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即若离》年纪夏

5、第 5 章

　　没想到，就这样一复一日的给许渊当了一年的秘书。
　　昨天因为许渊找上门来这么一闹，本来请好的三天年假成了一天。
　　第二天来上班的江离，远远地就看到秘书长笑眯眯地冲自己走过来，彷佛看到了他从业务部转到秘书处那一天的笑容，“江秘书，你来了～那个，昨天许总说，以后你请假必须他批准才行！下回就不需要跟我和人事讲了。”
　　“为什么啊？”江离不解，为什么自己请假要向许渊申请？
　　“可能是你比较重要吧！话说，公司没有你在，还真不行。昨天你不在，老板开会的时候发了好大的火，你今天来了就好了！”秘书长用下巴朝里面暗示了一下，意味深长地摆摆手，“走了，上班去了！”
　　看着秘书长离开的背影，江离还在想，秘书长到底在说什么呢？
　　江离轻轻推开办公室的门，看到许渊正在办公桌前打电话，一手举着手机，一手正在解西装的外扣。
　　没想到今天许渊来这么早。
　　看到江离进门，许渊没有停止讲电话，而是继续松领带，然后解衬衫最上端的衣扣。
　　江离跟着他上了一年的班早就摸出了他的习性，穿西装只是为了给外人看的，没人的时候衬衫上方的领扣他是一定要解开的。
　　可能是因为领带的原因，单手没有将扣子解开，许渊用眼神示意江离过来。
　　江离震惊，他是让自己过去给他解扣子？
　　许渊皱着眉继续示意，颇有催促的意味。虽然身为秘书有时候会代做一些比较亲密的事情，比如出差的时候准备换洗的衣服，或者帮老板处理些私人的事情，但是江离从来没有为许渊干过这么亲密的事情，因为许渊一直很反感有人靠他太近。
　　江离绕过桌子，来到许渊跟前，许渊侧过身转向他，两个人正好面对面。
　　江离走入许渊分开的两腿之间，身体向下前倾，低头为许渊开始解扣子。
　　许渊为了方便他，微微向上抬起头，但电话没停。
　　一切都那么的自然，许渊讲话时喷出的微弱气息，吹动了江离的翘起的发旋。发丝浮动，正好抚过许渊的下巴，痒痒的，好想挠一下！
　　江离忽然感觉头顶上有东西在动，一只手还在许渊的脖子上，一只手往头顶上抓去，抓到了一只正在作乱的手。
　　那是许渊的手！
　　四目相对，两两相忘，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局面。
　　“怎么江离，你想打我啊？”许渊挂了电话，被人抓住了手，他却先发制人，打破了这个僵局。
　　如果此刻要是有人从外面进来，看到这个姿势，肯定会觉得是江离要揍许渊。
　　江离赶紧松开了许渊的手，“没有！许总，你自己解吧！我去上班了！”
　　许渊看出了江离的窘迫，捏了捏了刚刚被握过手，有些酥酥麻麻的，边扯着领带，边解开那颗扣子，“刚刚进来看你有话要说，怎么了，昨天一天不来，又要请假吗？”
　　被许渊这一打岔，江离想起了请假的事，站在办公桌前俯视许渊，“秘书长说以后我请假要经过你的同意？”
　　“江离，你搞搞清楚，你是我的人，你请假难道不应该经过我同意吗？我上午来上班，看不到你，还要去问人事和秘书处，你觉得这合理吗？”
　　“不合理！可是我还有很多年假没休，总不能每次都要走完人事再走你这里吧？”江离被怼，觉得许渊说的很合理，又不合理。
　　“知道不合理就坐回去上班！”
　　“哦！”江离很无语，但是许渊是他老板，他只能妥协。
　　江离走到自己的工位上坐好！
　　没错，就是许渊的办公室，跟他对着的办公桌。天爷啊，哪个倒霉蛋会跟老板一个办公室啊！秘书处那么多人，就江离一个人在外打工，还要跟老板共用一个办公室！
　　许渊看着对面低头办公的江离，圆圆的脑袋，翘起旋转的发旋，感觉今天心情很不错，“年假该怎么休怎么休，跟我说一下就行了，我又不会不同意。”
　　“哦！”
　　“你不开心？”对面那个人竟然没有想象中的开心，
　　“开心，谢谢许总！”江离怎么会不开心，不经过人事，那就是月月全勤！
　　整个秘书处的人都感觉今天上班心情还不错哎，老板一天都没骂人。果然昨天周一不适合上班。
　　秘书长看着讨论今天气氛很和谐的同事们，心想：果然，江秘书是秘书处的吉祥物！许总的万能灭火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