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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Worth i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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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放一段经典的之后不再出现的自我介绍:编号XaN68725世界的观众大家好,我叫姜衍,身高159,是初入社会的20岁女孩,有垂到肩膀的柔软黑发和左蓝右红的异瞳。欢迎来到我的频道!这是个大概什么都会出现的玄幻灵异架空向作品,将以我的第一人称视角出发为大家展示我混吃等死的日常!如有雷同实属巧合,创作不易麻烦大家多多支持留下你们互动的身影!感谢喜欢。
今天的作品来自一段奇妙小经历,晨醒尚在赖床的我在翻滚中感到一丝不对,往日的丝绸床单质感没这么硬,在勾勒我身躯的凹陷中,有什么东西硌着我脖子,一伸手掏了张情书出来。不规整的微黄羊皮纸上墨香未散,隽秀飘逸的字体章法神采飞扬,四角延伸出点缀了玫瑰的荆棘烫金暗纹,还有淡淡的阳光气息手感温热。就是不知为何有火焰灼烧边角的痕迹,让人觉得写信者似乎动过销毁它的心。酒红色窗帘严丝合缝紧闭,打个响指唤起顶灯,在聚拢的星光中用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逐字查阅。
……你的形影总在我心池深处漾开涟漪,以无声的重量,一寸寸瓦解我所有理性的壁垒。正如月轮永远逃不脱潮汐的桎梏,我虽惯于将爱意敛于静默,你却早已成为我灵魂中最柔软的秘境、人性里唯一的归锚。若非得命运垂怜,我又怎能窥见所谓“唯一”的真容?爱是焚身的焰、是沸鼎的热油,而我情愿做你永夜不熄的烈火,烧尽你所有荒芜的孤独与飘摇的不安。我不惧你沉溺于我给予的温存,却只怕你不够勇敢,不敢踏入这片为我灼烧的、滚烫的领土。容我以余生为契,向你证言:你值得这世间最汹涌、最固执的深情。
我对你的依赖并非软弱,而是信仰,是近乎卑微的献祭——因这混沌天地间,唯你配拥有我全部的秘密。我只是情网中束手就擒的囚徒,乞求你施舍这混沌中唯一的光与暖。我总不由奢望,若时间能在此瞬凝结成永恒该多好……我不敢揣度,没有你的长夜该如何熬过。你爱仰望星海,而在我私藏的宇宙里,你才是最耀眼的那颗星辰,指引我所有迷途的终点。
我不善言辞,但愿你读懂,每一字皆是自我心底最深处掘出的告白。这封信或许终究无法安然抵达你手边,但它将化作一缕无声的风,轻拂过你的发梢,低语着:无论相隔多远,我的心跳始终与你同频,共振不息……
虽然感动,但下班了也就回家了,说这么多肉麻的话……难道是变相的低头?怕我还在耿耿于怀?倒是很有昨夜梦里那家伙的风格。……我为什么知道?我没在这里真的见过他,这都来源于我的直觉,他是一个特立独行的人,身高大概在185以上,狼尾鲻鱼头染着雾蓝渐变冰蓝,面容没记清,只是左侧剑眉被浅淡伤疤截断。本来我正在末世里动荡坍塌的土地上奔跑逃生,躲避着咆哮的破碎建筑,远方的星宿变得巨大无比,烈焰陨石闪光划开天幕向我坠落,我咬牙切齿地拼命冲刺又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在梦里于是停步,微笑着迎接险恶天灾。眨眼的瞬间周遭静止下来,他藏在街道尽头的残垣断壁里观察我,宽厚身形匀称挺拔硬朗,被我发现后轻佻的吹声口哨,转身走入了吞噬了多余场景灰白迷雾。我也任由它将我包裹,剥夺我的感官占据我的整个世界,却放松地深呼吸,有种逐渐上瘾的痴迷。恍惚中一双没有温度的手从背后轻轻掐了我的腰,迷雾中传来低语:“还是那么瘦”
很轻很空灵的一声,没有任何能明显识别的记忆点,飘飘忽忽消散了。我也随之醒来,第一件事一定是摸下身旁有没有他,再搂紧半披在身上同我一起裹在被子里的绒绒睡袍,它的厚度几乎完美替代了玩偶,又恰好能在他不在床上时勾起我拥抱的兴趣。但今天迷迷糊糊之中就感受到异样,脑子里过了无数个混杂着混沌欲望的想法,在稍微清醒点后才探寻缘由,又很不明所以地把这个东西跟梦里出现的身影关联上……
朦胧光影下纸张质感变得绵软而格外有韧性,墨迹缓慢地蠕动直到缠绕在一起,仿佛拼凑出混乱的线条精灵向我行礼致意。我的视线随晃动愈发模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它的边缘,这东西似乎随着我的动作逐渐融化,淌成一摊聚拢在我掌心的水,翻覆间渗透进我体内。一股暖流诡异地窜向四肢,眼前的最后一幕是灰白迷雾又悄无声息地弥漫笼罩住我,有张既青春又死气沉沉的面容跟我凑的很近,薄唇开合无声吐露几个字。
他似乎在告诉我他的名字,但我就那么尴尬的睡着了,只读懂了前半句的“……是我”,后面彻底失去意识了。再次醒来是娇娇侧着把我抱在怀里,脖子后面不再有任何奇怪的触感,脸颊贴在温暖坚实的胸膛上,闻着玫瑰与檀木的混合香。我刚刚大抵是做了梦中梦,以为我醒了,实际上根本就没破到最后一层。他大手放在我腰际,掌心薄茧紧贴曲线,有节奏地轻轻按压着……实际上这是他假寐的一个习惯,我有任何的动作立刻都能被察觉。于是我颤动睫毛蹭他,听到他低沉的笑声心满意足。
“是继续赖床还是吃饭?现在是下午三点了。”
我勾住他的脖子,一歪身子翘腿半趴到他身上,眯起眼睛昂头。
“一会还要走吗……我想你陪着”
他捞住我不安分的腿,嘴角弧度越大,脸上尽显温柔情态。
“如果让我来决定,就没这么简单了,我要先向你讨要点利息……关于某个小懒虫没去参会的……替补方案……”
确实,上午应该有个会议得开,是谁掐灭我的闹钟?又是谁合上卧室本应敞开的窗帘?
“好像不是什么我必须到场的重要会议嘛……娇娇我做了个梦中梦身体累累的所以才没醒来……打算怎么惩罚我?”
耳鬓厮磨。
“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