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走进你的世界(越前)》努力爬树吃果果

21、便当

　　森田雪这边也忙碌了起来。
　　学校有一个英语竞赛，英语老师特意找到她。
　　"森田同学，我推荐你参加这次的英语竞赛，"老师笑着说，"你的英语水平在年级里是数一数二的，好好准备的话，拿奖应该没问题。"
　　"好的，谢谢老师。"森田雪点点头。
　　虽然她对自己的英语很有信心，但也不能松懈。
　　于是每天放学后，她都会在图书馆待上一两个小时，背单词、练听力、做阅读。
　　芽衣有时候会陪着她，有时候会先回家。
　　"小雪，你真的好努力啊。"芽衣趴在桌上，看着森田雪翻阅英语资料，"我看着都累。"
　　"竞赛快到了嘛，"森田雪笑了笑，"再加把劲。"

　　这天清晨。
　　越前家。
　　天还没完全亮，厨房里就传来了叮叮当当的声响。
　　越前龙马站在灶台前，表情认真。
　　他面前摆着鸡蛋、培根、还有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食材。
　　之前都是森田雪给他带便当。
　　每次打开便当盒，看到里面精心准备的食物，他的心里都会涌起一股暖意。
　　所以他想，这次换他来。
　　"先煎个鸡蛋吧。"他自言自语。
　　他把鸡蛋打进锅里，油温太高，鸡蛋瞬间噼里啪啦地炸开，边缘焦黑，蛋黄却还没熟透。
　　"……"
　　他把鸡蛋铲出来，形状奇怪得像是被猫踩过。
　　接着是培根。
　　他把培根放进锅里，转身去找酱油。
　　等他回过头，培根已经糊了，散发出一股焦味。
　　"……"
　　他又尝试做了一些别的。
　　但成品……是一团黑乎乎的、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越前盯着眼前的"作品"，眉头紧锁。
　　这能吃吗？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个惊讶的声音。
　　"龙马？"
　　越前回头，看到母亲越前伦子站在厨房门口，披着睡袍，一脸诧异。
　　"你怎么起这么早？"伦子走进厨房，目光落在灶台上的"作品"上，眼睛瞬间瞪大。
　　奇形怪状的煎蛋。
　　糊成黑炭的培根。
　　还有那团不知道是什么的黑乎乎的东西。
　　"这是……"伦子憋着笑，"你做的？"
　　"……嗯。"越前别过头，耳朵有些红。
　　伦子看着儿子难得的窘迫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
　　"龙马是有喜欢的女生了吗？"她打趣道。
　　越前沉默了一瞬。
　　"……嗯。"
　　伦子愣住了。
　　她原本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儿子居然直接承认了。
　　"诶？！"她惊讶地瞪大眼睛，"真的吗？是谁？"
　　越前没有回答，继续盯着锅里的残骸。
　　"哦——少年啊，也是到了春心萌动的时刻了。"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越前南次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厨房门口，穿着僧袍，手里还拿着一本杂志，脸上挂着调侃的笑容。
　　"爸爸！"越前恼羞成怒，声音都拔高了几分。
　　"别害羞嘛，"南次郎晃悠悠地走进来，看了一眼灶台上的东西，嘴角抽了抽，"这是什么？新型武器？"
　　"……"
　　"好了好了，"伦子笑着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妈妈来教你。"
　　她挽起袖子，开始指导越前重新准备便当。
　　"鸡蛋要小火慢煎，不能心急……"
　　"培根不用煎太久，两面微焦就可以了……"
　　"米饭要压实一点，这样不容易散……"
　　越前认真地听着，按照母亲的指导一步一步来。
　　炸鸡排、香肠、海藻菜、煎蛋、米饭。
　　这次的成品，终于看起来像是正常的食物了。
　　伦子满意地点点头："不错，有进步。"
　　越前看着便当盒里整整齐齐的食物，嘴角微微翘起。
　　"那个……"南次郎指着灶台上之前的"作品"，表情复杂，"这些怎么办？"
　　伦子微笑着看向他："当然是不能浪费食物啦。"
　　南次郎的脸瞬间垮了下来。
　　"等等，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是爸爸啊。"越前淡淡地说，背起书包走出厨房，"我上学了。"
　　"喂！臭小子！"
　　身后传来南次郎的哀嚎，越前的嘴角勾起一抹笑。

　　学校。
　　午休时间。
　　森田雪正在教室里整理英语资料，准备去图书馆。
　　"小雪！"芽衣突然凑过来，压低声音，"越前在门口找你！"
　　"诶？"森田雪抬起头。
　　果然，越前站在教室门口，手里提着一个便当袋。
　　"你去你去！"芽衣推了推她，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我先走啦，不打扰你们！"
　　说完，她一溜烟跑了。
　　森田雪有些无奈，走到门口。
　　"越前？"
　　"走吧。"越前说，转身就走。
　　"去哪里？"
　　"天台。"
　　森田雪跟上他的脚步，心里有些好奇。
　　越前今天怎么突然来找她？

　　天台上，微风轻拂。
　　两人在角落里坐下。
　　越前打开便当袋，拿出一个便当盒递给她。
　　"给你的。"
　　森田雪愣住了。
　　"这是……你做的？"
　　"……嗯。"越前别过头，耳朵有些红。
　　森田雪接过便当盒，打开盖子。
　　里面整整齐齐地摆着炸鸡排、香肠、海藻菜、煎蛋，还有一层白米饭。
　　虽然摆盘没有她做的那么精致，但看得出来很用心。
　　"谢谢越前！"她开心地说。
　　"别发呆，快吃。"越前自己也打开了另一个便当盒，开始吃起来。
　　森田雪夹起一块炸鸡排，放进嘴里。
　　外酥里嫩，调味刚刚好。
　　"好吃。"她笑着说。
　　越前的嘴角微微翘起，但没说话。
　　两人安静地吃着便当。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暖洋洋的。
　　"谢谢你，越前。"森田雪轻声说。
　　"……嗯。"
　　"下次我也给你做好吃的。"
　　"好。"
　　微风吹过，带来远处操场上的欢笑声。
　　森田雪看着身边的少年，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

　　放学后。
　　森田雪去网球场看训练。
　　越前正在和桃城对打，两人你来我往，打得很激烈。
　　"越前最近状态真好啊。"菊丸在旁边感叹，"是不是有什么好事？"
　　"根据我的数据，"乾推了推眼镜，"越前最近的击球速度提升了3.7%，失误率下降了2.1%。"
　　"有那么夸张吗？"河村挠了挠头。
　　"嘁。"海堂别过头，不参与讨论。
　　不二微笑着，目光落在观众席上的森田雪身上。
　　"大概是有人在看着吧。"他轻声说。
　　训练结束后，越前收拾好东西，走向森田雪。
　　"走吧，送你回家。"
　　"嗯。"
　　两人一起走出校门。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影子被拉得很长。
　　"今天的便当，真的很好吃。"森田雪说。
　　"……那就好。"
　　"你是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
　　"今天早上。"
　　"诶？"森田雪惊讶地看着他，"今天早上才学的？"
　　"嗯。"
　　"那你起得很早吧？"
　　"还好。"
　　森田雪看着他，心里涌起一阵感动。
　　为了给她做便当，他特意早起学做饭。
　　"越前。"
　　"嗯？"
　　"谢谢你。"
　　越前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翘起。
　　"不用谢。"
　　两人继续走着，谁也没有说话。
　　但沉默并不尴尬，反而有一种默契的温馨。

　　走到森田家门口，两人停下脚步。
　　"到了。"森田雪说。
　　"嗯。"
　　"那……明天见。"
　　"明——"
　　话还没说完，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惊喜的声音。
　　"小雪？"
　　两人同时回头。
　　森田妈妈站在不远处，手里提着购物袋，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妈、妈妈？"森田雪的脸瞬间红了。
　　"这位是……"森田妈妈的目光落在越前身上，笑意更深了。
　　"越前龙马。"越前微微低头，"您好。"
　　"哎呀，就是那个送小雪去医院的同学吧？"森田妈妈恍然大悟，"之前一直没机会好好感谢你，今天正好，进来坐坐吧！"
　　"妈妈！"森田雪急了，"越前他——"
　　"不用客气，"森田妈妈已经走上前，热情地招呼着，"就喝杯茶嘛，阿姨做了点心。"
　　越前看了森田雪一眼。
　　森田雪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打扰了。"越前说。
　　森田雪："……"
　　完了。

　　森田家客厅。
　　越前端正地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摆着茶水和精致的点心。
　　森田妈妈坐在对面，笑眯眯地看着他。
　　森田雪坐在旁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越前同学是网球部的吧？"森田妈妈问。
　　"是的。"
　　"听说你打网球很厉害呢。"
　　"还差得远。"
　　"真是谦虚的孩子，"森田妈妈笑着说，"小雪经常提起你。"
　　"妈妈！"森田雪的脸更红了，"我没有经常……"
　　"是吗？"越前看向她，嘴角微微翘起。
　　森田雪别过头，不敢看他。
　　森田妈妈看着两人的互动，眼里满是笑意。
　　"越前同学，点心尝尝，我自己做的。"
　　"谢谢。"越前拿起一块点心，咬了一口，"很好吃。"
　　"喜欢就好，"森田妈妈又给他添了茶，"对了，小雪最近在准备英语竞赛，学习很辛苦呢。"
　　"嗯，她很努力。"越前说。
　　"是吧？"森田妈妈笑着看向女儿，"不过也要注意休息，别太累了。"
　　"知道了妈妈……"森田雪小声说。
　　三人聊了一会儿，森田妈妈问了越前一些学习和网球的事情。
　　越前一一回答，态度礼貌而得体。
　　森田妈妈对他的印象越来越好。

　　送越前出门的时候，森田妈妈还在笑。
　　"越前同学，以后常来玩啊。"
　　"好的，谢谢阿姨。"越前微微鞠躬。
　　森田雪跟着送到门口。
　　两人站在门外，森田妈妈很有眼色地先回了屋里。
　　"对不起，"森田雪低着头，"我妈妈她……"
　　"没关系，"越前说，"阿姨人很好。"
　　"……"森田雪抬起头，发现越前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点心很好吃。"他补充道。
　　森田雪愣了一下，然后也忍不住笑了。
　　"那下次我也做给你吃。"
　　"好。"
　　两人对视着，气氛温馨而自然。
　　"那……明天见。"森田雪说。
　　"明天见。"
　　越前转身离开。
　　走了几步，他又回过头。
　　"英语竞赛那天，我会去看。"
　　森田雪的心跳了一下。
　　"嗯，"她笑着说，"我一定要拿奖。"
　　"我相信你，肯定没问题。"
　　越前挥了挥手，转身走进夕阳里。
　　森田雪站在门口，看着他的背影渐渐远去。
　　直到看不见了，她才转身回家。
　　推开门，森田妈妈正站在玄关，笑眯眯地看着她。
　　"小雪啊——"
　　"妈妈！"森田雪的脸又红了，快步往楼上跑，"我去学习了！"
　　"哎，跑什么嘛——"森田妈妈的笑声从身后传来，"越前同学人很不错嘛，长得也帅……"
　　"妈妈！！"
　　森田雪的娇嗔的声音回荡在楼梯间。

　　那天晚上。
　　森田雪做了一个梦。
　　梦里还是那间简陋的小屋。
　　老人坐在炕上，怀里抱着小女孩。
　　"姥姥，我饿了。"小女孩说。
　　"好，姥姥给你做饭。"老人慈祥地笑着，起身走向灶台。
　　不一会儿，屋子里飘起了饭菜的香味。
　　小女孩坐在桌边，眼巴巴地看着。
　　老人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走过来，放在小女孩面前。
　　"慢点吃，别烫着。"
　　小女孩大口大口地吃着，腮帮子鼓鼓的，像只小仓鼠。
　　老人坐在旁边，笑眯眯地看着她。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落在她们身上。
　　很温暖。
　　很温馨。

　　森田雪醒了。
　　窗外的天色还没完全亮。
　　她躺在床上，回想着梦里的画面。
　　又是那个老人和小女孩。
　　那是谁呢？
　　为什么她会梦到这些？
　　森田雪想了一会儿，想不出答案。
　　算了，可能只是普通的梦吧。
　　她翻了个身，继续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