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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对不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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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打工，看着妈妈渐渐老。
在工厂里我敏捷地操控手，完成一次次组装。
姐姐开始说道：“现在你感觉开心吗？”
“不算开心。”
姐姐已经待在出租屋二个月。
在时间的工作中，我看着手里的零件。
这样的工作迟早被机器代替。
那些大量劳动力会怎么样？
解放双手会诞生更多人才吗？
但是也可能直接饿死。
毕竟社会是残酷的。
人类还会有未来吗？
在停止做零件的时候，姐姐说道：“我们去买菜吧。”
“嗯。”
走进集市街，买了一只猪脚。
花了六十块钱。
在之后买了不辣的辣椒，一些白菜。
回到家里，做饭。
姐姐：“你喜欢吃吗？”
“我不喜欢吃。”
姐姐：“嗯。”
我开始继续写小说。
时间好像一直戏耍我。
睁开眼发现自己坐在电脑面前，看着自己始终没有收入的兴趣。
姐姐说道：“你写小说还不如打工。”
“艺术是不能用钱衡量的。”
妈妈进来笑着说道：“屁艺术。”
我看着小说，突然开始痛苦，为什么要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
没有认可，我该怎么继续？
梦想始终无法实现。
我看着电脑，或许这样的生活也不错。
可是我害怕，害怕老了一事无成。
在睡觉后，我看见自己来到一个房子里，里面是木房子，像嘎公的房子。
我打开门，严修齐说道：“姐姐，现在你开心吗？”
“我为什么……开心？”
“姐姐不用靠父母，就能赚到钱。”
我看着里面的梨木做的沙发。
慢慢坐下去。
严修齐慢慢靠近，气氛暧昧。
我慢慢说道：“你能带我离开这里吗？”
严修齐：“为什么？”
“我想结束一生。”
他似乎不理解。
我慢慢说道：“现在我一直都很痛苦，完成不了自己的梦想。”
“姐姐，梦想一定要实现吗？”
我开始冷笑，“不实现梦想我的人生有什么意义？”
严修齐：“姐姐，真的太可爱。”
我摊平心态，“你能帮助我吗？”
“不能。”
我愤怒地推开他。
他慢慢说道：“不管什么样的人生，都要自己去看。再苦再累，也是自己选择的。”
“自己选择，我完全没有选择的权利！！”
严修齐慢慢抓住我的头发，之后吻在我的脸上。
我睁大眼睛。
之后扇了一耳光他，从梦里醒来。
看着做不完的无趣的工作。
心里渐渐冷淡。
这样活着有什么用？
我不喜欢这样的生活。
姐姐开始说道：“现在为什么不喜欢？”
我看着姐姐，她看出我的心思。
“我没有不开心。”
“嗯。”姐姐开始翻身睡觉。
我的命为什么这样苦？
我不喜欢做这样的工作。
可是身不由己。
我这样的选择，等于放弃自己的梦想。
可是我却长大，能够不依靠父母。
家里根本赚不到钱。
我开始慢慢看着如果没有生病，自己的梦想很有可能实现，开始一切都变。
我现在真的不能再这样。
梦想破灭吗？
我因为痛苦渐渐相信幻觉，反正父母也不会管。
我渐渐发疯。
无数痛苦的影子，缠绕我。
姐姐：“你去干什么？”
“去学校。”
姐姐没有说一句话。
在我乱走，好像看见学校就在前面，我要去读书。
我现在才十四岁，我要上学。
我看着学校在河里，我跳下河，水面越来越深。
我溺在水里，我并没有挣扎。
反而因为痛苦渐渐平静。
就这样……结束吧。
一切都结束。
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精神病院。
妈妈说道：“你现在醒来，要吃饭吗？”
我看着饭，开始吃下去。
感觉到很好吃。
很快吃完。
妈妈：“你喜欢就多吃点。”
“姐姐呢？”
妈妈：“姐姐现在读书。”
读高中？
我现在来到了十七岁的时候？
我看着精神病院。
开始走出去，看见走廊上的人，突然听见有人叫我，我转头，发现一个很帅的男孩子。
他看着我，“罗阎妮。”
我看着严修齐说道：“嗯。”
严修齐：“你跟我来。”
我看着路边的人，“姐姐现在，我们永远不分离。”
这是幻想吗？
我看着严修齐，我多么希望他是真的。
我在那个最难受的时候，他是唯一的避雨初。
我不敢忘记，也不想忘记。
我开始从梦里醒来，发现自己在电脑面前。
妈妈：“我去打麻将。”
“麻将搓搓？”
妈妈笑着说道：“嗯。”
妈妈离开后，我一个人写小说。
严修齐，开始慢慢说道：“姐姐，神界很美丽对吧。”
我皱眉，不想说话。
可是他并没有放过我。
我慢慢想要睡觉，不要再折磨我！
不能，我不能在这样，活着。
成为别人的疯子。
我看着路边的小孩。
小孩看着我，用好奇的眼光。
我看着那些小孩，可是我想的都是他们的猜疑自己的精神病。
我慢慢继续写小说，我不想离开家，却也开心能够打工，减轻压力，可是我害怕。
在家里我也寻思够赚钱。
我问妈妈种谷子，一年能够赚多少钱，妈妈说三千。
我有些纳闷，田养活了，我们这么多人，只有三千块？
我想留在家里还有些农活可以做，不怕赚不了钱。
我的异想天开，在小时候，妈妈是在外地打工的。
在之后，看着药费。
有些迷茫，妈妈说道：“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要打工吗？”
妈妈：“要。”
打工，真的这么好吗？
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再等等。
比如没有幻听。
我不希望辛辛苦苦只赚到每个月一千块钱。
妈妈：“你还瞧不起一千块钱？！”
“一千生活费都不够。”
妈妈：“你要买什么？”
“我想买药一个月都要五百。”
我们没有再说话。
一个月一千，一年就是一万二，这样看来也不错。
或许打工也不算什么。
我还是去打工吧。
梦想真的要放弃吗？
突然严修齐越来越少。
好像关于他的青春开始消失。
姐姐开始说道：“你打工来好呀。”
“嗯。”
我并没有放弃。
但是没有必要坚持不可能的事，特别在没有任何保障。
事情开始慢慢进展。
时间一晃，我打工五年，这五年，我没有丝毫进步。
或许是我想象的进步，可是我却养活自己。
在五年后我和妈妈回到家里。
在家里我看着电脑，继续写小说。
妈妈笑着。
在时间过去很久，我开始有些困。
又开始睡觉。
天边出现彩虹。
是自己选择的彩虹，无数人为了面包放弃自己珍惜的。
可是有些人宁愿饿死也不会放弃自己所珍惜的，但是毕竟是少数。
我从梦里醒来，看着田地，在弯腰种地的时候，爸爸说道：“你去做饭。”
“嗯。”
顶着夕阳。
看着稻谷的秧苗。
回到家里，开始做饭。
我希望的开始慢慢实现。
我做完饭，开始看书。
爸爸一起吃饭。
我突然想起，妈妈以前经常在晚上看自己种的稻谷……
时间真快，妈妈身体不行了。
我开始慢慢长大。
甚至衰老。
看着小说。
我希望养活自己。
现实，我也在努力。
在我老的时候，我买不起药。
父母也老。
我从梦里醒来，看着手里的产品。
自己幸好放弃梦想。
可是……自己真的开心吗？
严修齐出现，“姐姐，真的开心吗？”
“我没有钱，只能这样。”
严修齐：“姐姐，看不见未来，为什么要想这些。”
我看着周围的场景变化。
师尊看着我，或许是我身后的严修齐。
师尊：“你们回来了。”
严修齐：“你们才是天生一对，可是被拆散，你恨我吗？”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师尊：“如果缘分能被拆散就不叫缘分。”
我看着闽清越。
闽清越，抱胸看不出情绪。
我看着他们小声地问道：“我能够成功吗？”
严修齐笑着从后面抱住我，“姐姐，成功并不是多么重要，只要过得开心。无愧于心。”
我看着他，说道：“我不想放弃。”
“可是有时候放弃并不是一件坏事。”
我的梦想真的要消失吗？
再也不能再来吗？
我看着电脑，放弃这么容易，坚持这么阻碍重重……
在继续写小说，妈妈说道：“做饭去。”
“嗯。”
我开始做饭。
时间过去的真快。
我很快就能度过一生，死后，不管你是谁，什么都会消失。
就算你学富五车，还是连小学也没有读完，可是你们照样一样。
你不可能被世界记住。
我看着电脑。
要为未来着想。
梦里的场景，渐渐过去。
我的人生不能只有梦想。
我准备出去打工。
妈妈笑着说道：“不要忘记吃药。”
“嗯。”
在越来越快的时间里，我看见一群人。
他们无暇顾及。
我的人生充满遗憾。
我无法说话。
姐姐说道：“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你养自己，又没让你养别人。”
我开始说道：“我有病，如果没有病，我养自己，也不需要花多少钱。”
姐姐翻白眼。
之后我开始继续做零件。
现在已经很多年没有发病。
也许很快就能好吧。
在这样的日子里，我看着看见一个个零件在手里运转的越来越快，一个月有时候会得到三千。
可是做一场手术，花费一万块钱，一朝回到解放前。
我难受地看着天空。
眼里好像亮晶晶的。
妈妈油油的嘴唇露出牙齿，“你现在有钱治病，不用花我们的钱，已经很不错。”
我开始慢慢收起目光，我本来存款就少，现在该怎么生活？
姐姐开始说道：“你现在二十七岁，以后还能赚回来。”
其实最可怕的是人心。
在一个村里有一个因为怀孕的时候吃了可以“让肚里的孩子变聪明的药”，导致变成一个傻子加疯子。
在她的老公死后，她没有能力养活自己，她的两个孩子，被亲戚接走，独自留下她一个人在孩子学校里寻找自己的孩子。
她遇见人，就会叫别人寻找自己的孩子，甚至还掐过别的学生脖子……
没有钱，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自己也该靠自己。
在看着工作，我咬牙继续工作。
时间过去很快。
姐姐开始说道：“你现在赚了多少钱？”
“一个月能存两千。”
姐姐：“嗯。”
在十年后，噩耗又传来，机器人代替厂里的工作。
我们集体失去工作。
还要买药。
我们没有钱。
只能回家种地。
可是地已经不是自己的。
我眼泪流下来。
妈妈也眼睛红。
一瞬间底层人没有任何收入，大量的底层人开始饿死……
我从梦里醒来。
慢慢看着电脑。
自己该放弃吗？
其实在家里赚钱也一样，我多做一些农活。
或许就能养活自己。
妈妈打来电话。
我接通。
“现在你要打工吗？”
“我想实现梦想。”
妈妈开始坦白的无奈说道：“我不知道你的。”、
“嗯。”
我看着路边的树。
慢慢说道：“现在的树真的越来越直。”
在看着这样的情况，姐姐开始发来消息。
“你不准备打工吗？”
“你也不是不喜欢打工吗？”
姐姐开始说道：“我不喜欢打工，你要学我噢？”
我开始说道：“嗯。”
姐姐开始歪嘴笑。
我慢慢看着严修齐。
或许再等等幻听完全消失，自己再去打工。
在看着妈妈回家的时候，我笑。
妈妈：“饭做了吗？”
“等到你做的。”
妈妈笑着：“嗯，我们到就不做饭吗？”
我看着妈妈说道：“我还好吧。”
妈妈开始烧火。
我们一起做饭。
我多希望，能够留在家里。
自由自在，不想去触碰陌生的领域，去超出规划之外。
妈妈：“现在，你开心吗？”
我看着妈妈，“我很开心。”
“开心就好。”
现在已经不早。
我看着小说。
写下一个故事，在一个被拐卖的妇女，她被拐卖到一个大山，整整三十年，在再次见到她的时候，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生了八个孩子，卖了六个孩子……
我开始慢慢停止手。
看着饭已经做好。
妈妈：“你不会让我养你一辈子吧？”
我目光有些短促，“我会养活自己的。”
我选择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可是却对不起家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