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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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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田总悟从没想过浓烈的爱会来得那样突然。
不知道是哪一天开始,他发现自己对土方十四郎的情感居然会变质成无法描述的样子,像野火一般蔓延到整个田野,铺面的热浪过后是焦黑得更加萎靡的土地。灭不掉的思绪,他盯着土方的位置,还是选择追随内心的本意。没想到对方居然并不排斥,甚至像是情愿赴死的枝叶一样等待着自己的焚烧。
冲田总悟对此感到十分兴奋。他喜欢极了土方面上傲然粗暴的态度,也爱惨了对方私下参杂的固执与包容。他喜欢土方展露的各种情绪,特别是这种情绪是因他而起的。他太喜欢了,他本来觉得他们可以就这么吵吵闹闹、糊里糊涂地度过一生的。
直到那次意外。
谁也说不清楚为什么那次刺杀真选组成员会有那么多巧合。先是天人押送犯人的飞船一不小心在地球坠毁,一些幸存的十恶不赦的天人就此流窜。再来就是一些反政府反真选组的浪人居然和这些天人勾结,最后是政府部门的叛徒。真选组信息遭到泄露,在一次本该是轻易解决的小纠纷中遭受重创,甚至副长土方十四郎也被迷晕绑架。
冲田总悟满身血污地被叫醒时,政府与天人的谈判已经进行到第二轮了。
“他们说,副长指名要您接……”他的部下小心翼翼道。
冲田忽略掉自己的伤势,一把抢过电话:“土方先生?”
“我在。”土方十四郎的声音比平时还要低沉,“总悟,我屋子平时放被子的地方旁边有个小匣子,里面有我的遗书和一些资料。”
“什么?”总悟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有些愣怔地看向站在他病床前的近藤勋等人,“你在胡说什么啊土方先生?”
“先这样吧。”电话那边的土方轻轻地叹了口气,随即干脆地挂掉了电话。
冲田呼吸停了一瞬,随即抓起身边的长刀就要翻身下床。
“等等总悟!”近藤勋忙拦他,“松平大叔他们已经谈好了,会先保证土方的安全的!土方刚刚说了什么啊?”
“他……他说他留了遗书!”冲田还是拿着刀勉强站了起来,“你们真的交涉好了?”
“遗书?!”近藤勋瞪大双眼,“怎么就遗书上了,明明这次也不是很严重啊?!”
“有山崎退他们盯着呢……”他的部下安慰道,“之前不是遇到过好多次,那些天人不敢的……”
在大多数真选组成员看来,副长遇险这种事情发生得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土方实力强悍,每一次都能脱险,这次有着松平等人的交涉,肯定也会平安无事的。只不过现在土方的意思,难道是中途发生变故了吗?
“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去接他吧。”冲田皱紧眉头,近藤勋的表情也严肃起来。
“那还是走吧。”近藤勋当机立断地招呼人开车,扭头见一瘸一拐却固执跟上来的冲田总悟,想劝阻的话还是堵在了喉头,“算了,你也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