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章,暴力已经暂时结束了,但「后续」才真正像压力测谎。
医生用的是诊断书的语言:「全身多处挫伤????「颈前掐痕明显????「如再久一点恐窒息」——
把我刚刚差点死掉的过程,翻译成几行冷冰冰的字,我像是又收到了第二次伤害
警察用的是笔录的语言:「被告以枕头覆盖口鼻并踩压????「自觉可能窒息死亡」——要妳一字一句把地狱重讲一遍,才能换来一份「妳没有夸张」的证明。
而妳用的是唯一还能呼吸的语言:在验伤室、在笔录室、在回到家人面前那一刻,终于有人站在妳这边,说:「妳不是在闹、也不是想太多——妳是真的差点被杀??」
这一章对来说,是第一次:不是只看到加害者的脸,而是透过镜子、照片、诊断书,第一次正面看见「自己差点死掉的样子??。
重复了两次的对话,一次医院,一次做笔录,等我这个晚上,受到了三度伤害。
第43章 第四十三章|验伤与笔录:我第一次看见我的脖子是紫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