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约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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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里躺椅摆了一排，刚好六把，除了依旧绕着小院跑步的许厉，剩下五个人整整齐齐躺好了，早晨的阳光正好，能晒透睡衣，又不会烫到。
“放了半个月假，想好干什么了吗？”夏之晴扭头，放了半个月假，临时抱佛脚也许也提升不了多少，还不如让大家好好玩。
几人闷着哼出一声表示知道了，但脑子还是动不了，被困在梦里。
夏之晴只好无奈的笑笑，等着弟弟妹妹们睡醒，林行医假寐着变成了真寐，当意识再次回归脑海，只感觉腰酸背痛浑身难受。
身体关节好像被人打乱重新拼接的一样，将自己从躺椅上提起来，发懵的脑子才开始清醒。
“晴姐是不是问我们想去干嘛？”她戴上眼镜，理了理头发，看向身边的许厉。
“你啥时候躺上来的？”
“在你说梦话想喝葡萄柠檬茶的时候。”他睁开一只眼睛，戏谑地盯着林行医看。
时间卡得刚好，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外卖员的敲门声，她耷拉着拖鞋去开门，门口整整齐齐放了三袋，他给每个人都点了一杯。
“老大请客啦！快出来！”她难得如此动一下，在客厅躲闲的几人被她一嗓子都喊了出来。
牛仔裤白衬衫的洛水，一身红色皮衣搭吊带，下身一条微喇裤踩着恨天高咔哒咔哒跑出来的陈义，今天的夏之晴被陈义拉上换上了同款，手上还抱着给林行医的一件。
现在的衣服材质带有自动恒温效果，不论季节，想穿什么穿什么，耿秋煜上身白t套条纹衬衫外套，一条牛仔裤腿裤，头发微微抓蓬松，一身的青春男大气息。
“走！我们今天出去约会放松一下！”陈义夏之晴一人一边拉着林行医进去换衣服。
她们准备了一套闺蜜装，除了陈义套上自己喜欢的皮衣，夏之晴是拿了件宽大的牛仔外套套在外面，温温柔柔的格外好看。
“小义，这穿着好没安全感。”林行医不太适应，胸口处空落落的，白色吊带外随手拿了件黑色休闲外套，一条黑色阔腿裤。
整个人白到发光，素净得很，夏之晴将她眼镜摘下，换上不需要入眼的视力转换器，闭眼后透明的材质贴在上下睫毛上，一睁眼，转换器就会自动为眼睛撑开一道屏障，类似于眼镜片的作用。
缺点就是，不能太斜着看。
长发依旧挽在脑后，玉簪上有留着吊装饰的孔，被挂上了一个银制流苏。
陈义一手一个挽着出门，“走喽！今天咱们就是！完颜团！”
她辽阔的嗓音直传院子里三个男生的耳朵，洛水捂着一边耳朵格外无奈，“怎么有人嗓门能那么大？”
捂着两边耳朵的耿秋煜，“天赋吧。”
房门打开的那一刻，林行医一眼被站在最右边的许厉吸引，他很少穿什么亮色的衣服，今天也是一身黑，黑色阔腿裤，马丁靴，上身也是白t搭黑外套，身上挂了一堆银饰。
“我去队长！你怎么把你压箱底的东西都弄出来了！”
他不好意思地轻咳一声，看着一点首饰都没的林行医，将脖子上的双层项链摘下，手上的黑绳银饰也一并弄下来，“我有多的，匀给你。”
他身上确实是很多，蓝色耳钉一边一个，左边耳骨上还夹着一个，脖子上带着链子，手上戴着戒指，一身黑却被这些亮眼的首饰衬托得低调奢华。
“谢谢，帮我带一下吧。”失去眼镜的遮挡，她那双眼睛更加漂亮了，在阳光下是淡淡的琥珀色，明亮可人。
许厉长得高，一米八七的身高，比林行医高了快三十厘米了，两人站在一块，她能被男生完美遮挡住。
他小心地躲开看起来很脆弱的发髻，长手拎着链子，将链子捂热了才搭上少女的胸口，银链玉肌，许厉屏住呼吸不敢闻了。
没有人知道他内心有多触动，心跳快得跟火山爆发一样，轰隆隆地往外冒烟，即将超负荷运转……
“谢谢老大。”她故意往后退了一步，手肘不小心撞到身后人的腹肌上，感受到一瞬间的绷紧，才退开，一脸的无辜，“不好意思啊。”
“帮我把手链也戴一下可以吗？”
许厉面不改色，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小首饰盒了，“上次买东西的配货，感觉适合你，就留下了。”
是一条手链，三层叠加的设计，蓝宝石点缀其中，凑近能看见内里的星星点点，身后的几人发出“咦～”的声音。
什么配货，这就是专门定做的，蓝宝石可拆卸用的还是最新发现的材质，比机甲外壳的硬度都高，关键时刻，只要速度够快，甚至能弹射杀人。
那一条手链，外面运用了压缩技术，主体其实是银包金的，内里的金含量够买下一栋别墅了，就算出了意外也能换钱。
“哇，好看，谢谢老大，多少钱你从我工资里扣吧。”
“嗯。”真扣了那就倒欠不知道几年的工钱了，但她笑得那么开心，应该很喜欢吧。
只要你开心，多少钱都无所谓。
林行医擦过他身边跑去找陈义夏之晴后，他才缓慢的开始呼吸，怎么还有味！她身上的衣服总是有一股清香，闻到脸就控制不住的发烫，不敢转身，许厉自己一个人闷头就出了门。
“老大你等等我们啊还好哈哈哈。”陈义还嫌不够闹腾，添油加醋喊他。
“对啊老大，你不等小医了吗？”夏之晴哈哈大笑。
“我跟你说他绝对脸红了。”三人凑在一起小声聊天，个个心照不宣。
林行医跟两人相视一笑，跑上前去，“老大，等我啊。”
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问他：“你脸怎么那么红？”
本来只有脸颊一点点，被直白地指出来后红色瞬间蔓延到耳朵到脖颈处。
这下他反倒冷静了，板着一张脸，“有点热。”
身后四人齐刷刷：“是有点热，洛水你热不热？”
“有点。”
“那你让火火靠你近点，热乎。”
“哎我可不热啊别扯上我。”
“行啦，你们三个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直到三人分开，林行医坐在陈义帐篷豪华飞行器的后座，才想起来，“我们去哪？”
“啊？我没说吗？”她一早就买了星际豪华游乐场的VIP票，可以无限畅玩整个游区，还不用排队，还能选随身迷你飞行器自由录像呢。
她捧着许厉买的葡萄柠檬茶，坐在后座，往外看去，车在渐渐进入空中轨道，按照规定的路线行进，中央星很大很大，各种建筑层出不穷，哥特式古堡旁边就矗立着一栋银色的的大楼。
再往旁边去，又变成了小花园样式的楼房，随着飞行器的前进，更多奇怪的建筑出现在眼前，又似云烟划过，化为记忆里的一抹云彩。
“OK！到喽！”
陈义将钥匙抛给泊车小哥，转身双手高举接受道：“欢迎来到我……朋友耿秋煜同学家的副产业!”
“炫星游乐场！”
“鼓掌鼓掌！”林行医捧场。
耿秋煜下车，一双长腿几步跑到陈义面前，搂住她脖子就带着人往里走去，“行了行了！别丢人显眼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洛水跟在两人后面，几人走VIP通道进去，今天是工作日，园区里人不算多，加上走VIP通道，基本没什么需要排队的设施。
林行医拿着册子仔细看去，游乐场巨大无比，里面甚至建了一个员工小区，分成五个区域，专门给儿童的魔幻乐园，空中刺激类项目专区，原始专区，情侣专区跟诡异特区。
“今天情侣专区跟诡异特区联合搞活动，我看看……”
册子上用金粉笔大大地写下：完成情侣挑战诡异特区新剧本！即可获得8888星际通用币！注：联盟范围内都可使用。
陈义拿着小零食站在旁边，“情侣专区，我们刚好六个哎！”
她挨个配了个队：“你们俩男的我们俩女的！队长你跟小医。”
洛水反驳，“凭什么!？”
陈义瞥他一眼，“那你跟我一队？”
他秒后悔，“火火，我们拿个第一去。”
剩下的人没异议，搭了个公共摆渡车去活动现场，8888的奖金看着不多，但是换成地球的货币，那可是八万多啊！可值钱了！所以现场的人还是有些多的，男女，女女，男男，还有人抱着自己的娃娃，有的人带上了自己的动物伴侣。
主持人站在小广场旁边宣布规则，“欢迎各位真爱来参加情侣专区跟诡异特区联合举办的活动！本次提供的剧本是从万人大赛中脱颖而出的诡异恐怖情侣专本!《对门》。”
“本次活动两两一组，不得作弊，抄近道，活动区为虚拟网，所以！通关方式不限！如若感到害怕，可以点击弃权，会立刻弹出比赛。”
六人分开进入虚拟仓，林行医跟许厉两人的虚拟仓摆在一块，熟悉的空间转换感过去后，她睁眼。
眼前是一片很普通的居民区，她身上穿着蓝白的校服，背着书包，耳朵上还挂着有线耳机。
光屏上给了她的人物设定：你是一个很普通的高中生，你的任务就是活下去并拯救你对门的……
光屏发出卡顿的声音，还没显露出人名就消失不见。
老小区的路还是石块铺成的，缝隙里的土被一层青苔覆盖，潮热的空气阴沉的天空，身为一个高中生，她需要先回家。
老式家属楼细长的一条，一共七楼，她家就住在最顶层，顺着不知道什么年代的楼梯往上，来到门口后，能清晰的看见对门的门口写着虚拟介绍：目标人物……的家。
为什么这个目标人物没有姓名，她敲门，门内穿来一声低哑的声音：“谁？”
听着声音，像是许厉，“我是你对门的，有事情。”
男生拉开门，“什么事？”是许厉，像是十六七岁的许厉，垮着一张脸，语气冷冰冰的。
“没事没事，我叫林行医，认识一下？”
门被砸上，男生的声音模糊地传来，“神经病。”
被吃了个闭门羹，因为知道是假的她也不恼，先回了自己家，坐在家里的沙发上，仔细看一下剧本。
你是个普通的高中生，直到对门转来了一个人，本以为毫无交集的两人，在学校却做上了同桌了，你需要解救ta，注意，这个世界一到晚上六点就会变成另一个诡异模样，请尽快到家。
晚上六点？她看了眼手机，正好的五点五十八分。既然如此，那就下楼去看看。
林行医去敲门，这次的少年依旧乖乖地开门，她拽着人就往下跑去，““喂！你是不是有病啊!”
跨出居民楼的那一刻！世界翻转，她捂着自己好像要往下掉的脑袋，看着突然变成红色的天空，转头看去！
许厉的脖颈从中间被看不见的利刃割开，皮肉绽开，鲜红的血渐渐往下流，他露出一个无奈的笑来，张开缺了几颗牙齿的嘴，眼皮变青，身上的校服也开始变得破破烂烂，林行医能看清他身上甚至出现了鞋印。
“喂！你怎么了？”她不敢伸手去碰，面前的少年顶着许厉的脸，却平白变得脆弱无比，似乎下一秒就会随风散去……
“我死了……你离我远点，我会带你下去的。”
“怎么回事？！”她问
“学校见……”男生的声音飘飘散在空中，她眼前一亮！
再一转眼，她正坐在教室里，而身边正好坐着许厉，“同学，你好。”
男生正收拾桌面的书，他的书破破烂烂，有的封面上还有鞋印。
懂了，是校园霸凌！老套路了，林行医抓着他的手，“谁欺负你了？”
男生依旧闭着嘴也不说话，行，一般套路来说，那些人一定会放学后堵他，到时候她就去保护他，不就完成了拯救任务了！
一键跳过无聊的日常内容后，再次尾随的林行医终于见到了霸凌许厉的人。
一群衣服不好好穿的男人将他堵在角落，手上乱摸着，要从他身上拿钱。下一秒，拐角处的女孩一个飞踢，使劲踹在为首的混混身上，那一脚劲大，将人直接踹飞了。
顺势一手一个拎着脑袋砸在一块，干脆利落地解决几人后，混混被系统回收，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俩人。
男孩的眼睛被人恶意打出血，即使闭着也在往下流，林行医不忍心地问他：“疼不？怎么不跟家人里说？”
“离我远点……”
一瞬间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为什么？”
抓着男孩的肩膀，她狠狠地盯上去，“看着我眼睛，说！为什么要离你远点！”
男孩绝望，露出苦笑，“我会带着你一起去死的……”
叮……六点的钟声准时响起，眼前一亮，任务失败，再次回溯。
还是失败，怎么可能呢，校园暴力不应该解决源头就好了吗？
林行医这次在校园的后院，正在二楼的走廊上，她趴在栏杆上，决定换个方向，盯着那群混混。
但是六点后世界会变样，那个世界似乎是许厉掌握的，还有那句学校见，什么意思？在学校里能完成任务？
这不知道是什么时间点，盯了那群混混一整天，也没见他们再次对许厉下手，而男孩还是沉默地坐在座位上听课，一切平静得不太对劲。
“同桌，今天该我们值日了。”她打算用值日当借口，让许厉陪她待到六点，看一下六点后的学校。
正漫不经心擦黑板的林行医听到标志性的，叮!声后，窗外昏暗的天变成了血色，她身后也突然出现了一个人。
那人猛地抱住她，“你真的来学校等我了……”
是许厉！但她旁边又出现了另一个许厉，他脑袋变得扁平，暗红的鲜血无规则地布满了整张脸，他乖乖地笑着，“你来学校找我们了……”
她挣脱开抱着她的许厉的怀抱，却发现这个许厉的双手使不上力垂在身体两侧，而教室门口又出现了另一个许厉。
他面色惨白，整张脸被泡得浮肿，头发湿漉漉地搭在额前，“我好冷……”
安静的教室里出现了不止一个许厉，他们每一个人身上都有不一样的伤口，致命伤！
整洁的教室也只有他的课桌上被人乱七八糟地扔满垃圾，歪七扭八的桌椅，林行医倒吸一口冷气。
“你别怕，你告诉我，怎么救你！”
“去天台！”面色惨白的许厉看上去最好说话，他告诉林行医目的地后就消失不见。
再一转眼，一个新的许厉正站在天台处，似乎跟人起了冲突，他的声音终于有了起伏。
“你害死了我妈妈！我不会再让你得逞一次！”
站在他对面的男人乐呵呵地笑出声来：“小畜生，你觉得你做得了主吗？”
男孩被他的笑声激起怒火，两人扭打在一块，上次欺负许厉的混混挨个从拐角处冒出来，眼见着男孩快要被推下去，她也顾不了那么多！
身体传来失重感，她被男孩死死护在怀里，教学不算很高，但他们下坠的动作却持续了很久，“你到底想干什么!”
林行医坚定的声音穿透男孩的耳朵，“我要救你！许厉！我会带你走的！”
不论再重来几次，不论到底有多困难。
我要！带你出去！
熟悉的存档重回，林行医这次终于有了目标，她直奔居民楼，一脚踹开对门的房间后，又推来一堆重物将门口死死堵住。
这种居民楼的房间格局都一模一样，她直奔卧室，主卧显然不是许厉住的房间，里面摆满了烟灰缸跟啤酒，将每个抽屉都翻出来后，她终于找到了想要的东西。
一叠厚厚的保险单！
许厉的最多，意外险，分了好多家买的，还有各种保险，那个男人，他打的什么主意一清二楚了。
床上还有那个男人的手机，也许是剧情需要没有设置密码，手机通话录音将男人的野心统统都录了下来。
许厉的妈妈身体不好，为了以后给自己跟家里人都买了不少的保险，本来是以防万一的，没想到许厉妈妈的去世让男人获得了一大笔钱，也让男人萌发了一个念头。
“反正最近校园霸凌的事情那么多！也没见几个真的进监狱的，只要人多，平摊下来没几年的！”
“弄死他，我们就都有钱了！你混那么多年毕业也没这个保险赔的多吧！”
于是贪婪的男人结合那些未成年的混混，将许厉逼死，崩溃的男孩死后被困在这片地方，一点一点地经历各种死法。
被按在水里淹死，被硬生生揍死，被推下楼摔死，他这辈子都没办法离开这所学校……
“小医，你终于来了……”
许厉抱住他，这次的他似乎是被迫自杀，脖颈间有绳子的痕迹，青紫的淤血覆盖整个脖子。
“小医，记得第一次见面你抓着我往外跑去吗？”
“我好想你，我每天想着，熬一下，马上就能回家，你就在我对门，我们离得那样近，近到我只需要跨一步，就能见到你。”
他的没有了呼吸，也掉不出眼泪了，只有颤抖冰凉的身体还能传递情感。
“留下来吧，我只有你了……”
“对不起……”每次失败的回溯，许厉都会经历一次死亡，她被迫卷进这场选择里，在失败后的每一次死亡都会因为她而改变，不知道一切，只知道蒙头往前冲。
她转身，温柔地抚摸少年苍白的脸，“这一切都是假的，我们现实还会再见的。”
“走，我带你出去，我们回家。”
离开这个虚假的漩涡吧，回到原先的世界，我会用我所有的力量去保护你，保护其他人……
我想要你能不害怕，大步地往前走。
“下次见面，大胆地敲我的门好吗……”
系统：“恭喜玩家达成成就，虚拟的爱。任务失败。即将弹出。”
情绪还没缓过来，林行医睁眼的一瞬间，隔着迷糊的虚拟仓仓门，看见笑得温柔的许厉，他敲敲门，“你好，可以给我开个门吗？”
眼泪不争气地喷涌而出，许厉赶忙打开仓门，将她抱在怀里，“好了好了，都是假的。”
林行医很少上虚拟网，也很少玩这种沉浸式的扮演，也难免会陷进去太深，特别是跟着许厉坠楼的时候。
“还好你没事……”女孩哭着在他怀里说，许厉叹了一口气，其实他有私心的，所以没有选择双线路线而是沉浸式扮演里面需要被拯救的许厉。
“没事的，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保证。”
他们是最后一组了，大奖也早就颁布了，是陈义他们一组。
“小医你们……发生了什么？”她担心地蹲在两人面前。
两人摇摇头，默契地没说出来，就让这件事成为两个人共同的秘密好了。
经过这一遭，林行医也没什么想玩的了，一个人去坐了一个星时长的巨大摩天轮。
许厉让其他四人自己去玩，他坐在摩天轮下静静地等待着。
摩天轮很高很高，从上方往下看去，能看清楚很远的地方，她靠在椅背上，静静地感受难得的安静，再也不玩了……
静下来的脑袋一旦想到那些事情她就一直想哭，只好侧着脸去看外面，缓解一下情绪。
摩天轮下方的长椅上，正坐在眼熟的少年，他就那样静静地坐着，靠着椅背直视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明明距离在渐渐变远，两颗心却越靠越近。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约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