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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壹】 旧婚约与官宣 ...


  •   虽已立过秋,接连的雨水未带走高温,8月的北京临近正午仍是暑热难耐。北京走出电梯松了松领带,如今的时代人民当家,城灵虽已不再需要承担助掌权者决策的重任,但依旧会跟随城市发展的步调迎来送往。安顿好贵宾,北京也难得有了半日清闲,近日家中盛会临近,他已连轴转了几日,计划着去办公室取个材料就回家休息养神。

      正走向停车场,一个蹲靠在门厅石柱旁的身影吸引了北京的目光。那人蜷缩着身体,双手捂住眼睛撑着额头,似乎在承受巨大的痛苦。

      “先生,需要帮忙么?”北京快步走过去,“这边有沙发,您还能坚持么,我扶您过来。”他弯下腰靠近,正准备搭把手,突然愣住了,眼前这人是南京。

      “没事没事,头疼突然犯了,我蹲着缓一下就好,谢谢哈!”南京艰难地抬起头,额角还渗着汗,双眼因疼痛有些失焦,看清来人后,他扯出一个质朴的笑,扶着石柱慢慢起来,“好巧”。

      见他几乎站不稳,北京托住了他。“别硬撑了,我车就在那边,送你回去休息。”

      “不麻烦你了,”南京吸着气,站立让刚刚缓解的头痛又加剧了。“我正准备回酒店呢,门口就是地铁站,几站就...”

      “你住哪个酒店?”北京打断他。

      “在通州呢,真不用麻烦,你还有事要忙吧。”南京还想推辞。

      北京扶着南京就往车的方向带,“巧了,我正准备去市政府拿材料,一起吧,顺路。”他语气自然,仿佛这是再合理不过的安排。

      南京试图找新的理由,又一阵头痛袭来,让他瞬间失语,估量了下自己的身体状况,只得虚弱得跟着北京上车。

      北京将人安顿在后排躺下,“座椅要给你放下来么,这么蜷着不舒服吧。”看着南京没有想换姿势的意愿,北京这才坐回驾驶位,他没有立刻发动车子,先拿出手机叫了跑腿外卖,才系上安全带。

      “不用不用这样就行!”躺下后的南京疼痛缓解,人也精神了些。“你们这边后排要系安全带么?”他摸索着抽出安全带,略显滑稽地把自己横着固定在后排座椅上。“这样遇到检查的也好交代,不给你添麻烦。”

      北京看着南京汗湿的衣服,调小了空调,“你这...还是那个低颅压?这么久没见好,有去医院复查过么。”他透过后视镜观察着南京的情况,“我这边宣武医院治这个拿手,下午我也没别的事,陪你过去看看。”

      “真不是客气,老毛病了。”南京半撑起身子,对上后视镜里北京的双眼,“之前在杭州那的专科医院看过的,最近没怎么疼过,今天跟着来招标,逞能搬了点东西不巧又复发了。”疼痛减退了些,南京也恢复了往日的嬉皮笑脸。“嗨,也不是什么大毛病,躺下就没事了,这是老天不让我干活,强制躺平呢。”

      南京的毛病北京是听说过的,先前的各类会议活动,南京时不时就以头疼坐不住为由请假,北京只当他是躲清闲找的由头小病大养,这会亲眼见着他发病心里多少有点不好受。

      缓了一会,南京翻找着手机,有些尴尬地开口,“那个...酒店地址我发你微信,麻烦你了哈。”

      等红灯的间隙,北京点开了聊天窗口,上条对话还是几个月前公事公办的一句“收到”。

      他们有多久没见了?上一次像样的对话,恐怕还得追溯到那个风雨飘摇的年代。自从地位变迁,一北一南,一个稳居中心,一个隐于历史,彼此的世界便像两条平行线鲜有交集,各类会议上的碰面也只剩下了公式化的点头。他几乎忘了他们曾经有多么亲密。

      “不用,去我家。”北京驾车驶入通州新区的街道,“我有套公寓在这,你还病着,家里总比酒店方便。”瞥见南京又想开口,他抢先道:“还没吃饭吧,我已经叫了外卖,你不在我一个人也吃不完。”

      果然,车到门岗,北京下车拎回一大袋吃食,袋上的logo看着像某家知名烤鸭店。

      北京的公寓位于运河CBD,和他二环内的四合院相比并不算大,但因邻近市政府办公方便,近几年北京反倒是在小公寓住得更多,收拾得干净利落。

      “就我一个人住,次卧改成书房了,来这边躺着吧,舒服点。”北京指了指里面的主卧。南京摇摇头,“不用,外面穿的衣服脏,沙发就行。”他说着,蜷缩进客厅的沙发里。

      北京看着他的样子,也没再坚持,转身去厨房烧水。想了想又问道:“我记得低颅压需要补液,家里没备椰子水,来点咖啡行么?”他翻找着,“你一般喝哪种?我这儿有意式拼配的胶囊,也有单品豆可以现磨。”

      南京闭着眼,按了按耳朵缓解耳闷,“谢谢哇!看你方便就行,我也不懂咖啡,不挑的。”

      “要加点奶吗?”北京拿出咖啡杯,又问道。

      南京忽然想起之前在网上看到的离谱搭配,突发奇想问道:“能加块烤鸭么?我之前听他们小年轻说什么烤鸭咖啡,一直想试试。”

      北京动作一顿,回头看他,故意说:“我这可不兴天天吃烤鸭,家里哪有现成的。”

      南京翻身侧躺,指着桌上的打包袋,狡黠开口:“这不就有么,”他咧嘴笑了笑,“刚你一拿上车我就闻到味了!”

      北京失笑,还真是瞒不过,便认命地打开还热着的烤鸭包装,浓郁的香气瞬间在房间四散。他拿出两片鸭肉,看着手里的咖啡和烤鸭,皱了皱眉。

      “真要这么喝?”他确认道。

      “尝尝鲜么,你不好奇么?”南京在沙发上哼唧了一声,又提了新的需求,“对了,鸭子上能不能蘸点卤子,不然没味。不过咖啡里就别放了,想想有点太黑暗料理了。”

      北京一脸无奈:“我这儿哪有你家那种烤鸭卤,”这么说着,他还是翻找出甜面酱,加水稍微化开一些,用葱丝蘸着仔细涂在烤鸭片上,又将这片特制的烤鸭架在杯沿。

      他端着两杯堪称行为艺术的烤鸭拿铁走到沙发边,递了一杯给南京:“家里没备吸管,你躺着不方便,需不需要我用勺子喂你?”

      南京反过身趴在沙发上,接过杯子,“不用这么讲究。”他小口嘬着这杯烤鸭特调,“好喝呢!”又沿着杯口叼起烤鸭片嚼了嚼,“哎?怎么是甜面酱?”

      北京也尝了自己那杯上的烤鸭,一脸理所当然,“这不挺好吃的?甜咸搭配,解腻。”

      南京慢慢嚼着,感受着口腔里咖啡的醇苦,烤鸭皮的香脆,以及甜面酱的咸甜,味道诡异中竟透着一丝和谐。他评价道:“其实还挺好吃的,就是有点鸭是鸭,咖啡是咖啡。”他嚼吧嚼吧,继续说:“烤鸭还是好吃的,还有么,再来点。”

      北京干脆将一盒鸭肉都端了过去,看着他趴在沙发上,嘬着咖啡,又拎起一块烤鸭,一脸满足。

      南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鲜活地出现在他面前了。这几年来,他们像陌路人一样,各有各的轨道,今天的偶遇突然拉近了距离,让他恍惚间想起许多过去的事,有明朝时那场荒诞的大婚,也有后来的对抗、合作、疏离...

      北京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打断了他的回忆。他看了一眼,是天津。

      他这才想起,原本他要去市政府取材料带回来看的,因为担心南京的身体,直接开车回了公寓,转头就把这事给忘了。

      接起电话,天津那边果然问道:“喂,京爷您哪儿呢?我看您这桌上的材料没带走,我正好在这,要不我给您送过去?”

      北京看了一眼沙发上的南京,捂住话筒,低声对他说:“是天津,他看我材料没拿,说要送过来。”

      南京一听,立刻挣扎着坐起来:“哎哟,那真是打扰了,我这会也好多了,就先回去了。”他不想让再多的人看到自己这副样子,更不想面对可能出现的尴尬场面。

      北京伸手虚按了一下制止他:“别动,还病着呢,一个人乱跑什么?”又对着电话那头的天津说:“行,那劳烦你跑一趟了,我就在公寓这边。嗯,有点事没过去。谢了。”

      挂了电话,他对上南京有些慌乱眼神,解释道:“不是在赶你,这不还一桌菜等着一块吃呢。只是跟你报备一下,免得他突然跑来吓到你。”

      他顿了顿,建议道:“要是觉得不方便,可以去里面卧室躺着休息,门可以关上,我这边也有衣服可以换。”

      他说着,转身走进卧室去拿睡衣,“天又热,我看你刚疼得也是一身汗,正好冲个澡换身衣服,舒服点。”

      北京拿着睡衣回来时,他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他和南京多少年没这样私下交流过了,今天的一切,从偶遇,到带人回公寓,到做烤鸭拿铁,再到此刻邀请他沐浴更衣,都显得如此不真实。

      南京也有些发蒙地看着他递过来的衣服,直到接过那件睡衣,手指触及熟悉的料子,微微一怔。他仔细摸了摸,凑近看了看,满脸难以置信:“云锦??啊?云锦做睡衣?太奢侈了吧!”南京的云锦工艺复杂,寸锦寸金,对外销售的纪念品也多是机织的丝巾小帕。手工的料子拿来做贴身穿的睡衣,简直闻所未闻。

      北京略带尴尬地轻咳一声,解释道:“之前故宫和你家的云锦研究所做交流,他们送了我一套,说是让我也体验一下非遗技艺。我看这料子实在太贵重,也就试了一下大小,没舍得真当睡衣穿。正巧今天你在,我想着...这身料子配你倒也合适。”

      南京一听,小声嘀咕起来:“好啊,怎么一个个胳膊肘还往外拐,区别对待是吧?给你送的就是居家舒适的定制款,给我那边送就是做复原款多做的一套吉服,还骗我说是给我新缝的什么龙袍,害我以为又是苏州他们搞得什么如履薄冰小把戏!”

      北京被他带着点小性子的抱怨逗笑了,轻轻推着他的背往浴室方向带:“好了好了,吉服多有意义,我也想要呢。快去冲澡,别站久了又难受。”

      南京被他推着走了两步,摇摇头,抱着那件过分奢华的睡衣进了浴室。

      他刚进去没多久,门铃就响了。北京打开门,天津拎着个文件袋站在门口,“东西给您送到了啊!”天津倒是一点不见外,边说边往里进,“有喝的么,这天怎么一点不见凉快。”一转头便看到了茶几上的拿铁和烤鸭。

      “哟!”天津大惊小怪地叫起来,“这什么新奇喝法?咖啡就烤鸭?您这饮食搭配越来越前沿了啊哥!”他又瞥见旁边拆了一半的一大袋,椒盐鸭架、卤鸭肝、芥末鸭掌、烤鸭心...琳琅满目。

      天津顿时汗颜,指着那大袋,“嚯!全鸭宴啊!您这是鸭瘾犯了?”他凑近一点,压低声音调侃,“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南京来您这儿吃饭了呢。”

      北京:“......”

      天津自顾自地表演起来,搓着手,“您看您,也太客气了!我就送个东西,还劳您预备这么一大桌请我吃饭?这家我记得不外卖吧,特意打包的?您瞧这多不好意思!盛情难却呐,那我只能恭敬不如从命,勉为其难给您分担点儿!”

      北京面无表情地打断他的单口相声,从袋子里翻出一盒鸭肉炒饭,塞到天津手里。“辛苦你跑这一趟,这个拿着路上吃,别饿着。”边说边勾着天津的肩膀往门口去。

      天津这才反应过来不对劲,这逐客令下得也太明显了。进门时没在意,现在仔细一听浴室里似乎有水声。天津瞬间瞪大了眼睛,嗷了一嗓子,扒住门框不肯出去,“哎不对!什么情况啊这是?金屋藏娇?哎!哎!”

      话没说完,就被北京强行带出了门。“慢走不送啊!”门关上了,也隔绝了天津在外面嗷嗷叫唤的声音。

      南京冲完澡出来,平时他出门在外多是长袖长裤,换上睡衣后手臂斑驳的皮肤露了出来,那是在过去战场上烧伤的痕迹。

      北京的目光在他遍身的伤痕上停留了一瞬,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揪了一下。南京却丝毫不在意,顺着北京示意的方向走进卧室。“热水冲一冲确实舒服不少。”声音都带上了些沐浴后的松弛。

      北京将餐点搬到了卧室的小桌上,“你躺着吃别的也不方便,我就买了点鸭子,都是能直接上手的。反正也就咱俩,凑合吃点,就不开火了。”他说着,递给南京一盒打开的椒盐鸭架,自己则动手卷烤鸭,葱丝、黄瓜条、甜面酱一样样码齐卷好,递给了南京。

      两人就这样一个侧卧在床上,一个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聊着些不痛不痒的话题,从最近的天气,到政策新规的影响,气氛倒也算得上温馨。

      北京看着南京啃着鸭架,偶尔接过他卷的烤鸭卷,思绪有些飘远。上一次南京这么躺在他身边,如此平和地相处聊天,似乎还是在明朝,曾经的“两京”时期。这一刻,他竟有些恍惚,仿佛跨越了数百年的风云变幻。

      他看到南京嘴角边沾了一点甜面酱。鬼使神差地,他伸出手指,在南京嘴角边轻轻一抹。

      然后,在那份莫名冲动驱使下,将沾着甜面酱的手指放到了自己嘴边嗦了一下。

      两人都愣住了。

      南京猛地向后一缩,脸上布满警惕,耳朵也肉眼可见变红了。“您这算是骚扰了啊!”

      北京心脏怦怦直跳,面上却强装镇定,刻意调侃:“怎么?这是在害羞?更亲密的关系我们也不是没有过。”

      他试图为自己突兀的行为找一个合理的解释,“说起来,我俩可是永乐年间就成了亲的,合法的。”

      南京被他逗笑了,警惕和害羞也被哭笑不得取代:“怎么还用前朝的剑斩当代的官啊?您的大明早亡了,不算数啦!”笑过之后,他神色慢慢收敛,轻声说:“以后别这样了。”

      北京挑眉:“怎样了?”

      “会让人误会的。”南京垂下眼睫,看着手里的鸭架。

      “谁会误会?”北京追问,言语中带着一丝较真,“我俩成亲可是事实,史书上白纸黑字写着的。谁不知道大明朝两京一十三省?谁不知道往后的百年纠葛?现在网上不还天天有人喊着让你北伐么?”他试图把气氛拉回来。

      南京没有接茬,只是依旧平静地说: “我会误会。” 他抬起头,坦诚地看向北京, “我会误会,以为我还有资格和你并肩。”

      北京看着他,所有准备好的玩笑和说辞,此刻都堵在了喉咙里。他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你还是这么不相信爱情。”

      南京翻了个身,望着天花板,“不是我不相信。是城市本身,就不该相信这种东西。城与城之间,因利而合,因利而散。各自都要生存,要发展,会有合作后的友谊,会有冲突后的血仇,唯独爱情...”他自嘲地勾了勾嘴角“对城市来说太奢侈,也太愚蠢了。”

      他的话像一瓢秋水,浇熄了那一瞬间的暧昧火花。

      北京无言以对,他知道南京说的是现实,是千百年来不变的规则。他沉默地卷着另一个烤鸭卷,换了个话题:“你们的那个苏超现在还是热度不减么,我听说最近徐州在给你下战书?你没回应一下?”

      提到苏超,南京明显放松了些,又恢复了那副懒洋洋的样子:“老徐就那样,别人都在秀恩爱组CP呢,就他来战来战的。不过他也没什么坏心,这轮他轮空也是闲着,就让他先喊一会吧。我这轮可是踢镇江,正忙着去阿镇家叫门呢。”他又拎起一个鸭掌,“阿镇可是我的骨肉亲朋,我还得好好想想,这周情书怎么写才能让他高兴呢。”

      北京倒是乐了:“之前我家文旅就提过想找你家的合作,今天正巧让我碰上你了。现在各地文旅不都在搞组CP官宣么?你跟我官宣怎么样?”

      他拿出手机,点开已经做好的视频递给南京,“徐州不是给你下战书么?你既然不好直接回应他,我来给你加油,正好给你撑撑场子,也转移下火力?”

      南京惊讶地接过手机:“你的文旅还需要宣传?这么卷?”他看着视频里两城交叠画面,看着那句“彼此是最美的彩虹”,表情有些复杂。

      “视频都做好了,现成的,不给你增加工作量。”北京循循善诱:“你要是同意,两边文旅就可以发了。网上天天都在玩如履薄冰梗,又不敢真的舞到我面前,想不想反将一军?我们一起吓他们一下?”

      他抬头看向北京,带着点戏谑,“不对啊,我依稀记得前不久,某人的媒体还批判过我们苏超饭圈化带坏风气呢,怎么这会亲自下场加油了?”

      北京无奈道:“那不是我的意思,是宣传口子一些人的观点。不过,”他顿了顿,语气认真起来,“我觉得他们说的也并非全无道理。这些年的饭圈乱像我见过不少,体育竞技类的也不是没有,粉丝情绪上来了,什么难听话都往外喷。苏超‘比赛第一友谊第十四’又是你起的头,网上关于你的调侃和攻击性言论最近确实有点多,不少已经超出玩笑范畴了。我不希望你因此承受不必要的压力和非议。”

      南京倒不在意网上的评论,把手机还了回去,“那这好意我领了。不过我真没事,网上说两句就说两句呗,多大点事儿呀。”

      看他精神确实好了很多,北京顺势问道:“对了,后面93阅兵,你来看么?”

      “来呀。邀请函早收到了。”南京点头。

      北京装作不经意地提议:“那...这两天你还急着回去么?要不就在我这住着,也省得来回奔波。”他指了指这间公寓,“地方够住。”

      南京摇摇头,笑着拒绝:“阅兵前你要忙的事多着呢,日理万机的,哪能再分心照顾我一个病号?况且,"他眨眨眼,“这周末阿镇还设宴等我去踢球呢,这不得连吃带拿赚他个3分。”

      北京看着他聊起苏超兴高采烈的样子,没再坚持。

      等南京休息得差不多了,头也不疼了,北京开车将他送回了酒店。

      隔天,北京文旅协同南京文旅,发布了那条精心制作的官宣视频。 【北京&南京“京”天官宣,给南京加油!彼此是最美的那道彩虹】

      视频一经发出,果然瞬间引爆网络,段子齐飞。
      【两京99!!!】
      【好家伙!你两原来认识啊!】
      【老徐收手吧,外面全是鸭子】
      【阿苏的小报告算是白打了】
      【王炸!】

      谁也不知道,这场突如其来的官宣,始于一杯烤鸭咖啡,和一段尘封了六百年的,不再被承认的旧婚约。

      ——
      关于阿南头疼的注解:

      低颅压综合征,一种现实中存在的疾病。简单说就是,因脑脊液漏,导致大脑下沉,进而引发头疼等一系列症状。

      平躺会缓解,喝电解质水或者咖啡能促进脑脊液的补充。保守治疗就是平躺让机体自愈。多数是受外伤引起的。一般不致命,但影响生活质量。

      是种为了生存要被迫平躺疗愈的疾病,现在的躺平是为了今后能更好地站起来,感觉很适合阿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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