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第51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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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是在啃第三个喜久福的时候，感觉到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
他慢悠悠地掏出来，用沾着奶油的手指划开屏幕，眼睛隔着那层特制眼罩都能看出兴致勃勃。
“哦呀？小尤里的求救信号？”他念出声，声音里带着点看好戏的愉悦，“‘夏油杰刚才来店里了！他还说明天要来看我的放映会！你快来镇场子啊！！！’——后面跟了三个感叹号呢。”
坐在他对面写任务报告的伏黑惠抬起头，嘴角不明显地抽了一下。
虎杖悠仁正和钉崎野蔷薇抢最后一根薯条，闻言也转过头来。
“夏油杰？”虎杖眨眨眼，“五条老师以前的那个……”
“嗯嗯，就是那个叛逃的前·好朋友哦。”五条悟说得轻描淡写，好像不是在说自己曾经的挚友，而是在讨论今天天气不错。
他又往下划了划，“诶？后面又补了一条——‘危机暂时解除，不用急着来了，明天放映会见’。啧啧，这丫头，耍我玩呢？”
钉崎野蔷薇抢到了薯条，得意地咬了一大口，含糊不清地说：“什么放映会？那家奇怪的书店又要搞事？”
“说是‘跨次元特别放映会’哦。”五条悟把手机转过来给他们看那张花里胡哨的电子邀请函，上面还画了个Q版的笑脸，“能看到不同世界的‘名场面’。听起来比祓除咒灵有趣多了，对吧？”
伏黑惠面无表情：“你只是想去看热闹吧。”
“惠你好无趣！”五条悟夸张地叹气，整个人瘫在椅子上，“老师我也是需要娱乐生活的嘛。
而且——”他拖长了声音，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笑，“杰那家伙也会去哦。你们不想看看，那个曾经的‘最强二人组’之一，现在变成什么样了吗？”
这话让三个学生都沉默了。夏油杰的名字在咒术界不是秘密，尤其是对五条悟的学生来说。
那个曾经和五条老师并肩的人，如今走上了完全相反的道路。
“我去。”伏黑惠忽然说。
“咦？惠你居然感兴趣？”五条悟假装惊讶。
“只是觉得，”伏黑惠别过脸，“让五条老师一个人去那种地方，可能会惹出更大的麻烦。”
“噗——”虎杖悠仁没忍住笑出声，赶紧捂住嘴。
钉崎野蔷薇翻了个白眼：“说白了就是去当保姆呗。行吧行吧，那我也去。反正明天没任务。”
“我也去我也去！”虎杖举手，“听起来很好玩！”
五条悟看着三个学生，墨镜后的苍蓝眼睛弯了起来。
“那就这么说定啦~明天晚上，老师带你们去见见世面。记得穿便服哦，虽然穿高专制服去砸场子也挺酷的——”
“请不要做那种事。”伏黑惠冷静地打断。
五条悟哈哈大笑，又拿起一个喜久福塞进嘴里，心里却在想别的事。
杰主动去找小尤里……是想从那些“漫画”里验证什么吗？他那套“咒术师才是人类未来”的理论，到底走到哪一步了？
有意思。
明天的放映会，看来不会无聊了
并盛町的下午总是很安静。
泽田纲吉趴在自家书桌上，对着数学作业第一百零八次叹气。
Reborn坐在窗台边，小手里端着和他体型完全不符的咖啡杯，列恩变成的小鸟在他帽檐上打盹。
“蠢纲，再叹气流鼻血了哦。”Reborn抿了口咖啡，语气平淡。
“可是Reborn，这道题我真的不会啊……”纲吉把脸埋在胳膊里，“为什么我要在美好的周末做数学题……”
“因为你是废柴纲。”Reborn毫不留情，“而且，你今晚有别的安排。”
“诶？”纲吉抬起头，鼻子上还沾着一点墨水。
一张精致的卡片忽然从Reborn手中飞出，“啪”地贴在纲吉额头上。
纲吉手忙脚乱地摘下来，看到上面熟悉的Q版笑脸和“跨次元特别放映会”的字样。
“这、这是……”
“尤里那边发来的邀请。”Reborn跳下窗台，走到书桌上，“明天晚上，米花町的书店。说是准备了‘不同世界的名场面’。”
纲吉的眼睛亮了一下，但随即又暗下去：“可是妈妈那边……”
“我已经和奈奈说过了，明天晚上你去同学家学习小组。”Reborn面不改色地说着谎，“狱寺和山本也会去。了平那边我让山本去通知了。”
“大家都去啊……”纲吉稍微放松了点，但马上又想到什么，“那、那京子和小春呢？”
Reborn看了他一眼，黑豆似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考量。
“这次暂时不带她们。内容可能不太适合普通女孩子观看。”——其实是他还没想好怎么跟这两个完全不知情的女孩解释黑手党、死气之火和十年后火箭筒。
纲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然后忽然想起什么，脸微微发红：“那、那库洛姆……”
“六道骸会让她过去。”Reborn说，“毕竟她也算是家族成员了。”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奈奈妈妈轻快的声音：“纲君——有你的朋友来找你哦！”
纲吉和Reborn对视一眼，一起下楼。只见客厅里，笹川京子和三浦春正坐在沙发上，奈奈妈妈热情地给她们倒茶。
“纲君！”小春第一个跳起来，活力满满，“我和京子正好在附近买东西，就过来看看你！你在学习吗？好厉害！”
京子温柔地笑着：“打扰了，纲君。”
“不、不打扰！”纲吉慌忙摆手，脸又开始发烫。
Reborn跳到纲吉肩膀上，压低声音：“自然点，蠢纲。她们只是普通拜访。”
可是纲吉根本没法自然。他看着京子阳光下温柔的侧脸，心里那个秘密沉甸甸的——她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他将来要继承黑手党，不知道他可能会面对枪林弹雨，不知道他们的世界完全不同。
如果有一天她知道了，还会这样对他笑吗？
这个念头让纲吉心里一紧。他努力挤出一个笑容：“京子，小春，要、要吃点心的吗？妈妈今天做了布丁……”
与此同时，Reborn看着客厅里温馨的场景，帽檐下的眼神微微深了些。
普通人的生活啊……对蠢纲来说，既是慰藉，也是负担吧。
不过没关系。有他这个家庭教师在，总会找到出路的。
让我们把时间稍微往回拨一点，回到夏油杰离开书店后的那个晚上。
尤里发送完那条“危机解除”的信息后，整个人瘫在椅子上，感觉像是跑完了一场马拉松。
肚子就在这时很不争气地“咕噜”叫了一声。
对了，她好像从下午开始就没吃东西。
光顾着紧张和计划放映会，把吃饭这回事忘得一干二净。
尤里揉着肚子，目光飘向角落里那个仿佛长在懒人沙发上的男人。
“喂，保镖先生……你饿不饿？”
伏黑甚尔连眼睛都没睁：“饿。”
“……那你要不要做点吃的？”尤里试探着问，“我看厨房里好像还有点食材。”
这次伏黑甚尔睁眼了。
他用那双没什么情绪的绿色眼睛盯着尤里看了几秒，忽然咧开嘴笑了一下——那笑容怎么看都不怀好意。
“行啊。你想吃什么？”
尤里被他笑得心里发毛，但饥饿感战胜了警惕：“随、随便……能吃饱就行。”
“等着。”
伏黑甚尔从沙发里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脖子，发出“咔哒”的轻响。
他走进书店后面那个小得可怜的厨房，不一会儿就传来切菜和油锅的声响。
尤里趴在柜台边，有点好奇地往里看。
说真的，她很难想象伏黑甚尔这种人会做饭——他看起来更像是会把生肉直接塞进嘴里的类型。
大约四十分钟后，伏黑甚尔端着两个盘子出来了。
盘子里是看起来相当不错的猪排饭：炸得金黄的猪排切成条铺在米饭上，旁边配着卷心菜丝，上面还淋着深色的酱汁。
“喏。”他把其中一盘放在尤里面前。
尤里惊讶地看着这份卖相意外的料理：“你、你居然真的会做饭？”
“不然呢？等着饿死？”伏黑甚尔在自己那盘坐下，拿起筷子，“以前一个人混，什么都得会点。”
这话说得平淡，但尤里莫名听出一点别的意味。
她没再多问，双手合十说了句“我开动了”，就迫不及待地夹起一块猪排咬下去。
下一秒——
“噗——咳咳咳！水！水！”尤里整张脸瞬间涨红，跳起来冲去接自来水，灌了一大口才勉强活过来。
她眼泪汪汪地转头看伏黑甚尔：“这、这也太辣了吧！”
伏黑甚尔正慢条斯理地吃着自己那盘，面不改色：“辣吗？我觉得刚好。”
“哪里刚好了！这根本是变态辣级别吧！”尤里看着自己那盘红得可疑的酱汁，忽然明白刚才那笑容是什么意思了——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伏黑甚尔耸耸肩：“吃不了就别吃。”
尤里看着那盘猪排饭，内心挣扎。浪费食物是可耻的，而且她真的很饿……可是这辣度，再吃一口她怀疑自己会喷火。
就在她纠结的时候，目光瞥到了柜台角落里那瓶粉红色的“潜能激发口服液”。
那是她下午兑换的，原本想着放映会前再决定喝不喝……
一个念头忽然冒出来。
如果……如果这个药剂真的能激发什么能力，有没有可能让她变得不怕辣？或者有什么能调节味觉的异能？
这想法很荒唐，但尤里现在被辣得头脑发昏，竟然觉得可以一试。
她抓起那瓶草莓味营养剂一样的东西，拧开瓶盖，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仰头灌了下去。
味道甜得发腻，和她想象的差不多。喝完之后，她咂咂嘴，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果然没什么用啊……”尤里嘟囔着，重新坐回座位，视死如归地又夹起一块猪排。
为了转移对辣味的注意力，她一边吃一边在心里疯狂吐槽：伏黑甚尔你个大骗子！这哪是猪排饭，这根本是刑具吧！等我有钱了第一件事就是雇个正常厨师！
她没注意到，就在她吃下第二口猪排的时候，右手手背上忽然闪过一道极其微弱的、几乎看不见的白光。
伏黑甚尔却注意到了。
他咀嚼的动作顿了一下，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看向尤里——准确地说，是看向她的右手。
作为天与咒缚的持有者，他对能量波动有着超乎常人的敏感。
虽然那光芒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计，但他确实感觉到了某种……变化。
某种类似于“抹消”的变化。
尤里对此浑然不觉。她正和那盘辣猪排饭搏斗，吃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心里已经把伏黑甚尔骂了八百遍。
好不容易吃完大半，她瘫在椅子上，感觉舌头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我以后再信你做饭我就是狗……”她有气无力地说。
伏黑甚尔已经吃完了自己的那份，正拿着牙签剔牙，闻言只是挑了挑眉。
“饱了？”
“饱了，再吃要死了。”
尤里挣扎着站起来，准备把盘子拿到厨房去洗。
经过伏黑甚尔身边时，她的右手无意中碰到了他放在桌边的筷子。
下一秒，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那双普通的木筷子，在尤里指尖触碰到的瞬间，忽然“咔嚓”一声，从中间断成了两截。
尤里愣住了。
伏黑甚尔也愣住了。
两人同时盯着那两截断筷，气氛有点诡异。
“我、我没用力啊……”尤里结结巴巴地说，下意识地又用手指碰了碰断口处。
这一次，什么也没发生。
筷子只是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就是普通的断掉的筷子。
“见鬼了……”尤里喃喃道，抬起自己的右手看了看。
手掌看起来很正常，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伏黑甚尔盯着她的手，忽然说：“你再碰一下我的盘子。”
“啊？”
“碰一下。”
尤里不明所以，但还是伸出右手食指，轻轻碰了碰伏黑甚尔那个空盘子的边缘。
依旧什么都没发生。盘子好好的。
“奇怪了……”尤里皱起眉，又试了几次，碰桌子、碰椅子、碰书架，全都正常。
刚才筷子断掉好像真的只是个意外。
“算了，可能是我太累了。”她甩甩手，没太在意，继续收拾盘子去厨房。
伏黑甚尔却一直盯着她的背影，眼神深了些。
刚才那一瞬间……他放在筷子上的那点用来测试的蝇头，消失了。
不是被抵消，而是像被什么东西彻底“抹掉”了一样。
有意思。
这个看起来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书店老板，身上似乎发生了点有趣的变化。
而此时的尤里，正站在厨房的水槽边，一边洗碗一边继续在心里吐槽。
洗到一半，她忽然想起一件事。
“对了，那个药剂……”她擦干手，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已经空了的玻璃瓶，借着灯光仔细看瓶身上的小字说明。
之前她只看了个大概，现在才注意到下面还有一行几乎看不见的备注：
【注：激发能力类型与饮用者自身潜质及强烈意愿相关，表现形式可能存在个体差异。】
“个体差异？”尤里念出声，歪了歪头，“什么意思？难道每个人喝下去效果还不一样？”
她想了想自己喝药时的状态——满脑子都是“好辣好辣我要不行了”，以及“有没有什么能让我不怕辣的能力”……
该不会……真的因为这个，激发了什么奇怪的能力吧？
尤里试着集中精神，想象自己手心里能冒出点什么东西。
火焰？冰晶？哪怕是一点点光也行。
十分钟后，她放弃了。
什么都没有。
右手还是那个右手，除了因为洗碗有点皱，没什么特别的。
“果然是我想多了。”她叹了口气，把玻璃瓶扔进垃圾桶，“那种便宜货，怎么可能真有……”
话音未落，她的右手无意中划过厨房墙上的一个插座。
“噼啪！”
一道微小的电弧从插座口跳出来，在接触到她手背皮肤的瞬间——消失了。
不是被弹开，不是被吸收，而是像从来没存在过一样，凭空消失了。
尤里僵在原地。
她慢慢抬起右手，翻来覆去地看。皮肤上连一点焦痕都没有。
一个荒诞的、难以置信的猜想，缓缓在她脑海里成型。
她想起那瓶药剂的来源——《某科学的超电磁炮》世界。
想起那个世界里最有名的能力之一。想起自己刚才碰到筷子时那种微妙的“断裂”感。
不……不会吧？
尤里咽了口唾沫，心脏开始狂跳。她左右看了看，从架子上拿下一个陶瓷调味罐，放在桌上。
然后，她伸出右手食指，小心翼翼地碰了上去。
调味罐纹丝不动。
她加大力度推了推，罐子滑了一小段距离。很正常。
尤里皱起眉。
难道又猜错了？她盯着自己的右手，忽然想到什么，跑到书店里翻出之前兑换的一本《魔法禁书目录》漫画——这是她好奇之下买的，还没仔细看。
她快速翻到介绍“幻想杀手”的那几页。
“……拥有不论善恶、让任何异能之力消灭的特异能力……”
“……随时随地都在发动，与本人意识无关……”
“……只能消除异能之力本身，无法消除异能引起的物理现象……”
尤里的目光停在最后一条上，脑子里灵光一闪。
她跑回厨房，重新面对那个调味罐。
这次，她没有直接碰罐子，而是闭上眼睛，努力去“感受”。
如果……如果她的右手真的有了类似的能力，那它针对的应该是“能量”本身，而不是物体。
调味罐是普通物体，所以碰了没事。但刚才的电弧……
尤里睁开眼睛，目光落在自己右手上。
她需要做个实验。
书店里有什么带“能量”的东西？漫画里的能量不算，那只是印刷品。
她之前兑换的那些道具……对了！结界符！
尤里冲到二楼，从抽屉里翻出下午五条悟贴剩下的那张简易结界符。
黄色的符纸上画着红色的咒文，她能感觉到上面有微弱的能量流动——虽然很弱，但确实存在。
她深吸一口气，用右手食指，轻轻碰了碰符纸的边缘。
就在指尖接触到的瞬间——
符纸上红色的咒文，像被橡皮擦擦掉一样，从接触点开始迅速褪色、消失。
短短两秒钟，整张符纸变成了一张普通的、什么都没有的黄纸。
尤里张大嘴巴，看着手里的“废纸”，脑子里一片空白。
真的……真的是……
“幻想杀手”？？？
那个《魔法禁书目录》里男主角上条当麻的招牌能力？那个号称能消除一切异能、魔法、超能力的“幻想杀手”？？？
尤里一屁股坐在地上，握着那张失效的符纸，半天没缓过神。
过了好一会儿，她忽然想起什么，抓起系统提供的手机，在搜索栏里输入“人间失格 太宰治”。
页面上跳出一堆信息。她快速浏览着，眼睛越瞪越大。
“……让触碰到的异能无效化……”
“……被动技能，无法控制……”
尤里看着这些描述，又看看自己的右手，一种荒谬的滑稽感涌上心头。
她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笑着笑着，眼泪都快出来了。
“搞什么啊……”她抹了抹眼角，对着自己的右手喃喃自语，“我这是……成了低配版太宰治？不对，是低配版上条当麻？也不对……这俩根本就是一个类型的能力嘛！”
都是碰一下就无效化。
都是被动技能。
都是看起来鸡肋但其实很bug的能力。
区别是，太宰治的“人间失格”好像只能无效化别人的异能，而上条当麻的“幻想杀手”是什么异能之力都消除——包括对自己有益的。
尤里想到这里，忽然打了个寒颤。
等等。
如果她的右手真的变成了这样，那岂不是意味着……
她以后再也不能用系统兑换的任何能力道具了？因为一碰就会失效？
还有，如果这个能力真的是被动发动、无法控制，那她以后怎么正常生活？碰一下电灯开关，会不会让整栋楼停电？碰一下手机，会不会让手机永远报废？
“完蛋了……”尤里抱头哀嚎，“这根本不是金手指，这是debuff吧！还是永久性的！”
她想起上条当麻在动漫里的那些悲惨遭遇——因为能力总是不自觉地消除“好运”，所以他被称为“不幸”的化身。
走路踩井盖，喝水呛到，买彩票永远不中……
“不要啊——”尤里发出绝望的呐喊，“我还想过正常人的生活啊！”
楼下传来伏黑甚尔不耐烦的声音：“吵死了，女人。再嚷嚷把你丢出去。”
尤里立刻闭嘴，但内心仍在泪流满面。
她看着自己的右手，眼神复杂。
有了这个能力，明天的放映会……应该安全多了吧？
至少夏油杰如果想对她做什么，她还能用这只手挡一下。
但是代价呢？
尤里叹了口气，认命地站起来。
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至少这个能力在对付“非常规”威胁时，应该挺好用的……大概。
她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米花町的夜景。明天晚上，这里会聚集来自不同世界的人。
咒术师、黑手党、前警察、FBI、妖怪少年……还有她这个突然获得奇怪能力的书店老板。
怎么想都是一场灾难的前兆。
尤里揉了揉太阳穴，感觉头更疼了。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大不了就真的‘人间失格’一回。”她自言自语，语气里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反正，她这家书店，从一开始就没正常过。
作者有话说
第51章 第51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