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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 28 章 ...

  •   剧本:《市井归客》
      【第一部分:王宫·晨雾未散】
      (王宫议事殿侧厅,灯火通明彻夜未熄。浓重的墨色天幕刚褪去一角,青灰色的晨光渗进窗棂,却化不开室内凝固般的焦虑。L国王披着外袍坐在案前,眼圈乌黑,面前堆叠的奏报纹丝未动,指尖无意识敲打着桌面——那是P思考时偶尔会做的小动作。他眼中布满血丝,目光却亮得吓人,像两块被怒火与恐惧反复灼烧的炭。)
      (X小姐坐在下首,手里攥着一卷刚送来的边境急报,指节绷得发白。她试图维持往常的从容,但微微颤抖的茶杯暴露了内心的惊涛骇浪。她每隔片刻便望向殿门,仿佛下一秒就会有人冲进来报信——无论是吉是凶。殿内侍立的宫人皆屏息垂首,空气沉重得能拧出水来。)
      L国王:(突然打破沉默,声音嘶哑干涩,像砂纸磨过木器)“第七批搜山队还没消息?”
      (他问的是侍立一旁的禁军统领。统领单膝跪地,头盔压得极低:“陛下,黑松林地形复杂,夜间能见度太低,我们已扩大搜索网,但……”)
      X小姐:(放下茶杯,瓷器轻碰的脆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她深吸一口气,声音尽量平稳,却掩不住尾音的轻颤)“陛下,P绝非坐以待毙之人。她既敢孤身涉险,必有后手。我们……需稳住朝堂,不能自乱阵脚。”
      (她说着劝慰的话,眼神却飘向窗外渐亮的天光,那里没有她盼望的身影。)
      L国王:(猛地一拳砸在案上,笔墨跳起!“稳住?你让朕如何稳住?!她是为了换朕回来!若她……”他哽住,后半句话生生咬碎在齿间,眼眶骤然通红,却死死撑着帝王的体面不让泪落下,“那群杂碎!朕要将他们……要将所有牵扯之人,凌迟!车裂!诛九族!”)
      (暴怒之下是濒临崩溃的恐惧。X看着他通红的眼,仿佛看到当年那个躲在P身后发抖、如今却必须扛起江山与愧疚的少年君王。她张了张嘴,最终只是沉默地递过一杯温水。)
      (就在此时,殿外传来急促脚步声!一名斥候满身露水泥泮冲入,扑倒在地,声音因激动而变调:“报——!黑松林东侧发现激烈交火痕迹!现场……现场有大量匪徒尸体,约六七具,皆是一击毙命!还发现……发现少量特殊制式弹壳!”)
      (L国王霍然起身!X小姐手中茶杯“哐当”跌落,碎瓷四溅。两人眼中同时爆发出灼人的光——是她的枪!她还活着!她在反击!)
      L国王:(声音颤抖,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传令!所有能动的人手,全部压向黑松林!活要见人,死要……”他咬牙,“给朕一寸寸地搜!把她带回来!”
      (希望像毒药般注入血脉,煎熬更甚。他们知道战斗痕迹意味着她还活着,但也意味着她正孤身浴血。)
      (天光渐亮,王宫在希望与恐惧的撕扯中迎来黎明。无人知晓,他们牵挂的那个人,已以一种谁也未料到的方式,悄然归来。)
      ---
      【第二部分:市井·烟火如常】
      (黑松林的边缘,晨雾缭绕。P小姐拖着伤腿,扶着树干,一步一步挪出阴郁的林地。大腿的伤口虽经紧急包扎,但持续渗血,每走一步都牵扯出尖锐的疼痛,额角冷汗混着林间露水滑落。她脸色苍白如纸,唇瓣因失血和疲惫干燥起皮,墨绿军服残破不堪,沾满泥泞、血污和林间腐叶。右耳上的“P”字耳钉却依然固执地闪着一点微光。)
      (她本预料一出山林便会遭遇接应的匪徒或更精密的埋伏,神经始终紧绷如弓弦,特制手枪“阴影”紧握在未被鲜血浸透的右手中。然而……什么都没有。林外只有一条被车辙压得泥泞的土路,通往远处依稀可见的城郭轮廓。清晨的鸟鸣、远处农户的炊烟、甚至路上零星早起的农人好奇打量她的目光——一切都平常得诡异。)
      (她靠在一块路碑旁喘息,大脑飞速运转复盘:刀疤脸一伙覆灭,无人接应;黑石堡劫狱信号真实,索伦确被放出,但后续再无配合;整个绑架-交换-灭口链条粗糙简陋,更像一场临时起意或独立作业,而非庞大阴谋的一环。她甚至开始怀疑,那个看似关键的“必须在她和X之间选择”的条件,是否只是匪徒听闻了宫廷流言后自以为是的“精彩添头”?)
      (“所以……真的就只是这样?”她低头看着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扯了扯嘴角,不知是自嘲还是荒谬。出生入死,算计反杀,对手却可能只是一群有点胆量、有点门路、但绝对谈不上高明的□□亡命徒?她感觉自己像个用洲际导弹打蚊子的傻瓜,而那蚊子还真的差点把她叮死。)
      (强烈的疲惫和失血带来的眩晕涌上。她知道自己必须尽快得到医疗,而最近的、能相对隐匿处理枪伤的地方……她抬头,望向那座逐渐苏醒的城池。那里有她熟悉的气味——灰尘、食物、劣质烟草、人潮汗液——那是远离宫廷算计的、活生生的尘世。)
      (正午时分,王都东市,“老瘸腿”汤面摊。)
      (阳光驱散了晨雾,市集人声鼎沸。P小姐坐在最角落油腻的木凳上,背靠斑驳土墙。她已用最后一点钱从当铺换来一身最普通的灰布衣裳换上,破烂军服裹成一团塞在脚下竹筐里。脸上泥污稍作清洗,但苍白和疲惫无法掩饰。大腿的伤处重新包扎过,血暂时止住,但疼痛一阵阵袭来。她面前摆着一碗几乎没动过的阳春面,热气袅袅,模糊了她没有表情的脸。)
      (周遭喧嚣将她淹没:卖菜妇人的吆喝、铁匠铺的叮当、孩童追逐的嬉笑、邻座脚夫大声谈论着“听说北边山里死了好些土匪”的传闻……她像一滴水溶入大海,暂时安全,却也无比孤独。她甚至从面摊老板那里讨来半根最劣质的卷烟,点燃,吸了一口,呛得低咳,却固执地夹在指间,看着青烟袅袅上升,仿佛在确认自己真的回到了这个充满粗糙生命力的世界。)
      (她没有立刻联系王宫或使馆。不是不能,而是某种近乎任性的疲惫——她想在这喧嚣的平凡里,喘一口气,哪怕只有一刻钟。)
      (然而,平静很快被打破。两名巡街的警卫晃悠着经过面摊,本已走过,其中年轻的那个无意间回头瞥了一眼角落,目光扫过P小姐低垂的侧脸、挺直的背脊、以及指间那点火星时,猛地顿住!他使劲眨了眨眼,又看了一眼,脸色“唰”地变了,急忙拉扯同伴袖子,低声急促地说着什么,手指偷偷指向P的方向。)
      (年长警卫闻言,狐疑地仔细打量,当他的视线落在P耳垂上那点隐约的“P”形反光,以及她即便坐着也掩盖不住的某种特殊气质时,瞳孔骤然收缩!两人交换了一个惊恐又激动万分眼神——画像!晨间急令!全城搜寻!他们不会认错!)
      (年轻警卫下意识想按刀上前,被年长的一把死死拉住。年长警卫深吸一口气,努力挤出一个近乎谄媚的、却因紧张而扭曲的笑容,弯着腰,小心翼翼、一步一顿地靠近面摊,在距离P小姐五步远的地方停下,深深鞠躬,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
      年长警卫:“大、大人……?您……您可是P元帅?小的们……奉、奉旨……” 他语无伦次,额角冒汗,既怕认错,更怕冒犯。
      (P小姐缓缓抬眸,目光平静地扫过两人。她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极淡地“嗯”了一声,然后将指间快要燃尽的烟蒂,按灭在粗糙的陶碗边缘。)
      (这一声“嗯”如同赦令。年轻警卫激动得差点跳起来,年长警卫也长舒一口气,随即用更加恭敬、几乎要跪下的姿态,颤声道:“请您稍候!小的立刻……立刻去禀报!不不,请您千万别动!陛下……陛下和太傅大人找您找疯了!” 说完,他推了一把还在发愣的同伴,两人几乎是连滚爬跑地冲出面摊,消失在人群里,显然是去通知上官或直奔宫门。)
      (面摊老板和附近几个食客被这阵仗惊得目瞪口呆,看看仓惶跑掉的警卫,又看看角落里那个始终平静的灰衣女子,窃窃私语声嗡嗡响起。)
      (P小姐叹了口气,知道短暂的“喘息”结束了。她试图站起来,准备离开,腿伤却让她身形一晃。就在这时——)
      (街口传来不同寻常的骚动!人群如潮水般被分开,马蹄声、甲胄碰撞声、威严的呵斥声由远及近!一队盔明甲亮的宫廷禁卫风驰电掣般冲来,马蹄踏碎市井喧嚣,瞬间将小小的面摊围得水泄不通!为首将领滚鞍下马,单膝跪地,头盔触地:“末将奉旨迎驾!陛下……陛下亲自来了!”)
      (人群哗然!紧跟着,一辆没有任何徽记却异常坚固的黑色马车在更多护卫簇拥下,蛮横地驶入这片平民街区,戛然停在面摊前。车门猛地被推开——)
      (L国王甚至没等侍从放下脚踏,就直接跳了下来!他穿着一身便于行动的骑装,外袍都未来得及系好,发丝凌乱,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混合了狂喜、暴怒、后怕和极度焦虑的扭曲表情。他根本无视了跪倒一片的侍卫和吓得噤声的百姓,目光如炬,瞬间锁定了角落里那个灰扑扑的身影。)
      (紧接着,另一辆稍小的马车也疾驰而至,X小姐几乎是跌撞着下车,她发髻微散,宫廷长裙的下摆沾了尘土,手中还无意识地攥着一份卷宗。当她看到安然坐在那里的P时,脚下猛地一软,扶住车辕才站稳,眼圈瞬间红了,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L国王大步上前,他的脚步在距离P三步时猛地停住,胸膛剧烈起伏,死死盯着她,仿佛要确认这不是幻觉。他看到她苍白的脸,看到她灰布衣裳下可能隐藏的伤,看到她脚下那团染血的破布包裹,看到她指间残留的烟灰……他的眼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牙关紧咬,下颌线绷得像岩石。)
      L国王:(声音粗嘎破碎,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和压抑到极致的怒火)“你……” 他只说了一个字,就哽住了。下一秒,在所有侍卫、X小姐、以及无数双偷窥的百姓眼前,这位年轻的君王猛地单膝跪地——不是礼仪,而是腿软般的、掺杂了太多情绪的冲动。他伸出手,似乎想触碰她,又怕碰碎了她,最终只是紧紧抓住了她坐着的长凳边缘,指节捏得发白。)
      L国王:“你……你怎么敢……你怎么能……” 他语无伦次,眼泪终于夺眶而出,混着灰尘滚落脸颊,毫无帝王威仪,只是个差点失去至亲的少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X小姐也走了过来,她比L国王更能控制情绪,但通红的眼眶和微微颤抖的手出卖了她。她默默站在P的另一侧,没有说话,只是从袖中抽出自己的干净帕子,轻轻按在P还在缓慢渗血的腿部位置,用力压住,动作专业而稳定,仿佛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有意义的事。)
      (P小姐看着跪在面前的国王,又看了看身侧面容憔悴却强撑镇定的X,最后,目光扫过周围那些惊愕、敬畏、好奇的百姓面孔,远处屋檐下偷看的孩童,以及面摊老板吓得快晕过去的样子。她脸上依旧是那副平静到近乎麻木的表情,只是眼底深处,似乎有某种坚冰,在这市井喧嚣与至亲失而复得的泪水中,极轻微地……融化了一角。)
      (她极其缓慢地抬起手,不是去扶国王,而是轻轻拍了拍他抓在凳沿、青筋毕露的手背,动作有些笨拙,却带着一种罕见的温和。)
      P小姐:(声音因疲惫和干渴而沙哑,语气却平淡得像在说“今天面有点咸”)“起来。像什么样子。面钱还没付。”
      (说完,她试图自己站起来,腿伤却让她又是一晃。L国王和X小姐同时伸出手,一左一右,稳稳地、不容拒绝地扶住了她。在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在弥漫着面汤香和尘世烟火气的街角,帝国最尊贵的两个人,像搀扶最珍贵的易碎品一样,小心翼翼地将他们浴血归来的将军、朋友、姐姐,护送上那辆黑色马车。)
      (马车缓缓驶离喧嚣的东市,留下满地议论和一段注定在王都流传许久的传奇。而对于车内的三人而言,风暴暂歇,伤痕犹在,但至少,他们又一次在命运的刀锋下,抢回了彼此。)
      【语录:归客与尘埃】
      L国王:
      1. “看到她坐在那里……像个最普通的伤兵,在吃一碗三文钱的面……朕的心像是被撕开又胡乱缝上。她本该在殿堂受勋,不该在街角流血。”
      2. “朕跪下去了,没想过帝王尊严。那一刻,朕只是个差点害死姐姐的混蛋弟弟。”
      3. “她拍朕的手,说‘像什么样子’……她还是那样,永远用最平淡的话,戳人最深的泪点。”
      4. “扶她上车时,能感觉到她在发抖。她从来不会在人前示弱……朕不敢想她独自在林子里经历了什么。”
      5. “回宫路上,朕看着她闭目养神的侧脸,发誓这辈子不会再让她陷入这种境地。哪怕要朕与全世界为敌。”
      6. “警卫认出她时,一定吓坏了。但朕更感激他们,没有惊扰她,没有让朕……晚到一步。”
      7. “X太傅的手一直在抖,却死死按着她的伤口。我们都在害怕,怕这又是一场梦。”
      8. “索伦……那个杂碎必须死。还有所有相关的人。这次,朕不会心软,不会讲任何‘王道’。”
      9. “她需要最好的太医,最安静的环境,最……算了,她大概只想清净。朕把侧殿腾出来,谁都不许吵她。”
      10. “(看着她被送入内室)回来了……真的回来了。这次,换朕来守着你。”
      X小姐:
      1. “东市……她竟然去了东市。那里有我们上次一起逛的摊子,有她买鼻烟瓶的店……她是无意识的,还是……在寻找一点‘熟悉’的感觉?”
      2. “看到她腿上的血渗透灰布,我差点站不住。按上去的时候,手抖得厉害。幸好,血是温的,她还活着。”
      3. “陛下哭了。我也……但我不能哭。她需要有人冷静,有人善后,有人把这场荒唐的劫难收尾。”
      4. “面摊老板吓得快晕了,我让侍卫留了十倍的钱,算是赔他的惊吓和那张凳子。”
      5. “车上,她一直闭着眼,但我知道她没睡。她在听,在判断,在恢复。这就是她。”
      6. “鼻烟……她身上没有那个味道了。只有血、泥土和廉价烟草的气味。或许,这次她能戒掉?”
      7. “朝堂上那些人,很快就会知道消息。不知又有多少‘铁律’和‘斟酌’等着。但这次,我和陛下,谁的面子都不会给。”
      8. “要查清楚,到底是谁给了那群土匪胆子,又是谁泄露了陛下行踪和我们的‘情谊’。这件事,没完。”
      9. “(看着医官为她处理伤口)伤口很深……需要很久才能愈合。有些伤,看得见。有些伤,在看不见的地方。”
      10. “她回来了,但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或许是我们,也或许是她。但无论如何,我们三个,还在一条船上。”
      P小姐:
      1. “面很难吃。烟更差。但阳光照在身上的感觉……还行。”
      2. “警卫认出我的概率是32%,实际发生了。他们的反应速度,比匪徒强点。”
      3. “L哭了。麻烦。X也快哭了。更麻烦。情绪化的队友,影响效率。”
      4. “腿伤需要缝至少十五针,感染风险中等。失血量约800毫升,需要静养和补血。至少一周无法剧烈运动。”
      5. “匪徒的粗糙超出预估。幕后可能根本没有‘黑手’,或者黑手太蠢。白费那么多计算。”
      6. “索伦被放出来了,是个麻烦。需要尽快处理掉。他活着的每一天,都是对这次交换的讽刺。”
      7. “回到市井的感觉……有点吵,但真实。比宫殿和山洞都真实。”
      8. “他们扶我上车的样子,像捧着一件古董瓷器。没必要。我又不是真的碎了。”
      9. “(在马车上闭目养神)接下来:养伤,写报告,清算索伦,查泄露源头,应付朝廷的聒噪……清单很长。但至少,还活着。”
      10. “(感受到马车驶向王宫)休息几天也好。‘阴影’需要保养,身体需要恢复,脑子……也需要整理一下这次的‘错误参数’。”
      居民与旁观者言论:
      1. 面摊老板(惊魂未定,对老婆嘀咕):“额滴娘嘞……那女客官竟然是元帅!俺还嫌她占着位子不吃面……俺这摊子不会明天就被拆了吧?”
      2. 卖菜大婶(兴奋地对邻摊):“瞅见没!陛下都给那女将军跪下了!活生生跪在俺们这脏地儿!这得是多大的恩情!”
      3. 年轻脚夫(目送马车,满脸崇拜):“那就是P元帅?一人宰了七八个土匪?乖乖……比说书先生讲的还厉害!看着真年轻!”
      4. 茶馆说书人(当天下午就更新了段子):“话说那女元帅单枪匹马,血战黑松林,七进七出!匪徒望风披靡!为何?只因她耳戴‘杀’字神钉,手持‘幽冥’短铳!最终安然归来,于市井之中,惊动天颜!”
      5. 巡街老吏(捻须感叹):“王上亲迎于市井,君臣相得至此,国之大幸啊。只是……这动静也太大了些,有失体统。”
      6. 深闺小姐(从丫鬟那听来,满眼星星):“陛下为救将军姐姐当街落泪?太感人了!这才是真英雄,真性情!”
      7. 守城老兵(酒馆里闷一口酒):“P元帅那伤,看着就疼。她是真敢拼。这朝廷,有几个这样的官?”
      8. 外国商贩(对同伴低语):“看到了吗?那就是L国王最信任的‘影子将军’。为了她,国王能抛下一切礼仪。这个女人,在这个国家的地位,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可怕……也可敬。”
      9. 孩童(模仿游戏):“我是P元帅!你是土匪!砰!你死啦!” “不对!P元帅是受伤的!你要一瘸一拐!”
      10. 街头巷尾共识:“以后对穿灰布衣裳、看着不好惹的娘子,客气点。谁知道是不是又一个微服私访的煞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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