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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 22 章 ...

  •   时间过得真快,悄然无息,让人摸不着头影。
      应周有良同志需要,因故清辞东关村会计,代理副书记一职,获得原石羊镇党委批准,我们感谢周有良同志这些年来为主持村里各项事止付出的辛苦,对于这份工作也给予充分肯定和认同,希望周有良同志能在日后村里工作中发挥余热、余力……
      “有良,你这可是无官一身轻,也该是享享清福的时候了,镇里也是会相应照顾的,放心吧,往后这村里工作少不得你进言献策,我们当乐呵接受……”
      “韩书记,这说的哪里话,我这可是解甲归田,不问世事,还是不相叨扰为好……”
      “现经惠州县委协调研究,正式批复,从即日起,东关村石羊镇全部并入城区,撤销原东关村委会,统一归复惠州办事处,原有人员另有安置……”
      这两条消息相继广播,自是不胫而走,大街小巷无处不欢欣鼓舞,也不知是领导有意安排还是……总之趁兴乘忧的,让人不得深解其道,但这喜庆确是盖过了那一点忧烦,不自消陨,有了轰动效应的扩散开来……
      “怎的,这文老爷子真的下来了,咋的回事嘛!”
      “咋回事,年老不中用,撵不上形势了呗,还不是让玉林超生,结扎那事给闹的,想也当有这结局。”
      “别乱说。”
      “我乱说,自欺欺人,他不下来,怎好向咱们这些人交待,这一视同仁,可是他文有良充大尾巴狼对大家伙当面说的,这不让他家玉林节育结扎已是便宜了他,不下来咋的!最好就是让他代为受过……那么大年纪啦,想也没用啦!”
      “你这不羞不臊的啥话哩,他能顶什么用哇,还不是破费……”
      “我说你们这些人呐……当心隔墙有耳,这文家人可不是好惹的。”
      那一席街头巷角不时成了一个个小广场,时不时又有人加入起来,有着那般繁杂喧嚣热闹……
      “不好惹,咋的,你没见,咱们都归了惠州办事处,他下来正合适,名不正言不顺的,以后咱们就不当看他老人家脸色过日子啦!看那些年,把他文家胀的……找不着东南西北啦!要不叫他这般搅合,文涛、文妮指不定早就跟着享福去了,还当自己有啥了不起,又是如此对待人家那一对儿女,这哪像做爷爷的样,不配当这会计,还眉眼高低不识趣,当什么代理书记,那书记是他这类人当的吗,要是有那个资历,不早就混个党员当当了,何至今天不官不民的,丢碜个人。”
      “就你知道得多,可我也听说,玉林不节育,也是那边来人啦!使钱不好使的不说。”
      “那边,哪边?他文家还有这好亲戚?不会是玉林前妻惦念他的孩子吧!也是,玉林是忠厚了些,但人还是蛮不错的,要是没有文家那一小撮人搅合,就更为不错了,也是让咱们女人挂心不下的。”
      “咋的!你后悔啦!当初就该你嫁过去!”
      “我……怎么可能,就冲他文家门户,我才不肯呢!”
      “不是不肯,是文家老爷子瞧不上眼吧!小门小户的,这文家凡事都要让他过眼过溜的才行,也是哇,这混来混去的,这文家人也就只有他这么一个长辈、前辈,光杆司令一个……还在那杵着。”
      “呵,呵呵,真是那么回事,你可真会说,会琢磨……”
      那一簇人,显见多了起来,哄然爆笑着,这可真是个晴见方好的日子……男女老少无不觑声相闻,奔走相告,这可比撒请帖、办事来得及时……。
      “刚才说道哪了……我……”
      “说到哪了,你这人还真惦记上了,……文玉林被阉了,成了废人,你稀罕去吧!省得一些人骚来骚去,生来生去的。”
      “咋,他要是真那啥了,别人不要他了,我要,这有啥,玉林活计好,准保吃香喝辣的,更不用担心……”
      “是哩!玉林活计好,你活计也不歹嘛,夜夜闷着……吹箫弄景……”
      “去你姥姥的,简直没正形,你不得见哪个老爷们,当搅屎棍弄你吧!”
      “瞅瞅你们,这喜庆的都翘上天啦!你们哪一个人不跟文家沾亲带故的,还在一旁说风凉话,像什么事嘛,她文家下势了,对你们就有好处啦?往后这大事小情的可就由公家兴啦!那公家也不见得那般地道,就玉林这事,还不是扯来扯去的……要不是格日娜娘家来人啦,恐怕也不得这么快,尘埃落定!”
      “对了,我刚才就想着这茬来着,怎么回事,说来听听嘛。”
      “想听吗,咱可讲好了,可不能扯咸倒淡,秀可不是那种人,玉林也不容易……拉老婆舌子,可是缺德带冒烟的损事……”
      “你就别卖关子啦!咱们不那啥,就是了……都是娘家人还不行嘛。”
      “对,说嘛!扯东扯西的干嘛?”
      “我可听说格日娜的草原哥哥来了,就是早些年在那里相依为命的,也可算是青梅竹马吧!”
      “呵,青梅竹马,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们可没乱说扒扯……”
      “得了吧,你们还不清楚吧,格日娜和那孩子的户口压根就不曾落户在咱这里,咱们这边管不了那么宽的……”
      “这个我知道,哪年种地收秋,就属他家地块小又少,地少也好人轻快,再说,瞅秀那样,她也无心经营打理这些,赶牛放羊还可以,真是委屈她了,这些年还不是靠她养这育那的,副业兴家,好歹玉林又是个瓦匠,常年累月不着闲的……”
      “你们都知道哇,那还要我说啥哇?”
      “说啥?说……你这个人,还吊起俺们胃口来了,就说说她哥哥咋模样嘛,是不是膀大腰圆,五大三粗的那类型……”
      “是你想的吧?……就你这样的,就是吹箫伴舞,人家还嫌你口小嘴嫩”
      “别扯那些没用的。”
      “她确是跟咱们这些人不一样的,身直口阔的,很有男人味。”
      “咋,你真见了,还体验过了?”
      “看,这又来了,不是,不说了,你们瞎琢磨去吧!你们呀,就活该,让是你们结扎、结育,啥时也堵不住你们山下那张嘴。
      “呵,这咋还生气,走了呢!感情是她家里人啦!那男人真有这般神奇嘛,还不是一身膻味哄哄的,野性难驯。”
      “有谁知道,说一点嘛,没有她,咱还没法唠啦!”
      “唠啥,该说不说,不该说乱说,一句顶八句的,叫人咋说。”
      “看样子你这妮子是猫点影了,七巧,你就说一点,让我们大家也长长见识,开开眼界……”
      “行,告诉你们吧!人家本份着呢!正是避讳这个,这个时候,才不好大庭广众抛头露面的,不过像是人家撂下话,秀姨是那边的人,怎么处置自是由他们说了算,自然也包括那个孩子格日勒,看情形,人家是族长,也就是咱们这里的村长,很有那般架势,说话也在理着呢!除非秀姨情愿把户口迁到咱们这里来,他们管不着也不好管。”
      “这么说来,这人还真有力度、魄力,草原男人就是横,这下文家,那些人,可是碰上硬茬了,就是秀,格日娜时不时也带着草原那般身气,要不然早让他们文家,其它人气扁捏扁了……”
      “哼!就得有这般教化……实在不行,就真带走你秀姨,哪还不生活,人肥马壮的……”
      “确是人家有这个意思吧,文有良,文老爷子才心惊了,有劲使不上,这一地一个风俗嘛,听说那边可缺人呢!这一大家子过去,还不成香饽饽啦?”
      “哪时,咱们也赶上,轮上这好事,受人尊重、宠着……”
      “美的你吧,就那一身野性、膻味,就让人受不了。”
      “真是!那年格日娜回来的时候,我就发觉有那么一种味道,叫人亲近不得,又不得……”
      “那后来怎样啦!事也就这么了了,也就那么走了?”
      “不走咋的,真的要把秀一家带走嘛,恐怕办不到吧!文家不让不说,就是那人也不一定会那么做,要是想做,早些年,不早赶回来,带走了,何必等到现在,上不上下不下的,人家也是有家室的,就是没有个孩子,倒是看样子,有意认下格日勒,做干儿子……”
      “这说来道去的,还不是让文家捡了一个大便宜,秀是没想,做不成了,想当然的就只有玉林,这不,咱们也见着啦!这段日子来,文家可是蹿上蹿下,搞得鸡飞狗跳的,今天又有着文有良退位让贤引咎辞职,也是够精明地道的,权当是平息众怒吧!据说玉林也是倾囊尽出的,那还不够天呢!这可是两个孩子的社会抚养保障金,这有见刚好起来没多久的日子,又经这么往复一折腾,也见底见空了……真是可恨那个告发的人。”
      “咋,还有人告发,谁?”
      “可不咋的,不知道,没有家财引不来外鬼,也怕是正因为这,文老爷子才心有不甘,又不得已退下来,他好歹多少年是咱们村的名义负责人,又是发生在自家身上的事,他不认打不认罚,咋能说得过去呢?不过好说歹说的,这公家还是讲理的,细致了解完玉林的具体情况,自然也惊动了玉林先前出走的那个女人,听说人家早前就是公办教师,有着一定资深背景……暗相使劲,公家才息事宁人,网开一面,让村里担保不再生,不再养的,才了了此事……”
      “可这村里,村委会,不是也见着撤了吗,他们文家还真会来这套把戏,也够能的……也算是给他文有良一个全身而退的机会补偿吧!可就苦了,咱们村二狗子他大哥,那年可是村里拿他当典型,正法了,他可是亏大了,这男人要是去了势,可就真的瞅咋不像是那么回事咧……”
      “就你想得深奥,可我也听说,人家又要上了,不定还有了呢!”
      “咋,又有啦!那玩意还管用?”
      “管用,不管用的,还不就是那么回事,想要个儿子,谁还管这个那个的。”
      “你是说……”
      “我可没说,得了,我得先走啦!猪鸡都该喂啦,要不然又饿得慌,跑到哪家窝窝下蛋去啦!”
      “切!还有话不当讲的,装啥正经人嘛,话中带话的,给谁听……”
      “其实,玉林这事放在这,还真不是啥大不了的事,如果不是有人告发揭秘,毕竟情况还是与二狗子他哥有区别的,今天这一出一闹,想是大家心里也多少舒坦些……”
      “就是嘛,还不是二狗子他哥自找的,都三个四个啦!还一心想要个带把的,他可有儿子的命,这不让人说着了吧,多丢碜人呀!活该就让他那样,要个儿子就好了,还不是矮了一截的,这人呐,要是想不开,真是活受罪,神仙也怪不的。”
      “看人家喜春,就姐一个,多逍遥自在……”
      “那咋能比呢!那是人家老的不生育,才有心抱养的,名不正,言不顺的,将来还不得招个男的入赘啊!总得有个人支应养老送终,填坟上土吧。”
      “也是,这没男的也不行,没女的更是不行,真是让人愁怨不得,哪时咱们都像城里人,不知忧烦的就要一个,一孩化,人家活得那叫滋润。”
      “咱们是赶不上趟啦,下一代吧!”
      “谁说的,咱们这转眼不也成了市民了嘛!”
      “昂,确是这么回事,还真可有了盼想……”
      “别说,玉林这事总算了了,可这往后日子也是难过呀!别听别人说着说那的,还是给玉林留点劲吧,那一大家子人,往后,可够他和秀忙活的哩!”要不是傍近晌午,恐怕有些人还在这一时空旷的角落里唠扯不休,散了,尽了,好啊,终免不了一地鸡毛……”。

      “格日娜,达慕尔要走了……”
      “嗯!……她狠命咬住唇角,不似发出声来。”
      “也多亏了他,他还能惦记到这来,这也不邀到家里坐坐,真是够难为他的。”小脚女人低头索味不及,又继续说着,谁也不曾见着自己这般面目表情。
      “他,那人,我知道的,不来也好。”那唇角有似那般疼痛,忍及,开合着,心语畅流。
      “秀!有话你就痛痛快快的说嘛,跟娘说说,也好……”小脚女人抬头看了一眼女儿,同样眸光里闪存这多少不意存现点拨的光点……这同样也可说是一个成熟女人老道由来的敏感心迹。
      “不用了,他能来,已是让我们太多欣慰。”
      “他说,回去之后,一定要将那里料理好,也将一些东西处理掉,给你捎带过来,这次来得匆忙,一样没带,就只身来了。”
      “这已经足够了不是吗!”她还是抑制不住自己,掩面失泣无声。
      “你就不想跟他说点啥嘛,大老远来的,你们不言不语的,这长久下去,不成陌生了吗,没有那个必要吧!”
      “妈,我……她拥言不及,转身已是泪流满面,又急着顾过身去,安抚着那俩有些觉动,错动的孩子,紧凑着脸贴合在一起。”
      “行,就这么着吧,走了好!见了,也是,能说个啥,都是苦命的人,随缘而定,随遇而安吧!”有似一声哀天叹息,小脚女人理了理爽白的鬓角,不无尽止言说。
      “或许,只有哪一天我回去了,才好说个明白……我们欠那里实在太多了……”
      “他还说,你最喜欢羊啦,马的,改明,他设法给你运过来一些,不会费多大劲,就是自己不亲自来,也要给你送到家里来,不管闲忙,他都会去祭奠,祭拜你祖母的,这个请你放心好了,原封未动,只能更好……”
      “我相信,他能做得到的,始终……自始至终!她拥言而立,也是一时摈弃了多少遐思哀怨一缕缕,不见短长的柔发拐落下来,遮头掩面的,不近让人看个明白。”
      “我已让格日勒送送他,你大也跟着去了,……玉林他,就没那个必要了吧!”
      “嗯,妈,难为你替我想着这些……她将手收拢着那鬓发,打了结,盘了起来,很是那么规整,不见一丝冗乱繁陈。”
      “最近村里学校就要撤了,全部转到不远镇上上小学、初中,文涛为此不想上学了,说是要早点下来给他爸当个帮手,干活赚钱,这孩子……文妮倒是没说什么,格日勒更不必说。”
      “那咋行!这不是初中还没毕业嘛,咋就想一出是一出,她一时爽心净面应语着,也是蹙眉含怨,假以颜色相对。”
      “想是这孩子都大了,想得多了些,又有这一出一出的,让人不省心,总算落了心,这孩子又有事了,小脚女人也是歇怨不止息,昂面措意。”
      “妈,你就别操碎那心了,这家有我,我还能说了算,不能由着孩子们使性弄景,最起码也得把初中读完吧!再差,咱不差孩子的。”
      “是这么个理,秀,你做得对,咱,怎么说,都不能过多亏欠了孩子,不管大的小的……我和你大也寻思着,等这俩孩子稍大一点,我就过来帮你带、照看,赶明,再有牛羊,你大还可以一起放了,一起养也行,一个也是放,两也是养的,这日子就又起来了,舍出那点钱财不算什么……只要大人孩子们相安无事,就全当好了……”
      “就是先前玉林那前女人,来信只言片语透露过,有意要领走一个或……,玉林也私下里跟我说过,他没搭拢,……想也是那样,亏心愧心的咱不提这些,眼目前孩子也大了,就让他们自己拿主意决定把!日子该咋过,就咋过……再起来的日子,一定更好,只盼这俩小家伙快点长大,能让你们省点心。
      “嗯!这我不怪他,我也多少猫点影,妮也有意无意提起过,只是涛那个孩子,太拧,不愿与人说与人道的,这孩子打小就心重,也难怪他会想这想那的,等我抽出身来,找他唠唠……就没事了。”
      ……
      “这可是又过了多少年,怎么城里莫家那边就一点动静没有吗!真的就……小脚女人转而及思尽味问询着。”
      “妈,不是那么回事,她们问过来着。”触着那话题,她心里一沉,也是心悸着急趋应答着,那潜存已久的心思又漫上心头,让人翘望不得。
      “难道只是问问,就行了吗,也不见她们来这看看你,别的不说啦!格日勒总得看看吧!她姑姑不懂事,莫家老爷子也不识趣吗?那可是他的亲孙子。”
      “妈!你别说了,不到时候吧!到时候我会联系他们的,只要不断了联系,怎么的都行。”
      “就你心肠好!也是那么回事,这眼瞅着格日勒也该上初中了,挺顺眼的一个孩子怎么就不招莫家待见呢!真是想不通,非要咱们去巴结他们吗?……真是没良心,还要我们把孩子养大,再送过去嘛,不说了,听了就让人心堵得慌,不认就永远不要认嘛,咱还不稀罕这个啦!现在咱也不一步步有了城里人模样了嘛……”
      “妈,那是两回事。”
      “两回事不两回事,这不都一个样,对了,秀,你们这户口长久也是个问题,要不,还是趁早迁过来吧?达慕尔他不反对的,那份草场,牧地始终为你祖母保留着,完好如初,谁也动弹不得的,就是你这悬而未决的……”
      “还是不要迁了吧!这里也没什么,迁不迁还不都一个样,就让它永远与祖母作个伴吧!”
      “噢……秀,你想得满实在的,对,就这么办,这里人多地少,虽说并入了城区,也不见得有啥香盈可赚,不及草原,草滩牧场,成坡连片的,老了,老了,能有那么一处歇息地,也是很不错的嘛,每次做梦,都梦见又回到了那里。”
      “想回,就回去嘛,带我大一起回去,小武小妹那些年可是不时念叨着回那里看看呢!那里虽不是他们的生养地,但也是让他们倍感神奇、向往。”
      “以后再说吧!这里我同样也放心不下,或许等小武大了,娶了媳妇,我也就落心了,再回去看看,也就心安了,咱们也可一起回去,那时候,这俩小家伙也离开怀,离开身的。”
      “也行,大不了,带他们一块都回去……那蒙古包也能住下好多人呢!”
      “想得真好,我何尝不是这么想来着……”心思既往,小脚女人满目沧桑,不禁止泪落泣。
      “初春,深秋,草原一定很美,我都忘记它该有原有的模样啦!这一晃可又是十来年哪!……达慕尔也是有心,将那蒙古包当作了牧羊放马的栖息地,很为厚道又亲近的那么一个人也当上族长了,可能那里人也见多了吧!一代一代的。”
      “他真的,没到咱家来。”
      “没有,我也只是在镇上见到他,看那样子,他是有意过来,又不好意这个时候过来的……要不是为了这事,怕是他永远不想打扰我们……即便平时不少捎东西送物的。”
      “嗯,他会那么想,也会那么做,我还是知道的,太犟溺了,同我一样……。是大,告诉他来的吧!细思极语之时,她还是心语淡出问着,那一抹心思还是让她迫心不及。”
      “也不是!怎么说呢!打个执会还是有这个必要的,你大不让我说,可这事还是让达慕尔知道了,想是你和孩子都在那边,镇里那些人也是通知了那边,也不一定。”
      “大可真是的,要他来干嘛吗?咱们给他添的麻烦还少吗?他不说,咱们自是也理应知道的。”
      “我说也是哩!你大心急呀,生怕你中了人圈套。”……咱们架不住一些人,想给你自己留条后路吧!”
      “后路,什么后路?”她诧然不解,深问着,小脚女人惭着那张脸,不敢再端视女儿一眼,含言生谓。
      “问那些干啥,你大也是气话,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你大还真会干得出来,连孩带娃的,没准一并送回草原去,我们也都跟去,真的,我们会想得到,也做得到的,往些年,你大也是有现在这番心思的,只是碍于当时日子不像今天这般好过……”
      “见着母亲凄心说着,往复不止意,格日娜也是戈然默契失语了……这一脸秀颜,光彩不可照人的,又可端见那层净化沉淀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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