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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 2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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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车上，夜色静谧，米花町的灯光一点点从窗外倒退。
车内播放着舒缓的爵士旋律，小樱靠在副驾驶座的椅背上，望着窗外出神。
南野秀一一只手握方向盘，一只手——稳稳地牵着她。
不是搭着，也不是偶尔触碰，而是真正地，十指相扣地牵着。
小樱低头看着两人的手，忽然笑了一下。
“你知道吗？”
“嗯？”
“我们结婚也一年多了。”
“我知道。”他的语气很轻。
“不过……我们一起过的日子，好像……比恋爱时间还短。”
南野秀一沉默了几秒，随后在红灯前缓缓停下。
他转过头，眼神在车内灯光下显得比夜晚更认真。
“小樱。”
“嗯？”
“……对不起。”
小樱微微一怔，抬头看他。
“结婚一年多，我……忽略了你太多太多。”他盯着她的眼睛，语气不是冷静的陈述，而是真正带着一点愧疚的认错。
“我以为给你最好的物质，就是最好的爱。”
“我以为你聪明、能干、不需要太多陪伴。”
“我以为你会等我处理完所有事，再来陪你慢慢过日子。”
“但我忘了你是个会笑着说‘没事’却一个人掉眼泪的人。”
小樱怔怔望着他，眼中泛起一层水光。
“我欠你很多。”他继续说，“错过你的生日、忽略你在意的情绪、错过你一个人跑出去开的那家店……甚至错过你决定放弃我。”
“我都知道。”
车内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小樱握着他手的指尖微微收紧了一下，像是想说什么，却又没说出口。
她眨了眨眼，强迫自己别哭。
“……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会搬走吗？”她低声问。
“因为我太迟钝。”他说。
“不，是我太傻。”她苦笑，“我以为只要我努力撑着，等你有空回头，就会看到我。”
“但你真的很忙。”
“你每天都看起来冷静、沉稳，身边围着一堆需要你做决定的人，我……不想再成为你生活中的另一个‘问题’。”
她抬头望着他，眼里有一层委屈的倔强。
“所以我逃了。”
“我搬到米花町，在这里重新生活，重新学会不需要你。”
“可是——”
她眼神变得柔软。
“你还是追来了。”
红灯转绿，南野秀一重新握好方向盘，开车缓缓驶出路口。
“小樱。”
“嗯？”
“你说得对。”他说，“我真的太迟了。”
“但我不会再让你等。”
“我现在不是社长，不是藏马。”
“我是——”
他停顿了一下。
“……是想一辈子宠你的老公。”
小樱转过头，眼里闪着光。
她突然笑了出来。
“你以前都不会讲这种话的。”
“我以前也不怕你走。”
“现在呢？”
“现在我怕得要命。”
她笑着笑着，眼角湿了。
“你这样补偿我，是想让我再嫁你一次吗？”
他看着她的侧脸，绿眸里全是认真。
“如果可以，我想每天都向你求婚。”
她握紧他的手，像回应一般。
“好吧。”她小声说。
“我勉强……不离婚了。”
“谢谢夫人。”
车子继续往家的方向开去，两个相爱的人的手，从未松开过。
夜已深，米花町街道上的灯光一盏接一盏地熄灭，整个城市逐渐安静下来。
高级公寓的客厅里却还亮着一盏温柔的壁灯，光晕暖黄，静静落在木质地板与柔软地毯之间。
南野秀一坐在沙发一角，手中握着白瓷茶杯，淡茶香在热气中缓缓飘散。
他身上穿着深灰家居服，领口微敞，红发略有些散乱，眉眼放松，少了日间的冷峻，多了几分只在家中才有的柔软慵懒。
他的眼神不时朝厨房方向投过去。
厨房那头，小樱扎着一个低马尾，金色的大波浪长发顺着背垂落，身上穿着柔软宽大的家居服，腰线被松松束起，显得特别轻盈温婉。
她一边踮起脚尖打开高柜，一边轻声自言自语：“我记得我藏了巧克力的……还是被秀一拿去公司了？”
她认真翻找着。
突然，背后悄悄多了一道身影。
南野秀一不知何时站起，已悄无声息地靠近。
他从身后轻轻环住她的腰，把下巴搁在她肩上，低声问：
“你在找什么？”
小樱被吓了一跳，但还没回头，唇就被他温柔地吻住。
她愣了几秒，然后才轻轻抱住他脖子，含笑呢喃：“我在找零食嘛……”
“你不是吃了晚餐，还喝了幽助请的饮料？”
“可我现在想吃点甜的。”她撒娇地轻声说。
“现在几点了？”他语气宠溺，却带着点无奈。
“嗯……十一点二十。”
“这时候吃零食，会蛀牙。”
“我不怕，我刷牙。”
“你忘了上次吃夜宵后肚子痛？”
“那是因为我吃太多……”
南野秀一低头，在她唇边又吻了一下，声音带着点哄人的磁性：
“既然嘴巴这么想动，不如——换个方式。”
小樱一愣。
“嗯？”
还没反应过来，她整个人就被他轻轻抱起。
“你、你干嘛啦——”
“既然找不到零食，”他低声在她耳边说，“那今晚的甜点，就你来当吧。”
“你才是要被我咬的那个！！！”
“你可以试试看。”
“你坏透了！！”
她一边拍他肩膀，一边又羞又气地埋进他怀里。
他抱着她走回客厅，动作轻松自然，像早就习惯了将她拥在怀里、嵌进生活。
他将她放在沙发上，整个人俯身覆上，动作带着熟悉的温柔。
“衣服不能乱脱——唔唔……”
她话还没说完，唇又被他吻住。
从细细的啄吻，到逐渐加深的缱绻，空气都温热起来。
小樱一边推着他肩膀，一边嘴上抱怨：“你真的……越来越不正经了……”
“我只是……”他一边在她耳边低语，一边伸手解开她腰间的束带，“太喜欢你了。”
“你……”
她本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他吻得没了声音。
灯光在摇曳中变得更暖，沙发上传来彼此的低语与轻笑。
他将她的头发轻轻拨到一侧，指尖顺着她脊背描绘曲线；她抱紧他，像抓住唯一的温暖。心跳交错，呼吸交缠。
夜色像窗帘般落下，遮住了两人紧贴的身影，也模糊了所有言语。
窗外的风静静吹过，而屋内，只有彼此心跳还在继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