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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校外学术讨论 ...
北京大学图书馆东侧的学术交流中心,十月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大厅,大理石地面上光影斑驳。谢俞站在签到台前,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会议资料和名牌,指尖在“清华大学医学院-谢俞”几个字上轻轻摩挲了一下。
“小朋友,这里!”
贺朝的声音从大厅另一侧传来,他正被几个学生模样的人围着,手里拿着一叠名片,笑容灿烂地说着什么。谢俞叹了口气,朝那边走去。
“朝哥,你们公司真的招实习生吗?我大二,能去吗?”一个戴眼镜的男生眼睛发亮地问。
“当然,我们最喜欢有想法的年轻人了。”贺朝递出一张名片,“简历发这个邮箱,特别优秀的话可以直接联系我。”
男生如获至宝地接过名片,连连道谢。贺朝这才转过身,朝谢俞眨眨眼:“清华的高材生们太热情了。”
“是你太招摇。”谢俞淡淡地说,把手里的另一份资料递给他。
贺朝接过,快速浏览会议手册:“‘跨学科创新思维研讨会’……主题倒是挺大。你是参加医学分论坛吧?”
“嗯,下午有个报告。”谢俞看了眼手表,“还有一个小时开始。”
“那我们先去主论坛听听开幕式?”贺朝提议,“看看现在的大学生都在研究什么。”
谢俞不置可否,但已经跟着贺朝往主报告厅的方向走去。大厅里人来人往,大多是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偶尔有几位教授模样的人走过。空气中混杂着咖啡香、纸张味和年轻人的朝气。
“说真的,”贺朝压低声音,“这种场合让我想起了高中竞赛。一堆聪明人聚在一起,表面谦和,暗地里较劲。”
谢俞没说话,但心里同意。他能感觉到周围投来的目光——好奇的、探究的、带着些许不服气的。他和贺朝在这种场合确实有些显眼,一个过于年轻却已在医学界崭露头角,一个年纪轻轻就创业成功,都不是典型的学生模样。
主报告厅很大,能容纳近千人。他们找到位置坐下时,开幕式正好开始。校领导致辞,学者发言,内容大抵是鼓励创新、跨学科合作之类。谢俞听得有些走神,直到主持人宣布下一个环节——来自各高校的学生代表发言。
“第一位,北京大学数学科学学院,邵湛同学,报告题目是‘图论在法律证据链分析中的应用’。”
谢俞的注意力瞬间集中。他抬头看向舞台,邵湛正从侧方走上台。依旧是记忆中的样子,挺拔、冷静,只是多了几分成熟。他穿着合身的深色西装,没戴眼镜,目光平静地扫过全场。
贺朝凑到谢俞耳边:“巧了不是?”
邵湛的报告很精彩。他从一个具体的司法案例入手,引入图论工具来分析证据间的逻辑关系,建立数学模型评估证据链的完整性和可信度。方法新颖,逻辑严谨,展示的数据结果也很有说服力。
“这思路有点意思,”贺朝摸着下巴,“用数学工具解决法律问题,跨界玩得溜啊。”
谢俞点头。邵湛的报告中用到的某些算法,和他最近在医学影像分析中的研究有相通之处。数学工具的美妙就在于此——看似不相关的领域,底层逻辑可能是相通的。
报告结束,掌声热烈。提问环节,有教授对方法的普适性提出质疑。邵湛的回答条理清晰,既承认了局限性,也提出了改进方向。冷静、克制、不卑不亢。
“下面有请中央美术学院数字媒体艺术系的许盛同学,报告题目是‘算法生成艺术中的审美判断与伦理边界’。”
谢俞看到邵湛下台时,目光在观众席某个位置停留了一瞬,嘴角有极轻微的上扬。他顺着那目光看去,看到了正起身走向后台的许盛。
和邵湛的严谨不同,许盛的装扮完全是艺术家的风格——黑色皮衣,破洞牛仔裤,头发有些凌乱,但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随性而自信的气场。他上台时甚至没带讲稿,只拿了一个小小的U盘。
“这哥们还是这么酷。”贺朝笑道。
许盛的报告从一组令人震撼的算法生成画作开始。那些作品介于抽象与具象之间,色彩和线条的组合既有数学的规律,又有艺术的随机。他谈到了算法如何“学习”艺术风格,如何生成新的作品,以及其中涉及的美学和伦理问题。
“当机器能够生成足以媲美甚至超越人类艺术家的作品时,我们如何定义艺术的价值?算法的‘创作’是否具有‘灵魂’?版权属于谁——程序员,算法,还是使用算法的人?”
问题尖锐,引发台下一片窃窃私语。许盛的讲述方式也很特别,没有太多学术术语,更像是在分享自己的思考和实践。他展示了几个自己开发的算法模型,现场生成了几幅作品,每一次风格都完全不同。
“有意思,”贺朝低声说,“和我们做游戏有点像。AI生成关卡,既要保证可玩性,又要有新意。”
谢俞注意到,许盛在解释技术细节时,偶尔会看向邵湛的方向。而邵湛会微微点头,像是在肯定,又像是在鼓励。
报告在热烈的讨论中结束。许盛下台时,掌声比邵湛那场更加持久,显然他的观点和风格打动了不少人。
开幕式结束后是茶歇时间。参会者涌向大厅,取用茶点,三三两两地交谈。贺朝和谢俞也走出报告厅,准备去医学分论坛的场地。
“谢俞?贺朝?”
他们转身,看到邵湛和许盛朝这边走来。许盛手里拿着杯咖啡,邵湛则端着一小盘水果。
“真巧。”贺朝笑道,“刚才的报告很精彩。”
“你们也来了?”邵湛的目光扫过谢俞胸前的名牌,“医学分论坛?”
“嗯,下午有个报告。”谢俞简单地说,目光落在许盛身上,“你的研究很有意思。”
“随便玩玩,”许盛耸耸肩,“比不得你们正经搞学术的。”
“可不是随便玩玩,”贺朝挑眉,“那些生成的作品,放市场上能卖不少钱吧?”
许盛笑了:“被你看出来了。确实有人联系我想买算法,但还没想好要不要商业化。”
邵湛看向谢俞:“你是做医学影像方向的?”
“主要是肿瘤早期检测的算法优化。”谢俞说。
“用深度学习?”
“结合了传统方法和深度学习。有些病灶特征用传统方法提取更有效。”
邵湛点头:“法律证据分析也有类似问题。有些证据链的逻辑关系,用规则系统比神经网络更合适。”
“但规则系统扩展性差,”谢俞指出,“新类型的证据出现就需要重写规则。”
“所以我们在尝试混合模型……”
两人就这样旁若无人地讨论起技术问题。贺朝和许盛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又来了”的无奈笑意。
“让他们聊吧,”贺朝对许盛说,“我们找个地方坐坐?我有些关于游戏美术生成的想法,想听听你的意见。”
“行啊,”许盛爽快答应,“正好我也有点事想请教你,关于技术商业化的。”
两人找了个相对安静的角落坐下。贺朝点了两杯茶,开门见山:“你们那个艺术生成算法,底层是GAN还是扩散模型?”
“主要是GAN,但做了一些改进,”许盛说,“传统的GAN训练不稳定,我们设计了一种新的损失函数,让生成过程更可控。”
他从手机里调出几张图片给贺朝看。确实,与传统GAN生成的图片相比,许盛的作品在细节上更加精致,风格也更加多样。
“这个可控性很重要,”贺朝认真地看着,“我们做游戏时经常需要AI生成场景,但必须符合设定。完全随机的生成不实用。”
“你们现在是怎么做的?”
“主要是程序化生成加上人工调整,成本高,周期长。”贺朝坦言,“我一直想找更智能的方法。你的算法能指定风格吗?比如‘中世纪幻想’或‘赛博朋克’这种?”
“可以,但需要足够多的训练数据。”许盛想了想,“你们有没有考虑过让玩家参与生成?用户提供草图或描述,AI完善细节。”
贺朝眼睛一亮:“UGC(用户生成内容)加AI辅助?这个想法好!能极大提高玩家粘性和内容产出效率。”
两人越聊越投机,从技术细节聊到商业模式,再到可能的合作形式。另一边,谢俞和邵湛的讨论也在深入。
“……所以你在证据链分析中引入了时间维度?”谢俞问。
邵湛点头:“传统图论分析是静态的,但证据的收集有先后顺序,这个时间序列本身包含信息。我们建立了一个动态图模型,节点和边的属性随时间变化。”
“类似医学影像的时间序列分析。”谢俞思考着,“肿瘤的生长过程也可以建模为动态图,细胞是节点,相互作用是边。”
“你们用什么工具处理动态图?”
“主要是自己开发的算法,基于图神经网络改进的。”谢俞从随身的平板电脑上调出一篇论文的草稿,“这是初步结果,还在完善。”
邵湛接过平板,快速浏览,眼睛越来越亮:“这个图卷积层的设计很巧妙。能处理多大尺度的图?”
“目前到十万节点级别,但计算成本高。”
“我们也有类似的问题。法律证据图虽然节点少,但关系复杂,而且有不确定性。”邵湛也展示了自己的研究,“我们引入了概率图模型,处理证据可信度的问题。”
两人交换了论文,安静地阅读了几分钟。周围茶歇的喧闹仿佛被隔绝,他们完全沉浸在彼此的研究中。
“这里,”谢俞指着邵湛论文中的一处公式,“可以简化。用矩阵分解代替迭代计算,能降低复杂度。”
邵湛仔细看了看,点头:“确实。但分解的精度损失需要评估。”
“可以用随机投影保留主要结构,我们有现成的代码可以分享。”
“谢谢,我们的代码也可以开源给你。”邵湛顿了顿,“其实,我们可以考虑正式合作。医学和法律看似不相关,但在复杂系统建模、不确定性处理、知识表示这些底层问题上,有很多共通之处。”
谢俞没有立即回答。他抬头看向贺朝的方向,后者正和许盛聊得眉飞色舞,手势夸张地说着什么。许盛则一边笑一边在手机上记笔记。
“可以考虑,”谢俞最终说,“但我需要和导师商量,还有贺朝那边——”
“游戏公司也需要技术支持,”邵湛接过话头,“许盛和贺朝似乎在谈合作。如果我们四人能建立一个合作框架,可以做的事情会更多。”
谢俞顺着邵湛的目光看去,正好看到贺朝和许盛击掌,显然是达成了某种共识。他嘴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贺朝总是这样,能在最短时间内和人打成一片,发现合作机会。
“下午报告结束后,我们可以详细讨论。”谢俞说。
“好。”邵湛看了眼手表,“我下午三点在法学院302有个分组讨论,你们呢?”
“医学分论坛在主楼报告厅,两点开始。”谢俞也看了眼时间,“该过去了。”
四人重新会合,简单交换了下午的安排,约定晚餐时再聚。贺朝和谢俞朝主楼走去,邵湛和许盛则往法学院的方向。
“聊得怎么样?”贺朝问。
“有合作的可能。”谢俞简短回答,反问,“你们呢?”
“许盛同意给我们提供算法支持,我们提供数据和计算资源,”贺朝眼睛发亮,“他还提了个很棒的想法——让玩家用自然语言描述想要的场景,AI实时生成。如果做成,会是游戏行业的一大突破。”
谢俞点头。他不太懂游戏,但他懂技术和商业价值。贺朝的这个项目如果成功,确实可能带来巨大影响。
“不过,”贺朝话锋一转,“许盛提到邵湛最近在做一个公益项目,用他们的技术帮助偏远地区的法律援助。我在想,也许我们也可以参与,用游戏的形式普法什么的。”
谢俞看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这么有社会责任感了?”
“我一直有好吧,”贺朝抗议,“而且这确实是件有意义的事。技术不应该只用来赚钱,也该用来解决实际问题。”
这话从贺朝嘴里说出来,让谢俞有些意外。但他没说什么,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下午的医学分论坛气氛严肃。报告厅里坐满了医学院的学生和老师,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学术的混合气息。谢俞的报告被安排在第三个,主题是“基于多模态数据融合的肿瘤早期检测算法”。
前两个报告结束后,轮到谢俞上台。他走到讲台前,调整了一下麦克风。台下安静下来,目光聚焦在这个过分年轻的报告人身上。谢俞能感觉到那些目光中的质疑——这么年轻,能有什么突破性的研究?
他没有理会,直接开始了报告。从问题背景到方法设计,从实验数据到结果分析,逻辑清晰,数据详实。当他展示出算法在公共数据集上达到的准确率时,台下响起了窃窃私语。那数字比当前最优方法提高了五个百分点,在医学AI领域,这是相当大的突破。
提问环节,一位白发苍苍的老教授第一个举手:“谢同学,你的方法在交叉验证中表现很好,但在真实临床环境中,数据质量问题怎么解决?医院的影像设备、拍摄参数各不相同,噪声也更大。”
“我们考虑了这个问题,”谢俞平静地回答,“在预处理阶段加入了设备自适应模块,用无监督学习对不同来源的数据做归一化。另外,我们在三家合作医院做了小规模临床测试,结果与实验室基本一致。”
他调出几张补充幻灯片,展示临床测试数据。台下更加安静了,质疑的目光变成了认真和欣赏。
“第二个问题,”另一位中年教授提问,“你的算法可解释性如何?医学应用不同于其他领域,医生需要知道模型为什么做出某个判断,不能是黑箱。”
“我们在模型中加入了注意力机制和特征可视化模块,”谢俞展示了几张热力图,标注出模型做出判断时关注的影像区域,“医生可以看到模型‘看’了哪些区域,这些区域与临床诊断的关键区域高度一致。”
接下来几个问题,谢俞都应对自如。他话不多,但每句都切中要害,没有多余的修饰,全是干货。报告结束时的掌声,比开始时要热烈得多。
下台后,几位教授围上来,交换名片,询问细节。谢俞一一应对,礼貌但保持距离。直到贺朝挤进人群,揽住他的肩膀:“不好意思各位老师,我们还有个会,先走一步。”
他拉着谢俞走出报告厅,来到相对安静的走廊。
“表现不错啊小朋友,”贺朝笑着说,“那几个老教授看你的眼神,跟看宝贝似的。”
“正常交流而已。”谢俞说,但紧绷的肩膀放松了些。他不喜欢被围观的场合。
“我刚才溜出去听了邵湛的讨论,”贺朝转移话题,“他在讲算法公平性,挺有意思的。说现在的AI系统容易放大社会偏见,比如犯罪预测算法对某些人群有系统性偏差。”
“法律AI的特殊性。”谢俞评价。
“对,所以他提出了一个公平性约束框架,确保算法决策不歧视任何群体。”贺朝顿了顿,“我觉得这个思路可以用在我们的游戏推荐系统里。现在的推荐算法容易形成信息茧房,也许可以借鉴他的方法,让推荐更多样化。”
谢俞看了他一眼:“你不是只听了一部分吗?”
“我溜进去的时候他刚讲到核心部分,”贺朝眨眨眼,“而且我跟许盛要了论文预印本,大致看了看。”
谢俞不意外。贺朝表面上看起来不务正业,实际上对新技术、新思想的敏感度很高,学习能力也强。否则他那个游戏公司也不可能在短短几年内做到现在的规模。
“许盛的报告呢?”谢俞问。
“更偏艺术和哲学,”贺朝说,“但提出了一个尖锐的问题:当AI能生成以假乱真的人像,甚至不存在的人的肖像时,这对肖像权、隐私权意味着什么?法律怎么应对?现场讨论很激烈,法学院和计算机学院的学生差点吵起来。”
“邵湛参与了吗?”
“当然,他是主要评论人之一。”贺朝笑道,“你该看看他那张冷静脸怎么怼人,逻辑严密,句句在理,把对方说得哑口无言。许盛在台下憋笑憋得很辛苦。”
谢俞能想象那个画面。邵湛一直是那种人——平时话不多,但一旦开口,必定直击要害。
“现在去哪?”贺朝问,“离晚饭还有段时间。”
“随便走走。”谢俞说。他其实有点累,连续的报告和问答消耗了不少精力。
两人漫步在北大校园。秋日的校园很美,银杏叶开始变黄,在夕阳下泛着金光。路过未名湖时,他们看到邵湛和许盛坐在湖边的长椅上,似乎在争论什么,但气氛并不紧张。
“过去看看?”贺朝提议。
走近了,能听到他们的对话片段。
“……但你不觉得这种规定太死板了吗?”许盛说,“艺术本来就应该突破边界。”
“边界的存在是有原因的,”邵湛的声音平静,“完全无限制的自由会带来混乱。法律的任务就是在自由和秩序之间找到平衡。”
“可法律总是滞后,技术发展这么快,等法律出来,新问题又出现了。”
“所以需要前瞻性的立法思维,建立原则性框架而不是具体规则……”邵湛说到一半,注意到贺朝和谢俞的接近,停了下来。
“继续啊,”贺朝笑着在旁边的长椅坐下,“挺有意思的讨论。”
“没什么,老问题了。”许盛摆摆手,但眼睛还亮着,显然刚才的讨论让他兴奋。
谢俞在贺朝身边坐下,看向湖面。夕阳将湖水染成金色,几只鸭子慢悠悠地游过,划开粼粼波光。
“你们的报告怎么样?”邵湛问。
“顺利。”谢俞简短回答。
“很精彩,”贺朝补充,“小朋友把那些教授都镇住了。你们呢?”
“许盛的报告引发了激烈讨论,”邵湛说,“我的分组讨论也差不多。现在大家对AI伦理问题越来越关注了。”
“好事,”贺朝说,“技术发展太快,确实需要停下来想想方向。”
四人都沉默了会儿,各怀心事地看着湖面。远处传来隐隐的钟声,是下课时间了。学生开始从教学楼涌出,自行车铃声、谈笑声、脚步声,混杂成校园特有的生机勃勃的喧闹。
“其实,”许盛突然说,“我在想,我们四个,刚好代表了技术、艺术、医学、法律四个方向。如果能真正合作点什么,也许能做出很有意思的东西。”
“比如?”贺朝问。
“比如一个公益平台,”许盛说,“用我的算法生成法律知识宣传画,用邵湛的知识设计内容,用贺朝的游戏化思维增加互动性,用谢俞的医学知识扩展健康普法内容。”
“目标用户?”
“青少年,尤其是偏远地区的。用他们喜欢的方式普及法律和健康知识。”
贺朝思考着:“技术上需要打通,但可行。商业模式呢?公益项目也要可持续。”
“可以找基金会合作,或者政府购买服务,”邵湛说,“我接触过一些法律援助组织,他们确实需要更好的宣传工具。传统普法材料效果有限。”
谢俞一直安静地听着,这时开口:“医学健康内容可以标准化,做成模块,根据需要组合。”
“对,”许盛兴奋起来,“比如针对不同地区的高发疾病,设计针对性的健康普法内容。法律部分也一样,不同地区的常见法律问题不同。”
贺朝看向谢俞,用眼神询问。谢俞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我们可以先做个小规模试点,”贺朝说,“我出技术团队,许盛出算法,邵湛和谢俞提供内容支持。如果效果好,再扩大。”
“我认识云南一个县的支教老师,”许盛说,“他们那边很缺这方面的资源,愿意做试点。”
“可以,”邵湛点头,“我下周要去云南调研,顺便实地看看。”
“我需要和医院报备,但应该没问题。”谢俞说。
夕阳渐渐西沉,天边泛起紫红色。湖边的灯一盏盏亮起,倒映在水面上,碎成点点金光。四个年轻人坐在长椅上,讨论着一个或许能改变些什么的计划。他们来自不同的领域,有着不同的思维方式,但此刻,那些差异变成了互补的优势。
“那就这么说定了,”贺朝总结,“回去后各自准备,保持沟通。先做一个小试点,看看效果。”
“好。”三人同时应道。
远处的钟声又响了,这次是整点报时。天完全黑了下来,但湖边的灯光足够明亮,照亮了他们年轻而认真的脸。未名湖平静如镜,倒映着灯光、树影,和四个或许能掀起波澜的身影。
内容是写他们大学的时候哦,之后可能会写到职场,但毕竟我能力有限,不一定能写那么多。
主要内容还是以朝俞为主,湛盛也会写[鸽子][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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