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阿飘不在的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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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的心思难猜，最近几年常常不做任何前提就发布任务，很多成员都措手不及。
镜头一转，掠过黑夜的穹顶，霓虹灯光闪烁着，高楼大厦的窗户透着光亮，马路上，汽车的轰鸣声和喇叭刺耳的声音响起，尾气在寒冷的冬天久久难以散去，被后面的车辆冲散。
透过后视镜，一排黑色的本田车紧跟其后。
“排场真大啊，赤井。”
耳麦里詹姆斯调侃的声音响起，赤井转动方向盘，一个漂移转弯，车身划过银色的曲线，转瞬即逝。
赤井没回只是笑了笑，朱蒂的声音接着詹姆斯。
“秀一，我没找到那个男人，他应该是被日本警视厅带走了。”
赤井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抬头看向远处的大楼，一颗子弹划破冬日的寒风。
方向盘猛地转动，车身斜着擦着路边的栏杆，一路火花带闪电。
子弹射偏了。
琴酒已经听到了基安蒂的怒骂声，他单手操控方向盘，油门踩到底，引擎的轰鸣声，转速表指针向右摆动直达红线处。
保时捷365A虽老但不输任何，更别说琴酒这辆还被技术部改造过。
要问伏特加在哪？
伏特加在另一辆车上。
对于自家大哥要自己追杀赤井秀一这件事，伏特加举双手双脚赞成。
琴酒和赤井秀一的恩怨可不只是赤井秀一是卧底这一件事。
对此佐仓瞬有很多话说。
哦，他现在说不了了，伏特加唏嘘。
斯托利是伏特加的品种，伏特加当时特别高兴有了这么一个“同类”。
赤井秀一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心跳，早知道就不开这么显眼的车了，吸引的人好像太多了，真是难办啊。
说着难办，心里却是越来越兴奋，他享受肾上腺素飙升的感觉，绝处逢生也未尝不可。
所以当保时捷365A入镜的那一刻，赤井秀一咬紧牙关，一个弯道过去，两辆车并列。
“嗨！GIN！好久不见！”
车窗缓缓降落，声音顺着风传了过去。
琴酒视而不见，右手举枪对准赤井秀一的脑袋。
赤井秀一左手举枪，微微一笑，和琴酒一样。
“我才刚来日本，你就送上如此大礼，我可消受不起啊！”
赤井秀一还是赤井秀一，料定了琴酒没那么容易开枪，毕竟谁的手更快可不一定，下地狱也是有讲究的。
“赤井秀一，你的队友快死完了。”琴酒的声音比冬日的坚冰更凛冽，不带一丝感情。
赤井秀一不为所动，继续和琴酒聊天：“你在组织可不是这样的？怎么？佐仓瞬死了，你很伤心？”
琴酒蹙眉：“？”他好像被造谣了。
又一个弯道，后面组织的车都不敢超过他们，FBI的车的确不见了。
赤井秀一心下一沉，耳麦里没有传来任何声音。
“砰！”
琴酒开枪了。
射中了座位。
……
赤井秀一看着更嚣张了，琴酒的柏莱塔蠢蠢欲动。
高楼上基安蒂比他们急多了，两发子弹下来，又是一枪没中。
“***”
“喂！科恩，在频道里面吧！你那边怎么样！”
科恩终于从沉默中抽离。
“我这个角度更容易打中琴酒。”
他也没想到琴酒的车能和赤井秀一的车并排那么久。
要打也行，车顶。
“就不能让这个家伙停下来吗！”基安蒂叫道。
琴酒的太阳穴微微跳动，车子减速，对准雪佛兰的后窗就是连枪，子弹悉数穿透玻璃，连续穿透前窗玻璃。
没有按防弹玻璃的后果。
赤井秀一又一次从鬼灭关前有惊无险。
苏格兰都不得不感慨赤井秀一的运气是真的好，当然最感叹这件事的是电话里听他汇报的BOSS。
BOSS很生气，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的低气压，苏格兰选择闭嘴。
两个狙击手，外加琴酒，赤井秀一到现在什么伤都没受的样子。
“苏格兰，想办法让赤井秀一停下来。”
苏格兰照做，射中高速中的车子不是难事，又不能让其他人包围打草惊蛇阻碍视线。
“琴酒，扰乱一下赤井秀一的思路。”
赤井秀一太敏锐了，刚才基安蒂和科恩好几枪都是被提前发现躲掉的。
琴酒不爽，决定把怒气全部发泄赤井秀一身上，对准雪佛兰的后轮胎又是几枪。
一枪没中……
“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的确像……开了挂？
扳机扣动，苏格兰也没有把握这枪能中，但现实就是他开的这一枪中了。
……
BOSS的声音传来：“怎么样？中了对吧！”
苏格兰佯装镇定：“是的，BOSS。”
不是他妄自菲薄，但琴酒的枪法可比他这个半路出家的好多了。他拿枪才几年，琴酒可是从小就拿枪杀人了，光是手感就没几个人能超越。
不知道琴酒有没有思考这个问题，苏格兰只能看到雪佛兰被迫停在了半路，琴酒的保时捷超车停在了前面，组织其他的车停在另一边。
到此为止了吗？赤井秀一，能击穿组织的银色子弹。
汽车强制停车的冲击波袭来，赤井秀一靠在方向盘上，手枪已经换到了左手。
似曾相识的一幕，前几天刚刚发生。
安室透是直接在马路中央逼停他的车的，那是一条没什么人的路，后面的车被这一幕吓了一跳直接掉头走了。
白色的马自达在安室透手里一定受了不少罪，很难想象赤井秀一还能想这些。
赤井秀一很无所谓，反正安室透也不知道，知道了也没事，他在安室透心中的印象可能已经差到极点了。
“波本？”
安室透打了一个下车的手势，赤井挑眉照做，两个人同时关上车门。
那时候还没到深夜，只是接近天黑，还有一点晚霞的余晖，只不过没人想欣赏这些东西。
“真难想象，你还真是执着啊！”
我们的赤老师还是这么会说话。
安室透自认这几年脾气已经很好了，还是难以对赤井秀一有好脸色。
“废话少说，佐仓瞬死了，这件事你知道对吧？”
赤井秀一点头，默默掏枪，毕竟对方的枪都在手里掂量不少时间了。
对方掂量的是几年前从他手上夺走的属于赤井秀一的枪。
“你问这个干什么？追了他这么多年还没有死心吗？”
安室透突然想直接突突了这个人，“不会说话可以闭嘴！”
叫他赤井秀一闭嘴最多次的除了他爸妈也只有佐仓瞬了，现在可以加一个安室透了。
安室透还是忍住了，继续正题：“你知道佐仓瞬的身份？”
赤井秀一：“你指什么？”
“认识李小明吗？”安室透不确定这个人究竟在装傻还是真的不知道只能集中精力不放过任何细节。
“……好奇怪的名字，中文？”
安室透抛枪的动作一停，握枪对准赤井秀一，“佐仓瞬不是日本公安。”
赤井秀一不相信：“你认真的？”
……佐仓瞬是不是日本公安他降谷零能不知道吗！
安室透十分坚决：“这是组织的新调查。”
其实是他编的。组织对佐仓瞬是日本公安这件事深信不疑，除了琴酒。
琴酒是根本不认为佐仓瞬能是官方卧底。
赤井秀一信还是没信不重要，他如实回答：“我可不认识什么李小明。不过我倒是想知道，你是从哪知道的这个名字？”
安室透是从苏格兰那里知道的，很久以前了。
“一个情报人员而已。纽约的问题你还不想回答吗？”
赤井秀一看着黑洞洞的枪口，依然是游刃有余的笑容，“那次，我的确在找到你之前先见到了佐仓瞬。”
“他对你说了什么？”安室透上前一步。
赤井秀一也上前一步：“他说了很多话，但应该没有你想听的，不过，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才一直调查他呢？这很奇怪不是，按道理不是苏格兰或者琴酒对他更有执念吗？”
安室透的理由，那不是安室透的理由，那是降谷零的理由。
一方面的诸伏景光的身份暴露又被强制背叛，一方面……是因为宫野艾琳娜。
很多人不知道的是佐仓瞬是个医学生，出身医学世家，很难想象。
而且他还是贝尔摩德引荐进组织的。
而佐仓瞬的父母和宫野夫妇是朋友。这不是秘密，只是没有什么人会关注这件事而已，甚至在早年的报纸上还有他们的合照。
安室透扔掉枪，握了握拳头，“我们打一架吧？”
赤井秀一问号，“我应该没说什么激怒你的话吧？佐仓瞬当年一直针对你，你不会到现在都不甘心吧？”
谁不甘心啊！
他只是对佐仓瞬的死感到气愤而已，什么都没交代就悄无声息地死掉了！
消失了三年，没人知道佐仓瞬这三年在干什么，再见就已经是报纸新闻上的死讯。
一拳打到赤井秀一的脸上，赤井秀一也动了真格，两个人有来有回，最后还拿枪打两枪过过瘾，直到伤痕累累。
“波本？你真的是组织成员？”赤井秀一随意抬手擦了一下嘴角的血。
安室透揉了揉手腕，喊道：“难不成你是？”
都是卧底，装什么装啊！
赤井感觉这几年的斗智斗勇都白费了，他直起腰身，捡起那把杰弗里，说道：“不合作？”
安室透冷笑：“我看你要去治治脑子了。”
透露身份又不是想合作，顶多情报共享一下。
“很难想象，是什么让你改变了主意？”赤井秀一由衷地发问。
安室透沉默地离开，赤井秀一靠在车上，没有追问。
日本公安内部……出事了？为了减少不必要的消耗吗？
他想到了FBI内部组织的卧底，手肘锤了一下车子，抬头望天，白色的马自达从身后掠过。
时间回到现在，赤井秀一从车里出来，面前不出意外是琴酒的柏莱塔。
佐仓瞬，你可真是一个预言家。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阿飘不在的地方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