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沉沦》凌晨四点海棠花未眠

10、欧洲暗网

　　阿姆斯特丹的雨夜，霓虹灯在湿漉漉的石板路上晕开暧昧的光斑。沈星灼穿着定制西装，手持香槟，穿梭在“夜枭”俱乐部的名流之间——他此刻的身份是侨商“顾彦辰”，带着一笔巨额资金寻求毒品交易渠道，代号“孤鹰”。

　　按照苏晚提供的线索，他需接触一个名叫“蝰蛇”的中间人，此人是“影主”在欧洲的核心联络人。俱乐部的VIP包厢里，蝰蛇戴着银色面具，指尖把玩着一枚嵌有蓝宝石的打火机，与陆振庭的墨玉戒指形成诡异的呼应。

　　“顾先生想做多大的生意？”蝰蛇的声音经过变声器处理，沙哑得像砂纸摩擦。

　　沈星灼将一个加密U盘推过去：“五千万美金，要‘幻蝶’的顶级货。”他刻意加重“幻蝶”二字，观察对方的反应。

　　蝰蛇的手指停顿了一瞬，面具下的目光骤然锐利：“顾先生倒是懂行。但‘幻蝶’的货源，不是谁都能碰的。”他突然将一杯酒泼在沈星灼脸上，“听说最近有个东方卧底在欧洲活跃，你怎么证明自己不是警察？”

　　冰冷的酒液顺着脸颊滑落，沈星灼强压下本能的反击，反而笑了起来：“我是商人，只认钱，不认立场。”他抬手擦掉脸上的酒，露出手臂上刻意留下的疤痕——那是模仿瘾君子长期注射的痕迹，“三年前在东南亚染的瘾，为了拿货，我杀过警察，叛过兄弟，这算不算证明？”

　　蝰蛇盯着他的疤痕看了半晌，突然拍了拍手：“够狠。三天后，鹿特丹港仓库，带足现金，只许你一个人来。”

　　离开俱乐部时，沈星灼的后背已被冷汗浸透。他拨通苏晚的加密电话，声音低沉：“蝰蛇对‘幻蝶’极其敏感，而且似乎知道卧底的存在，这次交易可能是个陷阱。”

　　“我们查到，蝰蛇的真实身份是前国际刑警，因贪腐叛逃后投靠‘影主’。”苏晚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他手里有一份国际卧底名单，你必须小心。另外，陈默的女儿陈曦在阿姆斯特丹留学，她可能知道父亲当年的秘密，你可以试着联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