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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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带够钱吗？”
蓦地，身边响起话音。
安吉拉转过头，看见一个帽子口罩齐备、打扮得只露出一双眼睛的男人。
对方坦然而好奇，见她转过头，愣了一下，手指条件反射摸了摸发辫，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这家伙裹得颇严实，在K市的冬天看上去毛茸茸，相当暖和。
安吉拉轻轻摇了摇头：“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你在这里站了十五分钟了。”对方说，“而且一直看着甜筒的广告……”虽然周泽楷确实长得很好看是了。
“……”安吉拉叹了声气，“没什么事。我该走了。谢谢你的关心。”
对方默默地看着她的背影，想了想，上前两步在甜品站点起单。
“你好，要两个甜筒。”
看百花经理的意思，应该是没有希望了。不过也刚好，她已经没在俱乐部投简历了，现在只是来处理之前的回复。虽说还没有决定加入兴欣，但至少和叶修唐柔待在一起……也算愉快。或许这就是人们所说的，牵绊之类的东西吧？
安吉拉走在回酒店的路上，兀自想。
就在这时，被谁叫住了。
“等等——”对方急匆匆跑过来，发辫在寒气中上上下下地跃动着。是刚才那个男人。他没有过来拍肩，想必是觉得有些不礼貌。
怎么了？她微微侧头。
“给，”来人气喘吁吁地停下，递来一个甜筒。忽然想到什么，补充，“……不放心的话，丢掉也没关系。”
安吉拉眨了眨眼。
那人并没有不好意思了，只是笑笑：“拿着吧！”
安吉拉想了想，准备掏出手机，问了问对方的付款码。
“原来不是没带够钱啊……”对方微尴尬，“没关系的，一个冰淇淋而已。”
安吉拉切换到二维码界面。
“也不是这个意思！”对方猛烈摇头，“不是搭讪，哎怎么说呢……”
安吉拉收回了手机。
“我……明白了，谢谢你。”恐怕是一开始把自己当成失意的成年人了吧。或许只是，单纯的安慰而已。
她接过甜筒，小小地抿了一口未融化的尖。份量极少的冰淇淋在机械模拟而出的味蕾轻轻转过一遭，融化为对机体影响轻微的微量水分。
只是尝一尝味道。
本来想等到完全成为人类再品尝的，到那时就可以完全体会到冰淇淋的滋味了。
但现在，就当报答这家伙的关心吧。
奇特的感觉通过模拟的味蕾传导而来。安吉拉瞳孔微缩，在自己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露出了笑容。
对于新接触的味道，对于偶然的善意，发自内心的微笑。
对方愣了一下，而后，摸了摸后脑勺。
“刚从俱乐部试训出来吧？发挥失常也没关系。
”那人接着开口，话音在口罩里闷闷的，“要加油啊！”
安吉拉点了点头，道：“谢谢。”
通过那双露在外面的眼睛，对比近期浏览荣耀职业联盟官网的记忆，她早已找到了对应的家伙。
退役的选手。是家离百花俱乐部近吗？在这附近散步？
想想也可能是……还没放下这里吧。
***
H市到K市也算长途，一天内往返未免太过紧张。下午一两点开始，安吉拉在订好的酒店处理了几个小时的论坛委托，检查了一下近期市场的情况，满意地结束了今天的工作。
既然罗兰说了，图书馆的指定司书们都来到了这里……那么自己后来登记身份证件时并没有显示黑户的原因，也就很明显了。大概率是Binah那家伙做了什么，又或者Chesed和Hokma。不过，还是Binah的可能性大些，毕竟对方曾经是A公司的人，属于“首脑”的一份子，对于处理身份背景空白的问题，总有得当的手段。
合上电脑，已经下午七点。没有进食的需求，安吉拉将自己的行李安置好，离开了酒店。
却是历史重演似的。本来只是打算散散步，看看自己从未见过的，不同城市的人们怎样生活。结果却在不知不觉中和当初的叶修一样，抬脚踏进了百花俱乐部附近的一家网吧。
拿着身份证，她上前登记：“……上机。”
前台一看是个美女，也微微愣了一下：“A区24号。”
简单道了谢，安吉拉前往座位。网吧在转播百花对三零一的比赛，她看着时而欢呼时而紧张讨论的人群，眨了眨眼。
今天，兴欣应该也在转嘉世的比赛吧？
这么想着，于是没有优先登录荣耀。点开职业联赛官网，选了嘉世对战蓝雨的页签来看。
恰巧这时，陈果打来了电话——
“嗯，”听着叶修简洁的、对于黄少天情况的补充分析，她极快地吸收、补充着自己的知识储存，“他很厉害。”
“怕了吗？”叶修话音带笑。
“目前的情况下，我没有体验过害怕。”安吉拉轻轻吐出一句。非要说的话，当初被Ayin弃之不顾，与罗兰反目成仇的时候，是感知过这种强烈的情绪的。
“很不错，继续保持。”叶修语气平和。
一时无言。安吉拉和电话那头的叶柔果三人静静看着嘉世在失误的堆砌下败给蓝雨。兴欣的一片嘈杂声中，安吉拉听见了话音。
考虑到要和陈果他们通电话，她没有佩戴耳机。于是有些耳熟的音色又一次出现在A区这一片小小的角落里。
“你也打荣耀吗？分析得很到位啊！”是男性的声音，“诶，是你？”
安吉拉微微侧头，朝向声音的来源。A区27号。按座位号的奇偶性排列，这位置是恰好在她右侧对面的。那人的座椅朝向有些奇怪，微微偏向网吧的投影幕。似乎一开始是在看百花对三零一的比赛，却中途听见了她对另一场比赛的分析，于是也开始在电脑上搜索嘉世对蓝雨的比赛。
最重要的是，虽然是严寒的冬天，但这家伙也把自己裹得比周围人暖和一倍。进了室内可以摘下的围巾和口罩一个不缺，别人问起，估计会借口说自己感冒了吧。
认出对方是再简单不过的事，这家伙基本上是早上遇见时的衣着，和她一样。
安吉拉想了想，先简单解释了下，挂断了电话，回应道：“嗯。怎么在这里？”
“啊……”正思考着怎么回答，企鹅提示音响了起来，于是对方笑笑，“抱歉，稍等啊。”
这一回消息，更是不得了了。张佳乐从屏幕抬起头，不知不觉换了个语气：“你……和叶秋认识？”
“我们是同事。”安吉拉平静道。
嘉世的同事吗？或许是解约的替补队员？但和叶秋很熟的话，怎么没有听说过……张佳乐疑惑着，却是没有多问，那样就有些冒犯了吧！
这样一来，刚才的搭话就完全落空了。大家都有惜才之心，张佳乐亦然。本来是听对方分析还不错的情况下，打算接触看看技术水平，如果可以的话，还想推荐她去当职业选手的。不过看清了面孔后就不一样了，早上就见这姑娘从百花试训出来，看上去神色不佳，想来也没有得到称心的结果吧？又和叶秋认识，也轮不到自己插手了。
“这样啊……”张佳乐点点头。蓦地又想起来什么，问了和叶秋认不认识的问题，自己的身份似乎也呼之欲出了吧？不过眼见对方也不是喜欢抓着这种事大肆宣传的人，暂时放了心。
安吉拉的确没有多在意，刷卡，登录苍白司书。之前没在什么招仇恨的地方下线，所以现在也不会一上线就被追杀了。
她迅速敲击键盘。
苍白司书：副本需要我吗？
君莫笑：你没休息啊
君莫笑：练级就好，暂时不需要过来
苍白司书：好
苍白司书：多少级？
君莫笑：等等，你的书多少级了？
苍白司书：20级。
君莫笑：尽快收材料到25级吧！嗯……这样，你先别练级了，待会我们打完你也来打一轮
苍白司书：？
君莫笑：兵分两路，双管齐下！
君莫笑：[墨镜笑]
安吉拉顿了顿，眯眼又读了一遍，看懂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继续打字，“你让我打的这一轮，应该会由我来指挥。对吗？”
“不错啊。”叶修也并不意外，只好奇这位新人还能敏锐到什么地步，“还有吗？”
“你希望我打破你的副本记录，或者尽量接近。这样可以为苍白司书造势。”
“听起来我在损己利人？”
“不会的。”安吉拉开口，“其实，你是为了——引起公会对我的主意，放弃找你的公会可以来找我代打，稀有材料我们两边都可以商量，只要控制好去刷记录的时间，我们能够获得接近于双倍的稀有材料。”接近于双倍是因为她和君莫笑必定不是一个价钱，不然那些公会就要继续争取君莫笑了。
“心有灵犀啊！”叶修感慨。到了稀有材料这个话题上，二人也是共脑了起来。
不过，还要看小安同志的指挥水准才能决定呢！
这下不能练级，安吉拉于是先去市场上交易了一番材料，装备却是没看一眼。叶修要是想起来这回事，高低得让她带几件装备回来的，虽说人民币玩家提起来总令人不齿，但刷副本实在省事。
接下来就是自己的银装打造了。安吉拉还没忘记这件事，打开装备编辑器，这些天在脑中构造好的雏形已经简单实现了大半，外甲是一身与图书馆内打扮无异的蓝紫色风衣，是最先做好的部位。其他的装饰，材料多少需要在更高级的区域获得，第十区刚开服不久，还比较艰难。
不过，刚把金色的宝石填到羽毛颈饰上的瞬间，整个颈饰都散架了。安吉拉皱眉，难道自己忘了计算什么吗？按理来说，自己本就是机器，不会漏掉任何一个细节……
于是又研究了好一会儿，直到斜右方似乎传来一些响动。安吉拉轻轻抬了下眼皮，只见位置上的男人似乎一时没准备，犯了难似的，嘀咕着什么。
“骷髅勇士的佩剑……”对方喃喃。
“环扣右上角，连击20下。”
对面的家伙突然得到了回复，一怔：“谢谢啊。”
“不用谢，甜筒很好吃。”虽然她只尝了尝味道，不能吞咽一口。
“这个点了，你今晚打算通宵吗？”张佳乐边操作边问。
“困了就会睡觉。”
“……在网吧？注意安全啊。”
“大概会在酒店。”安吉拉摇了摇头，自己应该不会再出现被唐柔和叶修看着睡过去的情况了。
张佳乐点点头，想了想……还是心痒痒地想看看对方的水平，于是有些不自然地咳嗽两声，发起了邀约：“要来一把荣耀吗？我大概十一点就该回去了。”
“修正？”安吉拉并不推拒。毕竟，竞技场胜利会带来她需要的力量。
“我去借一张卡，我这个号也才10级……”张佳乐遗憾地开口，自己也不是第十区一开服就注册新账号卡的，等级上差了很多。修正也难以弥补技能上的不足。
“我这里还有几张账号卡。”安吉拉开口，“刚从代练那里拿回来的。有战斗法师、神枪手、剑客、弹药专家……”
“这么多？！”随身携带啊？！养这么多账号，是有公会的需求吗？难道是职业玩家？
“不，只是练习用。叶修……叶秋说熟悉每个职业很有用。”其实主要是竞技场的需求。
“他说得没错。”张佳乐接过一张第九区70级弹药专家的账号，还挺巧，ID……果不其然有个花字：“花满渚”，顺口道了谢。
安吉拉似乎是随机抽了一张——70级的神枪手，“鸦杀尽”。
战斗开始！
两个枪手系的PK……远程大战啊！但这姑娘会选择近身为主还是远程？毕竟神枪手的体术技能还是很完善的。
地图是冰雪小镇，倒是很符合目前的天气，可两位轻装上阵的夏装角色面对面站立，看上去多少有些气势单薄。
一秒，二秒，三秒。
浮空弹！
花满渚先是发动了攻击。浮空弹作为弹药专家的1级浮空技，作为起手式还是相当好用的。
鸦杀尽原地不动，微微侧了下身，似乎鼠标只移动了一点点距离，这颗子弹擦肩而过，不留下一丝痕迹。
这么精准的闪避微操？
张佳乐眨了眨眼，不知道是熟练闪避还是当场做出的决断呢！
时间慢慢过去，他微微皱起眉头，眼神却是发亮的。花满渚剩余60％血量，刚才被乱射连了一通，居然没找到闪开的机会，每次要向哪个方向移动，都能被鸦杀尽捕捉得一清二楚！
这眼力……未免也太好了吧？这个天赋，嘉世是怎么让她只做冷板凳替补还解约的？
脑内自动补完了小剧场的张佳乐完全没想过“同事”的另一种可能，毕竟，他还不知道叶修在做网管。
不过，还是有应对方式的，也恰好拿的是自己最擅长的职业。
闪光弹！
两人此刻已经拉开了距离，刚才的一番近身后，神枪手占据了小镇的高地。
神枪手70级大招——巴○特狙击！
命中应该问题不大。她没有小瞧过职业选手，由于眼中时间被放慢——目前应该是50倍的原因，她能够看清对方闪光弹前的位置，可以按荣耀的移动速度，推断出现在的头部的位置。
对方一定不会坐以待毙，但也猜不到自己在趴下狙击。闪光弹没有同队豁免，操作者自己的视野也会受到影响。
这个时候，他应该会——
应该会什么？僵直弹，浮空弹，追踪式手雷？
她有多出49倍的时间去思考，但仍旧不能下定结论。几个选项的优先级相差无几，但凭零点几的差距总结而出的最优选或许是——僵直弹！其声音容易被发觉，和闪光弹一起使用则容易被掩盖，应当选择这个5级技能。
……可她并没有在时间的间隙听见僵直弹明显的声音。
这世界上，会有机器推断不出的事吗？
安吉拉瞳孔骤缩。
——没中！
她精心推断的狙击位置没中。难道对方能预测到她在这种时候使用大招？
屏幕上的鸦杀尽起身后，又是爆炸声响！
遥控式手雷！
僵直弹！
乱雷！
或许是一种更适配1v1的百花式打法。没有营造火力线掩护全员突袭，只是纯粹的攻击！
闪开了！
张佳乐眼中闪过一丝讶然。
鸦杀尽滑铲，恰好躲在了最后两颗手雷的死角，随后，从高地搏命一般跳下！
神枪手50级技能——双重控制。刷新冷却！
乱射！
花满渚见这模样，下来该是要踏射。于是向右方闪去。
鸦杀尽果不其然，曲射，子弹追踪而来！
而张佳乐只是随意笑了笑。
——砰！
鸦杀尽的外甲甚至炸碎成片状，掉落在了地上！
难道又是遥控式手雷？
安吉拉眉头紧锁，什么时候别在自己装备上的？刚才的乱雷之中一同投掷而来，自己竟然没有发现吗？数量她数过了，是八颗没错……
——荣耀！
2分24秒！鸦杀尽落败，花满渚剩余25％血量。如果那一记狙击命中的话，剩余的该是5％的血量了。
对局已经结束，张佳乐却是不掩惊讶与欣赏。
时间太长了！
对于全明星选手来说，只考虑1v1，对打不够强攻的职业级选手一般也不会拖到这么长。
或许是对方实在擅长躲避的原因，遇到总是难以击中的对手，时间自然会拖长了。
“刚才那是什么？遥控式手雷？”她迫不及待地问。
“定时式手雷。”张佳乐耐心解释，“刚才近身格斗的时候别在你身上的，和乱雷叠在一起，发动时间刚好八秒。”
“……”安吉拉看着对局回放，明白了，默不作声。
“你……”张佳乐犹豫着开口，要不要问对方为什么会试训失败？这个表现……不应该啊。
“你……”她也是开口，却不知道刚才条件反射想要说些什么。
“没事，你先说吧。”张佳乐道。
安吉拉张了张口，最后说：“你，在第十区要自己练级吗？”
“没时间的话，可以交给代练，不过我现在的时间还算充足。”张佳乐无奈。
“要不要来刷副本记录？”安吉拉说，“还可以一起打竞技场。”
不甘心。
自己是最完美的人工智能，怎么会被预测到行动？
对方又是为什么么没有做出最优解，却仍旧困住了她的角色？
“……主要是前一句吧？”张佳乐哑然，“这几天也看了，好像有什么君莫笑一直在刷副本记录，要和这家伙争吗？”
“说到这个，”安吉拉开口，“君莫笑就是叶秋。”
“……？”这是张佳乐。
“啊？”这还是张佳乐。
“……他退役之后在网游里欺负小朋友？”张佳乐分外疑惑。
“稀有材料。”安吉拉解释，这是她和叶修一致的目标。
“稀有材料？”张佳乐重复了一遍，“他要干什么？做银武？还是……深耕网游？”
安吉拉没有回答，反而问：“你，刚才要说什么？”
此时，二人都已经登上了第十区的账号，对接了好友申请之后，苍白司书带着10级的“浅花迷人”开始组队刷起副本。
张佳乐听着疑问顿了一下，最后想了想，试训成不成功，和嘉世解不解约什么的，都不重要，只要尊重对方的选择就好了。
“我想说，”他坦然笑着开口，“你真厉害啊！”
屏幕里的苍白司书一顿，差点被小怪挠两爪子。
没人知道，五十分之一的时间流速里，她想了些什么。
“……谢谢你。”她只是真切地回复道。
下了好几趟副本，君莫笑小队的埋骨之地新纪录也已经上了电视。张佳乐在企鹅给叶秋发了个问号，可惜对方根本不在线，也不知道有没有设置隐身可见。
他开始用浅花迷人加君莫笑好友，对方自然是先无视了。
安吉拉和对面说了自己要带他过来，那边才放了申请。
浅花迷人：？？？
君莫笑：怎么了
浅花迷人：你真是叶秋
浅花迷人：？
君莫笑：是啊，小安跟你说了？
浅花迷人：小安……是那个姑娘？
君莫笑：对啊，这么半天了你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很落后啊，小花迷人同志！
浅花迷人：什么小花！
浅花迷人：……不跟你扯了
浅花迷人：我过去，应该不怕暴露你的身份吧？
君莫笑：没事的，队里没人认识你
浅花迷人：……真的假的啊
君莫笑：你把你口罩摘下来，看你旁边那位认识你不？
浅花迷人：不至于吧……
浅花迷人：她今天不是刚从百花试训出来吗
君莫笑：呵呵
“咳咳……”张佳乐左顾右盼，咳嗽两声。
“怎么了？”安吉拉侧过头，对方摘下了口罩，和官网上见过的面容一样。
她侧了侧头：“不通风吗？我去开窗。”
“别别，不用了！外面风冷。”张佳乐郁闷地戴回了口罩。
浅花迷人：……
君莫笑：你这个等级，要来埋骨之地吗？
君莫笑：怕是有点难啊！
浅花迷人：呵呵……
浅花迷人小人在屏幕里上蹿下跳，似乎在控诉着君莫笑令人无语的行为，和流木聊了两句，两方瞬间又觉得不怎么对劲。
“退役……不问了。你目前什么打算，打网游？”张佳乐却是将问题先抛向了叶修。
“这不是正在思考打算嘛！总之，有荣耀，就先玩好荣耀吧。”叶修回答。
“张佳乐！？你怎么在这！”流木似乎是刚得出了结论，不由自主低声惊叫。
“黄少天？？”张佳乐也是得出了对方的身份，他知道叶秋在对面，却不知道这位剑圣在这里干什么。呃……刷副本记录？
“四位全明星了呢。”准备下号的苏沐橙偷笑，“可以开全明星周末了。”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01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