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下楼后接着是上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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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里外外把三楼探了一圈后，种徊与理序绝一前一后坐在楼梯上。
“斯因是自杀的，用的是特殊情况下专用的一个安乐死装置，也就是说这里情况糟糕透顶了。”种徊突然说道，理序绝回头看到她正在摆弄着灯因。不管是回头的姿势还是背对着种徊的姿势都不太方便交谈，理序绝干脆坐到种徊身边。
“你还抽空检查了尸体？你怎么笑了。”
“看到了开心的事。”比如说灰怀位置被抢了，“稍微把灯因修一下也用不了多少时间。”
“这里真的有值得高兴的事吗？用不了多少时间是怎么做到的？没有工具到底是怎么修的啊。”虽然在三楼没找到有用的东西，但了解一下身旁的人还算是简单的吧？连续抛出几个问题，把蜷着腿伸开，放松着筋骨，理序绝说：“后面两个问题我还可以用你是hz人甚至是实验体来解释，这里到底有什么开心的事？你怎么又笑了。”
“只是看到了好笑的事……”
“你还好吗？”理序绝看着种徊的脸色从高兴转向落寞，关心道。
“这里不是闲谈的地方吧。”
“怎么了？”
种徊停下了动作，在过了一会后轻轻摇了摇头。
“有点不巧。”理序绝站起来，“我得去一楼，有件事我比较在意，我先走了，待会见。”
理序绝走了，种徊斜靠在栏杆上，闭上了眼睛。
“你看起来有点失落。”随着脚步身逼近，种徊睁开眼，去看向站在同一级台阶上的灰怀。
“没错啊，感谢理序绝给我留了空间，可以让我对你发发牢骚。”
“你看我被理序绝抢位置不是很开心的吗？”
“明明可以上三楼，结果硬是擦着理序绝下到了下一级台阶，然后站着的地方又被抢了。”种徊站起来，对着灰怀摇摇指头，“得亏你没忘记隐藏脚步声啊，不然就要惊现闹鬼事件了。”
“你先别说话，因为我还没指出你干嘛不直接穿过她呢。”
灰怀偏过头去，种徊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
“这不是什么胜利吧？”
“我认为是就是。”
“我们之前为什么全拌嘴了，都没好好聊聊现在是什么情况。”
“好吧好吧，换话题了，我怎么知道，还有，我们现在不就在拌嘴吗？而且，你有什么重要的事说吗？”
“有一个，你心情不太好。”
“挫败感太多了。”种徊重新坐在楼梯上，“每次都失败了，我都懒得问你为什么复活了。”
“如果你想要的话杀我很简单吧。”
“稍微参考了一下你的意见，所以完全没认真，但每次失败果然还是有很大的挫败感啊。在我来到这时我就知道这里应该是戏机了，本着还是让你休息一下的念头，我没有管身边的人。”种徊停顿了一下，“本来以为你会获得片刻宁静的安眠的，结果完全没成功啊。”种徊懊恼的把头发揉乱，看向灰怀，又一次道歉，“对不起。”
“原谅你了。”灰怀下到了二楼，“走吧。”
“啊。”随着拖长的尾音，种徊下到了二楼，“找理序绝道谢去了，顺便也要加快进度了，再不快点说不定我们据点就没了，你肯定让现实时间和这里的时间一致了。”
“我那里还没好好做了。”
“这我当然知道，只好把这当放假了。”
“那你为什么当时为什么那么震惊啊。”
“你吃我炒的菜不也是很震惊吗？虽然早有预料但这件事就是很震惊啊。话说我们怎么出去，被困戏机里了吗？”
“大概过会戏机就会自己稳固下来了，另网上的小贴士是这么说的，只要弹出修理完毕的提示，大部分东西都会自己稳定好的。”
“过会是多久。”
“后面写了因为弄统一时长太麻烦所以大概多久看情况定，多数情况我懒得写了——无名留。”
“先别走，后面其实还有：不超过12小时——橡胶小鸭过于好奇留。”
“等我出去后如果你在一天内再麻烦我就等着被我扔出去吧。”
“理序绝！”下到一楼后，种徊好心的叫了声，在得到了不太清晰的“我在这”的回答后，灰怀跟着种徊的后面，转弯后继续前进，直到来到告示栏前。
“我在门后面。”说完，理序绝急急忙忙的从洞里钻出来。
“需要我把门开大一点吗？当时看你太冷，所以有点着急了。”其实你当时可以做得更好的，你只是单纯喜欢把事做一半。灰怀在心里这么想着。
“不用不用。”理序绝连忙摆摆手，“太麻烦你了。”
“好吧，那你到这是为什么呢？祭拜灰怀吗？”
“不不不，况且我那里也没有这样祭拜的习俗……不对，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祭拜他啊？”
“算了，我来这里是为了验证一件事。由于年代久远当时各个地方都没有配备恒温装置，而我当时的工作又要去各种环境恶劣的地方，所以为了方便，我的身体稍微做了一点小改造。”
理序绝偏过脸去，似乎觉得是有点尴尬，“身体改造没成功，只让我身体比常人好了一点，工作还被辞了，也无法正确感知外界温度了，只有手是正常的，后面也没去管，导致直到现在我还是这样。”
种徊突然向前一步，弯腰查看理序绝的手，“我还以为是你单纯喜欢这样，世界那么大，喜欢这样的人也不少。”
“当然不是啊，所以你早就看出来了是吗？”
“对呀。”
“你不觉得奇怪吗？”
“但你生病了吧。”种徊直起腰，震惊的眼神对上了同样震惊的眼神，“不会你没发现吧？”
在无言过后双方都移开了目光，种徊正巧把目光转给了灰怀，眯了眯眼，确认自己没有看错，灰怀幸灾乐祸的脸甚至凑近了，眼神里充斥着对自己的不屑，在心里给他记上一笔后，种徊回过头去，顺便把理序绝的头掰过来。
“其实我以为你早就发现你生病了，顺带一提这里所有人包括已经死掉的那些人都感染了。”
“所以初罪应该和这个病有关系，但你怎么知道的啊？”
种徊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少见的眼睛，如果不是经过改造……
“可以算是天生的，看到的东西比常人多的多。”
“可以？”
“保密。”
“那你就是单纯看到了是吧。亏我还觉得奇怪去那看看。”
“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吗？”
“发现那里的恒温系统坏了算吗？现在那个洞口还吹着凉气，这里坏的东西挺多啊，灯泡，告示栏，等会我们去二楼不会出问题吧……那四扇门应该配置了单独的能源，是我想多了。”
“说到能源灯因我有个发现，就是他有单独的一部分能源供日常使用，没有装充电孔。”
理序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接下来我们就去二楼，二楼的四扇门都被锁了，上面有四个人的名字，灯因簇蒂斯因，还有个多出来的是司尼。”
“新人物。对于植物和人类一直都不方便去验证，希望是机器人吧，如果打不开的话只好把门用暴力手段打开了。”
“走吧，先去看看写着灯因的房间。”
在上二楼的途中，理序绝询问种徊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在得到否认的答案后，理序绝说明了只有在揣测对方是否对自己有恶意的时候身体就会变冷，听着理序绝和种徊的谈话，灰怀无聊的拿起自己扎起的头发玩，在谈到斯因的手上有被连根拔起的簇蒂的汁液时，他们正好来到了灯因的房前，放任自己编了一会的头发散去，灰怀尝试直接进入灯因的房间。
“只需要摇一下就可以进去了。”伴随着门的打开，理序绝说。
“本来不需要摇的，我没好好做了。”把灯因抱好后，种徊跟上了理序绝。
床或者是大型点的沙发，床上零散着几个玩偶和枕头，桌子，固定住的能源充孔，和一个表示你有没有想过这里很穷的灰怀，他的旁边还有一个方方正正的正方体，估计指的就是这个了，这让种徊想起了之前和灰怀一起收拾过去杂物时所整理的之前因为没钱所以以肉眼就能看出很寒酸的各式物品了，当然它们最终的归宿还是成为别的寒酸物件，估计是灰怀也是这么想的，虽然现在比之前好了，但秉持着能用就不拆的原则，它们还发挥着和过去一样的作用与保持着和过去一样的面貌。
走近这个被拼装的正方体，同时也走近了理序绝的位置，灰色的头发升高，直到高过种徊的头顶，灰怀这才发现理序绝比种徊高一点点，同时也比过了和种徊同身高的自己。
“你比我高。”种徊在盯着理序绝的头顶后说道。
“有吗？”理序绝对于这个突如其然的问题表示不解，在征得种徊同意后，把手搭在种徊的黑发上，靠近自己浅灰色的头发后，理序绝震惊的说：“真的，我比你高一点。”
……（未完待续）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下楼后接着是上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