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第三十章、非常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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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你……”
房檐上与房檐下的两个家伙在看见对方后出奇的默契同时开口同时闭嘴。
“我……”
“我……”
房檐上与房檐下的两个家伙在同时开口之后互愣了一下谁想又是再次同一时间张口。
两次充满默契的一口同声让房檐上房檐下的人顿时互瞧对方不爽，一同用鼻子‘哼’了声双方再次一块‘矜持’起来，谁也不愿先开口。直至屋檐下的人要把杵在一旁的梯子拿走，屋檐上的人这才不得不放下架子率先开口。
“上官羿你敢把梯子扛走一个试试看，信不信我去展廷显那告你的黑状！我可是知道你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哦！”屋檐上的宛亲王威胁着屋檐下的羿亲王。
“你敢！你试试，看老子不把你掐死在房檐上！”屋檐下的羿亲王虎着脸反威胁屋檐上一脸欠揍的宛亲王。“活该你不好好练功，现在登个房顶都要怕人撤梯子，该！”
三大亲王里属宛亲王的武功水准一般般，拳脚功夫对付一般匪徒还可以可真碰上有料的就只剩被追着打得份，所以他和武功登峰造极的羿亲王完全比不了。说道慑人的气场他又不如明明长得很‘受’其实却很可怖的楚亲王，有着一张笑眯眯痞子脸的宛亲王往那一站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像个骗子，大骗子。
可他能与另外二人并称三大亲王必然有他过人之处，羿亲王让人恐惧，楚亲王令人畏惧，宛亲王则是使人又爱又恨又敬又畏。
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把高利贷事业经验遍布全大陆。他不用像羿亲王时常带兵出征，也不用像楚亲王有处理完的政务，他每年出去放债、收债就已经很忙碌了。
小到整个炎华，大到整个天下，宛亲王放高利贷是不分国界，不过他放贷的对象主要还是针对遭灾或是财政陷入困难的国家。如果期限到了无法偿还，嘿嘿……不好意思，他可是有会勾搭炎皇一起好好和你深切的体会一下欠钱不还的下场。
轻功好飞檐走壁自是不在话下，可同时也失去了某些乐趣，上一次爬梯子上官羿恍惚记得大概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了。于是他伸手摸摸了摸搭好的梯子动作矫健的爬上屋顶，不知是不是平常直接飞上飞下多了的缘故，上官羿在由从梯子过渡到房檐上的时候脚下滑了一下险些从上面摔下来。
“好怕怕，好怕怕！”上官羿蹲在房檐边不停的用手拍胸口不停嚷嚷着吓死了，那样子十分熊样，看得宛翔恨不得上前一脚把人踹下去免得在这里丢人现眼。可另一方面宛翔又担心自己踹人的时候被上官羿摆一道，一同被撤下去。这并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相反不发生才怪，于是以防万一宛翔只得收起心思一个人站在屋顶面朝夕阳仰头默声长吼，以抒发心中的憋闷。
蹭蹭蹭蹭离屋檐，拍着胸口叫着怕怕的上官羿蹲在屋顶仰起头见宛翔正做憋闷悲壮状，嬉笑道：“喂兄弟，你火急火燎的跑来难道只是为了爬上我家的屋顶摆造型？那你好歹也要摆一个酷帅点的造型吧……例如我这样……”岔-开双腿坐在屋脊上，双手交叉撑着低下的头，手肘支在膝盖上面朝落山的夕阳。“我娘说男人帅不帅全看这个姿势，怎么样，是不是很酷很忧郁！”微微侧头上官羿对宛翔飞了一记挑逗十足的眉眼，气得对方碾碎了脚下两块琉璃瓦。
“要发骚回被窝对你男人发去，我对背背没兴趣。”说着宛翔还故意抖了抖身子，以示自己被恶心掉了一地鸡皮疙瘩。“我时间宝贵的很，跟你这种吃软饭大把时间没处打发的人不一样，这个给你。”从怀里掏出一个扁扁的布包丢过去，宛翔指着由布小心包裹的东西：“这是收债时无意中收到的，我是看不懂，不过瞧那家小心收藏这估计不一般，于是我拿给萧焰鉴定了一下，他说这东西……”
“靠！”捧着轻轻一翻就能散页稀巴烂的书上官羿猛地站起张大嘴，宛翔或许不识货可上官羿却太知道手中东西的价值。这破纸业上记载的可是一种绝世的心法，甚至强过当年自己与明熙在山上蹲守来的那部武功秘籍还要厉害，最重要的是这东西能化去自己身体力的寒气。“你丫他太好命了，知道这是什么吗！”难得激动一场的上官羿用水汪汪的双眼盯着宛翔，很是怀疑的问：“这东西要是丢到江湖上肯定会刮起一阵腥风血雨，注，等级是龙卷风、大暴雨。你竟舍得白给我，你时候不会后悔吗？”
“羿，你知道我这副身体练不了什么高超的武功而且我也懒得练功吃苦，所以这书放我这也只是一堆破纸，再则萧焰说这上面的武功并不是非常人可修练得的，所以你最适合。”
眨巴眨巴眼睛上官羿非常开心，因为宛翔的话在他听来意思就是在说自己，他，上官羿，不是普通人。“我明白，原来我在眼中居然是这样特别的存在，不是普通人。”上官羿十分感动，就差热泪盈眶了。
看着陷入自我膨胀中的上官羿宛翔良心上非常过意不去，他认为自己有必要讲出实话，哪怕会就此伤害一个老青年脆弱的心灵，他也无法用谎言欺骗对方，因为自己会良心不安。于是宛翔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伸出右手用力拍在自鸣得意的某人肩膀，一脸不忍道：“不，你在心里一直……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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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下一地鸡骨头，床上一个真吮手指的男人，展廷显回到家一进屋就看见上官羿披头散发这副德行的杵着头倒在床上舔手指，摆明没把他‘不许在床上吃东西’的忠警告听进去。
即便有听也是一个耳朵进来直接又从另一个耳朵出去。
“怎么就你一个，不是说宛翔来了。”
“走了。”
“走了？什么事急得他连顿饭都没空留下吃。”
“忙着收钱呗，他多忙啊，大忙人。”
听出床上人的话中带着一股怨气展廷显招进宫人侍候自己更衣，并把满地垃圾收拾出去，“他怎么招惹你了，居然让一向以胸怀广阔容纳天下自居的你气成这样，让我摸摸这肚子炸了没有。”说着展廷显把手伸进上官羿的衣服里，在吃撑起的肚皮上来回摸了摸，随后很慎重的点头：“还差一点就要炸开了。”
无不无聊！
横了一眼过去上官羿把展廷显乱摸的手揪了出来丢到一边，一个轱辘翻身坐起，从背后扑上搂住展廷显的脖子，摇着身子撒娇道：“亲爱的我们出去微服私访怎么样，总是在这宫里圈着好没意思。”把两条腿从展廷显背后穿过盘在其腰上，掂掂屁股上官羿直接攀在展廷显的背上，拱拱身子示意对方背自己。
屋里没外人展廷显也乐得上官羿对自己使小性子撒娇于是还真起身把人背起来在屋子里画圈圈。“你不去私塾给那些小子们上课了？前些阵子是谁点灯熬油写出那么厚一本什么教案的，还有你不是亲口说要给两个闺女挑选夫家，怎么反悔了？”
把下巴搁在展廷显的肩膀，上官羿玩着展廷显头顶垂下的头巾甩啊甩，哼哼道：“教啊，我可是准备了很多东西要好好教导他们，只不过这些与两个闺女的未来来说就不算什么了。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入错行还能改行，可嫁错郎就不是能轻易改得了，因此必须要慎重。只是这好女婿不会从天而降，要去找。可连门都不出要怎么找，所以我认为出门势在必行。”
用拖着上官羿屁股的手再起最肉肉的地方拧了一下，展廷显十分不耻上官羿这种找借口的行为。闲不住出去玩就说出去玩，总拿别人当借口说事算什么好汉。“你想什么时候出门。”
“这几天吧，我们一路南下，若是顺路也去明浩找找，说不定那有更适合的女婿也说不定。”
“明浩……远点吧，我就这两个闺女，还是在眼皮底下安心，有事也使得上力。”
想想展廷显的话也有道理，上官羿点头同意，说道：“那顺路也回明浩去看看，我都好久没回去了，说不定明熙那咸盐豆的家伙把我的亲王府给节流了也说不定。”
“也好，明熙一直说要亲自过来，说不定到时我们刚好能同行也说不定。”
背着上官羿在屋子里又转了两圈，直到展廷显没了力气这才把后背上的上官羿丢回床上，接着两人爬上床腻死人的你一口、我一口，浓情蜜蜜的互喂起晚饭来。
晚上就寝时躺在被窝里搂着上官羿的展廷显想着晚间上官羿要出门的提议，在心里计划了一番。他是皇帝，不可能说出门就出门，临行前要安排的事情多了去，朝政也要交到信任的人手中，以确保在自己离开的期间里朝堂的运转正常。“你想什么时候出门。”
“嗯？哦，我什么时候都可以，你安排好再说。”打了个哈欠上官羿往展廷显的怀里钻了钻，闭着眼睛说道：“你说我把爵儿接过来和我们一起好不好，我又没死他又不是没爹的孩子干嘛非得跟老头子一起过。老头子可是个‘万年压’，跟他时间长了岂不是受影响太深，万一也成了……怎么办！”
宝贝，你想得太多了！别忘了你可不止一个义父，小爵儿也不是只跟着一个‘万年压’过日子，还以一个可怕的‘万年攻’在好不好，你的担心真是太多余了。“睡觉，不该操心的是别瞎操心！”拉过被子把上官羿真个人蒙住往怀里一楼展廷显‘啪啪啪’的闭着眼睛拍着怀里人，拍得某人直呲牙咧嘴。
……
上官羿没和展廷显说宛翔送来的东西，也没提那东西可以化去自己体内的四蹿的寒气，因为他不想展廷显受累担心，因为修炼秘籍上的心烦化去寒气是有极大风险的。
出了差错轻则生不如死，重则……想死死不得，实在是练武有风险床事要谨慎，即便上官羿不认为自己就会成为那练功走火入魔的倒霉蛋儿，却也不想展廷显跟着担心。
因为三散去身体里的寒气所以练功时选的地方必须要谨慎，最好是宽敞的室外，接受日照最直接的地方，决不能是密闭的屋子、密室，当然练功期间还不能有外人打扰。
怎么看来这条件都没有比现在的皇宫更适合的地方，人少、空着的宽敞的地方多，找了两天终于让上官羿在偌大的皇宫里找到了一处无人被锁宫殿，据查这里是中午至下午时分光线最足也是最热的地方。
怕自己练功期间不见踪影时展廷显以为自己失踪和被人打扰，于是在前一天上官羿特意打了招呼。理由是自己要找处空着的宫殿试炼剧毒，安全起见当日宫中任何人不得乱走，以免误闯沾染剧毒丧命。
平日里上官羿没少干这样的是展廷显也就习以为常的点点头，随后便让顺庆传旨下去明日午时、未时两个时辰里宫中所有人不得随意进入任何一个上锁的宫殿，违者立即处斩。
宫里的老人们接到这个是不是就会发出的通知神情都十分慎重，并各自回头警告自己手下新进宫的宫女、小太监在圣旨上规定的两个时辰里都必须呆在屋子里马力也不许去，否则就祈求老天爷让他们下辈子可以投个好胎，来生别在做奴才。
他们还清楚的记得当初这条旨意第一次下来时有人抱着侥幸偷摸乱窜，结果……就被把守在宫里各处的侍卫、暗卫当做此刻就地出斩，当日就有七、八个不听劝告的人被触觉，甚至还连累了与他们同屋的人，至那之后在无人该阳奉阴违。
只是前阵子宫里新进一批宫人，他们可不知道有这么一段插曲。有些事没有亲眼所见便有人总觉得这是他人是特意夸张用来吓唬自己，根本不放在心上。因而即使管事公公和管事姑姑一再强调严重后果还有人不当一回事，认为是危言耸听。
这样的人只怕只有在死到临头时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可他们却忘了因他们受到拖累的人。
……
前一天踩过点，于是正午前上官羿就带着东西——一张贵妃床、一颗冰镇大西瓜、一张竹编席子来到一处位于宫殿南头的宫殿。因为这里一天有三分之一的时间阳光过头充足，所以这里从前被用于宫女进宫后受训的地方，犯了错不用罚别的，只往那大太阳下一站就能要去你一条小命。
把暗卫打发得远远地，抽出腰间的削铁如泥的绝世神兵把在井水里镇了一整宿的大西瓜均匀的切成好几半，然后上官羿脱-光光躺在贵妃椅上边吃西瓜边晒日光浴，顺便等着最热的时候开始练功驱寒气。
趴在椅子上吐着西瓜子，晒着后背的上官羿还就不信了，这么烈的太阳都晒不黑他身上的大白肉。
作者有话说
第30章 第三十章、非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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