，最终停留在某一处。尹钦带着他的手指，往下挤按。
　　顾影深感觉到手下那片鳞片异常的柔软并且随着尹钦的按压，那片鳞片竟然.... 分开了! 露出了其下隐藏的、更加柔软而危险的所在。并且，不止一个!
　　顾影深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想缩回手，脸上血色褪尽。他瞬间明白了那是什么。
　　“不……”他下意识地拒绝，声音艰涩。
　　尹钦喉咙里发出一声委屈又焦躁的低哼，他俯下身，双臂穿过顾影深的背与床铺之间的缝隙，将他微微搂起，紧密地抱在怀里。
　　他像寻求安慰的大型动物，一下下磨蹭着顾影深的颈窝和后背，滚烫的体温透过薄薄的睡衣传递过来，哼哼唧唧的喘息声喷洒在顾影深耳边，充满了难以疏解的痛苦和强烈的渴求。
　　顾影深僵住了。月光下，尹钦泛着绿光的眼睛里充满了被本能折磨的痛苦和对他毫无保留的依赖。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自己。那份因为好奇和某种隐秘念头而种下的因，此刻结出了他未曾预料的果。
　　看着尹钦难受的模样，听着他带着哭腔的喘息，顾影深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底挣扎渐褪，只剩下一种认命般的平静。
　　几乎是在他点头的瞬间，那缠绕着顾影深的蛇尾骤然收紧到极致，将他牢牢固定在原地，不容许任何逃离的可能。
　　漫长的的夜晚开始了。
　　顾影深的手腕被紧紧扣住，断断续续的呜咽被炙热的吻堵回喉咙。他被那有力的蛇尾缠绕着，在冰与火的极端感受中沉浮，不仅仅是感官上的冲击，更是内部的侵占与填充。
　　尹钦在本能的驱使下，不知疲倦地索取、灌注。
　　冰凉的鳞片摩擦着皮肤，而内部却被炙热的液体反复冲刷，甚至已经有了不易察觉的弧度。
　　就在他以为可以暂时结束时，尹钦似乎只是短暂地松懈了片刻，蛇尾的缠绕微微放松了一瞬。
　　然而，就在那些过多的液体终于寻到一丝缝隙，缓缓外溢时，尹钦再一次回来，将那一丝泄露的可能性彻底堵了回去，更彻底地灌注新一轮的滚烫。
　　“……够……了”顾影深几乎要崩溃，声音嘶哑地哀求。但这种程度的拒绝在彻底被本能掌控的尹钦面种程度的拒绝在彻底被本能掌控的尹钦面前，如同投入烈火的雪花，瞬间消融。
　　这样的循环，在漫长的黑夜里重复了不知多少次。每一次微小的疏漏意图，都会引来更强势的填补和更深的灌注，仿佛要将他从里到外都彻底标记、填满，不留一丝空隙。
　　直到天光微亮，尹钦似乎终于餍足，沉重的蛇尾稍稍松弛了力道，灼热的呼吸也逐渐变得平稳悠长，像是陷入了沉睡。
　　随着他的完全离开，那些被禁锢、积压了整整一夜的滚烫液体，终于失去了阻碍汹涌地、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
　　瞬间，微凉的空气接触到温热的液体，带来一阵战栗。床单上迅速晕开一大片深色，顾影深自己的睡衣下摆也早已被弄得一塌糊涂，黏腻湿冷的感觉让他极度不适。
　　他精疲力竭地瘫软在凌乱的床铺上，浑身像是被拆散重组般酸痛不已，望着天花板，身体的疲惫和异样感，无比清晰。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晏辞是对的。他……一点也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