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阎王对赌保命后他成了我榜一大哥》星河码字员

13、职业评估规划

　　封印镇墓玄镜的500功德到账，让陈默的“存款”瞬间充盈。他没急着挥霍，反而更加沉下心来，一边靠直播维持日常能量收集和收入，一边将大部分精力投入到对混沌之气的打磨和对忘川书屋玉简的研读上。
　　书屋里的上古秘辛光怪陆离，远超他的想象。那些玉简不仅记载了各种奇珍异兽、神魔轶事，更有许多关于天地能量、法则运行的残缺描述。结合自身情况，陈默对混沌之气的理解渐渐加深。这缕本源之气，似乎介于“有”与“无”之间，既能演化万物，也能归于虚无，关键在于引导者的“意”。
　　他开始尝试更精细的操控。不再仅仅将混沌之气用于攻击和防御，而是试着将其模拟成其他属性的能量——一丝极阳之火，一缕至阴之冰，甚至模仿那镇墓玄镜的沉重“玄煞”。过程艰难无比，屡屡失败，体内能量冲突差点又让他吐血三升，但在老K的大呼小叫和灰色漩涡顽强的稳定性下，总算磕磕绊绊地摸到了一点门槛。
　　他发现，当混沌之气模拟其他属性时，虽然威力远不如本源状态，却多了一些奇特的变化与适应性。
　　这天夜里，他正对着窗外一缕月光，试图将混沌之气模拟成月华的清冷属性，地府手机和老K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有情况！”
　　“不对劲！”
　　陈默猛地回神，看向手机。是东海市灵脉监控网络的自动警报，显示城东老工业区一处废弃的纺织厂地下，检测到异常强烈的生命能量反应，并非阴邪，反而充满了勃勃生机，但这生机……过于浓烈和排外，正在急速扩张，排斥着周围的一切其他能量，包括地脉阴气！
　　同时，老K急促地汇报：“我扫描到那边有很强的‘木’属性能量爆发，带着……一种很古老的植物清香，但攻击性极强！好几个误入那里的游魂都被那生机直接‘撑爆’了！”
　　生命能量？植物清香？撑爆游魂？
　　陈默立刻想到在忘川书屋某块残破玉简上看到的一段模糊记载——“上古有异木，其名‘噬空’，遇土则生，遇气则长，掠夺万物生机以自肥，所过之处，尽成荒芜……”
　　难道……是这种东西被唤醒了？
　　他不敢怠慢，立刻通知了白小洁。两人再次汇合，赶往城东废弃纺织厂。
　　离目的地还有几百米，一股浓郁到化不开的、混合着青草、泥土和某种奇异花香的生机扑面而来，让人精神一振，但随即就感到一种窒息的压迫感，仿佛周围的空气都被抽干，只剩下那霸道无比的生机。
　　纺织厂早已被翠绿色的藤蔓彻底覆盖，那些藤蔓粗壮如水桶，表皮闪烁着玉石般的光泽，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蠕动、生长，疯狂地抽取着大地和空气中的能量。厂区内的水泥地面被拱破，露出下面被吸干养分、变得灰白的泥土。
　　“好强的掠夺性！”白小洁皱眉，她的魂体属阴，在这里感到极其不适，周身白光被压制得只能勉强护体。
　　陈默开启天眼通，看到的是如同绿色海洋般的磅礴生命能量，但这能量充满了侵略性，如同无数张贪婪的嘴，吞噬着一切。
　　“是‘噬空妖藤’的变种或者后代，”陈默根据玉简记载判断，“这东西不能硬来，它能量太庞大，而且会越打越吸收攻击能量生长。得找到它的核心，或者……切断它与大地的联系。”
　　“核心应该在地下。”白小洁指向藤蔓最密集的厂区中心，“但怎么过去？这些藤蔓的攻击性……”
　　她话音未落，几条靠近的妖藤仿佛嗅到了生人气息，如同巨蟒般猛地弹射而起，带着尖锐的破空声，朝两人缠绕过来！藤蔓上瞬间张开无数细小的吸盘，疯狂抽取周围的生机！
　　白小洁哭丧棒横扫，白光过处，藤蔓被暂时逼退，但断口处迅速蠕动，眨眼间就长出新的部分，而且似乎更加粗壮！
　　“你看！它在吸收我的净化能量生长！”白小洁脸色难看。
　　陈默眼神一凝，上前一步：“我来试试。”
　　他没有动用攻击性的混沌之气，而是回想起刚才模拟月华清冷属性的感觉。他引导着灰色漩涡，将一缕混沌之气转化为极度内敛、带着寒意的能量，覆盖在桃木短剑上。
　　这一次，短剑没有显露出任何光华，反而像是蒙上了一层秋霜。
　　当又一条妖藤袭来时，陈默没有斩断它，而是将短剑如同针灸般，轻轻点在了藤蔓的一个能量节点上。
　　那缕带着寒意的混沌之气瞬间注入！
　　妖藤猛地一颤，狂暴的生长势头骤然停滞！节点处的翠绿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灰暗、枯萎，并且这种枯萎还在沿着藤蔓迅速蔓延！仿佛被某种东西从内部冻结、扼杀了生机！
　　有效！模拟出的阴寒属性，恰好克制了这极端阳性的生机！
　　“有用！”陈默精神大振，“帮我开路！我去找它的核心！”
　　白小洁见状，立刻转变策略，哭丧棒不再试图净化，而是释放出强大的魂力波动，形成一道屏障，暂时阻挡和偏转其他藤蔓的攻击。
　　陈默则如同一个精准的外科医生，手持覆盖着“阴寒”混沌之气的短剑，在狂舞的藤蔓林中穿梭，每一次轻点，都让一条妖藤迅速枯萎。他循着生机最浓郁的方向，冲破层层阻碍，终于来到了厂区中心——一个被藤蔓彻底包裹、如同绿色心脏般搏动着的巨大鼓包前。
　　鼓包中央，隐约可见一截如同翡翠雕琢、散发着浓郁生命光辉的根茎，那正是噬空妖藤的核心！
　　似乎感受到了威胁，核心根茎剧烈搏动，周围所有藤蔓疯狂地回缩，如同无数绿色巨蟒，朝着陈默绞杀而来！同时，一股更加庞大的、带着精神蛊惑的生机能量如同海啸般涌向陈默，试图直接撑爆他的肉身和灵魂！
　　“小心！”白小洁在外围惊呼。
　　陈默感觉身体仿佛要炸开，灵魂也被温暖的生机包裹，昏昏欲睡。他一咬舌尖，剧痛让他清醒，体内灰色漩涡疯狂运转，将所有混沌之气收回，在体表形成坚实的灰色光膜，死死抵挡着那无孔不入的生机侵蚀！
　　他盯着那翡翠般的核心，知道不能再犹豫。
　　所有的感悟，所有的力量，在这一刻凝聚。
　　他没有模拟任何属性，而是将最本源、最纯粹的混沌之气，毫无花哨地，全部灌注到桃木短剑之中。
　　短剑变得无比沉重，剑尖处，空间微微扭曲。
　　然后，他对着那搏动的核心，简简单单，一剑刺出。
　　噗嗤。
　　剑尖轻易地没入了翡翠根茎。
　　时间仿佛静止。
　　下一刻，以剑尖为中心，浓郁的翠绿色迅速褪去，化为死寂的灰白。这种灰白如同瘟疫般蔓延，所过之处，狂暴的藤蔓瞬间失去所有活力，僵硬、干枯、然后寸寸断裂，化为飞灰。
　　几个呼吸之间，覆盖整个厂区的噬空妖藤，彻底湮灭。
　　只剩下陈默站在废墟中央，手持短剑，微微喘息。丹田处的灰色漩涡变得前所未有的活跃，它似乎……又吸收了一丝最精纯的、被转化后的生命本源。
　　白小洁走过来，看着满地灰烬，沉默片刻，道：“你现在对付这些东西……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陈默收起短剑，感受着体内那丝新融入的、让灰色漩涡更加凝实的力量，望向城市更深沉的夜色。
　　“可能……这就是我的‘道’吧。”
　　他轻声道。
　　噬空妖藤的灰烬在夜风中打着旋，最终消散无踪。厂区恢复了死寂，只留下被破坏的地面和空气中尚未完全散去的、略带苦涩的植物灰烬气味。
　　白小洁操作地府手机，调遣后勤人员前来处理现场，消除对阳间的后续影响。陈默则站在原地，内视着丹田处那明显活跃了几分的灰色漩涡。吞噬了那丝被转化的生命本源后，漩涡旋转得更稳，体积似乎也微不可察地壮大了一丝，反馈出的混沌之气更加精纯凝练。
　　“看来你这‘混沌之道’，还是个吃货道。”老K在他脑海里啧啧称奇，“专挑硬骨头啃，啃完了还能长力气。”
　　陈默没理会他的调侃，仔细体会着这种变化。通过“消化”这些高质量的特殊能量来强化自身，效率似乎比单纯修炼《基础练气术》高得多，但风险也显而易见。无论是深渊之力、古器灵的玄煞，还是这妖藤的生命本源，都蕴含着各自独特的意志和属性，一个掌控不好，就是引火烧身。
　　“得想办法提升掌控力，或者找到更安全的‘食谱’。”陈默暗自思忖。
　　回到安全屋，他再次沉浸到忘川书屋的玉简海中。这一次，他重点关注那些涉及能量本质、炼化法门以及各种天材地宝、奇异存在的记载。知识就是力量，在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里，尤其是。
　　接下来的日子相对平静。东海市灵异事件的频率似乎因陈默和白小洁的高效清理而略有下降，至少明面上如此。陈默依旧每晚直播，风格愈发沉稳，偶尔展示的“小技巧”也越发莫测高深，粉丝们戏称他为“默师”，打赏和能量收集稳步进行。
　　他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修炼和阅读上。对混沌之气的操控越发精细，已经能勉强将其模拟成简单的五行属性，虽然威力不及本源状态，但应对一些特定情况更加灵活。从玉简中，他也了解到更多关于上古神魔、异兽、灵植乃至各种诡异存在的知识，大大开阔了眼界。
　　期间，他又协助白小洁处理了几起事件。一起是某老宅祖传玉佩中温养的“护宅灵”因深渊波动产生异变，变得极具攻击性；另一起是某个乱葬岗因地脉变动，苏醒了一群沉睡的“尸傀”。这些事件中的“主角”能量属性各异，但都因深渊涟漪产生了不好的变化。陈默凭借混沌之气的“万能”特性，总能找到克制之法，过程有惊无险，功德点稳步入账。
　　他与白小洁的配合也越发默契。一个主攻净化与牵制，一个负责攻坚与解决核心，成了东海市地府处理高难度灵异事件的黄金搭档。连黑无常（代理）都难得地对他露出了几分貌似“慈祥”的目光。
　　然而，陈默心中那根弦始终绷着。他知道，这些只是被波及的“小角色”，真正被深渊波动吸引或惊醒的“大家伙”，恐怕还在暗中窥伺。
　　这天下午，他刚结束一场关于“能量气场与家居风水”的直播，一顿纯忽悠，赚了点零花钱，正准备研究一下新兑换的一门【敛息术】玉简，地府手机突然收到了一条来自“阎君办公厅”的加密信息，等级极高。
　　陈默心头一跳，阎王大人直接找他？
　　点开信息，内容却并非任务指派，而是一份简洁的“调研问卷”？
　　“陈默协调员（工号114514）：
　　鉴于你在近期处理多起异常事件中的卓越表现及对特殊能量的独特适应性，现进行内部调研，以评估并规划你未来的发展方向。请如实回答以下问题：
　　1. 你对自身目前的力量体系（暂命名为‘混沌之气’）掌控程度如何？是否存在失控风险？
　　2. 你倾向于继续专注于处理‘深渊相关’及‘古物苏醒’类事件，还是希望回归常规灵异事务？
　　3. 你对地府现行贡献兑换体系（功德点、物资等）有何意见或建议？
　　4. 你是否愿意接受更高级别的职责与挑战？（例如：跨区域支援、特殊项目研究等）
　　5. 你对自身在地府的长期发展有何期望？（可畅所欲言）”
　　信息末尾要求他在24小时内回复。
　　陈默看着这五个问题，摸了摸下巴。这不像简单的调研，更像是一次非正式的“述职”和“潜力评估”。阎王大人这是在摸他的底，想知道他的状态、想法和忠诚度？
　　他仔细斟酌起来。
　　问题1，关乎自身根本。他如实汇报了目前对混沌之气的大致掌控程度，以及通过吞噬特殊能量成长的特性，也坦承了存在失控风险，正在努力提升掌控力。
　　问题2，表明态度。他明确表示愿意继续处理高难度事件，认为这更能发挥自身价值，但也提出希望能在任务间隙有足够的休整和研究时间。
　　问题3，小小吐槽。他委婉提出功德点兑换某些高级物资（如高级功法、稀有材料）门槛过高，希望增加获取渠道或提供分期付款可能。
　　问题4，展现担当。他表示愿意接受挑战，但希望能根据自身实力循序渐进，避免无谓牺牲。
　　问题5，画饼时间。他表达了希望在地府体系内稳步提升，探索自身力量奥秘，为维护三界稳定贡献力量的“远大理想”（内心OS：升职加薪，早日实现功德自由！）。
　　回复完毕，点击发送。陈默靠在椅背上，长舒一口气。他知道，这份回复可能会直接影响他未来在地府的发展路径。
　　是继续当个高级打手，还是有机会接触到更核心的资源和秘密？
　　他有些期待起来。
　　调研问卷发出去后，如同石沉大海，一连几天都没有回音。陈默也不急，该修炼修炼，该直播直播，偶尔接个活儿活动筋骨，日子过得规律而充实。
　　直到一周后的傍晚，他刚结束一场“默师在线答疑”（主要靠老K偷看生死簿边缘信息和瞎编），地府手机终于传来了期待已久的震动。
　　不是阎王办公厅，而是黑无常（代理）的直接通讯。
　　“陈默，来我办公室一趟。”
　　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陈默整理了一下衣冠（虽然还是那身休闲装），立刻动身前往地府驻东海市办事处。
　　黑无常（代理）的办公室风格和他的人一样，冷峻、简洁，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他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手指敲击着桌面，看着走进来的陈默。
　　“坐。”
　　陈默依言坐下，心里有点打鼓。领导单独召见，通常没小事。
　　黑无常（代理）没有绕圈子，直接开口道：“你的调研回复，上面看过了。”
　　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总体评价……尚可。态度端正，认知清晰，有一定潜力。”
　　陈默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基于你的表现和意愿，经判官殿与阎君办公厅联合决议，对你的职位和权限做出以下调整。”黑无常（代理）语气正式起来，“一，正式任命你为‘特别事件处理专员’，直属我管辖，主要负责东海市及周边区域高难度、非常规灵异事件，特别是涉及深渊残留及古物苏醒类事件。”
　　“二，提升你的功德兑换权限至‘乙上’级，开放部分高级功法、稀有材料及机密情报的兑换资格。同时，每年你可获得一次进入‘地府秘库’外围区域挑选物品的机会。”
　　“三，授予你临时性的‘跨区协作’权限，在接到总部调令或兄弟单位求援时，需服从安排，前往支援。”
　　“四，批准你建立个人档案库的申请，可将你接触、处理的特殊事件、能量样本、心得体会等进行记录归档，积累贡献，并允许你在一定范围内调阅地府非核心数据库的相关资料，以辅助你的研究和成长。”
　　黑无常（代理）念完，看向陈默：“以上，可有异议？”
　　陈默心脏不争气地加速跳动。这待遇提升，远超他的预期！乙上级兑换权限！地府秘库！跨区协作！个人档案库！这简直是把他当重点苗子培养了！
　　“没有异议！谢谢领导栽培！”陈默立刻表态。
　　“嗯。”黑无常（代理）点了点头，冷峻的脸上似乎缓和了一丝，“权限提升，意味着责任更大。以后你面对的敌人会更狡猾，更强大。好在你那个……混沌之气，成长性不错，好好挖掘。”
　　他话锋一转，语气再次变得严肃：“另外，关于你提到的‘失控风险’，判官殿高度重视。崔判官特意批示，在你未能完全掌控力量之前，禁止你主动吸纳超过自身承受极限的异种能量。每次任务后，需向我提交力量状态简报。这是为你好，也是为地府负责。”
　　“明白！”陈默郑重答应。他也知道贪多嚼不烂的道理，上次吞噬妖藤生命本源看似顺利，实则凶险，若非灰色漩涡足够稳定，后果难料。
　　“还有一件事，”黑无常（代理）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巴掌大小的、造型古朴的青铜罗盘，递给陈默，“这是‘定星盘’，仿制上古神器‘河图洛书’的残片制成，能一定程度上勘测地脉、定位能量异常、甚至干扰低级空间禁制。算是你升职的……配套工具。”
　　陈默接过罗盘，入手沉甸甸的，表面刻着繁复的星图与山川纹路，中心指针微微颤动，指向某个方向。一股玄奥的气息从中散发出来。
　　好东西！这可比单纯用天眼通感知方便多了！
　　“多谢黑主任！”
　　“去吧，熟悉一下新权限和新装备。近期可能有个跨区协作任务，提前做好准备。”黑无常（代理）挥挥手。
　　陈默躬身退出办公室，握着冰凉的定星盘，感觉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回到安全屋，他立刻登录地府内部系统。果然，权限已经更新。功德商城里，原本灰暗不可点击的许多区域已经亮起，里面陈列的物品让他眼花缭乱——【九转金丹（仿）】、【紫霄神雷符（残）】、【星辰锻体术】、【万年雷击木芯】……价格自然也令人咋舌。
　　他又点开数据库，输入“混沌之气”、“上古能量”、“深渊本质”等关键词，果然跳出了不少之前无法查阅的加密文献，虽然大多也是残缺或推测，但对他理解自身力量大有裨益。
　　个人档案库功能也开启了，可以像写日记一样记录事件，还能上传能量样本（需特殊容器）和影像资料。
　　“这下真是鸟枪换炮了！”老K比他还兴奋，“乙上级权限！能看到好多内部八卦……不是，是机密情报了！”
　　陈默笑了笑，没有沉迷于新权限带来的新奇感。他深知，这一切的前提，是他能持续提供价值，并能掌控住自身力量。
　　他拿起定星盘，注入一丝混沌之气。罗盘中心的指针立刻稳定下来，表面星图微微发光，显示出以他为中心，方圆数公里内的能量流动概览。几个微弱的阴气聚集点、几处地脉节点，甚至自家布置的辟邪阵盘的能量场都清晰可见。
　　“果然好用。”
　　他把玩着定星盘，目光投向窗外。
　　跨区协作任务……会是什么呢？
　　他体内的灰色小漩涡，似乎也感应到了主人心态的变化，缓缓加速旋转，透出一丝跃跃欲试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