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圈之重生的爱》萩纪

31、他还活着

　　金成九点离开苏家酒店，抵达君城大厦时，已是深夜十一点。
　　“你刚才去哪了？” 苏畅坐在沙发上，手机屏幕还亮着共享定位的界面，他抬眸看向风尘仆仆的金成，语气带着几分好奇。
　　金成目光灼热地盯着沙发上的人，快步上前，单膝跪地，指尖轻轻握住苏畅盘起的脚踝，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过他的脚趾，神情贪婪又虔诚。“主人，不要离开我。”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像是经历了撕心裂肺的痛苦。
　　“怎么了？” 苏畅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疑惑，抬手摸了摸他的头，指尖能感受到他发丝下的温热。
　　“我爱你。” 金成猛地抬头，如痴汉般死死盯着苏畅的眼睛，那份压抑在心底多年、不知疲惫的爱意，如潮水般汹涌而出。他多想让眼前人知道，他的爱有多深沉，多想每时每刻都这样虔诚地膜拜他、守护他。
　　苏畅被他认真又执拗的模样逗笑，双手揽住他的脖子，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肩头，软声问道：“到底怎么了嘛？” 他眼中突如其来的伤感，让苏畅觉得有些陌生 —— 这不像平时那个只会撒娇讨好的金成。
　　“我想为主人承受所有的痛苦，所有的风雨。” 金成起身，小心翼翼地将苏畅抱起，让他的双腿缠在自己腰间，双手紧紧托住他的臀部，生怕他摔落。
　　“好爱你，这世上所有的珍宝，都配不上你分毫。” 他低头，在苏畅的脸颊上轻轻啄吻，语气里满是化不开的深情。
　　“光讨好我可没用，束缚带我可不会解开。” 苏畅伸出手指，轻轻捏了捏他的脸颊，语气带着几分戏谑。
　　“只要主人愿意，我怎么样都可以。” 金成一反常态的深情，让苏畅越发觉得不对劲。
　　“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 苏畅想从他身上挣扎下来，可金成的力气太大，他根本动弹不得。
　　金成将他抱得更紧，仿佛一松手，苏畅就会消失不见，怎么都不愿意松开。
　　“金成！” 苏畅加重语气，叫了他的全名。
　　金成浑身一僵，愣在原地，眼神闪烁不定，像是在做什么艰难的抉择。
　　“他醒了。” 良久，金成才低声吐出三个字。
　　“谁醒了？” 苏畅被他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弄得莫名其妙，心中升起一丝不安。
　　“苏畅，另一个苏畅。” 金成的声音更低了，带着难以言喻的痛苦。
　　“另一个苏畅？是我吗？” 苏畅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心脏猛地一缩。
　　“你前几天不是问我，你的墓在哪里吗？” 金成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其实，你一直躺在医院里。医生说你进入了假死状态，随时都有可能真的离世。”
　　“所以，现在他醒了？” 苏畅的身体瞬间失去力气，从金成身上滑落，刚要瘫倒在地，就被金成一把紧紧扶住。
　　“那我到底是谁？” 如果那个躺在医院里的苏畅才是真正的他，那现在这个拥有独立意识、和金成朝夕相处的自己，又是什么？他抬头，眼中满是迷茫与痛苦，紧紧盯着金成，“我是谁？”
　　金成看着他痛苦的模样，心如刀绞，他捧起苏畅的脸，认真地说道：“你是我的主人，是我放在心尖上疼爱的人，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
　　“那他呢？” 苏畅追问，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宝宝，他失忆了。” 金成的面容满是痛苦，“医生说，他完全失去了以前的记忆，不记得任何人，任何事。” 他大概能猜到原因 —— 那具身体是主人的躯壳，而眼前这个，才是藏着主人灵魂的、他真正爱的人。
　　“所以，我还能回去吗？” 苏畅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心中的波澜。
　　“不管你能不能回去，你都是我的主人。” 金成再次将他紧紧拥入怀中，声音带着一丝恳求，“我不能再失去你了，绝对不能。”
　　苏畅沉默了片刻，突然笑了起来，抬手摸了摸金成的头，语气恢复了往日的温柔：“嗯，你永远都是我的乖狗狗。”
　　“汪。” 金成立即回应，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眼中的痛苦渐渐褪去。
　　“今天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苏畅突然来了兴致 —— 谁知道明天会怎么样？他喜欢眼前的金成，爱眼前的金成，只想珍惜当下的每一刻。
　　“好。” 金成连忙点头，眼中满是期待地望着他，只要是主人想玩的，他都愿意配合。
　　“那你扮演一只流浪的野狗，被我捡到后带回了家。” 苏畅将嘴巴贴近金成的耳朵，声音压低，带着几分暧昧的蛊惑，“我对你特别好，给你好吃的，帮你洗澡，然后……” 他故意停顿，在金成耳边轻轻说了几句。
　　金成立即心领神会，眼中闪过一丝兴奋，连连点头：“好，那现在就开始吧！”
　　苏畅伸出手指，轻轻敲了敲他的头：“不许说话，你现在是狗狗，只能叫。”
　　“汪！” 金成立即会意，双膝跪地，双手撑在地上，屁股微微翘起，还故意摇了摇，发出一声标准的狗叫，模样滑稽又虔诚。
　　透过高层公寓的落地窗，能看到金成在房间里爬来爬去，一会儿跑到卫生间门口 “汪汪” 叫，一会儿又在客厅里打转，像是在寻找主人的踪迹。最终，他们在卧室的床上停了下来。
　　金成翻身将苏畅压在身下，即使常年健身，一场角色扮演的游戏也让他喘着粗气，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宝宝，我要来了。” 他的眼神充满了野性，紧紧盯着苏畅，呼吸灼热。
　　苏畅的双眼迷离，脸颊泛红，凭借着最后的一丝理智，轻声说道：“你是狗狗，不能说话。”
　　金成低头，在他的唇畔轻轻一吻，声音沙哑而暧昧：“现在，我是成精的大狗，要开始报答主人的救命之恩了。” 说着，他拉起被单，将两人紧紧盖住，房间里瞬间弥漫开暧昧而灼热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