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剧场(来自曾经的某一次类似情况若干天后):
“好不讲道理。”秋田闷声。
“我还从来没见过你哭。”
“你没听大家都叫我什么,威风凛凛的白夜叉大人。
白夜叉是不会哭的。”银时顺着她的头发。
“说什么白夜叉!”秋田砸了银时腿一下。
一句白夜叉就好像能变个物种,天人砍你也没见你变成什么金刚不坏身,受了伤还是得躺在病床上爬不起来。
“你都是躲在哪里偷偷哭的?我一次都没找到过。”
“因为阿银本来就没有哭哦。”银时。
“谁会信啊?你前几天看着又比我好到哪里去,别想骗我。”
秋田说着拽银时衣角想再抹抹眼泪,嫌弃这处衣服脏,一把扯出银时里层的白内衬来擦。
“喂!你对阿银的衣服干了什么啊?给我负责把它洗干净了。”银时心痛地扯回领口。
“不要。”手里的衣料被扯回去,秋田只好从自己口袋里掏帕子来擦。
“你这家伙,不是有手帕吗!”
。
我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活下来,但是再见到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了。
坂田银时是一个边界感很强,也非常善于共情的人。
他说着想哭的时候就大声哭出来,他会比你哭得更大声,结果轮到自己就一声不吭自己硬抗,只有嘴巴会说,实际行动一点儿不沾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